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观时事

潘晓来信的作者之一。老么咔嚓眼的。不迎合不争论,不自以为是否定其他,不以为掌握真理,只是口无遮拦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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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小平南巡讲话20周年改革喧嚣铺天盖地耶

(2023-09-02 17:40:46) 下一个

邓小平南巡讲话20周年改革喧嚣铺天盖地耶

                  2012年2月24日

何必

对改革的共识是什么,争议是什么……(略。)

新一轮的改革喧嚣就这么铺天盖地而来咧。

来看看相关内容吧。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体的相关文字。

(何必注,略。)

老左派电子杂志的相关说辞。

(何必注,略。)

来自俺收到的电子邮件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白祖诚老先生发来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李延明发来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呵呵。

先说说李延明转发来刘蕴豪(刘筠)的说辞吧。

李延明和俺见过两次面,都是聚会喝酒。第一次是在俺们电视台节目组还位于大钟寺附近的皂君庙那时候,专门为了就乎下班晚的俺,在俺们那旁边,那次,认识了黄纪苏、温小溪、“潘太史”等等,刘筠买单;第二次是在万寿路侧畔午餐,认识了见到了王小东、秋石客等人,还是刘筠买单。回来后,俺又把刘筠加入到了俺发稿通讯录名单之中,没几天,刘筠发来邮件,要俺评论应该言简意赅,要像湘江评论那样。对此,俺没有作复。可能因此,刘筠此次请李延明转告他的意见,并且举出了一支清荷来让俺无地自容。刘筠到现在也还是可以看到俺如此文字。

俺的文风如何,这是个见仁见智的事情。刘筠喜欢一支清荷的文字,那是他的爱好,并不可能要去所有人都成为一支清荷,也不能让俺这个心理阴暗的王八蛋也去做个变性手术成为一个文笔清新隽永精致细腻的娘儿门儿。而且,俺做这么的玩意儿,根本不是为了像雄性青蛙鼓起气囊来呱呱叫吸引异性或者公鸡昂首阔步要展现英姿来博取母鸡欢心那样,为了彰显自己的什么文风。或者说,俺弄的这个东西与一支清荷的作品完全是迥然不同的两个范畴的事情。她的是评头论足,而俺则是没完没了经年累月喋喋不休开宗明义的“为剧烈转型的中国立此存照”,忠实记录下来中国以及周边所发生的事务。评论与记录并不是一回事吧。如果把俺的这种货色也用评论的要求去衡量,那俺死定了。知道刘筠是个干部子弟,又是个官员出身,发号施令颐指气使惯了,也不管对方所作所为到底是个什么性质,就不问青红皂白盖棺论定。俺承认,以前挂纯文本附件看起来会比较麻烦,必须经过格式转换,要不然就会出现辛子陵来邮件说“一行有半米长”这种对纯文本格式该如何使用很业余而让俺和周围人笑掉大牙的事情,但是,使用纯文本,是何成舟的建议,当时是因为正文框里往往放不下那么多文字,经常是有头没尾,有个附件可以有始有终;而纯文本附件的好处就是各种操作系统都可以看,就算是苹果或者WPS也都没关系,不比非得WINDOWS。最近,俺称之为全球华人黑社会老大的朋友提出纯文本转换麻烦,不如直接用WORD格式作为附件进行压缩,打开就直接能够阅读了。俺就从善如流咧。俺更承认,文字内容或许太过“浩繁”,俺称之为全球华人黑社会老大的朋友也提及其他人的读后感,认为没有经过编排目录提要等等。刘筠认为俺“绝不会是一个人吧?一定有一个班子”。其实,有类似判断者不在少数,诸多人在逢年过节问候之际,都是向俺和俺的“团队”致以敬意之类的。此言差矣。俺做这么的垃圾货色八年多了,每天一篇风雨无阻从不间断节假日无休,仅仅是这“一个人的日报”,总篇数差不多3000篇,光是中文总文字量超过两亿,俺自己写的部分平均每天超过3000字,(是不是创造世界纪录了?俺不知道,没有查过。嘿嘿。)自始至终全部是俺一个人,没有任何人帮助;特别是,去年3月8日俺离开连续供职七年(按照劳动法,电视台是不是应该与俺签订长久了劳动合同咧?可哪儿有什么劳动法啊,扯蛋吧)电视台再度沦为失业者后,最初每个月只是480元,去年劳动节开始增加到500元,就是俺全部的收入,这算不算是前天俺文字里提及的杨宜勇在俺节目里介绍国际劳工组织“体面的就业”然后被俺发扬光大爱屋及乌为“体面的失业”呢?无论如何,在北京每个月500元能够维持一种什么样的生活水平,这恐怕不是什么难以计算的吧,像俺现如今,每一个固定的开销里,电话上网费150元左右(所以俺更不敢拥有手机咧,不堪重负耶),锻炼身体(健康投资,总比看病买药强)原来约130元最近翻倍,剩下的还有多少就是吃饭菜的了,当然是只能到超市选择促销降价处理的货色了。这还别说,如果俺要是有个病啊什么的,对于没有任何社会保险和商业保险的俺来说,估计除了自杀之外没有其他选项了吧。这种情况下,“一定有一个班子”那只能是俺的痴人说梦啊。俺自己穷得跟似的,要是有个班子,早就被班子给打死了。北京社科院戴建中兄、人民大学常凯兄都先后询问俺是不是需要经济上的帮助,俺谢绝咧。潘晓讨论后俺被北京经济学院(现首都经贸大学)赶出来后,就曾经乞讨要饭过,这点,又比一支清荷不如咧,那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只不过乞讨的对象都是素不相识的人,俺不会杀熟滴。呵呵。俺现在每天坐在电脑前面14个小时(这也是俺对找其他工作噤若寒蝉的原因之一),实在没有更多的精力和时间改变“浩繁”状况咧。俺琢磨着,目前的中国乱象频仍,俺只不过是在做一个资料库,里面五花八门无奇不有,各色人等的说辞应有尽有,一个浮世绘吧。今年元旦时,俺在给列位的新年致辞里,曾经很简短地就刘筠的问题和建议进行过回复,俺只能说,对不住刘筠兄咧,抱歉则个。

言归正传吧。

开篇,环球时报那样的文字,很是别有风味吧。昨天,人民日报发表文章,标题是《宁要不完美的改革,不要不改革的危机》。今天,我党机关报的子报就发出了如此的改革叫嚣。最近,随着邓小平南巡讲话20周年,有关改革的话语再度甚嚣尘上,官方媒体在改革的说辞上大呼小叫,密集地发出了鸡一嘴鸭一嘴的奇谈怪论。

耐人寻味的是,下周世界银行将要发布一个非常重要的中国研究报告,而此前透露出的内容就是,中国必须进行深层次的改革。这份报告,是世界银行与中国智囊机构合作完成的。

那么,如此密集的改革喧嚣,矛头对准了谁呢?

官方媒体含沙射影,宁要不完美的改革也不要不改革的危机,对改革的望眼欲穿已经到了迫不及待的地步了吧。可是,官方媒体当然不会指名道姓,而是弯弯绕地拿改革说三道四。至于说环球时报嘛,胡锡进王文们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路数,尽人皆知。中国当代右派之中有人把该报称之为“皇毬施暴”,一方面表现出右派也他妈污言秽语打棍子扣帽子上纲上线,另一方面则给出了环球时报这份官方媒体里中国民族主义标杆和旗帜的大致身份和做派描摹。

而在民间和海外,在改革的话语之中,就没有了官方媒体那种羞羞答答欲说还休,像个婊子似的把捏着半拉充整个的佯装不谙风尘,直截了当地把矛头对准了胡锦涛。说改革出现了停滞甚至倒退。

如此立场和说辞,咱们看到的太多了吧。2005年前后,刘军宁就发出了改革出现了“折返”的惊呼;而陈永苗更是干脆洋洋洒洒作文标题就是《给改革判一个死刑》,而此后,陈永苗干脆弄了个什么“后改革研究”,与王俊秀等人对改革进行全面而彻底的否定,去年,陈永苗竟然也照猫画虎弄个什么中国后改革十大人物,令人贻笑大方不?

看看环球时报那篇文字,是何等陈腐不堪吧。什么改革已经形成共识,问题就是在什么地方改和如何改云云。胡锡进王文这帮子孤陋寡闻的娘娘腔们,实在一叶障目吧。(其实,王文作为清华阎学通的弟子,曾经长年累月收到俺如此文字,并且也曾经给俺发来过环球时报的评论。后来,俺看到环球时报和他在民族主义方面已经走火入魔,就与丫挺的分道扬镳断绝联系咧。)他们丫或许根本不知道,清华孙立平盖棺定论为如果说1990年代中期的住房制度改革还是好坏参半(俺对孙立平如此判断并不苟同,问题恰恰出在住房制度改革上,而俺也认为,朱镕基是毛泽东之后中国最高层官员里最坏的)的话,那么此后所有的改革都是以剥夺弱势群体利益为标志和结果,并且掷地有声地发出“改革的共识基本破碎,改革的动力基本消失”(俺在这个后面又给加了一个“改革的成果基本否定”)。现如今,哪儿来的什么改革的共识啊。五七右派人物铁流(黄泽荣)编纂记录五七右派经历的电子杂志《往事微痕》开篇的呼号就是“支持改革”,胡星斗也口口声声要继续改革,马立诚则对改革出现的逆流和反对声音忧心忡忡,如此这般,与刘军宁、姚中秋(秋风)、陈永苗、孙立平等的观点截然相反相去甚远吧,俺的看法是,铁流实在老迈到了朽木不可雕的程度,胡星斗马立诚们则是不折不扣的改革既得利益获得者,支持改革,无非是铁流一以贯之的向官方摇尾乞怜的中国知识精英的嘴脸和行径罢了。为什么支持改革就是向官方奴颜婢膝?看看胡锦涛是怎么说的吧,“要坚定不移地实行改革开放政策”!他妈的。虽然说,胡锦涛就是个拿嘴人的口儿犯没完没了地口惠而实不至,被张木生说成是既无能力又无血性的“抱着定时炸弹击鼓传花”的主儿,但是我党在改革话语方面,却是如假包换地挂羊头卖狗肉欺世盗名。

改革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呢?俺有关改革的胡说八道,连篇累牍太多了吧。在俺的结论里,改革就是个绞肉机,就是个屠宰场,就是个提款机,就是个毒气室,就是个理当千刀万剐的货色。或者,用那就酸不溜秋的话来说——改革,有多少倒行逆施假汝名义而行!改来改去,中国医疗卫生的公平性全世界倒数第一,中国的税负痛苦指数长年累月全世界第二,中国人的收入在经济总量之中占比全世界最低,……诸如此类的数据,俺没完没了不厌其烦传播太多了吧?香港媒体报道,刚刚过去的春节黄金周,就有150个官员试图逃离中国在出境时被抓获,而现如今裸体做官已经成为集体意识,这种局面,全世界独一无二吧?改革到现在,丑闻一个比一个大,以至于今年才不到两个月,已经发生了重庆市和外交部在王立军事件上迥然不同的两种解释这样我党掌权62年来前所未有的景象。

改革已死。

但却没有黄天当立。

陈永苗们最大的漏洞,就是对中国何去何从的无法自圆其说。在陈永苗那里,是应该走宪政民主的道路,在姚中秋那里,是应该向传统文化特别是儒家回归,在孙立平那里,走出他所谓“转型陷阱”的唯一途径就是拥抱“世界主流文明”,不管是什么样的照方抓药(卢跃刚称之为中国人普遍存在的“先知情结”),都无法避免落入窠臼,那就是中国只能看病,不得开药,否则就只能自我否定让人前仰后合。

既然改革已死又没有任何替代品,那么,俺从陈永苗“后改革”再进一步,发出现如今咱们要进行的不是什么后改革研判,而是后中国关注——就目前情势而言,我党气数已尽尽人皆知,但中国没有任何政治力量可以取而代之,人们根本找不到可以让渡自己部分权利来换取公共品的对象,那么会发生什么呢?中国不可避免地四分五裂,李登辉“七块论”太客气啦,张宏良对俺说,注定比五代十国还要支离破碎。

前苏联分崩离析咧,南斯拉夫成为历史喽,苏丹、苏格兰……

中国当然无法幸免于难,并且,中国人本来就是古今中外人类历史上最坏的嘛。万众一心众志成城自毁长城,中国岂有不完蛋之理?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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