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管3721

从小就是个五香嘴,刚给自己戴了个摄影菜鸟的高帽子
正文

武汉声讨方方的大字报,以及网友的担心。

(2020-04-15 11:53:43) 下一个

醉卧花底间网友担心“更要命的是世界各国追责会到什么程度,中国与世界紧张到什么程度,闹得太大的话,以后有可能不让回去

我真的不担心,因为我们的担心不能增添我们的寿数,不能改变ccp一丝一毫,就只剩下增加心里负担的功能。不论有多少对厉害国的希望和感情都得割裂,不是我们割裂,是厉害国要求我们割裂。

善良的网友的担心和魔鬼的底线是平行线,在时间的尽头也不能相交。

隔壁网上讨论的大字报问题,我本对方方事件不感兴趣,因为觉得诡异和烧脑。世界已经很乱了,我需要清净。

据武汉蛟龙的网友分析:从站牌公交线路分析,该“大字报”应位于距武昌法院两公里左右的大东门附近。

该网友劝告贴大字报的人:有问题可以通过武昌区法院起诉达到声张正义的目的,而不是通过这种违法行为。

知名媒体人@老萧杂说打理人呼吁,武汉方面重视此事,绝对不能打开这个潘多拉盒子……!

下午18许,方方转发此消息并证实,该大字报是昨天出现的。

https://forums.huaren.us/showtopic.aspx?topicid=2533698&forumpage=1 图文大字报link。

看完武汉首发的大字报,我越来越不担心了,我早就不抱任何希望。只剩绝望了,就不会有失望吧!

龙应台在《大江大海1949》中描写她的妈妈:

美君是在一九四九年一月离开淳安古城的,大概就在“太平轮”沉没之后没有多久。
她才二十四岁,烫着短短的、时髦俏皮的鬈发,穿着好走路的平底鞋,一个肉肉的婴儿抱在臂弯里,两个传令兵要护送母子到江苏常州去,美君的丈夫是驻常州的宪兵队长。
已经是兵荒马乱的时候,美君仓促上路,临别前对母亲也就是平常地说一句:“很快回来啦。”跨出家门,头都不曾回过一次,虽然知道那瘦弱的母亲,裹着小脚,就站在那老屋门边看着她走。
美君也没有对淳安城多看两眼。
庭院深深的老宅,马蹄达达的石街,还有老宅后边那一弯清净见底的新安江水,对美君而言,都和月亮星星一样是永恒不变、理所当然的东西,时代再乱,你也没必要和月亮星星作别吧?人会死,家会散,朝代会覆灭,但是一个城,总不会消失吧?更何况这淳安城,已经有一千五百年的历史。美君向来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她聪明、果决、坚强。
……
美君从此不能见河,一见河,她就要说:“这哪里能和我们老家的河比……”我从小就听她说:“新安江的水啊,”她总是絮絮叨叨地说,“是透明的!”第一层是细细的白沙,第二层是鹅卵石,然后是碧绿碧绿的水。抓鱼的时候,长裤脱下来,站进水里,把两个裤脚扎紧,这么往水里一捞,裤腿里满满是鱼 ……美君说完,总还要往我看看,确定我是不是还听着,然后无可奈何地叹一声气:“唉!对游弹琴啦,讲给你听,你也不会相信,你根本就没见过那么清的水嘛!”
牛,她总说“游”,所以“牛奶”,就是“游来”。
她沉默一会儿,又说:“有一天,有一天要带你回去看看,你就知道了。”声音很小,好像在说给她自己听。
我这个高雄出生的女儿,对长江、黄河都无从想象,但是自小就知道有那么一条新安江——江在哪里其实也毫无概念,连浙江在江苏的上面还是下面,左边还是右边都不十分清楚——但我知道,新安江水是世界上最干凈的水。
美君在台湾一住就是六十年,学会了当地的语言,也爱上了亚热带的生活,异乡已经变成了故乡。那新安江畔的故乡嘛,一九五九年建水坝,整个古城沉入千岛湖底。她这才相信,原来朝代可以起灭、家国可以兴亡,连城,都可以从地球上抹掉,不留一点痕迹。
一九八七年,台湾政府终于允许人们回乡探看以后,乡亲们纷纷结伴还乡;也许人事全非,但故乡,总归是故乡吧,可是淳安来的美君却冷冷地说:“回去?回去看什么呢?”
……
我越是容易被文字打动,我就对ccp越是决绝。
我不停地提醒自己:
因为我只是打算做一朵花 ,才会觉得春天离开我。
如果我当自己就是春天,就没有离开, 就永远有花。
感情是有节气的,
那地燕草如碧,我处秦桑低绿,
怀之谷雨,念时已白露。
我们,正淹没在硝烟四起的战场,
而我想起一个孩子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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