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有理

人生的价值在于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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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大空的民主概念

(2015-07-08 10:48:47) 下一个
假大空的民主概念

特有理

2015-7-8

注:此文是对本人针对关于以“民赋”来修正“民主”一词的争论的概括性陈述。所针对的是词汇概念表达,读者切勿将其与制度本身搞混。

(假)

社会政治,本质就是权利的关系结构。这里面有三个基本层次:权利的来源、权利的确立、权利的获取。

权力的来源是一个动态概念,不同的文明水平有不同的认知。信奉“丛林教”的人,认为权利来自于拳头,其代表言论为:“枪杆子里面出政权”;信奉上帝的人,认为权利是上帝赋予的;信奉科学的人,认为权利来自于自然。经过调和,先进的文明普遍承认“天赋人权”的说法。这种说法至少为社会政治的建立设定了一个不随主观意志而移动的固定基础。虽然很多人都认可这种说法,但是往往忽略了权力的确立这一关键环节。

没有权利在政治体系中的确立,“天赋人权”也只能是口头上的说辞,因为“天”毕竟是一个虚幻的概念。有些人也就可以借“天意”来掠夺他人的权利。实现权利的确立,就是要完成思想意识中“天赋”与社会现实中“民赋”的转换。而民赋最根本的实质,就是社会的共识作用力。这个问题在之前已经专门分析过。

作为一种自然的分布,社会个体中极端崇尚暴力的,与极端崇尚道德精神的,都处于分布曲线的两个少数边缘。而大多数个体则属于中间混沌状态,哪边势力强就倾向哪边。虽然落后文明与先进文明的基本分布曲线的函数模型都是一样,但其曲线中心位置必有偏移,且具体参数相差很大。在一个暴力专制的社会,必是社会的分布中心接近靠暴力获取利益。民赋权利的政治模式,关键在于社会达成了承认他人权利的共识。这种共识不是靠暴力的胁迫,而是出于思想认识以及社会整体道德水平的提升。民赋的哲理核心,就是个体通过相互承认对方的权利,来达到自身权利的保障。也就是通过对他人基本权利的赋予,来实现自己权利的有效获得,并以此为基础,再共同赋权给社会的政治法人代表来实施社会的管理权。那种“要赋权,必须先获权”的说法,完全颠倒了民赋权利实现的本质。

这次美国通过同性婚姻法案,就是民赋制度本质的一种体现。也就是越来越多的人,不以自己的思想愿望为标准,去剥夺他人的核心权利。尽管不少人抨击同性婚姻的合法化是社会的堕落、人类的堕落,但这完全是以个人的思想去规管他人的权利,尽管这些人的数量还占很大的比例。事实是,同性婚姻的合法化明确表现了个体在社会中的权利空间在不断地加大。这其实正是文明发展的表现,也是民赋政治的深入和扩展。

民主的思维概念,从权利的源头就颠倒了政权的实质。认为权利就是一块肉,不管肉怎么来的,先拿肉来再说。只要大伙同意有了肉就大碗喝酒、大块吃肉,这就是共同主宰了,这就是民主了。共产党说了:党的江山是几千万人头换来的,有人顺着这个思路就要用人头再换回来。可是现在权力的价值比以前高多了,换人头的游戏赌注肯定也会越来越大。先不说有没有人陪着玩,就是有人陪着玩,最终还玩赢了,那些提着脑袋闹革命的人是获得权力了,但他们会答应把到手的权利与其他人分享吗?那些网上革命者拿什么去担保?

此为民主概念在权利基础和权力关系上的假。


(大)

民赋政治的核心是权利的相赋。这里包含两层意思:一是赋予他人权利,一是限制他人权利;相对应,一是获得自己的权利,一是让渡自己的权利。民主在字义上强调的是获得权力,忽视、回避限制自身权利这个极为重要的方面,这样的思想误导必然形成社会共识的极大差异。如果社会成员普遍没有建立起尊重他人权利、信守权利让渡的承诺、自觉维护权利妥协的共识,即便选举形式出现,也很难使社会进入到稳定发展的状态。最有可能的,就是持续的社会动荡,不停的利益争斗,直至暴力的重新主宰。

民赋政治必须建立在理性的基础上。从自然规律的角度,任何获得,都意味着其它资源的相应付出。否则,永动机就会成为现实,能量守恒的定律就会被打破,稳定系统就不需要其函数的收敛。以前曾经提到:人类物质利益空间是有限的,而思想意识的空间是相对无限的。因此,用自身物质利益的有限来换取思想发展的无限,是为人类文明发展的必要条件。也就是说,个体只有通过自我限定基本利益空间(其实质是留给他人基本利益空间),才能使自己的思想发展不受利益限制,才能活出个人样。站在权利相赋的基础上,我们可以清晰地体会到什么是基本的人权。这个问题最好不要问几代出身的奴才,因为他们早就把自己的权利交换为生存的条件了。假如是一群自由快乐的人,每个人代表了一个恒星的灵魂,在一个物质利益十分有限的星球上,这些成为肉身的灵魂又必须生活在在一起。那么他们会做出一种什么样的协商?只有承认每个人的基本尊严,保护维持尊严的基本权利,才是抗拒产生不平等的唯一方法。这种以尊严为基础的基本权利,绝无任何可量化的物质要求。可见,思想的自由、言论的自由就必然成为基本权利的核心。没有精神上的平等、个体尊严的保护,物质利益根本不可能实现获取的平等。关于思想及言论自由,这又是一个需要深入叙述的问题,暂且说到逻辑出发点为止。那么沿着基本人权的逻辑,任何以物质利益为核心的社会理论、政治理论,都是本末倒置的思想体系。

现代文明政治的表现形式,即投票选举,除了个体对自己利益的保护,也同时承诺限制了自己的权利。这种形式,真正不是为了当家做主。谁会同意别人当自己的家,做自己的主?通俗的解释应该是这样:谁也不要攥着刀把子。一起放弃相互的威胁,摈弃单赢的获利模式,以社会最根本的利益共识为基础,共同保护所有人的基本权利。其代价,就是不能让任何一个人的利益诉求去侵害他人的基本人权。如果无法否认这个事实,拿出人民的概念来说这是全民共同做主,或者是什么主导和主宰,则明显是不着边际的大话和废话。很多人都欣赏“把权力关进笼子”的说法,但是,人往往对外傻不对里傻,要关的都是别人的权力。很少人会想到,【你要落实把别人的权力关进笼子的愿望,必须以把自己的权力关进笼子为交换】。

经过民赋政治熏陶的人,和那些从毫无基本人权环境下出来的人,其思维和行动差异极大。还是回到同性恋的话题上来举例。在北美,同性恋是一个对人权保护有着代表性意义的话题。虽然这只是少数人的切身问题,但它却受到了社会的普遍关注。有人说这是因为政客为了拉拢选票、为了吸引选民的眼球。我觉得这种说法是一种无耻的责难。如果没有民众的普遍关心、普遍的同情,谁谈这个议题就相当于自找残废。如果有人在中国,公开在政治场合提出这样的议题,家门口早就不知被泼了几桶大粪了。中国的民众就是这样一个群体,正经的公益事情大都是采取“各扫门前雪”的态度,而对于那些身体的弱者、权利的弱者,则是极愿意去踩上一只脚。比如拿残疾人取个乐啊、骂骂妓女、骂骂“汉奸”、骂骂同性恋啊。在温哥华地区,学校里准备让学生接触同性恋的议题。就看华人的家长们比其他族裔都要义愤填膺,又是抗议、又是请愿、又是找议员陈情。相比极低的政治选举投票率,华裔反倒成为了反对同性恋的社会主力。在民赋政治的国家,任何人都有权提出自己的诉求,华裔也不例外。但是诉求必有高下之分,如果一部分人的诉求是剥夺别人最基本的生活权利,而这权利又与其自身利益毫无科学相关,那么这种诉求就必然是自找失败、自取其辱的诉求。此时搬出神啊、主啊、后代啊、人类延续啊,听着特高大上,有边吗?同性恋是现实的存在,你大人捂着孩子的眼睛就能彻底把他们与同性恋隔离?社会的问题方方面面,如果不让孩子从小建立起一个完整的思想基础、和对社会权利公正评判的原则体系,长大之后如何有效保护自身的权益,如何有尊严地生活,又如何不让自己的贪欲走火入魔?禁止同性婚姻在中国很容易办到,其背后是别人权利可以任意剥夺的共识;而在西方国家,你有你言论的自由、表达诉求的自由,但是你剥夺别人基本权利的自由就被剥夺了。

在国家管理的层面,需要一再强调的是:选举,一方面使公民获得监督政府运行的权力,作为交换,便是无论社会意义上的个体还是整体,就自动放弃了国家管理和政治决策的权力。因为每个公民都承诺:即使自己的选举意愿没有实现,他/她仍然会承认别人意愿所主导的政治方向。其交换条件就是宪法赋予并保护每个人的基本权利,任何人、任何组织,都不得以任何名义进行侵犯。这些名义经常包括:国家的名义、人民的名义、神的名义、主的名义。没有这些“伟大”的名义,人的基本权利就被彻底落实和保护,而获取权利的手段就被明确限定。从这点来看,所谓“主导”、“主宰”,不过是异想天开的夸张。政治权利不是文学作品里的风花雪夜,可以由着性子泼墨点缀;也不是言情小说里的俏丽佳人,可以随心所欲地装潢打扮。

什么是一个人应得的权利,什么是相应必须需要付出的责任?权利与义务从来都是并存的。一个没有具体对象、没有实施途径、没有的实施方法的“主”字,居然被吹捧为民主概念的精髓,其大无边实在是令人叹为观止。

(空)

“民主”二字的崇拜者们坚信这样一个逻辑:只要政府是选举产生的,这就是最大的民主,这就是主导和主宰,这就是人民获得了权力的象征。从最近对我文章的反应来看,人思维的惯性不但存在,而且也十分强劲。我相信其中大部分人是因为在思想中建立起了对“民主”概念的逻辑洽和关系。“民主”一词已经成为一种理想追求的代表符号,谁要是改动这个符号,谁就是他们实现理想的阻碍者和破坏者。中国文化中,空泛的表达比比皆是,也还普遍被中国人视为大智大慧。给你一个没有边界的概念,让你自己去领悟、去填充。这样的好处是去除了思维的限制,使思想有深刻的发展空间;但当人对自然的认知还很肤浅的时候,由于缺乏必要的逻辑模块对思想进行构建,整体的表现就是思想结构的混乱、方式的跳跃、和逻辑的冲突。整个社会的思想体系就犹如沙滩上的城堡,不断被现实的发展潮流冲垮。

权利既有无价成份,也有有价成份。无价成份主要归于政治范畴,有价成份主要归于经济范畴。由于人对权利完整性的需求,这便是政治与经济无法根本区分的原因。权利的完整性,是衡量权利保障的重要方面。在暴力统治的社会,民众的政治权利是被实际剥夺的;而在现实的资本社会,民众的经济权利实际上又是被掠夺的。这就是所谓“民主”假大空的核心。衡量一个人能不能真正成为自己权利的主宰,只要看一个关键环节就可以,这就是能不能有效保护自己的利益不被侵害和掠夺。

许多人都认为,选举制度给了每个人公平的社会权利,因此称之为“民主”是恰如其分的。但是,这只是一个非常浮浅的认知。

不容否认,政治选举是人类文明发展的里程碑。这种形式,使人类社会具有了彻底告别暴力独裁、暴力专制的政治管理模型。其最伟大之处,就是可以有效保护人权的核心价值,即:思想自由、言论自由、精神尊严,不被他人随意侵犯。这种政治形式,使人类在社会系统的运行模式上,真正建立起了以理性为主导的反馈控制环节。形成了一个可以用科学体系进行衡量的文明跃升。

但是,用科学的态度审视现今的选举制度,它不过是系统控制的一个最简单的基本形式。它虽有效地避免了社会的政权自激状态,但还远没达到依照人类价值核心的要求去进行调控的程度。我们既要充分肯定选举制度的优越性;也要以此为基础,不断提高调控的智能化水平,也就是从动态的角度对每个人的经济权利进行有效保护。这虽是几句话的陈述,但其包含的科学体系是庞大的,在此实在没有办法做出全面的解释。但是,我们可以从反馈的基本原理入手,对现行资本社会的弊端进行概括性的分析。

稳定系统没有(负)反馈环节是无法运行的,这就是政治选举存在的必要性;但是反馈机制并不能保证系统的表现是优良的。这就是为什么说,把选举制度称之为“民主”是假大空的科学依据。了解系统控制精髓的人,讲到这里就应该完全明白;但是,掌握系统理论知识的人毕竟是少数。因此,有必要对反馈控制的实现做一个科普性的描述。调水温、调室温的例子不用再详细描述,有一定知识文化的人都可以“自圆其说”。说点复杂的:

就说一辆任意行驶的卡车上有一个可以三维调控的平台,平台上竖立着一根没有任何支撑的木杆。如果要求车运动时木杆始终不倒,这就是一个比较复杂的自控系统。如果在木杆顶上再放上一个鸡蛋,要求鸡蛋也不能从木杆上掉下来,这就是更加复杂的调控系统。这里所要表达的,是这样一种概念:【越是复杂的调控要求,越需要复杂和精密的调控系统】。一个稍有能力的小孩,可以自己完成洗脸水温的调节;一个专业的自控专家,可以完成木杆在移动车辆上的平衡控制;但是一个落后的国家,也许集中全国的科技人员也实现不了鸡蛋不掉的目标。也就是说:对系统控制所能达到的复杂程度,取决于反馈系统的智能水平和能力。说到这里,能有多少人彻底明白其中的涵义?

社会是一个更加复杂的系统,其调控需要更高的智力集成。但是,【智力与暴力一样,都是人所具有的一种能力,都必然要为人的利益服务】。系统的反馈调节说白了,就是反馈模块通过判断机制,将需要抑制的成份信息提取出来,通过系统增益控制,迫使系统减小该种成份的生成能量,从而达到控制该种成份输出的目的。控制有两个主要方面:一是如何正确判断输出表现的状态;一是如何按需要落实调控的动作。小孩能够完成水温的调控,一是因为小孩可以准确感知水温的情况;一是因为小孩知道调节的方法,并有能力完成调控的动作。但是在现实生活中,还不要说如何完成目标的调控;许多社会问题首先出在无法对目标状态进行准确的判断。

在一个极为复杂的社会利益体系中,准确地判断每一种获利方法是否违背宪法所声言保护的基本人权,就一定需要很高的社会智力共识水平才可以实现。宪法中有这样关键的一条:私人财产不可侵犯。但是在现实中,即使在选举的体制下,私人的财产仍然被系统化、规模化、合法化地侵犯着。这其中的根本原因,就是靠智力实现的社会规则不平等。在系统理论的角度,就是系统表现偏重高智力群体的利益。

我以前曾经提到过,系统的调控就是智能的运行。一个真正公平的竞争,必须有一个第三方的公正裁判。但是对于现实的人类社会,永远是一部分人即当运动员,又当裁判。虽然说民选的政府是一个政治法人的概念,但政府必须由具体的人来组成。虽然说政府受到社会选举的监督,但是这完全取决于社会大多数人对道德原则的分辨率、对政治和经济政策的判断能力、以及个人利益的倾向性。社会人生是一个真正的角斗场,既有暴力、也有智力,更有二者的有机结合。博弈对局,棋高一着者胜。在社会的运行中,高智商者利用人的贪婪本性,通过一些微妙的政策偏差,最终形成难以扭转的经济运行模式。而大部分民众,就如暴力社会一样,既是贪婪模式的受害者,又是贪婪模式的维护者。从科学的层次看,就是高智商的反馈单元具有更敏锐和更长远的判断力,在没有有效约束的情况下,其利益需求必定导致其智力对社会的掠夺。也就是其反馈信息必定使社会倾向于最大化高智商群体的利益。其表现就是社会利益的分布曲线,完全相关与社会智力的分布。虽说这是自然的一种发展规律,但我们追求的是基本的公平。你可以年薪上亿,因为你聪明、你优秀,但你不能以此欺诈和掠夺。

智力掠夺在当今最显著的表现形式,一是股市、一是房市。有人一直说资本主义是金钱政治,这其实只是中间环节。也就是说,在资本经济的模式下,实际的掠夺是智力通过资本运行进行的。资本主义发展初期,智力主要通过生产的手段在智力分布中拉开差距;当社会基本生存条件被科技发展所保证,经济规模达到全球化的程度,信息科技为资本交易提供了技术保障,资本的金融运作便成为智力掠夺的主要手段。其核心,就是以扩大债务的方式来循环扩大资本的权力,拉大不同资本水平的差距。在政治层面,通过所谓的经济利益来主导选民的思维,并以此挟持政策的制定和实施。这个问题要展开谈,必是新的《21世纪资本论》。

为什么说股市、房市是一种掠夺?任何违背他人意愿而获取对方利益的行为就是掠夺。虽然股市、房市的交易是在买卖双方之间进行,但是这种交易所导致的利益变化不但影响了交易者本身,而且严重影响了社会上所有局外人的利益。许多人都知道《分牛的问题》,其关键就在于那条辅助的牛身上。只要深入思考下去,这种分法的众多次积累,以及资本规模的不断加大,必然造成一些人的利益损失巨大。这就是智力制造的障眼法。股市、房市的火热,极为迅速地扩大了社会的债务规模(即:所谓的经济规模);同时,也有效增加了政府的财政税收,从而起到绑定和胁迫政府的作用。大资本的所有者,如银行和金融公司,通过股市、房市的债务放大机制,以资金流套取股民和房奴的债权,并通过市场泡沫的破灭,蒸发社会大众的利益,胁迫政府增发货币来稀释民众的资本。

现代经济的主要问题,就是以资本为平台,大量引入了赌博元素,极大扩展了世界经济的动态范围,更极大扩展了非理性分量的运行空间。赌博是人类社会最有效的债务生成器,它可以在一两句话之间让一个人倾家荡产。加拿大之所以不向博彩和赌博收入征税,就是保留一个道德虚线,即赌博是不理性的、也是不公平的。向赌博收入征税,就意味着政府承认不公平是合法的。但是,由于“民意”的要求,政府又不得不半推半就地发出了博彩和赌场的营业执照。这一方面是经济需求的压力,一方面更是因为道德原则无法在不同国家间形成壁垒。虽然博彩和赌博被限制在很小的范围,但是在缺乏必要道德约束机制的经济领域,经济人便利用经济的专业性,在可能的层次都悄悄引入了赌博因素,即债务的发酵机制。所谓的经济危机,在经济学中似乎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这根本就是那些贪婪的智者们回避了资本运行模式在起始点的利益偏差,而大多数民众则甘愿赴汤蹈火去参与这些必输的赌局。最大的不公在于,赌徒赌输了那是自愿,但是社会经济则是绑架了所有的社会成员。政府为了救股市、救房市,不得不大量发行钞票、降低银行利息,那些不炒股、不炒房的民众,其劳动所得就被狡猾的金融模型所掠夺。导致富者巨富,穷者极穷。

上述问题如要展开需要极大的篇幅,暂且点到为止。但是上述事实证明,现有的选举体制度仅仅是建立了一个最基本的政权反馈体系,其有效作用于社会政治层面的运行。但是,现有的反馈体系并没有有效建立更加智能化的经济反馈环节。因而使贪婪可以和智力有效结合,形成资本对社会的制度化掠夺。此时,民众的政治选票已经远远无法控制身边的不公,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钱被别人大摇大摆地不断拿走。而且,不论是专家还是政府都宣称:这是需要扶持和保护的自由经济!面对如此合法化的公开掠夺,谈何民主?

不容否认,现在西方的选举制度是有史以来最先进的政治制度,但是它只是一个初始化的非暴力调控形式,还存在许许多多的漏洞。改善方法不是没有,实现起来也并不复杂,但是,由于对经济体系的反馈必然摧毁现有的主要经济平台,那些既得利益者必然会拼死反对。更严重的是,他们可以将民众的利益通过政策全部捆绑在赌博的经济平台上。依靠那些为资本利益服务的专家学者,多少个“经发展的拐”也让他们卖出去了。

唯一的转折点,将是严重金融危机所引发的第三次世界大战。看看现在世界的局势,它还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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