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给女性雇员工资最差的城市在美国,自1963年的同工同酬法案颁布以来,女性工酬与男性相比,确实有了很大的改观,尽管这个改进的过程十分缓慢。根据美国国家人口普查局最近公布的数据,1963年,全职工作女性的年收入仅仅是做同样工作的男性的58.9%,而现在这个百分比已经提高到了77.4%。工作女性所得报酬不平等,依然是整个国家普遍存在的一个问题,但各个地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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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小的罗马尼亚人遇上强悍的俄罗斯人
舒怡然
卡尔长得又瘦又高,俩撇胡子几乎遮住了他的嘴巴。他来自罗马尼亚,那时是我们研究生院年纪最大的学生。听说他的太太和孩子们都还在罗马尼亚,不象其他的东欧人,他是准备学成回去的。卡尔总是谦谦君子的模样,连说话的声音都低八度。记得有一次在系图书馆,他走近我,压低了嗓门问,“你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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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为何只在瞬间?---读张爱玲的《爱》舒怡然张爱玲的散文《爱》,虽然仅有不到四百个字,却是受到评论最多争论也最大的一部作品。也有人把《爱》归为爱玲最短的小说,如果非说它是小说,那也只能算是一个故事的梗概。在《爱》的开头,张爱玲就先告诉读者,“这是真的”。作者是深知大众心理的,谁都爱听真人真事,我也宁愿相信她的故事确实是真的。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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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雪的日子里,读一读《养老婆》
我知道作家苏北,就是因了他的这篇散文《养老婆》。台湾《联合报》编辑出版的新书《一定会幸福——联副50个最动人的故事》,收入了作家苏北的这篇散文。《养老婆》是苏北的一篇灵性散文,写一个冬日雪天的早晨,老公为老婆做早餐的一点生活趣事,行文布局与沈复《浮生六记》的意趣颇为神似。
初读苏北的散文,就被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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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智主义”对美国社会生活的影响1963年,理查德.霍夫斯塔特(RichardHofstadter)出版了他的《美国生活中的反智主义》,这本书获得了当年的普利策奖。在该书中,霍夫斯塔特把“反智主义”(anti-intellectualism)这个概念同美国人秉承的传统价值观念联系起来,并作了比较深刻和透彻的分析。同时也论述了“反智主义”对美国政治和社会生活的深刻影响。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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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街流行腻人的“姐”舒怡然“姐,您试一试这件儿,配您的身材脸色,准合适,真的!”卖裙装的售货员热诚地向我推荐着,她这一声“姐”,叫得好不亲切,抬眼看她,已是人近中年。抬头纹伴着鱼尾纹,给她的脸添了许多生动,星星点点的雀斑,象是日晒风吹留下的痕迹。我没觉得那身肉粉色套装好看,至少不太适合我,要是倒回去十年,没准会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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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味儿的情人节舒怡然在所有的节日里,情人节是最不明不白的一个节日。为什么这么说呢?想想看,母亲节和父亲节是为了给儿女们这么一天,来表达对父母养育之情的感激。感恩节是为了让每个人不要忘怀曾经给予过我们恩惠的人,藉此来表达感恩之情。情人节是为什么的呢?是为了提醒先生或太太,还有一位把你当情人一样深爱的人吗?然后献上一束玫瑰花,以示将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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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为什么总是不停地买衣服?舒怡然长周末准备去哪儿,哪儿都不去了,在家收拾衣服,这是每年都必须完成的功课。好几个衣橱等着我去清理,这项任务一年比一年难于完成。衣服越买越多,买了都没穿几次。弃之可惜,可留下来,以后还会喜欢再穿吗?明年没准又想去买新的来。每次换季我都发誓,绝不再买衣服。可这誓言好象是说给别人听的,给谁听呢?我办公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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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老华侨的心路历程
舒怡然
《侨报》文学副刊,2013年7月31日
或许,徐先生真的是老了。他总是絮絮叨叨地重复同一句话:“嗨,你想象不出来的,现在比我们刚来美国时,不知要好上多少倍啊!”说得也是,斗转星移,都过了快半个世纪了,还有什么是不曾改变的吗?
1949年,才20多岁的他随国民党撤退到了台湾。那时,他还年轻,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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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留下的是永远的微笑舒怡然发表在《侨报》副刊,2014年1月21日我隔壁办公室的女孩,走了。每天早晨从她门前走过,总有两盆彩色的小花,静静地守候在那里。 谁都知道,她这一走,很远很远,是不会再回来的了。可谁都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我称她是女孩,不是因为她的年龄,其实她已经年过半百,今年正好50岁。但是,没有谁会把50这个数字和她等同起来。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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