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观时事

潘晓来信的作者之一。老么咔嚓眼的。不迎合不争论,不自以为是否定其他,不以为掌握真理,只是口无遮拦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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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开放带来的是最好还是最坏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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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开放带来的是最好还是最坏的时代?

                    2008年12月10日

何必

从军民共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到军民共同倡导实践社会主义荣辱观,双拥共建极大地推动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深入人心。(略。)

纪念改革开放30周年活动风风火火寡廉鲜耻,一派歌功颂德报喜不报忧的架势。

洋鬼子在中国的媒体也跟着这种风潮,不少西方人在中国的媒体都专门开设了纪念改革开放30年的专项征文活动,为这个垃圾货色增光添彩推波助澜。

(何必注,略。)

环球时报编辑发来该报纸的相关评论。

(何必注,略。)

而中国民间的相关说辞显然就没有官方那么客气无耻温文尔雅了。

(何必注,略。)

右派如此。左派则也对改革开放颇有微词。

(何必注,略。)

(何必注,似乎早在10多年前,俺这个社会最底层的混混儿就经常被人们称之为“潘老师”。之所以如此,应该是我长得实在显得老有关。记得10年前,我的儿子才两岁,我也才不到39岁,领着他在当时租住的北大西门外的芙蓉里楼下的院子里玩耍,他跑来跑去,我总是得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生怕他跑丢了,或者被人拐跑了,到了时间,我叫着他的乳名,喊他回到我身边一起回去,他附件的人这时候也随声附和对他说:“快去,爷爷叫你呢!”后来,与媒体人打交道,习惯于按照年龄论资排辈的规矩,我凭借一把岁数以及未老先衰的模样当仁不让地接受着“老师”的呼号,只不过,俺太知道,这就是个称呼罢了,与学问、职业、能力、素养、人品等等通通无涉。而这个“潘老师”如此命名自己,似乎有些莫名其妙,就如同按照职业或者辈分来确定等级森严里的个人地位那样。如果要是这样,那么左派网站上应该到处都是什么某老师、某学生、某师傅、某小姐、某帅哥、某姑爷、某表嫂等等乌七八糟的称谓啦;而且,从其行文中,太多不知所云的内容,显示出传统左派在意识形态上真是让人可怕,那种对暴力的恋恋不舍,对说理的不屑一顾,都表现出如果他们得势,会是个非常恐怖的事情。)

(何必注,略。)

(何必注,过两天就可以看到,有人对咱们耳熟能详的“改革”和“革命”的说辞给予了概念性的分析,认为共产党的1949年以及1966年的革命根本就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革命,只不过是通过暴力向旧体制的复辟。)

(何必注,略。)

老周发来参考材料。

(何必注,略。)

崔之元则还是那样任劳任怨地无偿传播着时效性的相关信息。

(何必注,略。)

黄纪苏发来了他的大作。

huang jisu

2008年6月17日 12:14

一篇文章,纪念改革开放三十年,请朋友们指正

(何必注,略。)

凡此种种,都不如老周发来的如下内容更让人浮想联翩。

zhoujd

2008年1月4日 19:26

附件来自乌有之乡,供参考

邓小平在中美建交谈判期间的暗盘交易.doc

(何必注,略。)

其实,去年我在挪威时,就曾经传播过类似的内容。

邓小平在想当初到底都干了什么,这实在是个谜。而这个谜如果不解开,那么改革开放的纪念活动就显得很具有阴谋论的味道了吧。

白祖诚发来了张博树对改革开放30年的评价。

zucheng bai

2008年9月22日 18:42

回复

96zl-张博树:也谈改革开放30年[1].doc

(何必注,略。)

像几乎所有现如今活跃的人一样,张博树也犯着郎咸平式的的“看对了病却开错了药”的毛病。

在这一点是,过两天还可以看到,袁剑也有着同样的问题。

宪政!这是可能的么?让共产党给自己树立起一个对手甚至监督者,这不是痴人说梦吧。还是看看现实吧。当然,所有出谋划策者都有着一个基本的心底,那就是乐观主义。其实,该死该活朝上,丫挺的早晚是得死呗。

我们行将看到,比起袁剑还要差的是,张博树干脆对现如今委府是不是也在弄虚作假的问题上干脆闭口不谈。

中央党校杜光老先生曾经认为张博树的中国宪政改革报告是他所看到过的相关内容里最丝丝入扣的内容。

可是,张博树在这篇文字当中,却表现出他的怯懦,在评价还在任上的领导人时,竟然有着忽略不计的路数。暴露出他的所谓宪政面对人治上的一往情深与外强中干。或许,这就是现如今中国的骚人墨客们无法释怀的死穴。别看表面上威风八面,骨子里只能是抱残守缺,不知不觉地就退回了奴隶制。

袁剑、杜光、张博树都能够收到我如此文字。我以为,这篇文字是我看到的张博树相关内容里最差的一篇。与袁剑的相关讨论一样,都给自己的体系留下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结尾,或者说一个在当权者看来是个漂亮的尾巴;而张博树在这方面,比让人困惑地主张基层民主作为破解之道的袁剑走得更远,完全成了向现任权力摇尾乞怜的模样了。这与宪政的实质路径究竟有什么样的关系,在喋喋不休于法治、普世价值、宪政等等光彩夺目的说辞后,却选择了不去招惹现任高层的方式,一下子让其前面辛辛苦苦搭建起来的体系轰然坍塌,令人贻笑大方。

当然,客观地说,张博树的立场,怎么着也比张维迎、华生等为改革开放溜须拍马的内容(过两天就可以看到)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而后者为什么会得到如此评价,我也会有所交待。)相形之下,张博树还是保有学者的基本良知与探索精神。

格雷厄姆•格林写道:“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第一眼见到这个大陆的情景,我的一生中的最美好的三十年今后将在这里辛劳地渡过。”(《问题的核心》第174页)或许,这是咱们可以聊以自慰的说辞?现如今人们对狄更斯在《雾都孤儿》里的那句“这是个一最好的时代,这是一个最坏的时代”言论没完没了地引用,似乎成了改革开放的别名了。

改革开放,真是个筐,什么样的是非荣辱功过毁誉良莠不齐魑魅魍魉都可以往里装。把改革当作宗教,成为不可造次的官方话语霸权,并且被前赴后继的人们亦步亦趋地赶来朝圣唯唯诺诺地顶礼膜拜。

这是个什么样的时代?最坏?实在过奖咧。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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