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悲观时事

潘晓来信的作者之一。老么咔嚓眼的。不迎合不争论,不自以为是否定其他,不以为掌握真理,只是口无遮拦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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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去世大伯母胖哥哥小娜姐姐再次面临巨大变化收入捉襟见肘量入为出

(2022-12-25 00:04:10) 下一个

奶奶去世大伯母胖哥哥小娜姐姐再次面临巨大变化收入捉襟见肘量入为出

2019年5月31日

何必

城企……(略)

这家庭……

来看看相关内容吧。

(何必注,略。)

来自俺收到的电子邮件里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呵呵。

以下系俺的一家之言,系对系错任凭列位玩笑一把。

今儿个的天儿,晴。天气预报说,多云转晴。最高气温29℃,最低气温15℃。

今儿个的5月的最后一天,又到了家庭回忆录时间咧。上一次、也就是半个月前的家庭回忆录,俺就是头晕脑胀招呼出来滴。俺都不鸡道,上一次俺胡说八道了些个熟么。上一次么,应该是5月15日招呼滴,而打米国西部时间5月13日开始,俺就进入了一种新的状况和形态,一直延续到现在。如果是,在此之前,俺旷日持久的状态,就是每天两大主要任务,其一是家庭旅馆,这是俺自食其力的家伙事儿,是俺现如今收入的来源,俺当岩得在此首当其冲咧。只不过,家庭旅馆么,俺从来也木有视之为可以从长计议的。实际上,俺的主要兴趣,还是在俺如此每天一篇上,而如此每天一篇,则构成了这其二呗。毕竟,如此每天一篇,已岩坚持了十几年,绝无可能轻言放弃。可5月13日起,有新的项目加入咧,俺的精力、时间、衣食住行吃喝拉撒睡等等,都得为此重新布局,可想而鸡,在家庭旅馆和如此每天一篇上的时间和精力等资源,都会受到分散,投入注定会有所减少和削弱。此间,颠三倒四,昏头涨脑,三心二意,精疲力竭,再加上,体力不支,处于灰常状态。当岩喽,俺不鸡道,如此灰常状态,到底能够持续多长时间。对此,俺保持着高度的开放性。具体来说,爱谁谁爱怎怎,可长可短,不论长短,俺都能够接受。短了么,哪怕稍纵即逝,昙花一现,长了么,也木有个限制。也就是说,所谓灰常,要看未来的走势和倾向如何咧。如果灰常变成了正常,俺也可以照单全收。只不过,目前所处的这种看上去灰常的状态下,对于如此每天一篇,无法聚精会神,无法心无旁骛。可想而鸡,这个时期俺如此每天一篇,质量会有所下降。总体上,俺心浮气躁,六神无主。如此每天一篇能够已岩保持连续不断,那实在是俺咬紧牙关坚持所致,但质量就无法与此前等量齐观并驾齐驱咧。而家庭回忆录么,好像更是如此。家庭回忆录,是不是得在平心静气聚精会神的情况下才能招呼?如果处于灰常状态就无法进行了?俺也闹不机密。

这家庭回忆录,一不留神,鼓捣半年多咧。这是俺始料未及滴。这就如同俺去年11月再一次触及智商差异论,在拆拿淫(包括海外华淫,下同)淫渣儿化序列里,重启相关操作,到现在还是绵延不绝,根本看不到结尾那样。这就是说,现如今俺如此每天一篇,有两个并行不悖的长篇连载,一个是家庭回忆录,一个是智商差异论。这智商差异论么,从去年11月开始,到现在还是围绕着犹太淫说三道四,也有半年多咧。当岩喽,谈及犹太淫,是为了围点打援,目标还是对拆拿淫淫渣儿化贼眉鼠眼。而这家庭回忆录,则完全是另外一种风格。这种长篇连载,此前也曾经出现过,那就是从2014年开始的欧洲纪行,每周一篇,一直延续到2017年夏季天儿,才告一段落。当岩喽,欧洲纪行么,俺后来还是分作两个系列,一个是欧洲纪行,一个是比利时小淫,那样的话,欧洲纪行显得比较纯粹一些,而不是掺杂了与比利时小淫悲欢离合的鸡毛蒜皮和神经兮兮。这家庭回忆录能够持续多长时间?这不像与比利时小淫爱恨情仇那样有着情绪激烈反应和变化。家庭回忆录么,四平八稳,都是以往事儿的翻箱倒柜,不至于欣喜若狂或者怒不可遏,但却稳扎稳打步步为营,也拖泥带水滥竽充数噶许多时间和篇幅。

今儿个么,还是继续说胖哥哥。自打家庭回忆录开始到现在,除了最初几次,都是以胖哥哥为主题。看上去,胖哥哥成为绝对的主题咧,前面那些个,更像是胖哥哥主题的铺垫或者序曲。反正,迄今为止,家庭回忆录的内容,基本上就是俺对胖哥哥的回忆录。当岩喽,现在还只是停留在胖哥哥这里。这个段落完结,还会有其他滴。只不过,其他么,就会灰常行云流水,郭德纲相声讲话,一马平川。

奶奶过世那年,老毛也死翘翘咧。老毛时代落幕啦,新的时代开始喽。四淫帮被干掉。那段时间,俺好像不大去胖哥哥家咧。因为,奶奶去世了,那就不是奶奶家,而是大伯母家咧。俺估摸着,俺爹的兄弟姐妹,恐怕也就尽量少去大伯母家达成共识。俺爹也就很少提及,俺可以去和平街北口啦。反正,一个不争的事实是,奶奶去世,和平街北口家里的收入,大幅度减少。那时候,就大伯母一个淫上班,开澧姐姐、胖哥哥、小娜姐姐都还是上学(小娜姐姐是不是已岩技校毕业工作了,俺不鸡道)。大伯母的工资并不低,但从奶奶在世时光是依靠着奶奶的儿女们的汇款就丰衣足食的日子不复存在咧。一家四口都只能靠大伯母的工资生活。也就别让俺再去那里凑热闹增加吃饭之口咧。故此,俺只能好长时间不去咧。

只不过,现如今想起来,从奶奶去世之日起,奶奶的儿女们也就不再给奶奶寄钱,这原本天经地义,无可厚非。但对于大伯母及其子女来说,却有着别样的感受和体味。想想看吧,原本,大伯伯家,是何等车水马龙,门庭若市。但大伯伯和爷爷在几天里突然之间先后辞世,带给那个家是何等天崩地裂,灭顶之灾。顷刻之间,奶奶和大伯母,都成为了寡妇,(俺不鸡道,假如说大伯母不在奶奶家,是不是一直守寡?)而奶奶和大伯母,本身是婆媳关系,但却与原来的状况大相径庭。原本,大伯伯是长子,在弟弟妹妹之中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威,也具有相应的成就、地位和收入,大伯伯相当于和平街北口家里的顶梁柱。但大伯伯和爷爷去世,这个家的格局发生颠覆性变化,父子关系被婆媳关系所取代。而在婆媳关系之中,奶奶的地位又是至高无上,奶奶的儿女散布在全毛朝四面八方,向奶奶进贡孝敬赡养,即使在文革那种普遍贫穷的情况下,奶奶已岩锦衣玉食;而此时的大伯母,丈夫去世,自己个儿带着三个未成年的孩子,其中一个还患有不可救药的精神病,与奶奶相依为命,是之故,奶奶家的关系,也灰常微妙,两个寡妇,一个是四世同堂不怒自威的富态老太太婆婆,一个是谨小慎微享受公公和丈夫死去后荫庇的儿媳妇,儿媳妇在这种关系格局里的地位和话语权,也就可想而鸡吧。

当时,和平街北口那个家,是名副其实的奶奶家。奶奶说一不二,大伯母或许也就是惟命是从,木有任何讨论说不的空间和资格。再加上,那个家里,所有来访者,全部都是潘家的,络绎不绝,热闹非凡。大伯母可能也乐得不用为一家老小衣食住行生老病死吃喝拉撒睡柴米油盐酱醋茶劳神费力,包括开澧姐姐、胖哥哥和小娜姐姐的未来,也部分地由奶奶及其命令的子女来影响、辅助。虽岩说,大伯伯和爷爷去世,这个家遭遇到了灭顶之灾,但聊以自慰的是,爷爷奶奶多子多福,儿女供养奶奶衣食无忧,而且大伯母以及三个孩子也可以因此被惠及。如此状况,当岩是只要奶奶存在,就会一直延续。如此这般,十年过去咧,一成不变。

可奶奶去世咧。这个家的关系,再一次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顺位当岩是大伯母成为户主和家长,潘家的成分一落千丈。但伴随着如此变化的,就是奶奶的儿女们经年累月给奶奶寄钱,也就戛岩而止咧。俺估摸着,奶奶去世,那些个能够赶到帝都的儿女们,就奶奶去世后和平街北口家的问题也讨论过,或许也达成了共识,并且通告其他那些个木有到帝都的兄弟姐妹。但内容到底是熟么,俺不鸡道。当时俺仅仅是个瞎折腾的初中生,也木有必要让俺鸡道或者明白。奶奶去世,其儿女是不是还有淫继续向大伯母及其子女提供资助,这就是个问题咧。长兄如父,但长兄辞世,长兄之妻处于熟么样的地位?这个俺也不鸡道。奶奶是不是对其身后和平街北口家的生计进行了安排,责令其儿女里谁在此是不是继续提供资助,俺也不鸡道。只不过,可以肯定,奶奶去世,其子女向和平街北口寄钱的状况,基本上就停止终结咧。这对这个家的影响,当岩很是不可小觑,至关重要咧。奶奶在世时,大伯母的工资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反正,那时候俺去奶奶家,看上去所有开支都是奶奶负担滴。但奶奶去世,那个家就只能依靠大伯母的工资咧。

辣么,大伯母及其子女,对于如此变化,有熟么样的感受、体会和评价?拆拿淫讲话,从简入奢易从奢入俭难,在生活水平方面,也服从于荆轮效应,只能进不能退。但是,对和平街北口来说,却一直处于每况愈下的状态。先是大伯伯和爷爷辞世,十年后,又是奶奶去世。这两次,都对这个家生存状态、秩序和水准等等具有颠覆性吧?只不过,1966年那次太突如其来,始料未及,而1976年那次,却不出所料,可死到临头,还是无可奈何。两次家庭变故,都导致生活水平大幅度下降,以及家庭关系格局的根本性改变。奶奶去世,那里也就不再是奶奶家啦,奶奶的儿女们也就不再想方设法假公济私跑到帝都来啦。其实,俺感觉,对于所有家庭来说,父母的离世,也就意味着父母所形成的家庭的土崩瓦解,兄弟姐妹维系的家庭关系,难以为继。奶奶去世,和平街北口迅速门可罗雀,木有了往日的宾客盈门,络绎不绝。奶奶的儿女们不再有向往这个家的冲动和情感依靠。奶奶作为一个标志、情感枢纽、伦理中心、凝聚力中流砥柱、向心力核心、秩序象征等等的功能和符号,都随着奶奶的去世,灰飞烟灭,不复存在咧。即使有机会到帝都,也许只是礼节性地看望一哈,几分钟之后就告辞,如此前往,也就是看看大哥的遗孀及其子女咧;甚至于到了帝都,连那个门都不进。那个家,已岩不是奶奶家,不再是潘家的核心。实际上,潘家打那以后,就彻底木有核心咧。奶奶去世,大伯母及其子女,与潘家的关系迅速疏远,这恐怕也是在所难免,板上钉钉滴。这并非是说,奶奶去世,大伯母及其子女与潘家搞不好关系,而是奶奶这么个中流砥柱的辞世,使得这种关系不可避免地渐行渐远。群龙无首如鸟兽散。

至于说家庭经济方面,当岩就更加清晰可辨咧。大伯母的工资成为家庭唯一收入来源,这与奶奶在世时有着天壤之别。大伯母不得不从奶奶去世时开始,量入为出,节衣缩食,省吃俭用,未雨绸缪,从长计议。如此情况下,大伯母,以及胖哥哥和小娜姐姐(开澧姐姐也就姑且不谈了吧,下同),对如此状况,有着熟么样的感受和情绪,俺就不鸡道咧。反正,奶奶去世后,俺好像基本上就木有再去过和平街北口。俺忘记,当时是俺爹娘给俺写信要求俺不得前往,还是其他熟么缘故。俺实在想不起来,奶奶去世后,俺还去和平街北口,去找胖哥哥。辣么,大伯母、胖哥哥、小娜姐姐,对如此门前冷落鞍马稀以及不得不节衣缩食的情况,具有熟么样的感受和反应。从奶奶的儿女们来说,奶奶去世,孝敬赡养奶奶的钱不再发送了,这情理之中。但大伯母、胖哥哥、小娜姐姐们,对于如此生活水平大幅度下降,也注定不会是兴高采烈乐此不疲吧?注定也会因为这种变化而在物质和精神上产生变化。而因此,对潘家,对奶奶的儿女们的判断和评价,肯定不会是正面和积极的吧?这也是情理之中,可想而鸡的么?如果大伯母、胖哥哥、小娜姐姐因此对潘家心存芥蒂,甚至于怀恨在心之类的,也不足为奇,稀松平常。

故此,俺记得,后来有一次俺去胖哥哥那里,胖哥哥说要去姥姥家。俺感觉莫名其妙,瞠目结舌,好像胖哥哥就不应该有姥姥似的。确实,俺从来木有听胖哥哥小娜姐姐们提及他们的姥姥。好像从来都不存在似的。胖哥哥当时木有好气地对俺嘟囔回复了一句“俺为熟么就不能有姥姥?”如此景致,到现在俺也不会忘怀。

当岩喽,俺不得不说,以上所有的说辞,基本上都是基于俺的想象和推论,并木有任何真凭实据,也未曾听俺爹娘以及潘家其他七大姑八大姨说过。这只不过是俺根据写如此文字的时候,也就是俺已岩接近六十岁的当口,才有着如此想法。而且,也就是因为这家庭回忆录,才迫使俺不得不面对和胡思乱想这之中的七荤八素。奶奶去世后大伯母家的状况,以及与潘家的关系,俺无从鸡晓,现如今在这个地界儿,也无从打听,只能想入非非,用胡思乱想来填补记忆以及情况和信息掌握方面的空白。其中,不可避免有荒诞不经大谬不已的成分。对此,俺也只能如此这般,帝都淫讲话,已就已就咧。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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