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注定是一个动荡和奇葩的年份。在这一年里,有人推特治国,有人选择爆料;有人抱团取暖,有人另起炉灶;有人一脚踏空,有人哀叹被套……而多伦多的房市在这样的混乱中,也像木子的房事一样,不妙!一直以来,不管海外华人如何的自我感觉良好,他们是一群被边缘的人。直到近几年,情况才稍有改变,尤其在拥有巨大华人社区的多伦多,随着房市的火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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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没有做那事了,因为房市不好;房市不好,太太的心情就不好;太太心情不好,房事就少。木子是一个学富五车,却又优柔寡断的人。从小受父亲的熏陶,木子对前途总是很悲观。在木子年少的记忆中,父亲是那种成天疑神疑鬼的人:不是今天怀疑自己得了各种癌症,就是明天确信自己活不了几天了。由于父亲是个相当高级的知识分子,他的每次怀疑都有着详实可靠的&ld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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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那些经历过没来得及回味的人读;给那些尚年轻但已开始怀旧的人读!同样没有尽头的是我的纠结。齐柏林飞艇乐队的那首伟大的【StairwaytoHeaven】并没有真正荡涤我的灵魂,因为当李剑的电话打来时,我仍没走出纠结。“怎么样?哥们儿那一千吨到底成交了没?”我刚回到住处,李剑的电话就到了。伦敦那边收盘了,李剑应该准备回家了,他肯定以为我还在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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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那些经历过没来得及回味的人读;给那些尚年轻但已开始怀旧的人读!
“等等,等等,万总,我还得打断你一下,你这可有点儿玄,我有好几处都不太明白。”万总不知不觉中又进入到了讲课模式,只是这次课的内容有些玄奥难懂,我不得不半路举手提问。
在这之后,我们仨就共同关心的问题交换了意见和看法。什么莱茵资本主义啊,什么犹太人的兴衰规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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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那些经历过没来得及回味的人读;给尚年轻但已开始怀旧的人读!
虽然预埋止损单的减仓行动是我们达成共识的,可毕竟这主意是我出的。目前,市场这戏剧性的变化让我沮丧。
不过,我的沮丧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像所有让人出乎预料的剧情一样,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又把我的情绪从沮丧拉回到了窃喜。
事情是这样的:
希尔斯大厦(SEARSTOWER)之于芝加哥,就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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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像潮水一样又一次卷过我的脑海。。。
北京的初夏。那天,和往常一样,天气很好。
我拿好夹子,里面夹了什么书,现在已经记不清了。把帽子故意戴的有点歪,因为我知道一会儿你就会帮我正过来的。我非常喜欢这身学生装,那深色映衬着年轻的面孔,庄重而有活力,虽然别的同学仍叫我老学究。
“你今天怎么没戴帽子?”
“谁现在还戴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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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滚乃昨日之黄花,曾经的那些摇滚老炮儿们如今也都已随着风儿,散落到天涯了。。。
中国摇滚是从一开始就加入到已经进入了冲刺阶段的西方摇滚而跟着猛烈摆动的,像个被关了十多年的囚徒刚出来后的第一次做爱,虽然激情无限,却也匆匆了事儿。
所以,在中国,其实是没有什么摇滚精神的。当崔健,汪峰他们在选秀节目中信誓旦旦地表达摇滚精神不死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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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一本书很流行,叫《人类简史》。
书中有这样一个观点:说啊,在7万年前,我们的祖先叫做智人。那时候,智人在与其他“人种”的先天条件比较中,既不是最聪明的,也不是最强壮的。比如尼安得塔人在这两个方面可能都强于我们。但是,在经历了艰难而漫长的较量后,我们智人最终脱颖而出。
据说,我们智人胜出的秘密在于:我们会八卦。
按照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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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我前面说的,摇滚乐其实是一帮美国白人青年,安逸得不行了,舒服得不行了,吃饱了撑的之后,开始的一次集体反叛。其实,咱中国大陆最早的那批摇滚老炮儿们也是这样的一群人。虽然我们可能看到过各种关于当年摇滚青年们如何苦哈哈地东奔西窜的,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甚至经常有人饿昏过去了的段子,但其实,他们大多都出身于当时优越的家庭中的;他们本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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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了八期的港台流行音乐,今天开始说说咱大陆的。中国是个诗的国度。可是一度在大陆,诗是以手抄的形式在地下辗转的,直到进入80年代。八十年代是诗人的时代。那时候的诗人就如同那些率先从刚刚解冻的,广袤无边的西伯利亚旷野中破土而出的小虫子。虽然它们最早感受到了阳光,天空和大地,但它们没有翅膀,它们甚至都没能等到夏天的来临。北岛、顾城、杨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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