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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事件的走向超出了事先的估计,结果搞成了撤出宛平城的被动情况,而现在就连永定河左岸都不让驻兵了,冯治安完全不能接受。9日冯治安命令驻保定第109旅派一团前进至长辛店。
冯治安不仅不能接受撤兵,而且想重新占领铁桥东首。冯治安的这个态度让秦德纯立刻紧张起来,这已经不是事前商议搞搞事情的范畴了,完全就是要“挑起”战事了。不过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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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那么再回到所谓的潜伏的“第三方”和金振中是否知情的问题。挑起事端这个事情,按道理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最好的办法就是由旅长何基沣派出精干人员埋伏于暗夜,在团长吉星文的具体指挥下予以实施,至于埋伏的地点是要远离宛平城,在以北1500米龙王庙附近,这样才会把日军引向龙王庙而不涉及宛平城,也许就是准备牺牲龙王庙的守军两个排60个人就好了。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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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军的行动也确实有玩味之处,龙王庙方向响枪,自然是攻击目标,那为什么另一个方向的铁桥攻击也要?日军现地指挥官为第1联队附森田彻中佐和第3大队大队长一木清直少佐,决定这个行动的当然是森田彻。
当凌晨三点第二次龙王庙方向响枪时,第3大队大队长一木清直少佐返回丰台军营向北平旅团部汇报情况并请示命令,代行旅团长职务的第1联队联队长牟田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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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二天,也就7月7日,何基沣得到报告日军的演习携带了实弹,如此汇报师长、师长赶回北平,“布置了应战准备”。那么,昨天日军准备通过敌军防地,携带实弹了没有?“相持达十余小时”、何旅长、日军带的都是空包弹?!这就是矛盾,日军意图通过敌军防地而未带实弹,而第二天演习却带实弹,这如何理解?很明显这不可能,文中所说的6日双方“相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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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935年12月18日冀察政务委员会成立之后,委员长宋哲元就站在了最前台,日军在平津步步进逼,宋哲元感觉无法应付,在1937年2月以为父修墓的名义请假避居老家山东乐陵,将前台一切事务交给秦德纯——“日方复无理取闹,滋扰不休,确实使我痛苦万分。日方系以我为交涉对象,如我暂离平津,由你负责与之周旋,尚有伸缩余地,我且相信你有适当应付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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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月7日夜事件发生之后,日军内部软硬意见对立。关东军在8日晨召开会议,认为“苏联因内部不团结和乾岔子事件的教训,估计目前北方是安全的,所以趁此时机应对冀察给予一击。”“乾岔子事件”是指此前一个星期,关东军在黑龙江上的千岔子岛击沉、击伤苏联各一艘炮艇,而苏联乖乖撤兵,苏联政府还正式承认千岔子岛属于“满洲国”。关东军在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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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战史言到金振中在7月10日的铁桥战斗中负重伤,左小腿被手雷炸断,枪弹从左耳旁钻进右耳下出。在1933年长城抗战时金振中即为营长,所部第9连连长钮吉辰、第11连连长耿锡洲阵亡,金振中头部、腋窝被炮弹破片击伤。此次卢沟桥伤愈归队后调升团长,后任第77军第179师第673旅副旅长兼第1065团团长。武汉会战时第77军与日军激战,第1065团在大界岭与日寇厮杀三个月,肉搏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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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当时日军想“把芦沟桥的营长喊出来”的营长金振中也有回忆。2006年金振中之子金天愚将金振中所写的《七七事变点滴的回忆》手稿送给一位专门从事抗战资料搜集整理的作家方军。手稿经方军整理后在《人民网》日本版上刊出,而金振中已在20年前的1985年去世,此文完成于1981年5月,金振中时年77岁。“七七夜晚十时,绥署许处长,来电话问我说:据日方说,他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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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这次真打是怎么引发的呢?秦德纯回忆,“日军于是开始炮击宛平城。炮响之后,中国国军第29军奋起抵抗。”王冷斋回忆,“进城后,周永业、樱井、斋藤等已先至,当在专员公署谈判;未五分钟,(时为四时五十分),而城外枪声突发,枪弹纷纷掠屋顶而过。据报,日军已开始向我射击。”而日军战史记述,“此时,龙王庙附近的中国军队误以为我停止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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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月8日凌晨1点不到,北平市长(代军长)秦德纯在接到日方的情况通报之后,一方面安排宛平守军检查,另一方面派遣冀察外交委员会成员赶赴日本北平特务机关,随即加派宛平县长王冷斋处理此事。凌晨2点,宛平县长王冷斋赶到日本特务机关,此时冀察外交委员会主席宗瀚、委员林耕宇、绥署交通处副处长周永业已先期抵达。秦德纯没有派出任何军方人员前往日方接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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