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作品《有人说我是女权主义者,我很尴尬》是继2012年3月在北京伊比利亚当代艺术中心展出的作品《殉》和《尘》的续篇。
为避免和当事人的冲突,我的这个作品由影像转换为绘画作品,表现形式为仿影像的大型壁画。
作品的创作思路来源于以下文章:
性解放,到底是啥的解放?
我一说“性解放”,十有八九的国人会对我说: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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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形式不是已经有过吗?》
-和无味再谈艺术形式的问题
先给大家讲一个我听来的笑话,据讲笑话的人说这是一个真事。
话说有甲乙两个国人在纽约的西餐馆用餐,每人面前一碗西红柿汤,喝得没精打采。邻座的人正在大口大口地吃着牛排,馋得国人甲乙直咂巴嘴,甲问乙:你知道牛排用英语怎么说吗?乙说:不知道。
正在这时,邻座的叫来跑堂,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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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沦为第二性的一个主要原因之一是因为人类传种接代的社会符号标志靠父系姓氏的延续, 致使女人沦为生育机器。限制女人的自由和地位也就成为男人
维护自己血统延续的必然手段。我的作品《家谱》,揭示的就是这个主题。我把自己家族的真实家谱用树的主枝干形式画在墙面上,男性的枝干用红色, 代表血
脉,女性枝干用水的形状, 代表“泼出去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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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认,我在现代化的通讯设备面前是一个落伍而愚笨的人,但 幸好在现实生活中结交了些许不落伍也不愚笨的朋友, 可以把电子世界里值得关注的事件和新闻及时地用古老的通讯方式-电子邮件发送给我, 得以让我在还不算太晚的时间里读到了木子美的这篇文章。
公平地说,木子美在这篇文章中讲述的事实和由事实引发的感想从根本上讲是公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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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人一出生就好象踏上了一个巨大的轮船,看不见头,也望不到尾,晃晃悠悠地前行,我们不知道它何时到岸,只知道它有一天会到岸的,至于到岸了以后还干点啥,不知道。
没准儿我们踏上的是泰坦尼克,还没等靠岸,行程就嘎然而止了。
但愿我们踏上的是哥伦布的桑塔玛利亚,本来以为随便转转,转到哪儿算哪儿,到了岸上才发现原来世界比我们原以为的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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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回想起那张愤怒的面孔时,我很庆幸自己不再有当年的恐惧和心悸。我甚至还庆幸那张面孔呈现出的愤怒是恼羞成怒式的愤怒而不是我记忆中的威严和霸道。
当成年人真是一件好事,不必看见比自己强大的人生气就心悸,而且那些曾经比自己的强大的人现在也不再比自己强大了。
每
一次回国都要和某人大吵一架或大论一场,
这个某人有时是大街上一个招惹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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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寒是一个60后的中年老男还是一个80后的年轻帅哥?韩寒是一个单枪独马的天才还是一队甘当幕后英雄的草根群众?
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国人喜欢韩寒,首先是因为他独立思考的精神,一针见血的文笔,令人喷饭的幽默和天不怕地不怕的勇气,这些和他是否是一个时髦帅气的嫩小伙儿无关,和他是否是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天才也无关,老百姓喜欢他,是因为喜欢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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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曾贴过这张画的初稿,当时画得不够满意,现在有点满意了。标题用“失身”一词,暗示对汉语中女人“失身”“被糟蹋”等歧视性习惯用语的不满和反讽。拖拉机在秋天丰收的田野里出现很正常,在林间小道上出现就有点诡异,人们习惯于事先拟定了一个“正常”的前提,凡是偏离“正常”前提的,就有可能在精神价值上贬值,例如,女人的“失身”和“被糟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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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图太麻烦了,选一个最贞洁的橙子做代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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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一秀我的新作《十二个贞洁女人》和《十二个贞洁橙子》,先上女人,再上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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