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朋友心跳慢,不是一般慢,慢到有时晕厥。他约了心脏医生,戴仪器检测睡觉时的心跳,熟睡时低到三四十下。医生建议他装起搏器,不然有可能猝死。他说,死了就死了,不装。
我心跳快,现在这么坐沙发上,就九十多下,稍微一动就一百一二十。
他到我这里玩,我们就拿着血压计分别测。一个血压六十九十,心跳一百,另一个血压九十一百四,心跳五十。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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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体检,都是六十九十。那天在Walmart测了一下,好像有点高,好像八十一百二了,马上买了个血压计,回家坐沙发上不动,还是低,六十九十左右徘徊。有时低压甚至低于六十。
伴随低血压的,是我年轻时低血糖。高中时,一次班主任让我站起来训我,我站在那里,就晕过去了。
这个低血压低血糖,最吃亏的就是考试,特别是那种GRE式高速运转的考试,半小时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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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開也没找到。這幾天就腫着,還痛。没有化膿,裡面类似水泡。這兩天開始變硬,结老茧,好像練過二指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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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里龚爽在唱长城谣,我想去作曲者刘雪庵。
以刘雪庵的产量与受欢迎程度,他应该是与聂耳冼星海并列的,起码不比马思聪賀渌汀差。
他就是太高产,什么都写,58年后倒了血霉。不仅写了長城謡,還寫了何日君再来。何日君再来是黄色颓废,長城謡的抗日一比抹消。
文學界的沈從文类似,解放後好像没這個人。
讓我說,長城謡與何日君再來都會傳世。幾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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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门口的海棠长到马路上,我锯了很粗一根树根。锯下来的树枝,烧烤生火,我剪了最粗一段,留纪念。
这根树桩,在我厨房的桌子上,一放好几年。我把电视的遥控放在上面,不难看。就是没有打磨,树皮有刺,有点扎手。
树桩脱水,重量估计只有最初的一半,下面裂了一个小缝,不伤大局。
今天天气终于暖和,阳光也好,我看见树桩,觉得是时候打磨上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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