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我不曾相识,而她却一直在远方——山那边等我,铁一
样坚定与执着。没有法搬动。500公斤巨石的定力也无法穿透的沉
默合拢她的牙齿。我无数次猜想她的面孔,假定中没有五官,表
情和脸色在很早以前就被拿下来。
她用上天的眼神看我,专注得漫无边际。对每个人她都这样热
情,情人似的。当我看见她,我敢肯定她一直穿着我葬礼上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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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秋天,世界已经走远,在另外的地方匍匐着。我的血在鸣叫,流着梦的残骸。
这个秋天啊,没有风,没有落叶在我脚下沉睡,只有活命的责任在催赶我前往求食的现场。谁也不会在那里想起这个秋天没有落叶和风,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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嘈杂,实际上一直走在空虚里,虚张声势。没有金属的质地,也缺乏重量,更多的却是寂静。像是一个骗局,使表面的正确促成了内幕的谬误。
需要疏散,一世的黑蚁挤在一起;血衣的形成是因为受伤,而疼痛恰好是声音折翅——可耻的神经把这种锋利的声音传给了意志,并获得一生的关注。
拒绝进入命运,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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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前言
我在西藏生活长达十三年之久,2003年移居珠海,又是十多年。虽然我写诗作文,画画思考,但几乎都与这个社会没有发生过任何直接的关系。其实写诗、画画、思考也并不一定就是我真正的爱好,但是除了艺术与思想,还有什么东西可以拿来抵抗二十多年漫长的孤独呢?2013年去北京,有人告诉我,我的画像谁谁谁,又像谁谁谁,问我是不是学习他们的?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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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之根本在于人精神表达之需求,无论是绘画还是音乐、影视、雕塑,等等形式同是。艺术蕴含哲理而k又高于哲理,依附于形式而又超越于形式。艺术从某种意义上说最贴近人性本质,其智性、神性及欲望浑然一体,与道平行,相契相合。老子言“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恒名”。道被称作道只是勉强的名,其实一旦有名就不是道了。但为了表达,只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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