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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敖唇枪舌战“台独教母”金美龄

(2011-05-05 19:08:01) 下一个

史上第一次!李敖唇枪舌战“台独教母”金美龄




  • 2011-05-05 14:12



环球网


摘要:李敖与“台独教母”金美龄日前一同上台湾政论节目对谈,两位难得同台,让主持人笑说“这应该是史上第一次!”两人的“对谈”药味十足,打从一开始争论要用闽南语还是普通话,而后扯到国籍、党派,让李敖中途脱口“好了,我要小便了!”下个片段果真没再见到他。


资料图:李敖(左)与“台独教母”金美龄在节目上唇枪舌战



环球网5月5日消息,李敖与“台独教母”金美龄日前一同上台湾政论节目对谈,两位难得同台,让主持人笑说“这应该是史上第一次!”两人的“对谈”药味十足,打从一开始争论要用闽南语还是普通话,而后扯到国籍、党派,让李敖中途脱口“好了,我要小便了!”下个片段果真没再见到他。



据台湾《今日新闻》报道,李敖与“台独教母”金美龄罕见上了台湾政论节目,主持人自知这是个“大挑战”,两位人物也果真在节目上唇枪舌战,从一开始要用闽南语还是普通话讲话就有争辩,到了后面的“台湾籍”、“日本籍”或是中国大陆籍更是让李敖炮火连连,连慰安妇话题都拿出来争辩,让主持人频频替两人“缓颊”。



节目中,李敖话题一波接着一波,“让金美龄完全没有插话的余地”,主持人笑说“你们领一样的车马费,让金女士讲一下”。未料,李敖直言“不可以,我话题要讲完、而且时间要卡很紧,让你们没办法剪!”听的金美龄频频露出尴尬笑容。



由于金美龄加入“日本籍”,李敖还质问金“既然你不是台湾人,凭什么收下当时‘国策顾问’的聘书?”



报道称,金美龄在聊起自己为何入“日本籍”时,李敖安静地在旁聆听,但结束后他随即插话,直说“好了,我要小便了!”不仅让主持人笑翻,金美龄也响应 “好,你可以走”,两人虽互赠礼物,但下个片段中,李敖也真消失在镜头前,主持人虽解释李敖还有通告,“但却被外界质疑他是否不爽走人?”


 


 


延伸阅读:“台独教母”在日本震后回台 曾称不再当台湾人


环球网3月26日消息,2008年谢长廷败选后,“不要再当台湾人”的金美龄,对媒体说以后到台湾的身份将会是“观光客”。不过,25日拿着日本护照现身台湾的她,却推倒“昨天的我”,称已忘了当年说过什么,她到台湾“不是观光客,因为台湾是她的故乡”。



据香港中评社报道,民进党输掉08年“总统”选举,金美龄回日本时曾说:“不要再当台湾人了,以后再回台也是以观光客的身份”。但改成日本籍的金美龄,25日现身台北时则教训记者说,就算“国籍”只有一个,但心里爱的、认同的可以有很多个,“你连这个都搞不清楚,我觉得你应该好好学习”。



金美龄久居日本,却在日本强震后回到台湾,金美龄说“纯粹是机位考量”。她又称,08年她在机场讲的话,已记不清楚,观光客是客人,“我不是,这里是我的故乡”。



当时,正式“做回”日本人的台湾“绿朝”“国策顾问”金美龄,特地在日本右翼杂志撰文对日本政府让她再做日本人表达“感谢”。她发表文章中说,她11岁前是日本人,这次她再当日本人,“没有半点犹豫”。她声称,因为台湾人在“立委”选举中让民进党大败,又让马英九大胜当上“总统”,使她对台湾人感到绝望,所以“决定再不当台湾人”。报道说,她说,拿到日本护照后她可以免签证去很多国家,这令她对“国家”更加感激。所以对她来说,日本比台湾更加重要,一旦台湾与日本发生战争她一定站在日本一边。如果问她钓鱼岛属于谁的,她说,想都不用想,答案是“日本领土”。


金美龄于1934年2月出生在台湾省台北市。台北女中毕业后,她于1959年到日本早稻田大学学习文学,1971年获得博士学位;之后,她到英国剑 桥大学当客座研究员;回日本后,在早稻田大学英语系教书。自1961年至1992年的31年之间,她一直被台湾当局列入“黑名单”,长期旅居日本。金美龄 现任JET日本语学校校长等职,还在朝日电视台等数家电视台担任评论员,是少数活跃在日本言论界的台湾女性。


反对统一、主张“台独”是其旅日生涯的重要组成部分。在日本,当中国学者发表维护“一国两制”主张、中国人权立场的言论时,早期留学日本的“台独”分 子即疯狂攻击,其中金美龄尤为猖狂。日本右翼势力很快就注意上她,刻意培植,“文艺春秋”、“产经新闻”、“政论”、“诸君”等右翼媒体纷纷为她提供发表 “台独”、“亲日”言论的场所。被“解禁”之后,对日本感恩戴德的金美龄利用其与台湾当局的关系,极力促成日本右翼人士访台。美化日本殖民统治的《台湾 论》一书的作者小林善纪即是经她引荐,才得以在2000年专访陈水扁的。正是由于金美龄的“台独”立场及其与日本右翼势力的特殊关系,陈水扁当局才聘其为“国策顾问”,视为座上宾。



仗着和陈水扁的密切关系,有恃无恐的金美龄在《台湾论》激起轩然大波的时刻,曾专程自日本跑到台湾大吵大闹,替小林善纪及其《台湾论》辩护,替日本军 国主义开脱罪责。她声称,小林善纪“是爱台湾的”,“《台湾论》对增进台日关系相当有贡献,大家不应该扯这本书的后腿”,歪称“慰安妇事件是被亲中人士一 手主导的”,疾言厉色地指责将小林善纪列为“不受欢迎人物”是一项“非常非常错误的决定”、“丢脸”,要求台湾“公开向小林认错道歉”,甚至直接点名要 “内政”、“外交”两部长下台。对于受害同胞的哀苦,金美龄却不屑一顾,说自己没有时间与热情,替台湾的慰安妇向日本政府讨回公道。因激起公愤,金美龄最 后只好灰溜溜地跑回日本。



 


金美龄其人


 


对台湾人而言,金美龄像是个“谜样的女人”,她满头白发还死硬“台独”,在陈水扁担任“总统”之后,突然像个跳梁小丑一样出来上窜下跳,一时之间知名度大为提高,使大家对她感兴趣起来。



金美龄日前出书《日本啊,台湾啊》,书中详述金美龄毕业于日本早稻田大学博士班,夫婿周英明毕业于东京大学博士班。夫妇两人在小时候都与日本有段 渊源,金美龄1934年出生台北,1941年随父亲移居日本,1943年日本战败之后,返回台湾,转入台北“寿小学校”就读。周英明1933年出生日本北 九洲市,1946年随父母回台,进入高雄中学就读。



他们两人回台后,对国民党政府推行的“讲国语”不适应,进而心里感到反抗,甚至民族认同有严重的混乱和挫折感。



在228事件中,周英明亲眼目睹哥哥遭到警察与持枪上刺刀的士兵追捕,还有在高雄车站看到高雄中学学长颜再策遭到“公开枪决”。这些亲身经历使得周英明决心离开台湾,因此台大毕业之后,考上赴日的公费留学,一圆心中的“美梦”。



抵达日本之后,周英明形容自己真想一吻羽田机场大地的土地,就像“笼中被放出来的小鸟”,到了“牛奶与蜜的地方”。他心中反复的念着“终于可以恢复我周英明真正的自我了”。



金美龄在书中描述自己出生在一个大家族中,祖父娶了4个老婆,但祖父早逝之后,当时尚为年轻的第四夫人的祖母与男管家私奔,使得父亲和2位姑姑留在复杂的大家庭中,看尽第一夫人到第三夫人的脸色。


 


     台湾早期本土美术画家颜水龙,是她的姑丈,小时候姑姑新婚时,要从台南到台北度蜜月,当时寄居台南的她,吵着当跟屁虫,但大声吵闹也没有结果,搞得家人都不理会她。从这次痛苦经验中,她体会到人际关系之中,应该衡量自己的要求与周遭的状况,在某一点就该妥协下来。



金美龄表示,她的性急任性遗传自母亲,从小对语言有相当的天分,北一女毕业之后,进入类似日本的国际文化会馆的国际学舍担任馆长秘书。



在一位日本青年安田的协助下,准备前往日本念书,结果这位叫安田的新闻记者,在823炮战时,前往金门采访,登陆艇却翻覆在金门海边。不过这位日本青年的父母,依然信守儿子的承诺,协助金美龄前往日本念书。



金美龄夫妇分别到日本之后,受到“台独”联盟的宣传刊物《台湾青年》的影响,进而加入台湾独立联盟,在此之前,金美龄为了生计,到日本大使馆担任 翻译,结果被视为是四大特务之一,不过周英明仍对她一见钟情,认识之后发现原来是场“误会”,双方因价值观、历史关、政治理念相同,决定结婚。



婚后,金美龄夫妇继续完成学业,同时也生了一男一女,并继续鼓吹“台独”思想,但两人都没有取得日本国籍。



两人在日本鼓吹一辈子的“台独”主张,但金美龄在1992年李登辉当选“总统”之后才回到台湾;周英明则是2000年,陈水扁当上“总统”之后才 返台,分别离开台湾已经是31年和40年了。8月下旬两人还将在台湾出书,书中详述夫妻的恋爱过程,依然不忘继续鼓吹“台独”。


 


 


延伸阅读:反思台湾的“金美龄现象”(作者林宪同,台湾执业律师)


 



顶着一头天生银亮白发,穿著一袭日籍名设计师三宅一生裁制的飘逸衣衫,她是从日本回来的高等台湾——“总统府”“国策顾问”金美龄。



她操着一口生涩的台湾乡音,却装着一副去“国”返乡的骄人身态,她就站在台湾民众的面前,毫不修饰的数落这个台湾古朴社会的历史原罪,只因为台湾顶着一个她所不肯认同的“国号”,叫做“中华民国”。



于是,台湾的街头,有人激动起来了,也有人沸腾起来了,可是她又搭机飞回她的原乡日本去了。我们姑且把她所遗留下来的这个社会怪诞场景,叫做“金美龄 现象”吧。但是,作者认为:这个场景的发生,是金美龄用她手中的魔棒,精确的触动了台湾的一根文化神经经脉——“日本情节”。



对照今日台湾这样的社会现象和文化情节,让我追想起一位同样羁旅日本的近代中国人,他就是民初诗僧曼殊大师(苏玄瑛)。



曼殊大师羁旅日本,怀思故国家园,他就用他的母语和乡音,写下了一手荡气回肠的诗文:“春雨楼头尺八箫,何时归看浙江潮;芒鞋破钵无人识,踏过樱花第 几桥”。且让我们来追怀冥想曼殊大师这段诗文背后的异国场景吧!禅僧诗人,一袭僧衣袈裟,脚裹芒鞋,手托破钵,就在那春雨乡愁的异乡国度里,他的双脚,走 过日本的多少街道拱桥,他的芒鞋,踏过多少飘流遍地的樱蕊残花,然而他的脑海中却始终浮现着故国家乡杭州钱塘的浩瀚江水潮音。



禅僧的头上,没有亮丽的国家名器,可以傲其国人。禅僧的身上,只有僧袈芒钵,衬着一条孤瘦身影。但是,由于曼殊大师对于自己乡邦的关怀和对于自身文化的浸染,使他全身散发着一份中国读书人的文化自信,也使他在中国人的追思怀念中,永远鲜活得那么感动人心。



反观金美龄吧,她只能靠着名牌服装,以炫其多金的外表和掩饰落寞的心灵。她必须顶着她所羞于见人的名器——“国策顾问”,心头却又对它那么的爱恨交 织。她只知道一辈子躲在日本异国文化的夕阳残照里哀怨自怜,她永远建构不出一个现代知识分子应有的文化自尊。于是,就是她这种长年在日本养成的病态文化自 尊(日本情节),竟然使她在返回台湾家乡的剎那间,必须顶着“国策顾问”的名器,到处开口骂人,几近街头泼妇。



我看着台湾街头的场景,低吟曼殊大师诗文,心中浮现的一句话是:哀哉,文化失根的金美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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