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六年,认识了三个女孩子,云,红和佳。上的是同一班级,住的是同一大院,上学放学总是一起,慢慢的我们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
红和佳的学习成绩很好,是老师的宠儿,我的学习一般,云的最差。这一切丝毫没有影响到我们的友谊。
记得上小学时兴起了一部日本电视连续剧"排球女将",讲述的是一矮个姑娘,通过自己的刻苦锻炼和梦幻般的技术,最终[
阅读全文]
小时候,留的一直是短发,齐耳短发。就是,红色娘子军里,共党大姐的那个发型。
头发是妈妈剪得,手艺不行。每次剪完,就会大哭一场,因为太难看,难看的不想出门,难看的不想上学,怕人笑话。
不能留长发的原因很简单,上班的妈妈没有时间给我们三个女儿梳辫子,短发容易梳理。
女同学大多留短发,偶有长发女孩儿,格外扎眼。常有导演到学校挑选演员[
阅读全文]
同位,是个漂亮的女孩子,不光脸蛋漂亮,还有一副好身材。身材丰满,凹凸有致。
处于青春发育期中的男孩,贼眼不停的在她身上溜来溜去,恨不得能来一英雄救美,拥美人入怀,趁机吃她豆腐。
同位何等聪敏,知道自己是块儿天鹅肉,走起路来也是一副鹅像,挺胸撅尾。
一个夏天,很热,同位穿了一件透明白纱裙,里面的背心透的清清楚楚,背心下,隐隐约约[
阅读全文]
第一次和乳房的接触,是没有记忆的,那是母亲的哺乳。
再一次见到乳房,是9岁那年。生长在海边的孩子,最喜欢的是游泳。和几个女同学相约,来到浴场。更衣室是一间小房子,里面没有隔板,大人,小孩通常混在一起更衣。赤裸裸的的身体晃来晃去,由于空间的狭小,挤在一起,彼此的身体常会有短暂的碰触。
女人的挺拔的,悬垂的乳房,常常引得我们孩子在背后[
阅读全文]
从没想找个老外做男友,是因为觉得自己不够丑。
老外的审美情趣众所周知,塌鼻子,小眼睛,黝黑皮肤,身材呈梨形的中国女人是他们的最爱,至少这是我多年前的观点。
出国后,对老外一直有抵触情绪,觉得他们不懂得欣赏我这个,清秀文雅的中国女孩。嫁给他们真的就像那句话所说的,一朵鲜花插在了"洋粪"上。
基于此,看到周围女朋友挽着老外男友[
阅读全文]
第一次见到"洋人",是在上小学的时候。
学校里来了一个日本小姑娘,浅棕色的皮肤,圆圆的脸上有着一对,日本人所没有的,大眼睛,披肩长发随意散落在肩头,与我们这些留着清一色"白菜梆子头"的中国女孩相比,格外的与众不同。那个年代即使拥有一头长发,也要梳起马尾,"披头散发"在学校里是禁止的。
小姑娘的穿着常常成为我们评论的焦[
阅读全文]
姐妹三人的婚礼朴素,平淡。
大姐,是家里第一个结婚的,婚礼简简单单,给自个儿画了一浓装,身著一红套裙,坐着老公租借的一大奔,在饭店请双方家人一起吃了个饭,这婚就算结了。
我,是家里第二个结婚的,在柏林,领了结婚证的当天,给双方父母打一电话,叫声爸妈,就算是一家人了。老公父母是要面子之人,唯一的儿子不能就这样悄悄把事儿办了。专程招[
阅读全文]
难忘的事情,总是发生在四月。
青岛的四月,是放风筝的季节,海边,公园,广场处处可见五颜六色,奇形怪异的风筝。
和好友相约在离家近的第二海水浴场放风筝。与好友云的友谊是从小学开始的。上的是同一所学校,住在同一座大院。云是个可爱,开朗的女孩子,嘻笑嘻闹的不分场合,不分性别,有点儿缺心眼。
和云在一起的我,显得格外内向寡言,不是因为[
阅读全文]
父亲老了,是在今年回国度假时偶然注意到的。
父亲的确变老了,是从头开始的。父亲曾经拥有的一头不算浓密的黑卷发,变的干燥,无光,灰白。头发下的那张曾经英俊的脸庞布满了皱纹,曾经红润的面色变得灰黄,背不跎,却没有了军人的挺拔。这是我们的父亲吗,那个曾经威严,让孩子害怕的他吗?
父亲像大多数中国父亲一样严厉,严厉的甚至有些过分。那张脸永[
阅读全文]
第一次来柏林是度假,八年前的冬天。游完慕尼黑,纽伦堡和斯图加特后坐火车前往柏林。火车开到莱比锡然后掉头奔柏林。沿路的风景很悲惨,很凄凉,灰蒙蒙的一片。
到达柏林动物园火车站,已经是傍晚,沿车途中只觉得这个城市有点儿像北京,马路宽敞,建筑大气却不秀丽,人们的穿着普通,简直没法和自己当时的居住地维也纳相比较。
在以后的几天游览了伯林[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