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观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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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不高兴》掀起新一轮民族主义狂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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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不高兴》掀起新一轮民族主义狂热

                     2009年3月17日

何必

今天的中国思想界有如晚清和民国初年,各种主义一一涌现,例如所谓的“左派”、“右派”、“保守主义”、“民族主义”,还有其他各种从本土培育的或者西方进口的主义……(略。)

这是该网站发表郑永年署名的文章,是要警惕意识形态的两级化。

现如今,非常有趣的现象是,意识形态两级化的趋势愈演愈烈。改革开放派与民族主义派(虽然说我这种将二者对立起来的分类法有失公允,实际上他们之际互有交集)各说各话,很多时候一个说前门楼子一个说头子,彼此都感觉无法与对方对话,对牛弹琴。

官方媒体基本上被改革开放派所把持,也就是说被自由派或者右派所盘踞,一派拥抱全球化、言必称美利坚的德行样。

而民族主义则更多地存在于网路上和八零后群体,成为中国的一直民间势力,与官方媒体上的改革开放论调分庭抗礼。

有关支持和鼓吹改革开放的内容,从官方媒体上就可以看到很多,而且还有像胡星斗那样“支持政府改革”的主儿吹拉弹唱,并不是什么生僻货色;倒是民族主义内容可以进行些许汇集。

王未名从美国给我发来BBC的相关报道。

(何必注,略。)

洋鬼子的中文媒体的相关报道。

(何必注,略。)

来自我收到的电子邮件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何必注,关于那个邵建,我曾经多次在文字里对其嬉笑怒骂。整个一个二。人模狗样地也要充当右派的急先锋,摸摸裤裆里的家伙长全了没?《炎黄春秋》怎么会找这么个傻来说事,不是自找没趣嘛。)

(何必注,略。)

南方都市报驻京记者发来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黄方伯发来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崔之元则还是时效性相关信息的提供者。

(何必注,略。)

徐景安发来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詹奕嘉发来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王绍光则对民族主义与民主作了专题探讨。

(何必注,略。)

崔之元、王绍光……

白祖诚老先生发来了对新左派的介绍。

(何必注,略。)

而该书的作者之一的黄纪苏发来了相关的内容目录。

huangjs

2009年3月11日 8:39

几个朋友合作了一本书,很快就要面世,告知各位朋友

yellowyell中国不高兴

——大时代、大目标及我们的内忧外患

Unhappy China

-The Great Time,Grand Vision and Our Challenges

宋晓军 王小东 黄纪苏 宋强 刘仰/著

江苏人民出版社

目  录

书中目录 5

第一部分 中国为什么不高兴 1

(何必注,略。)

说到新左派与民族主义的关联,看上去似乎并不是那么明显。

对于上面白祖诚老先生所发对中国新左派的介绍之类的的内容,有新左派倾向者对我说,这种分类法就是国内类似徐友渔、朱学勤等自由派们故意为之,把新左派的代表人物故意引向这几个人,而对比如秋石客等其他新左派人物闭口不谈,因为,选择这几个人作为新左派代表人物,是最容易进行攻击的。毕竟,这几个人完全西方化了的学术训练经历(有人就对汪晖“欧式长句”的文字做过评论)、以及在该背景下的自成体系,(在也被认为是新左派人物之一的杨帆与自由派人物徐景安的对话当中,杨帆抱怨,新左派从来不带他玩儿,似乎是更加党同伐异,倒是自由派活动还经常邀请他,是故,杨帆则以“非主流经济学家”自谓;而左大培则对人们称之为新左派的称谓照单全收。)事实上,秋石客并不像这几个人那样对中国事务大唱赞歌;新左派也绝非仅仅这几个人所能够代表的。

当然,这或许也是一家之言。

不过,要是说这几个人所代表的新左派与民族主义之间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那就还是看看汪晖的“欧式长句”吧。

《中国不高兴》的作者当中,似乎也都可以游走与新左派和民族主义阵营之间。其中有些人,我是联系过的。比如王小东,就曾经在我指责中国环境污染时,发来评价说,中国应该在污染排放上达到美国的水平才被指责。我认为这种说辞太匪夷所思,冷嘲热讽了一番,被王小东认为是根本不是学术回应。嘻嘻。俺本来就是社会最底层的混混儿,哪儿管什么狗屁学术啊,骂痛快了就中咧。

这本书的作者介绍说,王小东是中国民族主义的“领军人物”。那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太岁头上动土啦。哈哈。

去年底与黄纪苏(等)见面。他也对被称之为新左派代表人物者在现如今中国事务上的歌功颂德感觉有些困惑。

有目共睹的是,民族主义越来越甚嚣尘上。特别是八零后们,在民族主义情绪上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现如今无论什么事,只有牵涉到国内外关系,那么就会无一例外地掀起民族主义狂潮。去年314拉萨事件、奥运圣火在西方成为过街老鼠、斯皮尔伯格以及莎朗斯通的表现、抵制家乐福、以及今年的俄罗斯军舰炮击并导致新星号沉没、钓鱼岛事件、中国南海被印尼、越南、马来西亚、菲律宾等觊觎并动手、萨科奇会见达赖、圆明园兽首事件、中美在南海发生舰船摩擦事件等等上,都成为了民族主义越来越容易找到的宣泄突破口。

官方对于民族主义的喧嚣,也采取了两面三刀的手法。一方面,就像江泽民时代保持对日本的政治敌视以转移国内压力的方式那样,现如今的委府也乐得在国内民不聊生之际,放出些许中国的国际争端,来纾缓国内民间的不满情绪,缓和国内官民对立的紧张态势。另一方面,官方也太知道,民族主义是把如假包换的双刃剑,水可载舟亦可覆舟,民族主义可以成为国内不满乃至对抗情绪的发泄渠道,但是,这种发泄很容易失控,特别是在现如今政权合法性资源已经丧失殆尽的情况下,如果这种群体情绪得不到有效控制,那么就会犹如脱缰野马,说不定在什么地方就会发生决堤,一旦群体性情绪被调动起来,那么到底是针对洋鬼子,还是针对国内的贪官污吏,那可就不是官方可以为所欲为所向披靡的了。万一民族主义与愈演愈烈的反对和否定改革开放的浪潮发生媾和,“后果不堪设想”咧。

也正因此,官方对于民族主义的心态是左右为难的。当然啦,现如今的委府,在几乎所有事情上,都是左右为难滴。

这种左右为难,更可以理解为官方对左派和右派都很为难。

在民族人格分裂的情况下,左派与右派基本上没有任何可以心平气和之处,以至于形同水火不共戴天。右派里有焦国标那样希望米国人出兵占领中国并使得中国成为美国第五十一个州、挖开所有中国人祖坟的主儿,有刘军宁那样中国“再怎么开放也不过分”的主儿,有现如今中国官方媒体“新闻评论家”们要法治不要民族主义的陈词滥调……而左派则更是五花八门,有要回到毛泽东的,有呼吁闭关锁国的,有强烈要求再来一次剥夺剥夺者的……

但是,无论是左派还是右派,都对当局的现行政策有着越来越多的不满,形成了对委府越来越大的现实压力。

这让财大气粗的中国当局也不能像朱镕基那样依靠财力收买知识精英使之卖身投靠。因此当局在左右开弓上也黔驴技穷。

所以,在如此政治逻辑指导下,委府对民族主义抱着非常警惕的态度。在国际交流当中,互联网上对爱国主义和民族主义言论网开一面予以保留不去删除,可在实际上,却对民族主义的汹涌澎湃小心翼翼如履薄冰。责令官方媒体在诸多涉外事件上保持低调,就是压制民族主义的突出表现。

梁启超的《新民说》里有言:在民族主义充国之今日,民弱者国弱,民强者国强,殆如影之随形。(转引自《走向未来丛书》陈越光、陈小雅《摇篮与墓地》第108页)

从这个意义上看,现如今咱们的民族主义是什么呢?在官富民穷的大背景下,民弱自不待言。如此,中国就能够强盛了?就能够实现什么“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他妈的,复兴就复兴吧,(“复兴”这个词本身在好像是意大利语还是什么洋鬼子语言里就有卖淫嫖娼的意思,以至于1980年代北京的一家涉外饭店不得不为此更改了名称。)从来没有听说过复兴还得伟大的,还不如说勃起的膨大复兴呢】了么?如果不解决这个问题,民族主义又会走向何处?

中国不高兴。

中国人更不高兴?

好像俺不敢得出如此惊天动地的结论。

毕竟,俺是中国人,但俺代表不了中国人,也不希望被人所代表。

反正,俺不高兴,是经年累月的。

可以证实的是,以前俺写的内容里,都是看空唱衰的;而从2003年底到现在,每天一篇从未间断,悉数都是不高兴的。

但问题是,中国、或者中国人,还能够、或者有机会高兴起来吗?

俺就曾经在面对面时对黄纪苏等人说,其实,中国与其按照左派和右派的分类,还不如按照乐观还是悲观分类。左派和右派都是乐观的,认为中国还有出路,只不过在路径选择上有所分歧。而在俺这等悲观主义乌鸦嘴看来,中国气数已尽,不得好死耶。

那么,究竟是高兴而死,还是不高兴而死,只不过是行将就木之际的情绪状态而已,反正都是个死,高不高兴,也就无毬所谓咧。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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