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罗河水手中来

风在云上,云在水上,水在我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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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杂记之,穹顶之下霾伏重重。

(2015-08-01 07:38:44) 下一个

当海南航空的波音787降落在波士顿,一个多月的回国之旅终于画上了句号。新英格兰的盛夏,满眼是郁郁葱葱的森林。空气带着树叶的清香充满双肺。乳白的晨雾在草地上荡漾,又被阳光勾勒出美丽的线条。开车送孩子去夏令营,树荫在平整的黑色路面上投下清凉,双黄线蜿蜒伸展,来往车辆安分守己各行其道。孩子说,美国的路真好,中国的道路又脏又乱。


但是他无法感知的是雾霾。他还不知道突然出现在空气中的各种气味对人意味着什么。回到中国不久他就说喉咙痛,然后就是干咳。甚至每天晚上要靠止咳糖浆才能入睡。接着就是食欲下降,每天靠一碗米线,几个包子打发肚子。在他的记忆里,云南的好东西只有他每天的早餐米线。为了提高他的自由泳,给他找到云南体育学校的游泳教练。总共
10次训练,他的体能表现越来越差。最后一次居然说头痛肚子痛不得不中断。从北京飞回美国一直在呕吐昏睡。我几乎是全程站着,把座位让给他睡觉。这不是感染,不是中毒,也可以排除其他慢性顽症的急性发作,医学上除了环境因素的急性损害没有其他合理解释。


柴静说雾霾的
60%来自化石燃料。其余的来自烹饪的油烟,建筑工地扬尘,生活垃圾。这次可是每一道滋味都领教了。不知道是我变的更加敏感,还是这些污染源确实在变得壮大。有一点很清楚,以前回昆明过一个暑假皮肤就会晒黑很多,但这次基本没有晒黑。在昆明城里,一个多月没有几天能看见西山。川流不息的人群中也多出很多用各种口罩把脸蒙住的人。


一个明显的变化是中国生产的各国品牌私家车挤满了所有能够利用的空地。在居民小区里行走,经常要侧过身子让汽车驶过。昆明的公交车看上去都很新,但是在启动离开站台的时候都会把一阵黑烟直接喷到等车的人们脸上。我多少次举心动念要拍下照片去举报。但看看周围人们一副副满不在乎的表情,还是放弃了。最恶劣的是建筑工地的渣土车。他们都在夜幕中活动。每一辆车过,不仅仅撒下灰土,还有烟雾在路灯下久久盘旋。记得我小时候,汽车还很少,我妈说她闻到汽车的味道就想吐。而我却认为汽车的味道有点香。现在我妈已经完全适应了到处是尾气的生活。而我却变朝了另一个方向。


中国是一个吃的国度。每一个城市的大街小巷,都弥漫着从各种餐馆冒出来的气味。我们家居住的小区有一个教钢琴的地方,招牌上说老师是中央音乐学院毕业的。想让孩子去练练琴,免得手生。问了一下一小时只要
10块钱。正要商量什么时间合适的问题,说着话就有一股肉味扑了进来。转身一看,门口就是一家猪脚米线店。以我多少年的素食的功底,凭气味就感觉出在肉香之中夹杂着腐败的味道。无法想象在这种地方人怎么会有好心情弹钢琴。


如果仅仅是餐馆的气味也就罢了,人到饿的时候什么都是香的。问题是当这种味道与垃圾的腐臭混在一起的时候,不论是素食者还是肉食者都会大倒胃口。居民小区到处都有敞开的垃圾桶。不时有运垃圾的机动三轮车呼啸而过。满车的垃圾毫无遮盖,把腐臭带到每一个角落。而且它不运垃圾的时候还不肯闲着,经常冒着臭气还拉着破旧家具满街跑。在这种地方人的胃口会变得非常强悍。


云南人对空气污染特别不在乎。毕竟昆明的空气质量在中国还是排名靠前的。云南地域广阔植被丰富。似乎还有很大耐受空气污染的潜力。街头到处都是一边走路一边吞云吐雾的瘾君子。如果两个男子走在一起,多半是人手一支烟。甚至经常可以看到老人一边陪着孙子一边喷着烟。回国的时候新闻里说从六一开始公共场所全面禁烟,而云南省的首府依然对吸烟者全面开放。居然在拥挤闷热雾气缭绕的的游泳池更衣间,都有人烟不离手。云南盛产烟草,热爱吸烟难道也是对家乡的一种热爱吗?当年的英国人怎么就知道鸦片自己不要抽都卖给中国人呢?为什么不把烟都卖给日本人。说不定雾霾可以对抗核辐射。


雾霾和尼古丁还不是污染的全部。如果一个叼着香烟的中老年男子迎面走来,几声咳嗽之后很可能就把一口浓痰吐吐在你的面前。仔细看看用白色水泥铺就的路面,黑色的痰迹象满地的开花弹一样数不胜数。甚至连日的暴雨都无法使之褪色。想想有多少病毒,细菌孢子会从那些开花弹中升腾起来,直径远远小于
2.5微米。巧好看到报纸上说,市政府下定决心解决随地吐痰的问题。抓到一次罚款200元。估计这项规定在人员密集的车站商城有人去执行。只是不知道诺大一个城市,无数的居民小区,要有多少执法者才管得过来。


长期在雾霾中生活的中国人已经把雾霾变成了一种文化。从生理上,精神上根本不在乎雾霾的存在。人们在制造着雾霾,呼吸着雾霾,也在享受着雾霾。不信可以看看餐馆里相互递烟的人们。那里的
PM2.5指数已经远远超过300。沉闷污浊的空气似乎给人们带来一种喜庆祥和的氛围。也只有在这样的环境中,人们才可以毫无知觉地安然享受用地沟油煎炒的冷冻过几十年的僵尸肉。


真正可怕的雾霾并不是漂浮在空气中而是沉淀在人们的心里。自私、贪欲、对社会的不负责任对他人的漠不关心才是雾霾的真正起源。它们不仅能制造出
PM2.5,也能制造出贪赃枉法的将军,招摇撞骗的专家,毒杀孩子的奶粉和吞噬活人的电梯。北京刚刚成功得到2022年冬季奥运会的主办权。中国政府说有能力在冬奥会期间把北京地区的PM2.5降低45%。有了APEC蓝的经验,要达到这个目标其实不难。无非是把一大批工厂关掉,再限制50%的汽车上路。因此损失的国民生产总产值不过是百分之一到千分之一。查抄几个假公仆假大师假和尚的家产这笔钱就出来了。


但是要在整个中国人口稠密的地区解决雾霾问题显然没有这么简单。以牺牲环境换取利益是最大多数人民的自主选择。环境保护无法可依,有法不依的情况相当普遍。治理雾霾的关键在于控制废物的产生和排放。研究如何有效使用能源,使用清洁能源固然重要,但是排放废物的是人不是物。在中国这样一个人口众多、主体人群文明素质低下、环境意识缺乏的国家,每一个人、每一辆车、每一家餐馆都会变成雾霾制造机器。唯有动用司法手段严打重罚才能得到遏制。国家应该设立环境特别法,规定随地吐痰,到处吸烟,乱排油污,锅炉汽车超标排放都以破坏环境罪判刑,吊销户口没收家产发配戈壁终身种树。

 


昆明长水机场,六月中旬某日下午15点30分。晴天多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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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 ()评论 (48)
评论
soullessbody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尼罗河' 的评论 : 你不送到教练那里怎么提高?8岁如果50码自由泳能游进40秒也就很可以了。我们这里YMCA游泳是比较差的。我们家在那里混了两年,相对成绩倒是不错,到了真正的俱乐部才知道不足。又练了三年多,一个孩子才算是出成绩了。
尼罗河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soullessbody' 的评论 : 如果他在半年之内自由泳能游出个样子来,我就送他去YMCA的swimming team。
soullessbody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尼罗河' 的评论 :
八岁能游一千米很不错啊。应该培养一下,说不定就出个人才。这个水平至少到一般的游泳俱乐部是好的。对以后自信和身体都有好处。
尼罗河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soullessbody' 的评论 :

我家老大六岁学游泳,练习了两年。他基本是个宅男。要他游泳是为了给他增加体能。和你家的泳娃不能比。也还不到找专业教练的级别。现在他每周游两次,每次1000米。蛙泳还可以。自由泳基本是在扭面条。没有学习其他姿势。没有参加过比赛。也没有测过他的速度。回国练游泳也是顺便。不过教练给他的自由泳开了个好药方。注重短距离快打腿,累了就休息。练了9次半,基本都是在打腿。回来看看确实有成效。起码不像以前那么软了。
soullessbody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尼罗河' 的评论 :
如果孩子比较投入地游泳而且成绩又好的话,应该已经在这有比较好的教练了。博士屯的教练和俱乐部水平不低啊。

如果孩子没有主动性,偶尔找个好教练指点一下没有什么用吧。我家有两个泳娃,对这方面稍有了解。妄评了,见谅。
爱城华侨 回复 悄悄话 同感,说得好
三河匹夫 回复 悄悄话 “因此损失的国民生产总产值不过是百分之一到千分之一。查抄几个假公仆假大师假和尚的家产这笔钱就出来了。”
的确才厚伯雄之类抓个几百,没收家财即可有成千亿。
“APEC蓝的经验,要达到这个目标其实不难。无非是把一大批工厂关掉。。。”百姓也免不了跟着倒霉。曾工作过的一个美国公司的广州厂,亚运会被停产半年,不久公司干脆关门,卖地给开发商,五六百人不管工龄多长一起走路。
尼罗河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soullessbody' 的评论 : 美国肯定有好教练。但是在公众层面上对儿童的游泳训练水平很低。基本上都是在玩。比中国差远了。
尼罗河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OnToronto' 的评论 :

这个沥青厂其实是为多数人的利益工作的。牺牲的是环境和少数人的利益。是我就坚决搬家。
soullessbody 回复 悄悄话 有没有搞错?美国这边应该很容易找到比云南体校教练好的游泳教练吧。
smeagolrocks 回复 悄悄话 在科州住了二十年了 真是除了几天下雨下雪以外 天天都是阳光灿烂
OnToronto 回复 悄悄话 加拿大地广人稀,但沥青厂就在最大的城市多伦多中心地带,因为市区土地比较宝贵,所以机器就安装在我们隔壁,一堵矮墙还是建厂之后我们反映噪音粉尘污染才建的,至今15年不能解决问题,市政府和环境部都支持他们,说市内修路需要。

以牺牲环境换取利益是最少数人的选择,大多数人被迫在污染重生活和工作。环境保护法律部健全,有法也不依。排放污染物的是人, 是赚大钱的私人企业,并得到市政府和省环境部的支持和许可,即使我们已经找到相关的法律,他们也拒绝回应我们的询问和要求。

这是加拿大,一个民主法制,平等自由的西方国家。我说的是真话,我们已经抗争了多年,许多人放弃,搬走。也有人继续来,因为毕竟在市内找个地方不容易,在人口密集的最大城市的中心区,商店和饭店,教堂,办公室等等,还有居民,沥青厂获得每周7天每天24小时作业的许可,去年政府部门还说对噪音的音量没有限制,今年我们指出市区噪音的音量时有限制的,他们有所收敛,否则即使在室内我们也听不见电话铃声,更别提他们通宵作业,我们完全不能入睡。
smeagolrocks 回复 悄悄话 楼下朋友说的对 还是人口太多的原因 十四亿人如果像美国那样分开住的话 别说地方不够用 能源交通根本就跟不上.
永远的枫叶 回复 悄悄话 人口密度大,资源过于集中导致的后果。

在美国,中产阶级喜欢住在都市区的小镇上,也就导致医生、教师、管理人员都分散在小城市,随便一个小城市的医疗、教育、管理水平都不会太差,大家不必挤到大都市去。但是在国内,大家都挤在大城市,导致空间过于拥挤、空气质量也难以保障。

在国内住几个月有无故烦躁的感觉,仔细想想就是空气不好、空间狭小,影响了心情的缘故。
Armweak 回复 悄悄话 俺在天朝呆了整整一个月,没有看见过一次蓝天。中国发展的雾霾经济里,有太多太多的东西看不懂。

长江三角洲是中国经济最发达的地区之一。但在眼下,高速公路两边,随处可见已经建好但空置的一幢幢高层住宅楼。开发商卖不出商品房,无钱付清农民工拖欠的薪水,无法偿还银行贷款,但银行也无权处置(FORECLOSURE)那些住宅楼,最后银行的那些坏账谁来买单,哪级官员哪个官员应该被问责?

中国人的生存空间本来就非常狭窄,由于近十年的汽车工业的超速发展,原来非常狭窄的生活空间又被私人拥有的汽车占去,汽车让人的活动范围增加了,但同时,让老百姓的的生存空间变得更加狭窄,更加脏乱,更加无序。对于一个在海外生活了二十多年的普通海外华人,俺实在无法忍受国内汽车工业快速发展对环境带来的灾难。路上那么多汽车,但路边却很少看到“停”(STOP)和“让”(YIELD)的牌牌。俺也相信,即使有牌牌,人们也很少遵守。

中国有几十家汽车制造厂,几乎每个省都在发展自己的汽车制造业。大家都在重复投产、制造廉价和劣质的汽车,这对天朝子民到底是祸还是福?中国的钢铁产量据说超过了世界其它国家的总和,很多县级市甚至江苏省华西村都有自己的钢铁厂钢铁公司,俺实在不明白这种畸形发展遵循的是什么样的经济规律,不又是当年老毛“大办钢铁”的再现吗?
醒一醒吧 回复 悄悄话 让孩子觉得中国人都是狗窝长大的会让他永远觉得自己低白人一等.楼主教育有方,值得推广.
醒一醒吧 回复 悄悄话 发达国家的污染是白色污染,看不见,发展中国家的污染是黑色污染,看得到.经常听到美国的华人说他们的孩子不想回国,这主要是受大人影响.既然中国是连狗都不愿去的地方,你带你孩子回国有什么意义?是为了让孩子见识他的父母曾经生长的狗窝?
醒一醒吧 回复 悄悄话 Do you know which the planet’s most polluting countries are?

China, with the most polluted cities in the world
China, with the most polluted cities in the world


China: The terrible condition of the air in its cities is just one example of how this country, growing at breakneck speed, does not exercise sufficient control over its emissions. Development of this kind must take account of environmental risks, given that in just a few years it has overtaken the United States in terms of tons of CO2 emitted into the atmosphere.







Los ?ngeles
Los ?ngeles


United States: Being a great power also has its downside, as is the case of the United States. Not only is it one of the worst countries in terms in of CO2 emissions, but also with regard to water pollution and endangered species. The Obama government wishes to announce strong measures to cut back on these carbon emissions, in a country that has more than 600 electric power stations.







Amazonia deforestation
Amazonia deforestation


Brazil: Another of the countries experiencing greatest economic development in recent years, once again, accompanied by an increase in greenhouse gas emissions to the atmosphere. This is added to by the speed of deforestation of the Amazon region, one of the world's biggest green lungs. Brazil is also among the top countries in terms of endangered species and water pollution.







Citarum river, Yakarta
Citarum river, Yakarta


Indonesia: This has quickly become one of the world's most polluting countries. Furthermore, it is destroying forests at breakneck speed, so much so that it has reached 40% deforestation in less than 50 years. This Asian country has emission levels similar to those of European countries, and Jakarta, its capital, is one of the most polluted cities. As an example, we have only to visit the areas surrounding the Citarum River, one of the most polluted rivers in the world.







Japan, with elevated air pollution
Japan, with elevated air pollution


Japan: Fukushima is just the tip of the iceberg in a country where pollution getting worse day by day. The Japanese government set a target of a 3.8% reduction in emissions by 2020. Despite this, in February 2014 the highest rate of pollution was reached in increasingly large areas of the country, and the authorities had to recommend the use of masks and limit trips abroad.







Other countries with high emission rates are Russia, India, Germany, Australia and Canada. Most of the emissions that reach the atmosphere come from coal (43%), followed by oil (33%). Countries must rapidly direct their development toward clean and renewable energy, to curb emissions and avoid the dark forecast for 2050.
Yes to development, but always in a sustainable way!
warara 回复 悄悄话 无毛狗培训班大概教你的都是谎言 习大人的兄弟姐妹也都变成了二等公民 签证处月子中心有多少一等公民都在排队等着变成二等公民

gping 发表评论于 2015-08-02 04:48:41
warara 发表评论于 2015-08-01 20:53:56
不能选举 上网要翻墙
-- 抱歉, 没能让你在中国时整天滋润在诅咒你祖宗八代的网络空间. 你一定象仓蝇整天要奔着屎去,
回复 悄悄话 Too much revilings and complains, but no constructive suggestions,
gping 回复 悄悄话 warara 发表评论于 2015-08-01 20:53:56
不能选举 上网要翻墙
-- 抱歉, 没能让你在中国时整天滋润在诅咒你祖宗八代的网络空间. 你一定象仓蝇整天要奔着屎去, 而不得不每每翻墙.
靈小抓 回复 悄悄话 云南都这样,让俺们这种年年回北京看父母的怎么办?只有每年忍两周。
路边的蒲公英 回复 悄悄话 到中国乡下走走,到处是垃圾,这是当地人无法解决的问题,必须政府统一规划,
包括垃圾堆场,搬运,回收再生利用,way to go. 。。。。
路边的蒲公英 回复 悄悄话 纽约平均寿命短估计是老黑给拉下去了,他们太zuo.
灜客 回复 悄悄话 每次从国内回来,也都有同样的感觉。
环境是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即使今天的上海人的寿命要高于美国人,但这不能成为上海的空气要强于美国的根据。中国的环境污染是这二十年左右的事,在这一段时间出生的人还是青壮年。而美国的大规模工业化已经一百多年了。人的寿命长短是由多种因素构成的。
经常感到中国人对同样一个有关中国的认知问题,要取得一致是非常困难的。不过,有时人的大脑是服从于他的脚,而不是服从于他的嘴。有的人一直认为国内好的人,偏偏用他的脚走出国门,并且留在海外。现在还有无数头脑好用的有钱人、有权人都出现他们的脚与嘴自相矛盾的情况,最终,他们还是用脚离开他们的嘴上深爱的祖国。
warara 回复 悄悄话 不能选举 上网要翻墙 吸雾霾 吃地沟油 不知道谁是二等公民?
醒一醒吧 回复 悄悄话 二等公民终于在自己的祖国找到优越感了
时传祥 回复 悄悄话 刚回来,同感
warara 回复 悄悄话 昆明都这么灰乎乎的看着闹心
尼罗河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幸福剧团' 的评论 : 谢谢支持。你的文章也很精彩。我看过不少。
尼罗河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颐和园' 的评论 : 这是人与自然相互尊重,和睦相处的一种感动。
幸福剧团 回复 悄悄话 写得太好了。
尼罗河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mashengchangtan' 的评论 : 有点误解。不是上钢琴课,是用他的琴练一小时。适应是正常的生物反应。适者生存嘛。不适的都死了。
颐和园 回复 悄悄话 刚刚从国内回到美国,我与LZ的感觉一样,从即将降落的飞机上望下去,美国大地上那被夕阳照得闪闪发光的道路和道路上奔跑的一辆辆反射着夕阳余晖的汽车,那样一尘不染的干净,那样的井然有序,令我触动,感动。。。
Armweak 回复 悄悄话 cgh 发表评论于 2015-08-01 15:41:14
美国人都知道一个婴儿出生在北京上海要比出生在美国寿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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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人知道了? 糟糕,说不定很快就有很多美国年轻妇女挺着大肚子,一窝蜂地赶到北京上海去生孩子。:-)

尼罗河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Armweak' 的评论 : 等着看你的文章。
尼罗河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jelous' 的评论 : 经不起人造啊。
尼罗河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twbxw' 的评论 : 这么无知,就给你上一课。

第一,中国的动物食品中也有激素,不比美国少。
第二,要比较空气污染对两地人口的影响,首先要排除两地人口的其他差异,如种族,生活习惯。所以上海人口寿命比纽约长与中国雾霾对人有没有损害没直接关系。
jelous 回复 悄悄话 连昆明这样四季如春,山清水秀的地方也被污染了,太可惜了!
mashengchangtan 回复 悄悄话 Maybe if you live there a little bit longer, you will get use to it.
Different people has different feeling, the first month I lived in china, I really had the same feeling, the second month is much better. however, 10 dollars one hour piano lesson is really cheaper, which means maybe you lived around a worse place than some people, so you feel worse than some people.
Armweak 回复 悄悄话 海外的岁月沉淀了人生中的很多浮躁,西方社会的安宁、有序和文明让久居西方国家中的老中,感受到当前中国文明进化过程中很多不和谐、甚至难以忍受的因素。

夏日天朝归来,感觉最不能容忍的是,由于私家车的爆增,很多城市变得混乱不堪。不论走到哪里,满社会里各个不同的场所,天朝人不断使用着类似中医里神龙见首不见尾式的各种忽悠(欺骗)手段,让人感受着吃了苍蝇似的难受。公共场所秩序混乱,人对人的粗野,让人很难看到西方社会中到处可见的文明。

机场、高铁站空旷的大厅里,随处可见公共设施被涂鸦,甚至遭到破坏,让人相信那些地方曾发生过文革中常见的打砸抢。公共厕所里绝大多数水龙头不出水,散发出一股股浓烈的中世纪异味。在南京鼓楼广场,面对那一片曾是英语一角的小树林、现在变成一个庞大的施工场地时,我亲眼看见,一个农民工的模样的人,将一辆卡车开上人行道、拼命按着刺耳的喇叭驱赶路上行人。当时,俺脑子里浮现的是三十年前,在场的人争着与其用英语对话、一个相貌清纯的女大学生。

若有情绪,俺过几天写一写天朝旅途中的见闻。:-)
cgh 回复 悄悄话 美国人都知道一个婴儿出生在北京上海要比出生在美国寿命长。
twbxw 回复 悄悄话 老老实实呆在美国吃激素吧,废话那么多。上海的人均寿命是超过纽约的
ravic 回复 悄悄话 哇塞,写得真TM形象!
尼罗河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fonsony' 的评论 : 有好说好,有坏说坏。实事求是。
流云朵朵 回复 悄悄话 话糙理不糙!对事不对人(国家)。
happybob 回复 悄悄话 好文,顶!
fonsony 回复 悄悄话 楼主把大陸说得分钱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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