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挑開也没找到。這幾天就腫着,還痛。没有化膿,裡面类似水泡。這兩天開始變硬,结老茧,好像練過二指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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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里龚爽在唱长城谣,我想去作曲者刘雪庵。
以刘雪庵的产量与受欢迎程度,他应该是与聂耳冼星海并列的,起码不比马思聪賀渌汀差。
他就是太高产,什么都写,58年后倒了血霉。不仅写了長城謡,還寫了何日君再来。何日君再来是黄色颓废,長城謡的抗日一比抹消。
文學界的沈從文类似,解放後好像没這個人。
讓我說,長城謡與何日君再來都會傳世。幾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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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门口的海棠长到马路上,我锯了很粗一根树根。锯下来的树枝,烧烤生火,我剪了最粗一段,留纪念。
这根树桩,在我厨房的桌子上,一放好几年。我把电视的遥控放在上面,不难看。就是没有打磨,树皮有刺,有点扎手。
树桩脱水,重量估计只有最初的一半,下面裂了一个小缝,不伤大局。
今天天气终于暖和,阳光也好,我看见树桩,觉得是时候打磨上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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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坐公交,老顾对顾太说,你这个坏东西,坐我旁边来。
结果后排一个大妈,上来就给老顾一大嘴巴。
老顾捂着脸,大姐,你找错人了吧?
没找错,你骂你老婆坏东西,就是骂全世界妇女,我是妇女一员,你就是骂我。我替全体妇女给赏你一个大嘴巴。
老顾,大姐,我们家就是这么叫,我老婆还叫我懒蛋呢?那个人敢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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