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活节过后的一场雨让天气一下子凉了下来,清晨走在从停车场到火车站的那段路上,一阵阵冰冷潮湿的海风肆意要穿透我薄薄的单衣,我不仅加快步伐朝车站走去。停车场的后面是晨光中刚刚苏醒的港口,里面拥挤着大大小小的轮船,看着它们突然想起了好多年前我在长江上漂泊的那段日子。很久也没有人跟我提及那些往事,我有时都怀疑我是不是真的去航行过,只有偶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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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厕所前一阵家里的马桶清洁剂用完了,我购物的时候选用了一种特别的清洁剂。块状的物体放在抽水桶里,冲水的时候,蓝色的液体就倾泻而出,整个马桶看上去又漂亮又干净。芊芊刚刚看到的时候感到很惊奇,她专心地研究了很久,最终得出一个结论:“妈妈,这是大海厕所。”如此朋友有天吃晚饭的时候,我在芊芊盛满米饭的勺子里加了一片胡萝卜,鼓励她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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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小区,汽车来到了主路上,往南行大概两百米,我又看到了,公路中间绿化带的那两个并排的十字架。它们大概有三十厘米高,涂得白白的,插在一小片绿草坪的中央,格外显眼。每个过往的人都知道,某一天的某一时,这个地方曾经发生过一场残酷的交通事故,一并夺去了两条生命。伴随着十字架的,是绑在旁边电线杆上两束不定期更换的鲜花,在来往车辆卷起的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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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去我的朋友西恩家里的时候,碰到了他的大块头弟弟卡尔。卡尔五年前从新西兰南岛来到澳洲珀斯求生。在家乡他是一个有资格的汽车修理工,到了澳洲,由于别国的资格证书需要重新认证和考核,他干脆放弃了原本的专业,见什么做什么。他告诉我说,比起新西兰,澳大利亚太好找工作了,如果你不是残废,不是痴呆,你还是在澳大利亚找不到工作的话,那么可以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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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真好啊,清晨的阳光暖暖地照在身上,空气中有一阵轻风穿过树梢,它温柔无比地触摸着我的脸庞;随风送过来的,还有一阵阵小鸟的鸣叫,听上去它们是那样的开心和陶醉,似乎这个世界上除了这个河畔它们哪里也不想去了。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我慢慢抬起脚走在青青河畔的草场上,嫩绿的草非常柔软,虽然有些湿润,但是脚踩上去的感觉简直妙极了。草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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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决定要到珀斯还没动身之前,就有傲慢的悉尼人好心地提醒我:“去那里干嘛,听说那里的夏天很热的。”我嘴上没说什么,其实心里藐视得很-我还会怕热?他们也不问问我是从哪里来的。到了珀斯后,又有友好的当地人耐心含蓄地跟我解释:“这里的气候与地中海式的气候很相似。”这个我知道,高中时学世界地理的时候学过–地中海式气候的特点:冬季温和多雨,夏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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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芊芊自从进了幼儿园以后,生病的机率大大地增加,特别是去年冬天的时候,我们几乎是每隔两周就要带她去看医生,大多数的时候并没有别的症状,就只是发烧,无休无止地烧。澳洲的医生不到救命的关键时刻,是绝对不会打针或者是吊点滴的,这样的发烧在他们的眼里简直就象喝水噎着了一样不值一提,他们总是轻描淡写地说:“病毒啊,病毒,从幼儿园里带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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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先生的工作特别忙,所以每天由我下班后去幼儿园接芊芊。下了火车,我总是匆匆地走向停车场,如果路上不堵车的话,我一般能在六点以前到达幼儿园。我倒不是担心幼儿园要关门,而是总不想成为最后一个去接孩子的家长。但是昨天去接芊芊的时候,幼儿园就只剩她一个小朋友了。老师好心地把她的包和签名簿都放在前台,就等我来接走她,她们也好下班了。我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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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男人,他是婆婆的儿子,媳妇的老公。有天他带着婆婆和媳妇去划船,船到水中央时,婆媳因为一点芝麻蒜皮的事情吵起来了,俩人大打出手,结果她们都掉到了水里,都大声地向这个人求救。”这个人在船上很苦恼啊,母亲和媳妇同时落水,我该先救谁呢?俗话说手心手背都是肉,老婆是自己最爱的人,老妈是自己最亲的人,舍弃谁都说不过去。但是现在必须要选择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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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四年前的一天傍晚,当我第一次走进悉尼一家瑜伽馆的时候,我并不知道瑜伽为何物,更不知道瑜伽会对我的生活产生什么样的影响。那段时间的我一边超负荷业余学习,一边身居要职全职上班,身体和精神都处于濒临崩溃的边缘。共事的一位五十岁的女同事见我象那秋日的残花,一天比一天憔悴,就向我推荐她练了上十年的瑜伽,“亲爱的,你的压力太大了,你需要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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