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酒趁年华

点点滴滴,尽是生命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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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坛再三论诗

(2006-02-27 10:45:56) 下一个


我认为,古诗词只是一种体裁,正如新诗是另一种体裁一样,喜欢用哪种体裁去表达自己的文学修养那是绝对自由的事。没必要攻击任何一种体裁,正如用惯电饭煲的不必哂笑砂锅焖饭一样。你说他老土,他还笑你不懂食趣呢。

同时,诗的自由度恐怕也就造成了它的局限性,因为自由,所以很难有个标准,好坏莫衷一是,流传起来也很困难。我的玩笑写几个字断一行,就是诗了其实是鲁迅对新诗的讽刺。但是它也有一定的道理。古诗词因为有体裁、格律等等标准,内行人一看就知道高低。当然,要欣赏古诗词,需要读者有一定的文学修养,但这不应该算成是古诗词的缺点。

另外,你提到生搬硬凑,为格律勉为其难多用重复之字什么拂袖,什么挽髻’”等等,那是个别诗人的文学功底问题,和古诗词的体裁无关。新诗里也多的是无病呻吟的花样文句,这也跟新诗这种体裁无关。说到后生难懂,差强人意,新诗里恐怕更多这种隐晦的感情、跳跃的思想,往往使人读后如看印象派的油画一样不知所云。

至于说古诗文字生僻,这是一种望文生义的误解,古诗的体裁也可以表现现代化的事物,<<长征>>七律可为一个典型,另一首毛诗里百万雄师过大江,新诗里很难表达这种言短意骇的气势。 

还是那句话,用什么体裁不要紧,要紧的内容能不能引起读者的共鸣。只要人情练达、世事洞明,无论是琵琶还是电子琴,都能奏出美妙乐章,老邓说无论黑猫白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精辟之至。

新诗不成气候有它的原因,新文学运动之后,百年之间,教育普及了,白话流行了,写新诗的人何止千万亿,为什么还是不成气候?为什么古诗词还是那么风靡现代人?岂能是一句朽人之嘲笑所能概括?你有掀倒这墓碑的志气很好,这也是我高调赞同你的发言的意思,但是胡适、徐志摩、以及文革数亿小将,都曾经为这个理想努力过,结果还是新诗不成气候,能不反省自身乎?

9/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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