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9月间,大学新学期开学不久,我接到了一封电邮,来自北京中国科协的王翠玉老师。王老师帮助我们安排大学生每年暑期到北京实习有好几年了,我们常用电邮来往。不过暑期刚结束接到的这封电邮,就有点意外了。原来她有事相求。她写道:有位国内知名的研究恒星物理和银河系的天文学家,叫李竞,已是81岁了,今年暑期还接待了贵校在北京实习的学生到家做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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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个时期,“蒙蔽”一词相当流行,成了一些人士口中的热词。
先是2015年7月前后,有人声称,“我为年轻人被虚假历史蒙蔽忧虑得彻夜难眠”,并具体阐释说“中国大学,特别是以北大清华为代表的名牌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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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国六十年来,军事成就最大:新政权刚建立十五年,在经济十分困难的情况下就造出了原子弹。在军事领域对国际先进水平跟得最紧;经济建设走了大弯路,以至于到1976年濒于崩溃,改革开放三十年来,赖走向市场经济和向外开放之力,取得举世瞩目的成就,只是现在已经到了拐点,可持续性发生问题;政治改革步履维艰,始终迈不出关键的一步;而文化,包括精神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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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的一生,曾与1个数字结下了不解之缘,这个数字是:28。1、1893年12月26日,毛泽东诞生。28年后,即1921年7月,中国共产党诞生。出席中共一大会议党代表平均年龄28周岁(李达31岁,李汉俊31岁,张国焘24岁,刘仁静19岁,毛泽东28岁,何叔衡45岁,董必武36岁,陈潭秋25岁,王尽美23岁,邓恩铭20岁,陈公博29岁,周佛海24岁,包惠僧27岁),毛泽东时年正好28岁。2、“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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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哥伦比亚大学东亚语文系荣休教授夏志清先生《阿圆回去了——(我们仨)的悲剧》(原载台湾《中国时报》,2003年9月30日《参考消息》转载)一文在评介杨绛先生《我们仨》等作品时,有一段叙述钱钟书、杨绛的女儿钱瑷及其夫婿的文字:“在文革社会的紧张生活下,阿瑗根本没有时间去恋爱。大概已经30岁出头了,她在工厂里做工,交识了一位‘和善忠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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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无早晚,坚定不要脸 1969年1月17日,我和清华附中一行人,作为北京知青进了陕西延安地区关家庄村。下乡那天,老乡帮我们背行李,我木箱子里的书估计有七八十斤重。翻山快到村口的时候,史铁生指着我跟老乡说:这是个大夫,祖传的。可其实下乡前学过点儿医的本来是史铁生而不是我。他才是有备而来。 下乡前,有的街道、单位组织举办诸如“红医工&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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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小生长在乱世里,在粮食极为短缺的当时,我吃过麦渣糊粥,我以地瓜当饭,每天三顿,吃得都怕了起来。十二岁出家以后,寺里仍是以稀粥代替干饭,经常一个月吃不到一块豆腐,或一些素菜。这对于正处在成长期的我来说,当然是不够纳胃的,但是想到时代的艰辛,心中的感念便使我忘却了饥饿之苦,就这样我养成了忍的习惯。1949年,刚来到台湾时,我四处漂泊,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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