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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克兰的最佳出路:芬兰化

(2014-03-22 00:38:32) 下一个
普京宣告克里米亚并入俄罗斯之后,乌克兰危机仍在发酵,但是实际上有了一个转机。这就是俄罗斯夺取了克里米亚之后,普京可以见好就收,乌克兰断尾求生,欧盟美国乌克兰和俄罗斯坐下来谈判。
谈判的基础,不是普京继续同欧盟美国比肌肉,也不是继续把乌克兰当乌鸡宰割甚至煨汤。当然不是什么奥巴马把普京的一些部长幕僚军头开除美国籍,然后普京把麦坎恩等美国知名政客吊销俄罗斯护照这样的小孩子玩泥巴仗。谈判的关键,是乌克兰这个国家的维系——维系一个没有了克里米亚这块肥肉或者盲肠的独立统一领土主权完整的新乌克兰。这个新乌克兰的新鲜之处,就是芬兰化。

芬兰是俄罗斯西北边界只有500万多一点人口的一个小邻国。这个国家虽小,但是在世界都有名气:不但诺基亚曾经是全球最大的手机公司之一,而且芬兰是一个广为人知的和平富裕福利国度。芬兰是一个高度工业化、自由化的市场经济体,人均产出远高于欧盟平均水平,与其邻国瑞典相当。而不太为人所知的是,芬兰这个国家与民族和平富裕起来还只是近几十年的事儿。过去这里是战争连绵,是大国冲突逐鹿的残酷战场。直到1970年,芬兰人口还一直是不断外流异国他乡。
尽管芬兰在今天几乎成为和平宁静富裕福利国家的象征,芬兰化这个词的最初出现,却是国际政治中的一个贬义词。这个词是由1960年代德国反对党骂时任西德总理勃兰特所创造出来的。勃兰特当时步法国总统戴高乐后尘,追求相对独立于美国的外交路线,力主开拓同苏联东欧甚至中国等共产主义国家的对话与外交。反对派当时就创造出这么一个专有名词,骂勃兰特是要把西德芬兰化,指的是像芬兰这样一个弱小的国家近乎无底线的听命于强邻苏联的政策决定。类似冷战时芬兰和苏联两国之间的关系,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前的丹麦对纳粹德国也是如此。(俺这里提出乌克兰芬兰化,可能在万维有老朋友也会把俺骂成勃兰特啦——对头,就是那个在1970年跑到共产党波兰去向奥斯维辛集中营被屠杀的犹太人亡魂下跪的那个勃兰特)。
既然是阿妞版的芬兰化,肯定不能是骂人话。所以俺先要给芬兰化正名,要把芬兰如何自己芬兰化的来龙去脉交代一下。

芬兰地处北欧,是个森林覆盖湖泊密布的寒温带之国。在瑞典国王1154年将基督教带入芬兰之后,在后来700年间就一直保持着依附瑞典的密切关系。瑞典语一直是芬兰的官方第一语言,而芬兰语就好比俄罗斯统治下的乌克兰语的“乡巴佬话”地位。直到19世纪芬兰民族主义意识高涨,芬兰语才成为这个国家正式的语言。而芬兰人的强烈民族意识刚抬头,就遭遇厄运连连,成为东西强国夹击争抢的肥肉。
1808年瑞典同俄罗斯爆发芬兰战争,瑞典落敗,芬兰被沙皇亚历山大一世的军队占领,此后芬兰脱离瑞典,成为俄罗斯帝国内的自治大公国,並由沙皇兼任大公直到1917年。
1917年12月,俄国十月革命后不久,芬兰宣布独立。刚一独立,1918年芬兰就发生了惨烈的内战。而这场内战就同列宁的苏俄密不可分。
独立后的芬兰政府,是一个资产阶级共和政府。芬兰国会通过的独立宣言,依照的是英法美这样的民主共和国的蓝本,完全不是列宁的苏维埃模式。 芬兰独立后的要务是获得国际承认。尽管列宁的布尔什维克政府绝对不喜欢芬兰的资产阶级政府,也不情愿芬兰脱离俄罗斯独立,但是当时的俄国还在同德国交战(第一次世界大战)。以列宁那样几乎要冲破脑壳溢出来的脑浆智慧,当然知道在国内和国际三面开战是什么局面。他要夺取与巩固国内政权,对外要休兵。对德国要媾和,希望一战早日停战。当然更犯不着跟芬兰再开辟战场。
于是,列宁告知来访的芬兰社会党代表团,答应承认芬兰独立。列宁对布尔什维克同志们解释的理由是,芬兰很快会爆发无产阶级革命。苏维埃芬兰很快就会再次成为苏联一部分。于是,列宁的苏维埃俄罗斯政府通知芬兰政府,接受芬兰独立。同时,苏俄的战争人民委员会主任委员托洛茨基,告诉来访的芬兰社会党代表团,尽快举行无产阶级革命起义。 同时,法国德国也正式承认芬兰独立。
刚一独立,芬兰社会主义党左派就发动了反对资产阶级政府的革命。首先是大罢工,大骚乱。芬兰国会授权政府建立军队恢复秩序。左派同政府彻底决裂,退出政府和国会,组建赤卫队武装反抗。赤卫队很快攻占首都赫尔辛基,并控制工业大城市的芬兰南部,政府逃到西北边缘海边的瓦莎。
芬兰政府请求德国军事援助。德国答应了芬兰政府的请求,并迫使芬兰政府缔结三个协定:1)芬兰非经德国同意不得与其他国家交涉和平条约;2)芬兰给予德国贸易与海事协定优先权;3)芬兰保证支付德国军事支援所有费用。德国便派出拥有15,000人的波罗的海师支援芬兰政府军。很快芬兰政府军收复首都赫尔辛基和整个南部,赤卫队投降。
芬兰政府在内战获胜后,很快遇到德国的控制以及苏俄的敌意。德国以协助政府军攻占赤卫队剩余地区为条件,换取政府军协助德国进攻英军基地。同时芬兰还被迫接受一个德国亲王为芬兰国王。随后德国还要求芬兰陆军交给德国军官统帅指挥。
1918年11月11日,德国投降,一战结束。德国对芬兰的控制也就中止。但是芬兰同苏俄的冲突立即爆发。
芬兰政府同苏俄的冲突在内战中就开始。内战结束后,芬兰同苏俄开始直接战争,从1918年一直打到1920年。 这时波兰与苏俄也爆发战争。苏俄急切希望摆脱多面对敌的状况,同芬兰签订了塔尔图条约。这份条约对芬兰利大远胜于对苏俄。条约不但规定苏俄永久承认尊重芬兰的独立和领土主权,而且芬俄边界仅距离列宁格勒25公里远。苏俄只是因为一时之急忍痛签订这个条约。只要有时机,是可以撕毁的。
芬兰内战的历史,使得芬兰同苏俄的敌意深埋,甚至超过历史上的芬兰同沙俄的敌意。因为这里不但有血腥战争,而且是内战,更因为有着共产主义这个意识形态——芬兰政府是在同共产主义的苏俄的战斗中存活下来的。芬兰的独立,很大程度上只有苏俄在面临困境的时候才能确保。而意识形态加上历史地缘政治的因素,芬兰总是苏俄背上的芒刺。1920年苏芬冲突后协定的边界,就对苏联形成了巨大的战略威胁——苏联第二大城市就在芬兰边界当时的火炮射程之内。
芬兰的独立是打出来的,从此芬兰这个几百万人口的国家,却保持着一支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军队。而这支军队的创建者曼纳海姆,无论是统帅军队还是后来成为政治领袖,都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尽管同德国苏俄都进行过战争,他刻意与德苏两国交往保持距离,交战留下余地,维护芬兰的独立自主。
在1939年签订的苏德互不侵犯条约中,纳粹德国承认芬兰为苏联的势力范围。后苏联对芬兰发起了冬季战争,最终芬兰于1940年割让本国十分之一的领土同苏联停战。1941年苏德战争开始后,芬兰对苏联发动了以收复失地为目的的继续战争。后因轴心国转入劣势,芬兰同苏联停战,并攻击驻扎在芬兰国内的德军,将德国人赶出了芬兰北部地区。

由于同德国的关系,芬兰成为二战后的战败国。尽管英美法同盟国出面维护芬兰的独立主权利益,斯大林的苏联还是强迫芬兰接受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苏联对芬兰规定了许多义务与限制,芬兰也在1940年苏芬战争和约基础上对苏联再做出了许多包括领土和外交主权的让步,比如芬兰不得加入任何对苏敌对的国际同盟。芬兰大众媒体也进行了自我审查,芬兰国内政府和民间“自律”不发表任何对苏联敏感有可能令苏联不快的公开言论,象冬季战争中苏联的侵略等有可能被解释为“反苏”的言论也成为了禁忌的话题。这些情况到了苏联解体和芬兰加入欧盟后才不再存在。因此,在冷战期间,尽管芬兰一直保持和努力发展着自己的民主政治和资本主义经济,但是不能加入同西欧的经济联合体,不能加入北约,甚至也不能在国际政治与外交上对苏联采取反对敌对立场。芬兰就这样成为了一个不像瑞典瑞士那样主动宣称的永久中立国,而事实上是苏联威逼之下的国际政治矮人。
可是这个高大人种的矮人国竟然习惯成自然。对苏联的毕恭毕敬一点也没有妨碍芬兰自己搞自己的民主政治自由经济。虽然由于苏联的压制与限制,芬兰没有西欧其他国家如瑞典德国那样的自由发展天地,但是他们比较起苏联直接控制下的前东欧共产党国家,已经是天堂了。1991年苏联解体后芬兰终于可以自己决定命运,获得了同西欧美国世界体系快速融合的绿色通道,政治上没有俄罗斯乌克兰和其他东欧前共产党国家那样的转型阵痛,经济上一飞冲天,在1995年顺利加入欧盟。但是,芬兰仍然保持着对俄罗斯强邻的友好尊重——不加入北约以及任何针对俄罗斯的战略对抗同盟。

乌克兰能够这样“芬兰化”吗?
这里有四层意思。
首先,忘记克里米亚。如果硬要记住,就记住那是俄罗斯领土。
第二, 国内建立真正民主的政治体制和自由经济体系,民族团结国家统一;
第三, 国际奉行全方位独立自主和平友好外交,在地缘政治冲突中保持中立,不成为任何互相敌对方的战略棋子;
第四, 保持有威慑力能够保卫国土的常规军力,或者干脆放弃军事国防,做非战永久中立国,由国际社会保障领土主权完整。

这四个层面,首先是要乌克兰人自己取的这样的共识,然后是要俄罗斯欧盟美国等国际社会对这种愿望要求予以支持承认和保障。 如果乌克兰人和普京奥巴马默克尔等都接受了俺这样的提议,如果俺成为为诺贝尔和平奖获得者,奖状和奖金由乌克兰人民以及普京奥巴马默克尔习近平分享——阿妞不牛只是个乌有之国的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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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minren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阿妞不牛' 的评论 :
哈哈
至少普通话不要翻译在中国也行得通
minren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阿妞不牛' 的评论 :
哈哈,拉丁字不也將欧洲罗马帝国统一了。
其实英文前身为德语,日耳曼族语,法语Frank 也渗入了英语,他们的同源词在百分之60-70左右,方观闽语与普通话才40%,法语是當时的贵族语言,连老板娘(英女皇)也需说几句,他也相当于侬的吴侬软语,德语为當时的科技術,医学语,相当于闽语之古语。
今天的俄罗斯並不霸道,倒觉得是老美欧盟处处逼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搞“颜色革命”,防空网等,更要將烏纳入北约,欧元区,在俄熊後园搞搞鎮,不知活儿!
老德就有自知之明还是由老美收拾烂擋子,老美也应听基幸克所言,不要強人所难。
阿妞不牛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minren' 的评论 :
“闽人”高见!哈哈!
中国如果以语言来区分,实际上跟欧洲很类似。但是中文有一个特征,一样写,可以随便读,因此方块字就把中国这么统一了。过去还把越南朝鲜甚至日本这样“统一”过呢。
欧洲有欧洲文化文明,但是没有欧洲语。而英语在欧洲成为事实上的官方语言,并非英国美国征服过欧洲大陆。
这就引导到这么一个思考:欧盟如果跟俄罗斯对抗,只能由德国挑大梁。可是如果德国挑头跟俄罗斯斗,就令人想起历史上的俄德之争,一直到斯大林希特勒。如今的德国人大概不会干这种砸银子流血挨骂甚至挨打的事。
那么,就只能由美国人负责了,至少英文不要翻译在欧洲行得通。
minren 回复 悄悄话 闽/吴语是华夏语言里其中一支最早的古汉语,闽语更保持了许多上古汉语的音调,共9个音节,其文字很多是古汉字,而且也保留着自家的文字?法,今天的倭国/朝语里许多音腔都存有侬人的中古音韵,闽语又称“河洛语”但今天的河南洛阳却听不到“河洛语”侬等原汉人都在古战国时代被北语系汉人/胡人赶至华东华南一帶了,更甚逃难至东南亚一带被屠杀不少,可悲的原汉人,何处是侬厝?
minren 回复 悄悄话 阿妞果然牛,好文章,今天的克里米亚有点像明天或未来的中国,俺说的是中国里头8大古汉语里的所谓“原汉人”与今天被滿大人所谓的普通话一直在打压,尤其以粤语为主,殊不知,粤语人口大概相当一个倭国之大,今天的香港及广东有诸多的怨气无处诉,操沪/吴语者更是以上海为傲,但却淪落了快変少数民族了,加上闽语区和台湾更富可敌国,这班古汉族/Proto-Han 在数世纪里一直被北语系人欺霸多长好长的一段日子,而且一直在听命以中央派来的臣子们,如果中央一直持续在贪污腐敗之下一个搞不好的政策或出乱子,相信闽人,粤人,沪/吴人都渴望走向烏克兰或芬兰的道路,阮是古早闽人。
阿妞不牛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故园寻梦' 的评论 :
这确实是首要:乌克兰必须有自己的真正政治家。否则另外一个选择就是东西乌克兰分家。爱怎么过怎么过。
故园寻梦 回复 悄悄话 阿妞四条估计乌克兰一条也做不到!乌克兰只有政客没有政治家,注定悲催!
阿妞不牛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CHUNTIANEAST' 的评论 :
从芬兰的历史来看,欺负他们的并不只有俄罗斯和苏联。瑞典人统治了他们700年。德国人把他们把玩。倒是苏俄容忍了他们搞“香港特区”呢。
据说芬兰人待人接物非常冷谈。俺有朋友在芬兰很多年。他们几乎不说问候话客气话。更不打探任何朋友甚至亲戚的隐私,连自己亲戚的工作与学业专长都不过问。但是他们非常敬业,非常遵守规矩。这个民族与国家不容易。
还有,芬兰的教育程度非常高。几乎大部分人都会英语——而这不是被英国人美国人强迫的。
CHUNTIANEAST 回复 悄悄话 苏联/俄罗斯真是霸道,竟然如此欺负芬兰,太过分了,美英法当时怎么能容忍呢?

啥时候咱中国能学到俄罗斯人的五分之一的霸道,周围的小朋友们就不敢欺负我们了。中国共产党光是向人民揭发清朝向列强们赔款割地的丑事,自己近二三十年却仍然偷偷摸摸的干。现在已经不需要苏联/俄罗斯支持了,他们也没有权利掌管共产党的人事任免,中共为啥在上世纪九十年代承认近代不平等条约,把大片的领土永久的送给苏联/俄罗斯? 中国的汉奸真是太多了,有些位高权重,比如江泽民对前苏联,温27亿对美国,现在大批中共官员们的家属和贪污所得都存在美国,中共政府只有在列强们面前低眉顺眼的份(美其名曰,韬光养晦),哪里敢抗衡?
阿妞不牛 回复 悄悄话 美国的国际政治理念一直是两个基点:威尔逊主义与均势。威尔逊主义要打出美国的道德理念旗帜,而这也是基于近代欧洲的人文民主自由与国际秩序理念。均势政治古已有之,到现代成型是威斯特伐利亚和约,国家主权与国家平等。这两个理念统一,美国参与两次世界大战。一战主要就是基于国际均势,不能让欧洲和世界出现一个一统霸主。二战时两者结合,反对法西斯主义,也是反对欧洲出现纳粹德国一统扩张。冷战主要以民主自由理念为旗帜反对共产主义,实际上是反对俄罗斯的世界扩张与霸权。
冷战之后,美国独大,美国实际上是要保持欧洲为重心的统一联合,防止英法德竞争失衡,同时也要防止英法德联手实现欧洲的真正一统,同美国争雄。
俄罗斯就利用这个机缘再度崛起,美国因此要重新审视世界的均势了。
在俺看来,在未来的几十年,美国俄罗斯英法德日这样的大国,主要是要相互协调保持维系世界的大致和平和世界政治军事体系,互相不会发生战争和严重的全面冲突。而地区性的中小国家,尤其是在这些大国的势力范围边缘地带的,就要小心自求多福。而鸟不拉屎的边缘穷国小国,则更要自求多福——如果卢旺达那样的国家再次自相残杀,几乎会无人去管。因为如果没人管海地卢旺达索马里,不会引发世界动乱,而谁去管,倒还可能引发世界动乱。
欧洲这一块,可能还是引发世界动乱的最可能地区。因为这里关系世界,关系各大国,关系世界政治经济体系的根本与基础。从这个意义上说,德国法国英国俄罗斯的生存发展环境,都不是那么美妙。

这就是国际社会无政府状态的冷酷现实。
阿妞不牛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Nio-nio' 的评论 :
哈哈,牛背儿奖落到俺牛背上,挺合适的呀。
你说的是,乌克兰一马平川,易攻难守。 如果实行美国建国时的民兵制,公民人人带枪,或许是个办法,哈哈。
阿妞不牛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科夫' 的评论 :
哈哈,谢谢科夫!可是俺住不惯乌克兰的那个豪华总统府啊。
阿妞不牛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mme.potato' 的评论 :
民族心理是很有作用的。普京能够带着俄罗斯走到如今地步,就是这么一个基本的心理互相作用:美国西方对于苏联自动垮台,有着同情甚至怜悯。而俄罗斯人在共产主义垮台之后,实际上在国际上沦落到三流国家地位,对于西方甚至其它世界的同情怜悯目光,是心如刀绞的。这就激发强烈的民族主义与大国主义,要展示肌肉。
阿妞不牛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az4591' 的评论 :
是很有趣。穷兵黩武举国成为废墟之后,德国日本作政治军事矮人,却成为了经济巨人。苏联成为军事超级大国。却一下崩溃。不知道如今的普京大帝到底如何想。
在苏俄卵翼下的这些欧洲国家,芬兰玩的最象大丈夫——能屈能伸。波罗的海几个小国也玩得很顺溜, 他们甚至干脆加入了北约。如果俄罗斯进一步强横,估计芬兰也完全可以加入北约。这可能就是芬兰化的另外的引申意义了。
Nio-nio 回复 悄悄话 单凭这篇阿妞就可以得“小乌胜过大巫牛背儿和平奖”

四层意思中前三条妞见都堪称金科玉贴。第四条难。芬兰得地利:芬兰高寒丛林地带,不利于苏军机械化推进,却是芬兰军游记的绝佳环境。乌克兰沃野千里,一马平川,根本无险可守,所以军事上常规军力无法阻挡强的一方迅速推进。地也?时也?命也?

科夫 回复 悄悄话 联合国可以考虑阿妞为特命全权大使斡旋乌克兰危机 :)
mme.potato 回复 悄悄话 也可能有心理上的作用,人们对于失败者总给与一定的同情和容忍。
az4591 回复 悄悄话 有趣的是, 很多战败国后来都成为了经济强国. 专心发展经济, 不问(不敢问)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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