瀛心雪雨

上海高楼之隙有一片荒芜之漠
博文
作者:瀛心雪雨
  东京,十一月,星期五。霏霏细雨。
  “嘟嘟--”,电话铃声响起。我靠在床上懒懒地用遥控关轻了音响,拿过手机用日语答话:“喂,我是戚膺心,请问哪一位?”
  “是戚桑吗?早上好!我是杉原雪子”。电话那头传来日本女孩惯有的那种甜甜的、娇滴滴的气声发音。
  “是雪子吗?早上好!”我有些意外,坐直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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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瀛心雪雨--由瀛心雪雨于September04,200122:52:33:
  细雨还在不停地滋润着久旱了的土地。
  我换了张CD小号独奏《寂寞的早晨》,把音量旋纽调到120度的地方。一支嘹亮、高亢、凄沥的号声徊荡在寂静的团地上空。
  拿著抹布把屋里所有的物件擦了一遍,而后跪在地上擦洗地板和塌塌米。近两个星期没打扫了,一摸一层灰。再把客人用的被子从壁橱里[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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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瀛心雪雨--由瀛心雪雨于September04,200122:54:20:
  “戚桑,电话。情报统括本部齐藤课长打来的。”雪子的座位紧挨著我,电话总是她接。
  日本的白领,都坐大统间。课长可以看到每一位下属的行动。
  所长有自己单独用玻璃隔起来的所长室,从所长里可观察所有人的工作。真是古老的监督型管理方式。
  电话也不像美国公司人手一个,而是两[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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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瀛心雪雨--由瀛心雪雨于September04,200122:55:49:
  好不容易挤下了沙丁鱼罐头般的通勤电车。所谓通勤指上下班的意思。
  我茫然地看着这第一场春雨。一个小时前上车时,天还好好的,所以没带伞。下午要去涉谷区见客户,特意穿了套新西装,这下糟了。
  出了站台,我准备在车站大厅里找买伞的地方。
  “戚桑,戚桑!”
  回过头去,雪[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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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瀛心雪雨--由瀛心雪雨于September04,200122:57:27:
  与千代田所长、羽田主查一起在涉谷区的客户处开了整整一下午的会。我们是来道歉并要求延长交货日期的。音声组的项目迟迟交不出来,客户有些不耐烦了。
  电车上我昏昏欲睡却又无法进入假眠状态,近来烦心事特多。
  在中央研究所里,我被定位是千代田所长派系的,对此我无可奈何。
  我[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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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瀛心雪雨--樱岛有恋(六)由瀛心雪雨于September04,200122:58:50:
  上海,三月底。
  野岚的母亲突然病故。得到通知后,我匆匆从日本赶回上海,一方面算是探亲提前了,更主要是想帮野岚料理一些琐碎事,他比我更不能干。
  野岚是家中唯一的男孩,爱母极深。可公开场合,包括追悼会上,却没看见他哭过一次,而是全身心地呵护着年老体衰、悲哀过[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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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瀛心雪雨--樱岛有恋(七、上)瀛心雪雨于September04,200123:00:20:
  回到东京后第一个星期五的晚上。
  下班前,接到野岚的一个电话,说他胸口堵得慌要到我这儿喝酒,让我赶紧回家。
  刚到家,他就跟著来了。提着生鱼片、熟菜和清酒。满脸的菜色,胖肚子明显地陷了下去。
  野岚父亲酷爱花草,中风半瘫后不能打理,全靠野岚母亲浇水施肥[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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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瀛心雪雨--樱岛有恋(七、上)由瀛心雪雨于September04,200123:02:44:
  也不知过了多久,大概是午夜时分,被膀胱生物电激醒,懵里懵咚起来去了趟洗手间。走到门口衣架旁,脱掉衬衫和西裤,换上睡衣裤。怎么衣架上挂着小坤包?低头一看,皮鞋边上有双高跟凉鞋!
  雪子在屋里!顿时酒醉全醒了,赶紧关了灯。
  蹑手蹑脚走进客厅,借着月光一眼看[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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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瀛心雪雨--瀛心雪雨于September04,200123:04:11:
  “晒衣杆!晒-衣-杆!”叫卖声一高一低地鼓噪着。特讨厌!每到周末上午,贩子就开着小卡车,车顶装个小喇叭,围着团地,放起录音没完没了地吆喝着。晒衣杆的走了,又来卖豆腐的,再来收旧报纸的,连个懒觉都睡不成。睁开眼一看,也该起了。今天要陪邹娅吃午饭,她说有点事找我。洗完澡,吹干头发。将[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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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瀛心雪雨
  “请进。”我拉开铁门。
  邹娅弯下腰去解开凉鞋的搭扣,我伸手扶住她的胳膊。
  “你这儿景色不错嘛!”邹娅走到窗台前,孩子般地夸张了起来。
  “喜欢么?喜欢,以后你可以常来这里,住这儿也没问题。”
  她没做声,抿了抿嘴唇。一看玩笑开过头了,我赶紧叉开话头:“那里是东京湾,东京和横滨的水域连成了一体。[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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