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大学的时候,校园外有一家叫做“嘉宇”的镭射放映厅,经过的时候常常看到一些吸引人的电影海报贴在外墙上,有时我很好奇地探头往里看,由于放映厅位于一间临街店面的楼上,所以每次我只是看到一段狭窄幽暗的楼梯,加上那时候社会上的镭射厅多是放映一些低俗色情的影片,所以一想到要去“嘉宇”看电影,我的内心总是充满了一种神秘而犯罪的感觉。不过这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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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很久,终于相中这张地图,因为它的路线与我们此次的行程比较吻合,不过我们是从珀斯(Perth)往南往东经过阿得来德(Adelaide)最后到悉尼(Sydney)。其他的路线只能等到以后再走了。)
搁浅多日的行程计划随着出发日子的临近,昨晚又被我们提到了议事日程。综合Damian的建议和我们的实际情况,再加上我数日的喋喋不休,青好歹同意了放弃野营狂想,但是关于去不去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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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一生要遭遇很多的人,但是最终能与你相识并成为朋友的人却是屈指可数,所以说到要离开珀斯,我们不舍得的除了这里悠闲的生活方式以外,还有就是这一年多在此地结交的一些朋友。第一次碰到简和保罗的时候,简眯着眼看了我好一阵,然后笑眯眯地说:“我终于想起来你象谁了-巩利。”保罗也在一旁不住地点头:“真的很象。”我愣了一下,虽然我自知巩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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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照例跟爸爸妈妈视频了一阵,如实报告了这几天的思想和行动。“你那里天气怎样啊?”妈妈问。“这里现在好冷啊,早晚只有四五度。”我说这话的时候,不由得把外套的拉链拉到了头。“哎呀!我们这里热惨了!”妈妈如梦初醒般地大呼着,好象终于找到了北半球炎热的原因。“你们真的要开车回悉尼吗?”爸爸妈妈还是不能理解这样疯狂的计划,但是鞭长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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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的一个下午,我正深陷在沙发里投入地看电视剧>,突然听到大门外有卡车停留的声音。我拉开窗帘一看,原来是搬家公司的人来送打包用的盒子和纸张了。那天上午我才收到青的电子邮件说搬家公司的事宜已经搞定,日子也定了下来,没想到下午他们就开始行动了,办事效率真是很高啊。本来多加不到一千块钱,搬家公司的人还可以把打包的事情也全部包下来,这笔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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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周后,我带着孩子回到了珀斯。回来后第二天,某某搬家公司来了一名男子到家里来估价,是我先生之前跟他们约好了的。回中国三个月没有跟人说英文,我舌头有点打转转,接过他的名片一看,好在他有一个常见的名字–JohnWilliams(约翰威廉姆斯),令我的自信心一下子振奋了起来。威廉姆斯先生进入我家的每个房间仔细看了看,连衣柜和橱柜也不放过,他一边走,一边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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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青打来的电话的时候,我和阿戴正在重庆江北地下城的一家装修简约但是价位不菲的川菜馆吃晚餐。他告诉我公司和他达成了协议要把他调回悉尼本部了,这就意味着我们全家要在九月底又从西澳首府珀斯搬回位于东海岸的澳洲第一大城市悉尼了。电话那端,他兴致勃勃地说他有一个令我惊喜的计划,那就是开车横跨澳洲。“珀斯离悉尼有多远啊?”我既兴奋,又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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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啊?我百思不得其解。白雪公主,灰姑娘,还有人鱼公主,这几位全世界家喻户晓的美女都有一个共同的地方,那就是她们的妈妈都早逝了。这几个没妈的孩子不是受尽继母的陷害和折磨,就是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总之日子过得凄苦无比,令人揪心。虽然最终都有一个不错的结局,但是他们为什么非要这样安排啊,不管是安徒生还是格林兄弟。这是我最近在给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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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国了近十年,每过两三年就一定要回国一次,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就跟我先生过三天不吃中餐就难受是一样的道理,另外还有一点就是,怕自己离开这片土地太久,心里滋长出一分陌生。所以我这次(第四次)回来,自认为基本到了第三天就可以如鱼得水般自在地生活在生我养我的地方了-我此番自信的评判是来自于我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地过马路,也可以眉头都不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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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在一个澳大利亚新闻网站上看到一则有趣的消息,说是通过对近千名年轻女性的调查表明,如今在国内最受欢迎的男性理想职业是木匠。这份调查问卷列了蓝领和白领各五个职业,调查的结果令人大跌眼镜,因为位于前五位的全是手艺人或是技术工人,而一向在社会上和历史上有着良好名声的医生和律师等职业被女士们毫不留情地抛到了后面。
其实手艺人和技术工人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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