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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诗的过渡

(2019-03-10 21:38:31) 下一个
  我曾听过这样一类说法。什么说法呢?就是:自从进入21世纪元年左右,现代诗歌已基本可以“宣布”走向消亡。确实,现代社会,尤其是当今大多数国家乐此不彼沉溺市场经济的发展浪潮,诗歌作为一种“精简的文字艺术”,他所传达的意境,被认知群体的范围正在不段收窄。并且,我个人坚信,随着社会朝向高速,全面现代化迈步,诗歌,不论古典,或现代类型,都将越来越小众。
 
  试着回顾一下,这种从远古人类就以“歌谣形式”起承的语言,在历尽几千年演化过程中,由口语、押韵(韵文)、白话、到自由体。诗的形式和创作手法在不断更新,然而,诗语言阅读的群体却逐步“缩小化”,更甚至,他几乎成了一本“私密的日记”,被冠以高深,晦涩,矫情,等等言辞。
 
  那么当代还有真正的诗人吗?答案是肯定的,有。只不过,能突破的,很少。可以说,只要散文功底还不错的,都可以写诗,懂点音律平仄的,也可以尝试写旧体诗(五言,七绝……),若非深究,纯当娱乐风雅之趣,倒也不难。倘若,你有追求诗的意志,同样和写小说一样,就得付诸大量的阅读积累(包括炼笔),最重要的,诗歌作为一种超验题材(我个人更倾向诗是一类带有探索语言性质的精简游戏),他不会因读书越多,越广泛,写作的取材就越多,相反,他更侧重一种人与自然,社会之间无形内在的根察(有点类似西方宗教徒同“神”沟通的意思)。奇特的是,他也似乎偏爱与“少年”互为关联。
 
  在我阅读的记忆库里,常常对80年代的中国以及大陆解放后,退(迁)居台湾的诗人,存在某些精神层面的向往。那段年代,佛仿知识分子对文化的探究有“较真的劲头”,白话来讲,就是做学问更实在一些(也很深刻)。内地诸如诗风具有理性批判特征的“北岛”,从古典文学中提炼“甜”字决的“张枣”,以及提出诗歌‘修远’命题的北大才子“骆一禾”;岛屿写作的诗人,亦诸如商禽的‘真’,痖弦的‘口语化情调’,杨牧的‘济慈式浪漫’,周梦蝶的‘诗禅一体’……这些虽然有些已前往诗国,谈及创作历程,耳畔宛如昨日琼音浮现。
 
  复思,即论心境。“花间一壶酒,对影成三人。”虽则抒情寂寥,弗会促人有追寻之感,那种融合形式与美学统一的美,是中国古典诗词的典型风格。再例,“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尤兹伤感。但令,我还特喜心向诗歌表达的消极性(或论反面象征)抵达无以复加的意象描绘,悲剧中“诉说者”情怀。像是患了“21世纪不适应症”的状态。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今天,我们还可以为诗歌的“创意”,(XX保留古典诗歌的意境,XX拓宽语言现代肌理)做些什么?追逐诗学艺术的征途,注定是“歧义与华彩并行”的文山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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