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带着尾翼的樱花起飞了,树木高楼城市在下沉在缩小,天上地上的星星点亮了灯,长形岛屿像一只水晶鞋遗落在黑色海洋里。再见了东京,你的传统、你的摩登。 初秋的清晨我从波士顿西飞,一路白昼,来到了崇尚太阳的国度。混迹于黑发黄肤的人群里,街头高挑着幌子招牌灯笼,汉字在晃动闪动转动,亲切感油然而生,虽然满眼的汉字,如“人形供养”、“毛根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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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红的玫瑰、艳红的郁金香、淡红的樱花在水中一圈圈绽开消失,半透明的水晶小天使显现出来,两粒黑眼珠,一线红唇,小手乖乖地抱着大脑袋,小脚未分化,如美人鱼的脚。 她见了第一眼就尖叫一声,晕倒在浴室里。朦朦胧胧中,她穿上妈妈缝制的小花衣,挎着小柳条篮,骑着小马,在一望无际的春耕地里寻找一粒种子,一粒能发嫩芽抽细枝吐长丝开紫花的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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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悠扬的笛声响起时,林老先生正屏心用气,挥毫泼墨。在有力而舒缓地写完最后一笔,他才去接听电话,“OK,我明天上午到波士顿,开董事会议。” 他回到桌前,满意地凝视着那遒劲的“道”字片刻,一抬头看见墙上“红了樱桃”的写意画,浓淡疏密的叠墨中,颗颗樱桃浓着胭脂闹枝头。这是他几年前的得意之作,那一年,家中的两棵樱桃树坠满了红果子。他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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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出海的船只退隐为天地缝合线的几个黑点,一群白色海鸟上下飞旋,如同卷到碧洗晴空的浪花。海水在退潮,裸露的沙滩展现墨迹未干的巨幅水墨山水画卷,数峰江上,嶙峋怪石,参差烟树。这是沙子与流水的大手笔,黄色的细沙基底,几丝黑沙线勾勒出远近高低的层次,石块碎贝凸兀在山腰,山顶抹着一缕绿藻。
沙滩沿街道延伸的尽处是一组沙雕,数天的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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