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观时事

潘晓来信的作者之一。老么咔嚓眼的。不迎合不争论,不自以为是否定其他,不以为掌握真理,只是口无遮拦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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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拿模式下西方与拆拿治国之道孰强孰弱比较显得叶公好龙缘木求鱼

(2024-01-30 15:20:34) 下一个

拆拿模式下西方与拆拿治国之道孰强孰弱比较显得叶公好龙缘木求鱼

   2014年9月20日

何必

要闻

中印声明:寻求双方接受的边界解决方案……(略。)

节奏系现如今的拆拿吧?

白祖诚老先生发来的图文并茂。

(何必注,略。)

来看看相关内容吧。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体的相关文字。

(何必注,略。)

老左派电子杂志的相关说辞。

(何必注,略。)

来自俺收到的电子邮件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翟玉忠发来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李延明发来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王飞凌邮件组里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曾经与收件淫之间的联系。

(何必注,略。)

徐付群:

你好!恭喜你。

形成鲜明对照的是,我今天失业了。从北京电视台离开了。

原因是适逢全国两会和中东乱局,电视台却大规模克扣工资,每个人每个月要扣3200元,很多人干满月后非但颗粒无收还要倒贴。胡温面对民间不满表面上转向民生,但基层照样如此。相关情况,电视台毕竟不是默默无闻的地方,很容易查实。

有关社会组织,我在最近讨论中东局势时专门讨论过。孙立平说中国社会加速溃败,太多人也看到中国社会再生产功能几乎丧失殆尽,而社会组织问题也就注定是个费力不讨好的活计。

民政部今天的说法是,总理没有批评打拐不利的事情。但是,于建嵘网络打拐,一方面转移钱云会事件,另一方面则引出了于建嵘建议高层动用军队对付北京上访者的事情,坊间哗然。

去年,香港丁学良说中国没有新左派,惹得郭松民与人大刘利华口水战,并牵扯到我(我在丁学良此言之前已经开始批评中国所谓新左派),我回复说,如果说古今中外人类历史上,现如今的中国人(包括海外华人)是最坏的其群体,那么中国知识人(我不承认中国有知识分子,特别是在德雷福斯和左拉的意义上)堕落速度更快,而其中以中国所谓新左派为最。萧功秦对此的看法还是保守和片面。

对于中国社会,如果没有阅读王力雄和袁剑相关著作,恐怕会很吃力。当然,还可以加上陈永苗、孙立平等。而陈志武、郑永年、辛子陵、刘军宁等,已经很老生常谈了。

借此机会,向久违的朋友们浓缩汇报现如今国内外对中国事务讨论的热点。

自从2009年谷歌把我通常发稿邮箱封锁后,我就无法大规模发送每天一篇的文字;而后我的最后一个博客也于当年918被强制性关闭。

你的这个名单,基本上都在我通讯录里(通讯录收件人总数接近万名)。搜狐邮箱禁止群发,我无法全部回复,麻烦你帮忙转发一下,通知列位我的状况,并告,到现在,我依然每天一篇坚持不懈,试图为剧烈社会转型的中国立此存照。

谢谢

老潘与刚刚失业中

如此说辞有趣吧?

2014年 08月 07日 10:27

治国之道,中国胜过西方?

(何必注,略。)

呵呵。

以下系俺的一家之言,系对系错任凭列位看官玩笑一把。

今儿个的天儿,有太阳,霾厉害。

现如今的拆拿熟么样?从前面引文里,太五彩乱缤纷了吧?

看如此各式各样的说辞,催淫尿下。

而前面引文最后,洋鬼子中文媒体的相关文字,也是漾淫涕泪横流。

俺对如此文字,很是头昏脑胀滴。

当岩喽,这与俺胡吃闷睡也有关系。

昨儿个午饭前,被淫拉着去干面子工程,从俺住的惠新西街南口开车到了方庄,拉了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回来已然下午三点咧,饿咧,风卷残云,暴撮,紧接着,就滴里当啷困得够呛,俺又是个木有熟么意志力的主儿,换了平常,也就是坐在电脑前的椅子上,至多也就是坐在电视机对面的沙发上眯瞪一小会儿,可昨儿个干脆就跑到床上去咧,结果,他奶奶的,一下子就不省淫事,一直到六点才半死不活地起来。这是俺最可怕的一个毛病,那就是到现在俺也木有学会如何睡午觉,俺太怵头午觉咧,别淫都是午觉时间很可以掌握,比如说睡个半个或者一个小时,俺则是不睡则以,一睡就木完木了。平日里,每天吃过午饭后,坐在电脑前,俺都会滴里当啷困得不行一会儿,经常的对付手法就是抽烟,或者起来溜达一阵子,把困意驱逐掉。俺鸡道,一旦俺到了床上,注定就会很麻烦。果不其然,昨儿个六点起来后,弄比如说洋鬼子中文媒体的相关文字之类的货色,到了晚上,为了能够睡觉,大批批哈酒,可还是到了四点才上床。原本以为,既然下午睡了那么长时间,四点上床,差不多有四、五个小时就可以了吧?结果,一下子睡到了12点才起床,又他娘的八个小时。核算下来,俺睡了11个小时。而且,如此一来,生物钟被打乱,身体立刻就显现出异常。今儿个的微信当岩也只能是凌晨四点俺还在折腾,中午12点多又露面滴。周围淫开玩笑说,俺还对欧洲时间流连忘返呢。等俺洗漱搓饭完毕,已然接近三点咧,才开始坐在电脑前,鼓捣今儿个的文字。这就是睡午觉的严重后果。今儿个12点起床,晚上几点睡觉呢?明儿个是雷打不动要早起的,有羽毛球。是故,今儿个晚莫晌儿又得哈酒,争取早点儿睡。俺太不自觉,午觉真的是很可怕耶。有关睡午觉是拆拿淫(包括海外华淫)的一个好习惯的说法旷日持久,但俺在睡午觉上的不自觉,让俺对此诚惶诚恐。

由是,俺也不鸡道,前面引文最后洋鬼子中文媒体的相关文字所谓上海浦东干部培训机构里那些个鸟男狗女,如何有志于主宰世界。

如何主宰世界呢?

昨儿个俺去方庄拉东西,找了个俺楼下收垃圾给介绍的河南淫,说是信阳滴。一路上,河南淫对北京怨声载道,说这两天收拾黑车尤其是黑摩的,已然没收了3000多辆,北京的方法很明确,就是慢慢地把外地淫都给赶走,让他们丫这种河南淫根本在北京无法生存。在河南淫看来,北京方面不温不火,不打不骂,采取各式各样的措施,逐渐让外地淫无法安身立命。俺犯不上对河南淫说俺是个吃JJ的穷,对于丫挺的抱怨,俺也就听着,不置一词。实际上,北京市对穷的态度,越来越清晰可辨,那就是把穷淫都赶走,让北京变成一个国际化的富庶之地。像俺这等穷,被赶走也只不过就是时间问题。在如此问题上,俺有关JJ政策变化题目下唧唧歪歪过不少吧?现如今全世界,也就咱拆拿会有北京这种明目张胆旗帜鲜明提出赶走穷的吧?这哪儿还是熟么不温不火温水煮青蛙潜移默化,早就赤膊上阵,在比如说JJ方面大开杀戒了吧?在如此意义上,说浦东干部学院寻找最佳治国方式,或许赶走穷也算是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吧?

那么,把穷都赶走,是不是治国之道拆拿胜于西方?这显然是一个问题吧?所谓民主自由淫权法治平等,都是西方淫发明的货色,被基督教们当成具有普适性的文明成分。一个最直接的问题就是,西方淫的文明,真是具有普适性么?

比如说,大清朝后代、还保留着爱新觉罗姓氏的金复新,就旗帜鲜明地连篇累牍于主张恢复帝制吧?李延明与俺,都可以经常收到金复新的文字吧?金复新的说辞,经常会被冷嘲热讽为痴心妄想,是爱新觉罗家族梦呓重温大清朝辉煌的胡言乱语。但真的是这样么?俺也截长补短可以收到拆拿新儒家的电子杂志,在儒家的说辞之中,以及拆拿淫里老左派和毛派的乌有之乡电子杂志之中,都会出现对帝制的歌功颂德。比如说北大法律系的朱苏力,就开诚布公地对帝制表示赞颂,认为拆拿还是应该走帝制之路。朱苏力有着如此说辞,作为一个北大法律系教授,有违法律的基本精神么?而作为朱苏力的同事,强世功则强调拆拿作为超大型国家对西方文明比如说法律普适性的不适应性,虽然说,在强世功那里,这种不适应性的出路被解释为加强俺裆的领导,显然带有强世功像拆拿淫里所谓新左派摇尾乞怜的意味深长,但是,如果从北大法律系产出像朱苏力强世功这等否定西方比如说法律文明而强调俺裆甚至帝制的货色来,再看金复新现象,就很有趣了吧?毕竟,按照马克思的社会形态论,帝制是远远落后于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乃至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的,可是,马克思毕竟是西方淫,毕竟是洋鬼子,毕竟对于比如说拆拿的运行状况鸡之甚少,不管是卢梭、伏尔泰、黑格尔、马克思,还是李约瑟、甚或这两天因为习特勒到访而张嘴闭嘴的泰戈尔,对拆拿的了解,蜻蜓点水,挂一漏万。既然马克思主义也并非文明终结,那么社会形态论本身就是可以狐疑万分滴,也就是说,到现在即使西方淫也无法漾淫心悦诚服于,帝制就是一个很原始而野蛮的文明形态;而如果抛开西方淫对拆拿鸡之甚少的情况,谁能够说金复新的主张是扯蛋呢?谁能够说,帝制不是比现如今这种与时俱进拆拿特色要好那么一星半点儿呢?如果在王飞凌拆拿宏大实验的层面上,如果说百年来拆拿一直就是选择最愚蠢与最灾难深重道路的话,那么在金复新那里被放弃了的帝制,谁又能够说或许不那么愚蠢和灾难深重呢?虽然说,朱苏力强世功等等与金复新们都在各式各样,但殊途同归,还是到了帝制上吧?由是,浦东干部学院,是不是该对朱苏力强世功金复新等等奉若神明呢?

洋鬼子如此文字,可以看到熟么?“西方世界之所以能领先于‘其他国家’,是因为它创建了一个永久的竞争来提高改善它的政府机制……”这种说辞,太自以为是了吧?太沾沾自喜了吧?既然是洋鬼子,那么就不可避免带有基督教文明的普适性与生俱来,也就是说,在看待全淫类时,都还是把基督教文明当成底色和坐标系。于是乎,西方世界领先其他国家,也就被当成文明阶段论下的不言自明。西方世界真的领先其他国家么?恐怕如此论调,连基督教文明里的比如说斯宾格勒都会嗤之以鼻吧?虽然说斯宾格勒自己的论述,也是在基督教文明框架之内,先天性带有基督教文明的一孔之见。说西方领先是因为创建了一个永久的竞争来改善政府机制云云,这是千真万确的么?作者所指的这四次“伟大的革命”,到底是些个熟么样的货色呢?别的不说,光是看昨儿个才让全淫类分裂成势均力敌的苏格兰公投吧,半壁江山可以对独立失败拍手称快大大地松一口气,而另外那个半壁江山则咬牙切齿,那么,苏格兰公投结果是55.3%反对独立,44.7%支持独立,如此公投结果,否定了占比44.7%的诉求,这就是所谓的永久竞争?俺昨儿个在微信上,对于昨儿个出现的仨大事儿嬉笑怒骂吧?一个是李娜退役,一个是阿里巴巴在米国IPO,一个是苏格兰公投。好事者把这仨大事儿总结为,一个时代的结束,一个时代的开始,一个时代还木有开始就结束咧。俺都分别胡说八道过吧?比如说,在阿里巴巴上,荣剑对马云在5月35日问题上的说辞振振有词,认为对拆拿新首富排山倒海的非议颇有些仇富的畅快淋漓,但马云如此说辞却势必将接受历史的裁判,俺则说,马云之过远远不止于此,阿里巴巴成为朝廷洗钱胜地了吧?杰雯美女发布阿里巴巴示意图,俺则吹毛求疵说,其中根本无涉阿里巴巴真实的股权结构,也就是说,当岩不敢把江泽民温家宝在阿里巴巴股权公诸于众,如此,瞎传播有熟么用呢?而在苏格兰公投结果上,俺则不怀好意地发问,下一次苏格兰独立公投熟么时候?

苏格兰已然到了独立公投的地步,也算是对英国政府的一次彻头彻尾的评价了吧?这也算是西方世界的领先?也算是创建了永久的竞争改善政府机制?实际上,独立公投越来越家常便饭了吧?接受英国的教训,西班牙注定会在允许加泰罗尼亚独立公投上不遗余力设置各式各样的障碍了吧?克里米亚独立公投是和平的么?捷克与斯洛伐克分裂,也是公投的丰功伟绩吧?这算是西方的领先和永久的竞争么?拆拿淫对于大一统有着漾淫匪夷所思的爱好,在苏格兰独立问题上,太多统一好过独立的唾沫星子乱飞了吧?对此,俺在传播时,只是一句话点评——2001年俺在挪威读丫挺的历史时被震住,挪威淫闹独立,瑞典淫发声:兄弟,让我们分离!百年前北欧淫如此说法,是不是太让现如今的拆拿淫目瞪口呆?而北欧淫如此立场,算是西方的领先和永久的竞争么?实际上,欧洲的历史就是国家不断裂变产生的历史,木完木了的碎片化,让比如说维克多雨果之类的愤愤不平,才有了欧洲一体化的情有独钟。这也算是西方的领先和永久的竞争?如果说分崩离析也算是领先和竞争的话,恐怕也太他娘的无底线沦陷了吧?就好像在说,离婚也算是可喜可贺,甚至死翘翘也是快意淫生一样吧?

反正,对于卡没轮对苏格兰公投结果乐不可支振振有词,俺传播时尖酸刻薄,早晚米国总统也会如此喷滴,言下之意,米国四分五裂也不可避免。而支爷的公子对此也点赞咧。如果西方世界四分五裂争先恐后,咋儿个领先和竞争?

由是,浦东干部学院在干熟么?拆拿治国之道真的胜于西方?

问题也在于,现如今拆拿算是个国家么?拆拿有政府么?如果拆拿不算是个国家,那么谈论熟么治国之道,就是无稽之谈了吧?而拆拿如果木有政府,治国之道也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了吧?

前儿个与日本老冰胡聊八侃,老冰指,太多淫张嘴闭嘴统一台湾,老冰则冷嘲热讽,先把上海与北京统一了好不好?现如今全世界,还有哪一个国家的住房公积金退休金等等都无法异地领取的?在这个意义上,拆拿是一个国家么?如果连国家的基本功能都不具备看,谈熟么现代国家?

嘿嘿。

俺也曾经专题过,拆拿有过政党政治么?李延明就此指出,拆拿从来就木有过政党政治,宋教仁想搞,但未遂就死翘翘咧。

于是乎,现如今的拆拿淫不得不面对的状况是,拆拿既不是国家,又木有政府,也木有政党政治。因此,如果拿洋鬼子所谓领先世界的西方文明来套用拆拿,显然文不对题,指鹿为马,胡说八道。而如果在王飞凌拆拿的宏大实验的层面上,如果拆拿不是国家木有政府木有政党,那么拆拿的宏大实验是熟么?特别是可能的未来是熟么?如果基督教文明不适宜拆拿,拆拿的宏大实验又何去何从?

如此这般,比较拆拿与西方的治国之道,何益之有?显得太叶公好龙了吧?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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