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每天早晨一样,准时七点,家里的门铃刺耳的响起,接着就是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打开门,那个有着一头金发,气喘吁吁的小姑娘已经到了门前,"Morgen!"上气不接下气的她一边问候着,一边费劲的把那又大又沉得书包拖进了门。"Morgen,Lily,na,Allesklar?"睡眼惺忪的我摸摸她的头发,重复着每天同样的问候。
Lily,医生的女儿,由于父母工作的关系,每天6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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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的那年,文化大革命还在最后的挣扎中,那是一个寒冷刺骨的11月的一天上午。
出生的时候,不是孤独一人,因为有哥哥的相伴,那个比我早几分钟来到这个世界的男孩儿。
生我们的母亲,据说是难产。六斤半的我,和和我一样重的他,从母亲那瘦弱的身体里挤出来,母亲所承受的疼痛,在我27岁生女儿的时候,终于有了亲身的体验,而母亲的痛却是双倍的。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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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i16.tinypic.com/5081qh0.jpg(/IMG) border= 0 ><br><br>在柏林,学校报名的时间是在11月份。按规定,学龄儿童所去的学校是按照住的区和街道来划分的,但是,如果家长对此校不满意,可以有选择另一所学校的权力,有这个权力,最后确不一定会被你选择的学校录取,因为学校有义务首先录取那些学校辖区的孩子,有剩余名额,才会录取那些管辖区外的孩子。这种情况一般发生在那些外国人居住多的区,家长都想给自己的孩子找一所外国人相对少的学校,所以就出现了抢学校的情况。<br><br>女儿应去的那所学校就在隔我们家一条街的小学,在每天送女儿去幼儿园的路上,都会经过那里,特意的观察后,在报名的前半年,就决定给女儿找另一所学校。<br><br>女儿上学是头等大事,学校的好坏尤其重要。在这半年时间里,参观了好几所学校,和家长们进行了多次的交流,终于选出了三所学校,再从这三所学校中选择一个将要报名的学校。一所是私立基督教会学校,一所是公立的模范实验小学(所在区),另一所是以艺术和法语为主的德法小学(又称欧洲学校)。经过各方面再一次的比较和衡量,以及对女儿的评估,我选择了这所欧洲学校。前面讲过,家长有权力给孩子更换学校,但是是否学校有名额,谁也说不好。通常在报名三个月后,你可以到学校或区政府有关部门询问是否自己的孩子被该校录取(只适用于改校的学生)。<br><br>选择了学校,就要为此努力。在这所欧洲学校,还存在一个选班级的问题。因为是法德学校,所以班级划分为德语班和法语班。德语班的学生以德语授课为主,从三年级开始可以选学第二外语,法语或英语。法语班的学生从一年级就开始德语法语同时授课。<br><br>鉴于女儿流利的德语和多学一门语言的想法,我又作出一个决定,向法语班进军。就这样,给校长秘书打电话,约好和校长见面谈话的时间,经过长时间和校长的交谈,终于大功告成,校长在女儿的名字上做了记号,她不但被该校录取,还将正式成为法语班的一名学生。<br><br>我,作为母亲,甭提多高兴了,心满意足,一块重石终于落了地。<br><br>在学校开学前两个月,就召开了两次家长会。会上,认识了女儿的老师和学生的家长。班主任,一德国人,主教德语和音乐,讲一口流利的法语。数学老师,一德国人,兼教艺术和体育课,法语专业的大学毕业生。法语老师,一法国人,主教法语课,讲一口流利的德语。在会上,三位老师用法语德语做了自我介绍,以及学校班级的情况。会后每人发了一个有学生名字,住址和国籍的名单。所有的新生被划分为,法语班两个,其余的都是德语班,至于几个班级,我没有询问。<br><br>女儿所在的法语班有24名学生,除了女儿一个中国人和另外一个希腊男孩儿外,其余的都是德国孩子,德法混血儿,或者是来自前法国殖民地的有法语背景的非洲儿童。整个班级象一个小国际社会,由不通种族和肤色的儿童组成,让我感到欣慰,希望女儿在这种环境里,认识和领略另外几种文化,以一颗平常的心去对待和接受不同的肤色,种族和宗教。<br><br>2006年8月25日,一个星期六,终于等来了这一天,女儿的开学典礼。<br><br>作为母亲的我,竟是彻夜未眠,想女儿的出生,女儿的学步,女儿的成长,女儿的....,我的学校时光,我的成长,我的初为人母的喜悦,作为单身母亲拉扯女儿的不易,一切的....现在,女儿终于长大了,明天将是她人生的开始。<br><br>开学典礼定在9点,我早早的就起了床,再检查一遍女儿的书包,再看一下女儿的衣服是否合适,再擦一遍女儿的鞋子,坐在床前端详女儿那熟睡的笑脸,真的不想把她象平时一样,唤醒,因为今天,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从今天起,她将开始她的人生,她将开始真正的学会思考,她将开始品尝人生的酸甜苦辣,她将开始慢慢独立,直到离我而去......<br><br>准时9点,我们来到已经布置就绪的学校大厅。校长,老师,家长已经准备就位,看得出,每个人都为今天做了精心的准备,得体的服饰,淡妆修饰的面容,激动兴奋的神色。孩子们当然是今天的主角,个个打扮的干净整齐,每人手里抱着一个大圆筒,五颜六色,各式各样。这个圆筒是德国孩子开学的一个传统,圆筒是由家长来准备的,可以在里面放甜品,糖果,学习用品,孩子喜欢的玩具等等,圆筒里的东西对孩子是保密的,直到开学典礼结束后,孩子们才可以打开圆筒,在一声声欢呼中,找到里面的惊喜。圆筒的意义,是让学生对学校生活的开始有一个甜蜜的记忆。<br><br>开学典礼终于开始了,当然首先是千篇一律的校长发言,这起码是我最初的想法。但是,在校长开始后,我才发现,原来,发言还会有另一种方式的,校长就是以一种和新生谈话,提问,畅所欲言的气氛下结束了她的开场白,家长觉得放松,孩子们也消除了紧张和矜持。接下来,由二年纪的同学用两种语言表演了几个节目,气氛异常热烈。最后,由二年纪的同学一对一的把新生请上台,并送给他们一朵鲜花,然后跟着班级的老师,去了各自的班级,新生相互认识,参观了自己的教室。<br><br>在一个小时的等待后,孩子们陆续走了出来,就这样,开学典礼正式结束了,我和被我邀请来参加女儿开学典礼的朋友一起合了影,留了念。<br><br>在回家的路上,问起女儿,老师在班里跟你们说了什么,女儿小脸严肃的答到,老师说,今天,是我们人生的开始.....<br><br>)
在柏林,学校报名的时间是在11月份。按规定,学龄儿童所去的学校是按照住的区和街道来划分的,但是,如果家长对此校不满意,可以有选择另一所学校的权力,有这个权力,最后确不一定会被你选择的学校录取,因为学校有义务首先录取那些学校辖区的孩子,有剩余名额,才会录取那些管辖区外的孩子。这种情况一般发生在那些外国人居住多的区,家长都想给自己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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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照像,是没有记忆的。当时的我们刚满百岁,在照相馆里,和哥哥并排摆在一起,手挽手,一样的衣服,一样的针织帽,就这样,拍下了我们人生的第一张照片。照片里的哥哥,有着一双圆而亮的眼睛,虎头虎脑,笑起来,右脸颊会有一个酒窝,一个漂亮的男孩儿。坐在他旁边的我,有着一对扁而无光的眼睛,表情严肃,不会笑,一个普通的女孩儿。看过照片的人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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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看到他,是在电影蓝宇里,那个黑黑的,瘦弱的农村男孩,有着一张受气的脸,一种忧郁的眼神,两片紧抿有性的嘴唇。对他没有留下很深很好的印象,他的长相实在算不上帅,他的表演实在说不上憾,至少在我看来。无论如何,随着蓝宇的播映和获奖,他也随之走红,在多次与某些名导合作后,他终于跨入了星的行列。不时的会读到关于他的新闻,却再没看过他的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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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70司很热闹,因为某位朋友的某些帖,引起了小小的的争论。俺看完后没啥感触,只是有点儿嫉火冲天,觉得,你们好象啥都有,俺就一无所有?.....
俺有一张清秀的脸庞,不满意,因为它缺少了像范冰冰那样的一双大眼,一张像安吉丽娜那样的大嘴。白皙的皮肤,点缀著粒粒雀斑,老姐笑说,那是几颗落在俺脸上的老鼠屎。俺个人认为,俺的美丽其实就在那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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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星期前,乘坐地铁,看到一中年人,因突发心肌梗死,离开人世。旁边急救医生的无助,亲人的悲伤,远处围观人群的窃窃私语,看到这一幕幕,让我想起发生在自己周围的死亡事件。
姥爷走的那年,我刚上学。一天,放学回家,看到母亲红红的眼睛,抽泣着鼻子,在准备行装。一问,得知,姥爷去世了,接到电报的母亲马上就要动身回老家。已经记不得,当时的我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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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珊娜,曾经的同事,来自波兰。十几年前嫁一德国人,克劳斯,由此而来到德国。据说他们的相识很偶然,克劳斯曾经在波兰做生意,靠近乌卡因的一个波兰小城镇,穷得叮当响,珊娜就来自这里。
话说,克劳斯每天开着他的小奔,穿梭于小城镇,光亮的黑发,黝黑的肤色,嘴里叼着香烟,收音机里传来德文音乐。克劳斯一手把持着方向盘,一手弹着烟灰,眼睛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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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懒,不想说话,不想思考,只是长时间的呆呆的看着窗外,远处
飞过的一架架飞机,柔柔的春风吻过看似发芽的树枝,街上奔跑的小孩
子,对面高楼里透出的女人忙活的身影,所有的的人和物都在动,唯独
我,是静止的,尽管春天的脚步渐渐走近我的身旁。
昏昏沉沉的睡到大中午,蓬松的乱发,镜子里映出的一张苍白,充满倦意
的脸,迷惘的眼神,颓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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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官,当官有啥好处,往崇高里说,是为人民服务,实际点来看,是被人民服务。当官的,有权有势,有钱有房,白日乘香车,夜晚美女伴,想干啥就干啥,多带劲。
这当官的官瘾从哪来的,我个人认为,从小培养的。
六岁上学,开学的第一天,新生聚集在大操场上,不管你乐意不乐意,举起右手到耳旁,面对着正前方的队旗,宣誓,加入中国少年先锋队,严格要求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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