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前,我们出去疯玩了两天,又是下海滩,又是进山洞,结果在回家的路上,我的牙开始痛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应了“乐极生悲”那句话。本来我有一口还算健康整齐的牙齿,所以我除了洗牙以外,基本不用去见牙医,唯一的两次是长智慧牙的时候。英文中智慧牙被称作“WisdomTooth”,不知道这是中国人对英文的翻译,还是东西方巧合,都把这几颗成年后才开始生长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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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到了年尾除了加班加点地工作以外,似乎总是要感叹过去一年岁月的如梭流逝,虽然也说说辞旧迎新一类的吉祥话,但是其实恨不得尽快挨过年底最后一段冷得发霉的日子,早日迎来万象更新的新年。可是在西方,一年走到尽头还有个圣诞节作铺垫,人们倒也无瑕来伤感光阴的似箭,光是圣诞购物(ChristmasShopping)就要把大家忙得晕头转向。抛开文化和宗教的背景不说,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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谦谦是个好小孩,但是他有一个特别不好的习惯,就是他看了书以后不把它们放回书架上,而是到处乱扔。妈妈总是批评他,可他从来不听,他想,要把那些书都放到它们在书架上的固定位置,是一件多么麻烦的事情呀,但是他也渐渐发现经常找不到自己想看的那本书不是很方便。有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谦谦突然想到,如果所有的书都可以说话多好啊,只要我大声地叫那本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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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保证,如果你问一个西方人中国最著名的东西是什么,十有八九的答案既不是四大发明,也不是长江黄河,而是中国菜。所以在我跟西方人交往的过程中,如果我感觉跟双方关系已经很近了,我就觉得有义务来推广一下我们的“饮食国粹”,就让我先征服他们的胃,进而再征服他们的心吧。说到要请客,我也难免紧张,因为我知道每个西方人对中国菜的了解和接受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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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我下午去接她的时候她是多么地不愿意离开,我早上送芊芊去幼儿园的时候,她总是要做出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不是在老师怀里低头不语,就是干脆抱着我的腿不放,总之就是要让妈妈负疚而去。好在她早已不怎么哭了,因为虽然只有两岁半,但是她上幼儿园的历史已经有一年多了。上周有一天,我一手抱着芊芊,一手拎着她的书包(装的是她的备用衣服和午觉时盖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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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娅和我一样点了盐份过重的椒盐鱿鱼,她也宁愿不停地喝水也不舍得不吃-盘子里除了鱿鱼就只有蔬菜沙拉,哪里够消化一下午,重新换一样菜吧,又没有时间了。厨师得了重感冒了吧,她小声地骂道。兀地听到我和卡雯的对话,她眨巴着她那双翡翠一样颜色的眼睛说,不是一样吗?反正是没有孩子。卡雯面前的食物根本没动。她摇摇头说,我的感觉太不一样了。如果他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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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已成惯例了,卡雯、桑娅和我每周五都要到离公司不远的一个酒吧吃午餐,那里的价位不如THEWEBLEY那样高,我们步行走过去也美其名曰锻炼。那个酒吧很小,空间却很高,三面墙壁都贴满了巨幅的复古招牌画,屋顶上悬一个古老的吊扇,往下吹着若有若无的风,这一切不知道是酒吧的历史真正悠久还是老板追求的一种风格,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去问个究竟。房间剩下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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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雯和桑娅是铁打的一对,隔三差五就看到她们俩中午一起出去散步吃饭,不记得从哪天开始,卡雯开始叫上我跟她们一起。桑娅比我们俩都大,她明年就四十了,有一个缺了上门牙的儿子和一个正在换下门牙的女儿,两人张着嘴大笑的照片都贴在桑娅的电脑旁,看到的人一对比都禁不住大笑。桑娅身材微胖,今年加入了公司的“夏季减肥突击队”。虽然突击队的人并不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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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澳的矿业近年来飞速发展,重工业带动了其他行业,导致整个省严重缺乏人工,不管是白领还是蓝领。这样优越的就业环境造成了很多公司人员变动非常大,我刚来没几个月,公司的人已经来了又走了好几泼了,有的人我刚刚名字才弄明白,模样才看清楚,人家已经递了辞职报告,呼三唤四喊吃散伙饭了。我们团体出动去吃午饭一般是在离公司不远的那家意大利餐馆–THEWEMB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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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公司有二十几个女同事,老板墨琳开会的时候不得不一再地强调:“Pleasedon’tbebitchy!”-唉,西方人也好,东方人也好,只要是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不过象我这样在中外不同公司摔打过又深谙中庸之道的中国女人,要处理好这点人际关系还是游刃有余的。我来到公司不久就嗅出里面有不同帮派,大多是一些若有若无的排列,随着关系的变迁随时在改变组合。不过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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