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十一”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五十年大庆,国内文艺舞台上定是繁花似锦。想起“文革”时期统共只有八台“样板戏”,大有不堪回首之感。不过那时生活在病态社会的人们对一遍遍地看“样板戏”并没有如同嚼蜡,能对六台“样板”京剧的台词倒背如流的人不在少数,“革命现代京剧”一上演便场场爆满。我还有连续排队十小时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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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朋友来信,说收到我的信时,他正在训哇哇大哭的,从国内接回美国一年多的女儿。“……她这是刚上小学一年级,给同学打起电话来象熬米粥一样的没完,可很甘心的得零分!我刚一说你得努力,她立刻就跟我这儿嚎啕。我明知道管她也不起什么作用,越逼她学习就越适得其反,可咱这当爹的怎能看着她这样自暴自弃?她可是中国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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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清朝末年时中国参加过奥林匹克运动会,并取得令人咂舌的成绩。那时神州上上下下称这每四年一次的体育盛会为万国运动会。会有那么多国家吗?咳,哪儿那么叫真呀,大诗人李白还说“白发三千丈”呢,你还能说“白发无几根”? 都是哪些体育项目中国成绩斐然呢?首先是短跑。起跑线上,别的国家的运动员都是背心裤衩,紧张地等着发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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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知道这只黑白花的小猫是从哪儿来的,好像是一天下午收工回来就发现它在宿舍里,但也没人注意到它。在这个一九七十年代初的男知青宿舍里,住着二十多位各个城市来的小伙子,都不到二十岁,收工吃过晚饭就打打闹闹、笑闹震天,巨大的土坯房的草屋顶都要被掀开。小猫极其惊恐。它太瘦弱,半尺多长,皮包骨,小伙子们常常会不留神踩着或踢着它,它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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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1975年夏末秋初的一天晚上,22岁的我告别了童男时代;与此同时,和我同龄的“对象”(女友)也不再是处女。这一转变发生在“北大荒”一个农场某分场小学校的校舍里……什么呀?好像亚当和夏娃偷吃了伊甸园里的智慧果似的,不就是婚前性行为嘛。还真觉得自己怪圣洁的呢。 我话还没说完呢。关键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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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当年东北军阀张作霖是个有孝道的人。一次他为他老爹做寿,大摆宴席。军政官员们当然得送礼。有位先生送的是广东那边产的香蕉。那二、三十年代,香蕉能弄到东北真是个稀罕物。不过有头有脸的官员们还是知道有香蕉这种水果的,并且是剥了皮吃。可张作霖他爹没见过这东西。众目睽睽之下拿起香蕉仔细端详。张作霖说:“爹,这是香蕉,我手下的人从远道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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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马国边远地区有个小村子,那里有个小母马长得不错,也能干,但过了婚嫁的年龄很久还是出不了阁。为什么呢?她的屁太厉害。不就爱放个屁嘛,最多是消化不良,会耽误了出嫁?你说得也太蝎虎了吧。嘿嘿,你不知道,这屁实在是厉害呀。谁敢娶呀? 小母马家里愁啊,到处托媒人说亲,最后终于说成了一户人家。那家有头小公牛老大不小了,正急着找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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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的故事发生在当今中国北方的山西省吧。某地曾有个赤贫的山村,后来有了小煤窑,村里的青壮年很多都去挖煤,日子比过去在地里刨食相对好过了点儿。当然,矿主变成了爆发户,盖了讲究的四合院,包了二奶。怎么,天快到中午了他的屋里还没动静?这么说不确,“动静”很大呢。一个精明的、四十多岁的胖子,我们叫他大赵好了,他正“干活”呢。一个“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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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动物园的斑马的隔壁曾是野驴。它们就隔一道铁栏杆。非洲的斑马和藏北的野驴原本“老死不相往来”,可不知为什么一头发情的母斑马总是向对面一头公驴含情脉脉,叫个不停;那公驴也焦虑地在栏杆那边来回走,嘶叫个不停。 本来母斑马和母野驴发情,各自的公的便来交配,吵吵闹闹都在自家的院子里,可偏偏有个母斑马要去找“野汉子”。公斑马们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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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河 刘凡是我哥们儿。其实我俩根本不是一路人,可特铁(指关系好),而且永远会铁下去,别看他在美国是个大公司里的工程师,忙得脚打后脑勺当个部门经理;我都退休了,现在到郊区一家民办厂子当个车工,有一搭无一搭的,悠哉,悠哉。我们同岁。呵,认识有三十多年啦。 1966年夏“文革”开始时我上小学六年级,后来就“停课闹革命”了。到19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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