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云的天空
我再次走在鸽溪的花园,在想着京北的天空。此时的河谷,天是有云的。
谷静风和,到处鸟鸣。我看着熟悉的一切,却难以描述自己的心情。
每次回家之后,都是如此。
仅仅离开四周的时间,鸽溪的院落已然有花了。雪滴草已过花季。番红花和报春花正在开放。一些水仙已经开了。
早春二月,花开寂静。只是天气没有暖意,到处湿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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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天杂念
西北的长风,把北冰洋的寒冷送了过来。入冬后第二次封湖。
终于有些像冬天了。
水面结冰,我倒有些高兴,因为苍鹭、鸬鹚和秋沙鸭都无法来鸽溪偷鱼。但同时也有些遗憾,野鸭消失了。鸽溪的草坪上,只有黑水鸡一家在觅食。
结冰的湖面平滑如镜。丝黛拉想去冰上玩儿,我把她叫住,免得出现危险。
每次结冰,我都会想念过去溜冰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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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溪与贝家花园
每次走到湖边,我都会站在石桥看看溪水。眼前的小溪清澈,缓缓从桥下汇进湖里。
清冷的河谷也是静的。一只翠鸟飞过,蓝色的身影掠过平静的水面,落在不远处岸边的枝条上。
以前每次看到翠鸟,我都有些欣喜,因为能拥有翠鸟的花园不多。如今这只翠鸟每天出现,似乎要在鸽溪附近越冬了。
冬来多雨,丰富的溪水让小湖盈满。排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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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夕清华园
此图片摘自网络,感谢!
两年前妈说,在北航西门外新建了个小公园,叫“铁路博物馆”。
这次回家时,便常和妈一起去这个小公园走走。这个“博物馆”,其实就是西门外的铁路清华园站。
在昌平工作的时候,我是常常乘火车的。那时从家出门,走上不到五分钟就是清华园站,坐上绿皮火车,哐当哐当一小时多一点就能到昌平北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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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园
当我把院落败落的花草清掉,冬深了。
消失了夏日的繁茂,河谷的院落静在冬日。许多天来沉云多雨,只是偶尔能看到阳光。野鸭只在早晚飞来觅食。黑水鸡一家已经是鸽溪院落的主人。
长大的黑水鸡已经长得跟父母一样了。除了能看出腿部有残疾的水鸡爹,其它的水鸡我已经无从分辨。水塘清掉残枝败叶,水鸡便也少了隐蔽场所。我在心里默默对水鸡一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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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匪鸭
光鸭一只。最好是下山抢来的。此鸭为土匪自猎的野鸭。
佐料:葱,姜,花椒,八角,陈皮(或橘皮),桂皮,白豆蔻或草豆蔻,香叶,甘草,白芷(少量),白糖,精盐,料酒,老抽。
烹饪方法极简单。
鸭以凉水煮开片刻,去掉浮沫,捞出。更换成开水,入鸭及调料。水量以基本淹没多半个鸭体即可。水开后改为微火,保持微开即可。每隔半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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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生活
厚厚的晨霜和薄薄的冰,冬来了。
太阳很低,即便是中午,也仅仅悬在低矮的南山之上。河谷的树都落了叶。失去了秋色,便是冬的世界。
我站在露台,看着院落。冷冷的阳光下,几只黑头鸥在天空盘旋。
鸽溪昨天来了很多不速之客。湖里出现了7-8只秋沙鸭。秋沙鸭很漂亮的,但与鱼鹰一样,是来祸害鱼儿的。
现在湖面冻结,鸬鹚和秋沙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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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科
儿科以哭声著称。
看嗓子哭,听心肺哭,摸肝脾哭,查血项哭,尤其是注射室,哭声尤其响亮。
现在中国各大城市里的儿科,已经哭成抗疫三年后该有的模样。
早在全国开始封控的2020年2月,我就在一篇博文《寂静的雪》里,预言了今天注定要出现的事情:
长期严格的防疫隔离,将造成儿童群体的免疫缺失。
最近一位儿科临床医生用“免疫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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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的回溯
无意间看到几年前的照片。
人类发明了相机,也让人们成了时间最好的见证者。如果没有这些照片,人们便无法想象鸽溪往日的模样。
再次看到这些图片时,我却不知如何才能表达自己的心情。世界在时间里轮回。在这份轮回里,又有多少记忆值得回味。
因为人间的意识和行为,轮回的世界在视野中变化着。我不知怎样去看自己,却能看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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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头钓台
湖岸的平台建好了,我却不知道该称之为码头,还是钓鱼台。
我没有船,也不知道未来,自己是否会去打造一条小船。对于我,造船并不难,但造船有严格的工艺要求,这意味着要花费很多时间。
说不出为何,小湖建成前,我便想在湖的西岸,建个码头样的平台。为此,我曾在此处修建了一条小路。
小路以废弃的水泥板块铺成。这几年因为很少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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