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有个富翁打来电话,央求我在圣诞前的宝贵时间里给他的孙子再画张肖像。
我的条件是:他支付我画室一年的房租。至于那个四百平米的画室要多少房租,那得看他和房东的交情如何——房东是他的朋友。
富翁欣然应允。
哈,我怎么一跟人吵架就有好运气,看来还得继续吵下去。[
阅读全文]
朋友沮丧地告诉我:我老婆要和我离婚了。
我问:为什么?
朋友答:我就说了一个“你”字,她就要和我离婚。
我问:就一个“你”字,至于吗?
朋友答:前天老婆对我说:亲爱的,我们都一个月没过性生活了。我对她说:你。[
阅读全文]
朋友阿囡刚从新加坡回德,没法赶来参加我们的六耳国际热被窝活动,只好电话打来,向我们公布一个令人欢欣鼓舞的好消息:她的一个老同学荣升为扫黄办的一把手了,她决定把我们的流氓组织推荐为首扫对象。
同志们听了这个消息,无不精神抖擞,为了不负众望,个个都积极踊跃地把灵魂深处最黄的宝藏挖掘出来,呈现给同伙。
表现最积极的是朴大叔,这个上世[
阅读全文]
过耳同学对我说:不要跟网络谈恋爱,也不要跟网络打仗,因为你的恋人是假想的,连你的敌人也是假想的。
她说的很对,网上的恋人和敌人,其实都是你自己。自卑也好,自恋也好,都是我们自己在寻找自我价值和自我定位时的产物。
曾经很自卑,有先天的原因,也有后天的原因,但更多的却是被畸形文化强加与自己的。
开始面对自己的心灵码字的时候,我给自[
阅读全文]
比我大十几岁的婆婆毛妈坐在沙发上生气。
“怎么啦?”我问。
“那事又没干好。”毛妈答。
“就这点事,至于气成那样吗?”我不以为然。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毛妈对我的不以为然很以为然,“你有过一连两次没干好的时候吗?”
“有哇。”我答。
毛妈破涕为笑。
毛妈和毛爸是七十年代的大学生,经历过最红火的性解放运动。当年大学生群居时[
阅读全文]
挪威数学家兼作家AtleNaess说:"DermoderneMenschglaubt,einAnrechtaufeinleidenschaftliches Lebenzuhaben,darauf,seinekurzbemesseneLebenszeitmitsovielFarbeundGefühlwienurmoeglichzufuellen".
我把这句话翻译成:
现代人认为,每个人都有权拥有一个充满激情的生活,让有限的短暂生命被尽可能多的色彩和情感填充饱满。
我认为它是西方现代人道主义主义的核心,也是和前现代的中国和伊斯兰国家所谓的"[
阅读全文]
十五年前,当我还生活在祖国怀抱里的时候,长着一张大白脸。说实话,那张大白脸的大是胡吃海造撑出来的真货,但白却是涂脂抹粉弄出来的假货。紧跟国人造假技术突飞猛进的步伐,我人造出来的白脸也越来越以假乱真,就连我那货真价实的老妈在不小心看见我的真面目时都惊慌失措地问我是不是病了,怎么脸色那么难看。当时的我挺着个大白脸,走在北京的马路上,[
阅读全文]
几个星期前,我在博客里写了一个小贴,名曰:自恋有理。
小贴是这样写的:
今天想起叔本华说过的一句话,大致的意思是:人在精神意义上所能获得的最大愉悦就是被人惊羡(Bewunderung),但是人最不高兴做的事就是惊羡别人,所以,大部分的人比如你和我等,只能退而求其次,自己惊羡自己。
我把这句话概括成四个字:自恋有理。
一个人如果连自己都不喜[
阅读全文]
这个世界没有偶然。
我知道我要爆发只是早晚的事,看似偶然的爆发,其实是早就埋好了的不定时炸弹。
曾经对竹七说:现在哥们结婚了,终于可以想说啥就说啥啦!这正是我现在选择爆发的原始动力。
我是个不能放弃世俗的人。结婚生子之前,我害怕暴露我的本性和经历,我怕千夫所指,我怕成名(其实是恶名)给我带来的是终生的孤独。我对要一个或一群孩子的[
阅读全文]
有人说我敢如此放肆,是因为家教不好,此女真是聪明,一语就击中要害。
俺这几天把老公孩子朋友都拿出来展示了,现在把老爸老妈也拿出来展示一下,以此告诫海外华人:如果想避免你的儿女长大不要像六耳一样想放肆,就千万不要像六耳的父母一样教育孩子。
关于蓝大个和胡司令
我从小就不上正路,用东北话说,叫“个色”,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两个字,发出[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