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阵在网上碰见旧时的一位好友,寥寥数语我就看出她情绪很落寞-网络这个东西很奇妙,虽然对方不在面前,但是面对电脑屏幕人们却好象更容易泄露情绪,也更愿意主动吐露心声。由于我们的关系一向很不错,一句你好吗就问出了缘由,原来她要离婚了。我一定是问了她还爱不爱她的问题,因为她的回答我至今记得很清楚-我对他肯定是有感情的,但是只是亲情,不是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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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国那阵,我可不象现在这样俗气,既不涂脂抹粉,也不穿金戴银,那时我才二十四五岁,如此青春焕发的年龄,是有这样的资本的。一天,刚去的一家公司有位男同事找我说话,表情羞涩,话题暧昧,我不知所措地应对着。男同事刚离开,旁边的女同事就开玩笑了:“他喜欢你了。”我红着脸申辩:“不要乱讲,我结婚了的。”女同事惊叫:“你结婚了?那你为什么不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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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打开电脑,发现在中国的爸爸妈妈已经在QQ的另外一头等候多时了,视频刚一接通,就听到他们在那边欢呼:“哟,小美女来了!”现今的中国人把谁都叫美女,连我那个乳臭未干的女儿都不例外。我爸爸象从前一样,嘴里发出些奇怪的音响,想逗逗小孙女,但是这位小姑娘可并不领情,蹶着小屁股在屏幕面前扭了几下,就跑开了。也难怪,他那招其实只是用来对付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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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芊的饮食习惯有点西化,通常她并不是很喜欢吃米饭,但是她很爱喝我煲的汤,有时我为了让她好歹吃点米饭,就偷偷往汤里盛一丁点(多了怕她发现我的阴谋后罢吃),让她顺带着汤一起吃下去。昨晚当我把有少量米饭的汤端给她的时候,她突然指着汤里稀稀落落的米粒惊奇地对我说:“妈妈,看哪,饭饭在游泳。”2007-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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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我出国前有段时间在外语学院的出国培训部强化英语听说,在那里我和一位比我大七八岁的学姐住在同一间宿舍。她本来是在一所大学的外事办公室工作,后来因为那所大学和加拿大一所大学有长期的学术往来活动,学校就派她出来攻读英文。学姐虽是学俄语出身的,但是在那里的半年时间里,由于聪慧加勤奋,她的英文成绩突飞猛进,二月进校,六月就和我一起过了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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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我有个表哥,比我大十一岁,不管从我们之间的年龄差距还是从他对我的关爱程度来看,我觉得有一句话形容他在我心里的地位最贴切,那就是“介于叔叔和哥哥之间”。表哥是个很智慧也很内敛的人,我很庆幸我在大学那段时间能有机会经常跟他在一起交谈,因为那是个很彷惶也很容易走极端的年龄,而他之后也举家去了美国,跟人在澳洲的我过着昼夜颠倒,季节交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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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幸运的人,在我的人生道路上碰到很多有智慧的人,他们对我说过的一些话对我的生活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其实这些话可能时时处处都有听说,但是我是在恰当的时候听到由恰当的人说出来,我才明白了它真正的意义。我想要把这些话记录下来,一方面是对我自己的一种提醒,另外如果那个人看到我的这篇文章的话,我想要对他/她说声谢谢。(一)我从小有个玩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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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芊总算会说几句像模像样的中文了,我一给国内打电话就要她出场来秀一秀。昨天给我在重庆的姨父姨妈打电话问候新年好的时候,我把芊儿拉到跟前,让她叫姨公,姨婆。芊芊很小声地配合着喊了一次,我不是很满意,在一旁指导说:“大声地说,姨公,姨婆,我想你。”于是我听到芊芊对着话筒很响亮地喊:“姨公,姨婆,我大声地想你。”2007-0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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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2006年是我出国八年来变化最大的一年,年初的搬家不仅改换了我的居家环境和工作,而且让我的心态大变。想起一年前的今天我还在悉尼痛苦地取舍着,要失去的显而易见,能得到的却虚无缥缈,憧憬和害怕严重不成比例,那时候我多么希望有一面魔镜,让我看到一年以后的自己然后再作抉择。魔镜终归没有出现,忐忑不安的我却如期到达了珀斯,这座世界上最孤独的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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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儿太喜欢看书了,不管她在淘气还是在捣乱,只要我说,把书拿来妈妈给你讲,她立即就顺从地捧一本小书,乖巧无比地坐到我的身边来。今天我们读的这本书有一页是教小孩子认识农场里的各种动物,芊儿已经看过很多次了,每次她总是要迫不及待地大声说出动物的名称,等待我加以肯定和赞扬。在那个可爱的农场里,有一头大猪和一只小猪正在耐心地等待食物,我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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