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的迎春大院儿啊!写了那么多温馨的回忆,其实,悲伤的故事也确实有。大院里就曾经有一个被歧视,被迫害的人,就是我最前面提到的,对,那个捡烟屁抽的老太太。
记忆中,这位小脚老太太,无论春夏秋冬,似乎总是一个打扮:上身永远是一件藏青色的棉袄,下身一条黑裤子。那时候,也没有八分裤,九分裤之说,所以呢,其实就是短。因为短,老太太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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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医的人最终成为一个好医生不算牛,学医的人如果改行了,多半很牛!那个孙文,弃医后革命了,就革成了临时大总统;那个周树人,弃医后从文了,就成为了伟大的鲁迅;那个罗大佑,弃医后玩起了音乐,就玩成了华语流行音乐教父……所以,那个叫Ella的女人,曾经的中国某著名协和医院的外科主任医生,来到加拿大后改行做了豆糕,于是,就做成了豆糕西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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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没有如果!
然而,我们现在仍陷在这段历史之中,索性如果一下,也许还不太晚。
如果现在中国的新冠确诊人数不是八万多,而是八百多万,那么显然,中国面临的内部和外部的压力将要小得多。
如果是这样,中国就是本次疫情的最大受害者,任何指责一个最大受害者的声音都显得不人道!
如果是这样,即使是四万多的死亡,整体的死亡率也只有0.5%,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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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8年,美国流行着这样一首歌【OnaSlowBoattoChina】《我想乘上一艘慢船去中国》。那时候,在美国人眼里的中国人,是赛珍珠笔下那些在人间天堂过着美好生活的农民,他们忠诚可靠,他们热情好客,重要的是,他们也喜欢美国。所以,在美国人看来,乘一艘慢船去中国,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可此时,美国人没有意识到,他们将要马上失去中国了;他们更没意识到,在未来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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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讨厌排名了,但在家憋久了,憋老了,就憋成了自己讨厌的样子。疫情还远没有结束,排名当然是扯,是八卦,但现在除了扯,除了八卦,还能干嘛呢?世界卫生组织不能给世界一个有效的预警,钟南山也不能告诉你什么时候疫情会结束,再次印证了萧伯纳一百年前就告诉我们的:所谓专家,就是对普通大众的阴谋。我不是专家,没法阴谋;我不是专家,没法用各种不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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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武汉长江日报的一篇文章《相比“风月同天”,我更想听“武汉加油”》被网络舆论口诛笔伐,尤其针对那句“奥斯维辛之后,写诗是残忍的”,更是被指无知恶劣,其心可诛。
我真想问问这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良心”舆论和媒体,你们了解情况吗?你们离武汉近,还是长江日报离武汉近?历史上,凡是说别人“其心可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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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去魅的时代。一百多年前,一个二十六岁的德国青年就声称:一切稳固的东西都将烟消云散,一切神圣的东西都将被亵渎。一百多年后的今天,那魔鬼般的论断似乎是一语成谶。今天的人们越来越崇拜和相信自己,今天的世界也因此越来越扁平而变得没有秩序。布道?还有道可布吗?布给谁?这是经历过严谨的科学训练,并且差不多是五毒俱全的木子此时的基本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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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像潮水一样又一次卷过木子的脑海。这么多年了,木子现在已经分不清那是真实的记忆还是幻觉……北京的初夏。那天,和往常一样,天气很好。木子拿好夹子,里面夹了什么书,现在已经记不清了。他把帽子故意戴得有点儿歪,因为木子知道一会儿她就会帮他把帽子正过来的。木子非常喜欢这身学生装,那藏青色映衬着年轻的面孔,庄重而有活力。虽然,在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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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曾经就此事跟老赵进行过探讨:“你确定要雇佣老田?”木子并不是真的要提醒老赵,事实上,木子很喜欢老田。之所以问,只是觉得这应该是个不错的话题。“那我问你,你认为老田的‘犯罪’故事是真是假?”老赵像是过去启发学生一样的口气反问木子。“真又如何,假又如何?”显然木子不是老赵的学生,又把问题甩了回来。“如果老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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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出国,有些国内的传奇故事你可能永远都不知道;如果不出国,平行宇宙中的另一种生活轨迹,你可能也永远无法体会……老赵如果不出国,他现在很可能继续当他的大学教授,更可能会被调去国家发改委某个研究中心,成为一名为国家政治经济提供总体方针政策的智囊。因为就在今天,在那个貌似神秘的领域,好几位混得风生水起的大咖,都曾经是老赵的同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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