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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琅琊榜/全员搞笑向】营销战争5

(2015-11-14 02:50:00) 下一个

第五集 不要污,要优雅

情报有很多种,今天哪个组织发动了攻击,明天哪个国家的军队有所调动,后天谁的实验室研究出了新武器,这是情报。而今天哪个组织的头目老婆买了一个名牌包,明天哪个军队吃了什么产地的米,后天谁的实验室进了什么材料,这也是情报。只知前者,只能亡羊补牢,先知后者,可未卜先知。

 

——《琅琊侦查术》 作者:蔺晨

时间倒回到前几日。

誉王最近几天人逢喜事精神爽,秦般若看着誉王每天的米饭都多下了两碗,心里也挺开心。

“这个梅长苏,真是高人哪!”誉王吃的嘴角都是饭粒,秦般若看着誉王殿下,强笑着,手指蠢蠢欲动,作为一个强迫症患者,秦般若心里想杀人。

“殿下已经见过梅长苏了?”

“不仅见了,他还送了我一份大礼。”

 

“我的retainer fee很贵的,就比如现在,跟你说话我按分钟收费。”面对誉王三番五次的邀约,梅长苏也不废话,开门见山。

誉王就喜欢这种见面就谈钱的直率男子,不谈钱,跟你谈感情,谈理想的,都是沽名钓誉之士,誉王见得多了。

誉王寄给梅长苏一张支票:“先生看着填便是。”

梅长苏收到支票毫不犹豫的就给了蔺晨:“别填太离谱。”

蔺晨甩手给了飞流:“随便写的什么吧。”

飞流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在上面写个年月日,蔺晨看了看,对梅长苏说:“也不知道咱们家的小飞流是真傻还是假傻。”

 

誉王隔天就接到银行经理的线报。

“昨天有人来取钱了。”

“长什么样子?”

“就是那个经常在视频里吃吃吃还有五十多万粉的‘回忆专用小飞流’。”

“他绝对不会是梅长苏的马甲,这位梅先生,真是神秘。”

“他取了多少钱?”

“和昨天的日期一样。”

“好!梅先生这是在告诉我,今时今日,此时此刻,麒麟才子,就是我誉王的臂膀了。”誉王一拍桌,“这个B装的,我给满分。”

雾里看花花更美,水中望月月更明,誉王殿下用丰富的想象力勾勒出梅长苏仙风道骨的相貌,白衣胜雪,暗香浮动,誉王越发觉得梅长苏真是个深不可测的妙人。

 

“咔。”

瓜子准确的对在牙缝中间,轻轻一咬,灵巧的红舌一卷,瓜子仁落在了梅长苏的舌尖上。瓜子皮顺势就掉在了烟灰缸里。

蔺晨就坐在对面看着他剥瓜子,而梅长苏压根把蔺晨忽略了,一瞬不瞬的盯着电脑屏幕。

多年前蔺晨第一次见到林殊的时候,少年将军,丰神俊朗,意气风发,挥斥方遒——

“嘿嘿,我的粉丝过百万喽,开心,不过,比某些大明星,还是少啊,希望大家能多多支持赤焰少帅林殊的原创内容。”

蔺晨恍惚中看到多年前林殊发出第一条百万粉丝感谢微博的样子,只是一瞬,蔺晨的遐想就被梅长苏扔到脸上的瓜子皮打断了。

“想起哪个美人了,傻笑成这副德行?”

蔺晨惋惜的感叹:“林殊,这些年你都经历了什么啊。”岁月真是一把杀猪刀。

“从人熬成了狗而已。”梅长苏翻了翻白眼,冲蔺晨招了招手,“过来帮我看这个方案推不推的下去。”

(梗见:http://weibo.com/1835792580/CF7CMke54?type=comment#_rnd1445493450412)

 

“庆国公的案子,梅长苏建议我们push掉,并地案是父皇的逆鳞,触之即死。但是太子阴我一招,本王的便宜也不是那么好占的。而梅长苏给本王送的大礼,就是太子党下的楼之敬。”

秦般若这才觉得梅长苏确实是有那么一两手的。

 

楼之敬是谁?他不是人,确切的说,没有人把他真当做一个人看,在一些人的眼里,他是太子的一条狗,在誉王和秦般若的眼里,他是太子的钱包。而在一些被楼之敬折磨过的女孩子眼里,他禽兽不如。

几年前,楼之敬被拱到风口浪尖过一次,因为从他房子里出来的女孩,没过几天就死了,身上青紫污痕皆是,秦般若下面的姑娘立刻就在红袖招里炸了,一帖接着一帖的要弄倒楼之敬,太子的人进红袖招下水掐架,被掐的血流满面,连亲妈都不认识。

然而之后楼之敬被判无罪了。

“没有证据表明楼XX与本案受害者身体伤害有关。”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这么结案了,红袖招的人自然是不干,想要在网上掀起舆论骂战,誉王趁势说:“楼之敬一案社会影响巨大,必须重审。”

此举却被太子拿住了短处,太子向梁帝进言:“依法治国这四个字是父皇定的国策,楼之敬是否有罪,那自有法律公断,如今几个网络暴民上蹿下跳掀起几场口水骂战,你就要逼得刑部重审,这群网络暴民眼里有没有法,有没有天?誉王,你莫不是忘了赤焰一案里,网络暴民是怎么质疑父皇的了?”

梁王本来已经听困了的双眼攸然亮了起来,紧紧盯着誉王。

誉王吓的面如土色,跪地表示对大梁皇帝的忠心日月可鉴。

此事再无后文。

秦般若再想掀起滔天巨浪,想想当年赤焰一案,也要畏缩不前。

 

梅长苏没有要把这桩旧案翻出来的意思,第一,旧案重审,难免就要把当年审案的人揪出来。第二,当年的案子梅长苏查过,确实毫无纰漏,不管是太子那边换了人证物证也好,还是楼之敬真的清白,此案已经尘封,拿出来也是空费力气。

梅长苏的主意是,没有旧案在手,那就为楼之敬结个新案。

 

誉王抖抖袖子,翻开手机地图,标了一个点,递给秦般若。

“你知道楼之敬给太子开了个私炮坊吗?”

秦般若一愣,薄薄的面皮就红了一层。

“我一个女孩子,知道这个干什么!”

 

“楼之敬给太子开了个私炮坊?”蔺晨惊讶的瞪圆了眼睛,“龌龊!”

梅长苏也一愣,搞不清楚私炮坊和龌龊有什么关系。

蔺晨叉着腰踱了两步,跪坐下来,然后又觉得不舒适,半躺在榻上:“太子殿下想约什么炮叫到宫里去不就完了,在宫外让楼之敬给他开个私炮坊,难道说,他还喜欢打野战?”

梅长苏这才明白蔺晨说的“私炮坊”是什么。

“蔺晨,最龌龊的就是你!”

誉王点了一下秦般若的鼻尖:“你啊,少上红袖招的那些不明地带,看黄文容易脸大知不知道?”

“是般若YY过头了,多谢殿下提点。”秦般若非常讨好的点点头。

“不要污,要优雅。”

“般若明白。”

誉王被秦般若这么一岔,努力了好久才把私炮坊和那些龌龊东西分离开来。

“这个私炮坊,是太子治藏火药的地方。”

 

“春节期间,烟花价高,楼之敬私藏火炮烟花,正好趁此机会可以赚得盆钵满盈,其中得利太子分七成。”

蔺晨沉吟:“太子和誉王,两人手底下的人都是如此,半斤八两,你以这个为由头要扳倒楼之敬,不大可能。”

“错,楼之敬错不在官商勾结,与民争利。”梅长苏胸有成竹,“错在春节期间大张旗鼓的往金陵运送火药。”

 

春节期间,皇城里有两件大事,一自然是过年,二就是皇帝拜祭天地社稷。彼时皇城戒严,液体不得进京,电子物品不得出城,出版印刷厂都一律停止印刷,连烟花都要每个售卖点登记定额,这么做,自然是为了维护皇帝的安全。在这档口,楼之敬竟然敢仗着太子的势力,往京城运火药,如果被查出来,往小了说是官商勾结,往大了说就叫意图谋反。

“我早前几年就让江左盟的人开了一个‘快递通’app,虽然明着是集合几大快递公司物流信息,但是实质上,我是在收集情报。在大梁这个地方,谁买了什么东西,从哪里寄往哪里,收件人是谁,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大梁每个人的衣食住行都被我掌握其中。”梅长苏捻着一颗棋子,踌躇着往哪里放。

“不错,这才叫大数据。”蔺晨微笑,用扇子敲了敲梅长苏的头,“果然还是我教得好。”

梅长苏不以为意拨开扇子:“前几日,有人要往金陵寄大宗货物,时间恰赶在戒严前一天,江左盟发消息给我,我让开箱检查,寄件人不让。最后,甄平去处理这件事,让这单货物改了大宗物流,他留了个心眼,跟着这批货物走,竟然发现了楼之敬的私炮坊。”

“那怎么办,匿名举报?”

“当然不是,现在举报楼之敬有私炮坊,太子那边一定会先下手,把罪证全给抹掉。所以……”梅长苏手执白棋,嗒的一声落在棋盘上,围死了蔺晨的一条黑龙,“我要让他先进去。”

 

楼之敬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被抓进局子里去了,他没进风月场所,只不过在楼下看到“包小姐”的名片的时候,心动了那么一小下,拨了上面的电话,价格也合适,他把人叫到自己家,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干净,警察就上门了。

“这是我女朋友,我们可什么都没干。”楼之敬匆匆忙忙的穿上自己的衣服,指责警察乱闯民宅。

这时候“包小姐”说话了,不仅说话了,刚刚那口正宗的金陵腔都变成了江东的吴侬软语。

“警察同志,我也是一时失足,拿钱卖肉,也是没办法的事啊。”

楼之敬突然明白,自己是被人办了:“这……这是钓鱼执法!钓鱼执法!”

 

当天微博上@平安金陵 发了一条告示:“今日,根据金陵人民群众举报,警方在XX小区将进行色情买卖的楼某(男、50岁)、李某(女、22岁、江东人士)查获。

这条微博在两个小时之内转发过十万,强势插入话题榜,当年的旧案也被人掀出来成为谈资。与此同时,“金陵人民群众”这股无处不在的情报组织,也渐渐从黑暗中渐渐隐现出锋利的爪牙。

 

东宫太子一听说楼之敬涉嫖被抓进去,舒了一口气,赶忙找出了谢玉,商量对策。谢玉觉得此事不可小觑,太子却不以为意:“此时正是年关,父皇不会重判,区区一个涉嫖案能怎么样,本宫的律师团又不是摆设,当年楼之敬弄死了人,本宫还不是把他弄回来了。”

谢玉还想再劝,但太子拉着他的手说:“当务之急,是要让我父皇复宠我母妃。”

谢玉一下子被太子岔开了话题,也就忘了楼之敬这事。

毕竟皇帝祭天在即,祭天大典上太子到底该摸越贵妃还是言皇后的衣带,这决定了太子和越贵妃未来的地位。

 

宫羽穿过肮脏腐臭的牢房,试图无视在角落里啃咬生肉的老鼠,忍住呕吐的欲望,坐在了一扇牢门前,里面的女子花容凌乱,却坦然无惧,一双眼睛看透世间百态,只剩下一股渗人的炎凉。

宫羽低了低头:“我代表梅先生来向你道谢,梅先生会安排好一切,尽快把你接出来。”

女子猛的握住了牢门:“楼之敬进去了没有?”

宫羽点头。

女子欣慰的笑了:“梅先生曾经许诺,要楼之敬进去就再也出不来,是真的吗?”

宫羽:“梅先生胸有成竹,姑娘放心。”

女子放开了栏杆:“那你走吧,我被判多久都无所谓了,你们大可把我放在这里,等大家把我忘了,我就出来,重新做人。”

宫羽着急:“梅先生不会放姑娘不管,他一向计划周全。”

女子说:“我大仇得报,无所欲求,你们愿救便救,不救我也不会怪你们。”

宫羽沉默良久:“这件事本与你无关,是我们拉你下水。”

“楼之敬三年前玩死我妹妹的时候,我就已经下水了。”女子昂首,“我们是妓子,可以被侮辱,被玩弄,但是妓子也是人,我们的爱情和肉体是廉价的,但只有这条命和你们一样贵,他楼之敬拿我妹妹的命,我就用我最廉价的东西,把他的命给换出来。”

宫羽止住了女子的话头:“姑娘,出来之后,洗心革面,切莫再轻贱了自己的身体。”

 

梅长苏接到宫羽的私信已经很晚了,他拢了拢袖子,汤婆子烘的他身体暖洋洋的,蔺晨就在他身边打盹,楼之敬这个案子,整个江左和琅琊下面的人都在稳步推进着,谁都不能松懈。楼之敬的私炮房不好查,那就先查他生活作风,他今日敢嫖,难保他没有贪污,用的什么钱,家里有几套房,存款有多少,按说这些都不用查,但只要有誉王在,这些能不能挖出来,只是时间问题,最后也一定会牵出太子的私炮坊。

梅长苏翻了翻帖子,觉得现在酝酿期,再等一个晚上,他们真正出手的时候就到了。梅长苏现在关心着的是另一个问题,当初进京的有四批火药,两批进了楼之敬的私炮房,另外两批,竟然被甄平发现进了言侯的府邸。

梅长苏翻了翻微博,看着言侯开的微博大号“@道门网-言阙”,言侯自从赤焰一案过后,发微博并不勤,偶尔发的也是道教科普小知识,这和梅长苏印象中的言侯并不相符,这位远离朝堂,一心修道的军侯,到底想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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