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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玲涉嫌犯了过失杀人罪

(2010-06-07 21:43:32) 下一个

柴玲涉嫌犯了过失杀人罪





芦笛





本来不想再来赶这趟浑水,因为要说的话早就重复说过无数次,其基本论点从来没人驳倒过。2000年6月份王军涛光临《大家》,我就陈述过本文的基本思想,请他评论。他除了说“先生(指我)对柴玲的批评,可能还是过于严厉了些”外,什么也没能说出来。连军涛都这样,别人也用不着说了,所以这次封先生来此坛,老芦本来是不想说话的。



可惜余大郎前天却马冠芦戴,说我谄家鬼而斥野鬼,于是其势不可不辩。其实正因为痛惜人民在专制政体和一小撮野心家的夹击下丧生,实在不希望以后中国人民再受野心家们的愚弄,我才出来冒天下之大不韪揭开伪君子的面具。



我的主要观点早就说过了:六四是世界史上罕见的大屠杀,主要凶手当然是中共当局,但如果没有号召“保卫天安门”的学生领袖,屠杀也无法完成,这些人起到的实际上是客观帮凶的作用。在《关于“扫荡伪民运”的战略思考与建议》中,我指出:





六四大屠杀当然是中共屠夫一手搞的惨绝人环的惨祸,但那并不是

不可以避免的。光从清场部队允许占据广场的学生和平撤走这件事

就足以看出,如果不是柴玲辈在戒严令下了后还号召“保卫天安门”,

巴不得“广场上血流成河”,以此让“人民起来和这个政权较量”,

如果学运领袖不想出动员市民去堵入城兽军的歪点子来,如果方励

之辈在政府广播了清场的紧急通知后就马上赶到现场,运用他们在

学生中的崇高威望,说服学生迅速撤离广场,那么,那场大屠杀也

就不会发生,取代它的就只会是对学运领袖的零星分散的搜捕和监

禁。最后的结果就是以学生领袖和几个头面人物的入狱而不是几百

条甚至几千条人命的代价来换取“风波”的平息。



然而学生领袖们出自对自身安危的担心,不但在戒严令下达甚至紧

急通知广播后还赖在广场上,而且竟然动员或听任人民群众去做他

们的肉盾,以赤手空拳去堵截坦克和装甲车,等到真的面临杀身大

祸才仓惶撤走。这里他们用的完全是中共那一套无赖手段。中共当

初就曾使用手持木棒民兵去和外国正规军对阵,用渔船去和敌人的

军舰抗衡,吃准了对方不会对平民开火。可惜他们不懂得,中共既

然是这种下作手段的发明人,又岂会在这种手段下屈服?因此,用

党教给他们的那一套去和党较量,唯一的结果就是逢蒙和后羿过招,

只会引起对方百倍疯狂的报复。





的确,戒严部队虽然奉了动用一切手段进入广场的严令,但他们的目的还是清场。这一点,从最后他们让学生和平撤出就可以看出来。如果柴玲辈不赖在广场上,则人民也就不会去堵军车保护他们,那么兽军也就不可能滥杀无辜。因此,说他们是客观帮凶一点都不过份。



过去我一直认为有关学生领袖应该承担道德责任,但随便和非文人网友的帖子启发了我,其实他们犯的是过失杀人罪。所谓过失杀人(manslaughter)罪的确定,无论是在民主国家还是在独裁国家都差不多,那就是没有杀人动机和预谋,也未能预见自己的行为后果,却因自己的行为造成他人丧生的罪行。驾车压死人就是最常见的一种。用这个标准来衡量,主张坚守广场的学生领袖就是犯了过失杀人罪。



两年多前马悲鸣先生出来主张开网上虚拟法庭,并自报奋勇出来作李鹏的辩护人。非文人先生为此写了深得我心的《起诉书》,不料此事却让马先生拖得不了了之。如今他忘了自己的辩护律师身份,却扮演起指控学运的起诉人的角色来,实在是莫名其妙。



我觉得,这法庭嚷嚷了两年多,现在是来真格的时候了。我在此建议召开该法庭,由非文人先生作李鹏的起诉人,起诉屠民政府的谋杀罪,由我作柴玲的起诉人,起诉她的过失杀人罪。李鹏的辩护人已由马先生承担,柴玲的辩护人如果能由封从德先生承担最好。不行的话,谁爱来当都行。



这所谓“法庭”当然是虚拟的,但它的意义我早就在当年回答马邀请我作法官的帖子中说过了:



先生此举,让国人见识一下什么是西方的“费厄泼赖”,极有示

范作用。重要的不是虚拟审判的判决,重要的是让大家体会一下

西方的民主与法治是怎么具体操作的,这无论对辩论的两造和观

众,都是一个学习的机会。它或许有助于我们这个幼稚而愚昧的

民族学会逐渐以成熟的理性代替廉价的激情。



的确,到现在,即使是在长期居留西方的所谓精英中,许多人还是对“公平审判”连个起码概念都没有,以致居然像痛恨凶手一样地痛恨凶手的辩护人。谁要胆敢为凶手辩护,自己也免不得要成“帮凶”,只配让光明领袖杀害。在这种情况下,主办一个这样的法庭,一定会对愚昧的中国人有相当大的启蒙示教作用。



这就是我愿意参加这虚拟法庭并报名作柴玲的起诉人的基本原因。其实以过失杀人罪指控柴玲还算是网开三面了。根据她自己在屠杀前夕的讲话来判断,她对即将到来的大屠杀早已有所风闻,对自己的行为后果完全心知肚明。



下面是根据她的讲话整理出来的涉嫌犯罪材料:





一、嫌疑人在学运中自始至终是个拒绝妥协的极端分子





1、反对复课



“当时五月四号大游行的五四的时候,已经去的同学已经比较少了,有一种疲倦感。没想到那天很糟糕,有一个作为市高联的,周勇军,当时他是个常委吧,周勇军,他就宣布五月四号……五月五号复课。同学都说这课怎么复。当时场面搞得很糟糕,同学们当时很多很失望。也可以说这个时候宣告五月五号复课给全国的学运造成巨大的损失。同学很痛心说,这是有些人想用几亿美元想买都买不来的,就给他一句话全葬送了,他全自己说出来了。



“我觉得越来越苦闷,终于有一天我们认为,只能,必须,搞绝食了。也就是四月二十……五月十二号中午的时候,当时市高联的人拼命地反对我们,但是我跟北大的一些同学,我们一再坚持下来。作了一些安排(杂音)一旦这个(听不清),最后呢,终于发起(不清)。”





2、发起采用绝食、进行情感讹诈的极端手段



“我说我自荐为北大绝食团的招集人,因为我有一种责任感,我觉得北大的绝食将起很大的作用,我想这样不是居功,我觉得我必须为这四百多个孩子的生命负责。”



“我说我们绝这个食,就是想看看政府的面孔,看它是镇压,还是不理睬。这次绝食还要看看人民的面孔,看看中国还有没有良心,还有没有希望。”





3、拒绝在戈氏访华前夕撤出广场



“在十三号晚上严明复又找我们去谈话,谈了一会儿,我们就很担忧,看天黑了,怕政府采取行动,我跟另外一个同学就退出了,他们在继续谈。当时绝食团的四个代表,对话团的四个代表,还有高联的几个代表,还有些老师们,我感觉吾尔开希被严明复那种慈父形像完全感化了。当天就,就要求,反正就是戈尔巴乔夫14号那天来之前要求大家转移到另外一个地方去。(对话,不清)对,但是我觉得,当时我们很不情愿,而且我们一致确定不完不搬,”



4、夥同李禄策划自焚



“第二天早上我,还有李禄找到我,就是现在的副总指挥。他很痛心,他说,如果政府(听不清)这样看着同学一个个这样消耗生命的话,那我们就采取更极端的措施,他说我们就自焚,如果,如果,政府能够忍心眼看着这些孩子一个一个死掉的话,那么我们就作第一个死掉的人。我把这句话拿到广播站说了,我说我自己愿意做这个绝食团的总指挥吧,好像是,不记得怎么说的了。”





二、指责学运中的温和派是“投降派”、“阴谋家”、“特务”,反对和平解决学运





“绝食是在北大和师大的一些同学,他们倡议。但是在这之前我已经想过,但是我没有跟他们……因为当时我在想通过广播站跟同学交流思想,把大家热情都唤起来。后来当时王丹说要准备绝食,我马上就签了。而且……我当时……后来,有一个北京师范学院的同学,他叫张辉,他也签了名,也是发起人之一。

“后来北高联的同学一再劝阻,他说时机不成熟,怎么怎么样,然后这孩子就又回来说,“你们不应该,虽然我是发起人之一,但我认为这样说不妥。”后来我们就强烈的跟他辩论说,你怎么能这样,我们一直在做(不清)的工作,而且这个决定没有错。



“为什么改变主意?后来我和北大几个同学一块去说服市高联,他们始终很抵制,市高联有些人是有投机倾向,可以这么说。”



“后来当天晚上他们市高联作了一个声明,说,用的字眼是对我们这场绝食运动他们表示同情和理解。在我们心理上,我们感觉到,很愤怒,为什么?你……(闪,不清)你有什么资格来同情理解我们?”





“对,对。更可怕的是,有些同学逐渐被政府收买,他们作一种学生中的特务和奸细。这么跟他们讲,你们能让同学撤走的话,那你们就是人民的功臣,国家的功臣,人民会记得你,国家会记得你。如有些死硬派不撤的话,那么周围的便衣随时可以调动。”



“可好多同学都不明白,我们现在在广场这是我们最后唯一的阵地了。有人一再主张撤,这撤,唯一高兴的就是政府。我悲哀的是什么呢?我是总指挥,我一再要求这个权力,掌握这个权力,就是为了抵制这种妥协,这种投降派。而且作为北京高联和外高联,外校的高联,他们很愿意要这种权力。”



“作为一些知识阶层的人,成立了一个知识……什么各界联合会议,爱国维宪委员会,在昨天会上我很愤……愤慨,因为我感觉到这些人也是在利用学运重新塑造他们的形像。我一再抵制这种倾向,象刘晓波把吾尔开希(断)对不起,上面说的可以删一下吗?要推举他作发言人什么的。我在运动中对这类人有些看法,吾尔开希,就是他,曾经利用他的影响,他所处的那种领袖地位,对整个学运产生了很大的破坏作用。这已经发生两次了,最后一次给我们坚决抵制,而且罢免了。但现在他们有些人要重新树他这个形像。”



“那么多人争夺权力,我从来不迷恋权力,我只是为了,为了良心,我才不愿把这个权力放弃给那一小撮那种投降派和阴谋家。但是我不知道这些人为争夺这权力,而发起一次一次的攻势。我感觉这不对(哽咽)我就是想全中国的中国人,全世界的华人,我就是想说中国人,我们作为这个民族太不幸了,不要再自相残杀了,中国的机会已经不多了。(哭)”



“尤其可悲的是,有一些同学,有一些什么上层人士,什么什么人物名流,他们居然为了达到个人的目的,完成自己的一些交易,拼命地在做这个工作,就是帮助政府,或者不让政府采取这种措施,而在政府最终狗急跳墙之前把我们瓦解掉,分化掉,让我们撤离广场。



“如果是这种同学们自我崩溃,自我瓦解这样一种情况下,我们要,要撤回原地的话,那么中国就会这样的一种情况:党内的所有的比较先进的什么思想有点民主意识的人,还有历次运动中,象什么四五运动,象什么反自由化,清除精神污染历次运动中没有被打下去的人,这次一下全被清洗乾净。而且邓小平就说了,是有极少数的人,党内有,好像社会上也有,学生中也有一小撮。 ∥抑□溃□褪钦飧鲆馑肌M炅耍□梦宜蛋伞K□蔷突崛衔□□蛘咚□蔷突岚岩郧暗拿挥□(芦按,乱码是原有的)彻底进行的工作,象反自由化清除乾净的工作继续做下去。把一大批这次运动中先进的领袖,学生领袖,和知识界的人物,社会上的人,各阶层的人士,还有党内的,军内的一些能与他们相抵制的,代表一些人民利益和呼声的这样一些人全部清洗乾净,然后他们可以控制或军管新闻机构,重新把全国的局势稳定下来,终于恢复到一种表面上很安定,很统一的那种“大一统”状态,然后重新搞他们所谓的改革开放,实际上中国要,中国要真是让他们得逞了,那么中国实际上要复辟,复辟四十年,七十年。因为如果这样一大批的人被屠杀,被监禁,被他们残害,多少年以后民族才敢站起来呢?不知道。”



“我昨天非常痛心,因为我,(哭)因为我,又一次看到形形色色的人在出卖这场运动,在葬送这场运动。”





三、效法中共执政前在国统区的“合法斗争”,认定斗争目的不是达成有利于人民的妥协,而是暴露政府反动本质,最终推翻政府





“问:(不清)对话,跟政府对话,最终达到什么目的?(不清)



对话对政府是一个强烈的挑战,因为它建国以来从来没有这么强的对手,来自人民真正 的呼声,人民要求,人民开始要求跟它公平地对话,要求监督他的一些政府领导的过程,人民要参与决策,要求检举不法行为,而不再象中国的“大一统”的黑暗统治。



所以政府很害怕,它不敢,政府不敢,因为他们始终在竭力地维护他们在,他们几十年来苦心经营一种局面,一种对中国广大人民的蒙蔽和欺骗。”



“我想那是最辉煌的一页,一下子让市民看清了政府的嘴脸,法西斯的嘴脸。”



  “问:如果是理想的方法,你希望对话?



  不可能。



  问:这样说就是作梦?



  作梦,真是,白日作梦。



  问:但是很明显你们还是希望解决几个问题的。



  我当时,第一次对话不是中断了吗,当时我拿了五页的绝食书,我希望在对话实现场直播,我想放一下,让全国人民听听我们绝食的同学怎么想,让他们了解我们为什么。我当时报这幻想,我可以感化他们。



  问:政府中有没有人支持你们?(不清)



  肯定有这样的人的。而且我感觉到,如果人民的力量很坚强的话,政府就勉强维持的这种统一地位很快就会土崩瓦解,包括那些投机派,也会站在人民这一边的。但是必须靠全中国人民,全世界人民都团结起来。”



“我想最终的就是推翻这个没有人性的,不再代表人民利益的反动的政府,而建立一个人民自由的政府,而让中华人民真正地站起来,让一个人民的共和国真正地诞生。”





四、预感镇压在即,在大多数同学已经撤离后,却坚持欺骗同学,“在天安门坚持”,目的是让“广场血流成河”,以便自己逃过“秋后算帐”





  “问:这次学生运动有什么……最黑暗是哪一天?



  最黑暗还没有到来呢。

  可好多同学都不明白,我们现在在广场这是我们最后唯一的阵地了。有人一再主张撤,这撤,唯一高兴的就是政府。我悲哀的是什么呢?我是总指挥,我一再要求这个权力,掌握这个权力,就是为了抵制这种妥协,这种投降派。而且作为北京高联和外高联,外校的高联 ,他们很愿意要这种权力。”



“政府这方面已经逐渐的稳固了。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我们在天安门广场坚持,等待看一看人民能不能真正团结起来,因为到最后只有是人民跟这个与人民作对的政府来较量了。

  同学们老在问,我们下一步要干什么,我们能达到什么要求,我心里觉得很悲哀,我没办法告诉他们,其实我们期待的就是,就是流血。就是让政府最后,无赖至极的时候它用屠刀来对着它的,它的公民。我想,也只有广场血流成河的时候,全中国的人才能真正擦亮眼 睛。(哭)他们真正才能团结起来。



  但是这种话怎么能跟同学们说?尤其可悲的是,有一些同学,有一些什么上层人士,什么什么人物名流,他们居然为了达到个人的目的,完成自己的一些交易,拼命地在做这个工作,就是帮助政府,或者不让政府采取这种措施,而在政府最终狗急跳墙之前把我们瓦解掉,分化掉,让我们撤离广场。如果是这种同学们自我崩溃,自我瓦解这样一种情况下,我们要,要撤回原地的话,那么中国就会这样的一种情况:党内的所有的比较先进的什么思想有点民主意识的人,还有历次运动中,象什么四五运动,象什么反自由化,清除精神污染历次运动中没有被打下去的人,这次一下全被清洗乾净。而且邓小平就说了,是有极少数的人, 党内有,好像社会上也有,学生中也有一小撮。”



“他们就会认为,或者他们就会把以前的没有彻底进行的工作,象反自由化清除乾净的工作继续做下去。把一大批这次运动中先进的领袖,学生领袖,和知识界的人物,社会上的人,各阶层的人士,还有党内的,军内的一些能与他们相抵制的,代表一些人民利益和呼声的这样一些人全部清洗乾净,然后他们可以控制或军管新闻机构,重新把全国的局势稳定下来,终于恢复到一种表面上很安定,很统一的那种‘大一统’状态,然后重新搞他们所谓的改革开放。实际上中国要,中国要真是让他们得逞了,那么中国实际上要复辟,复辟四十年,七十年。因为如果这样一大批的人被屠杀,被监禁,被他们残害,多少年以后民族才敢站起来呢?不知道。



  问:他们就是用谋杀?



  还有逮捕起来以后打,让你精神分裂,对待魏京生就是这种手段。



  所以我觉得很悲哀。这些话没有办法直接跟同学讲,跟同学说,我们就是要在这里流血,用我们的鲜血和生命来唤起民众,同学们肯定会这样做的,但是,他们年轻的孩子们(哭 )。”



“我们本来有五六百人,现在只剩下十多个人。说我们这些人都坚持下去,都是坚定分子。”



  “那天我从知识界联合会,就是昨天,回来的时候,我哭了。(哭)我感觉到我那么热爱广场上这几万万的孩子们。(哭)我有责任用我们的生命坚持到底,但是我又觉得我很悲哀,我实在是无力回天,(哽咽)我一个人太有限了,……我就是想说中国人,我们作为这个民族太不幸了,不要再自 相残杀了,中国的机会已经不多了。(哭)



  问:你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感觉?



  这个感觉,在筹委会,也就是五月十几号,我就是越干越悲哀。大该四月二十几号时我就开始感觉到了。那时我想,我现在也想说但一直不愿说,因为中国人不能骂中国人,但我不得不说,就是,有时候我想,中国人我不值得为你奋斗。(哭)我不值得为你献身。(哭 )”



“问:如果你是政府呢,你如何处理这些问题?

  我想政府一定会疯狂的报复我们这些人的,因为中国人的报复心很强,我不报任何幻想。”



  “问:下一步呢?

  下一步作为我个人,我愿意求生下去。广场上的同学,我想只能是坚持到底,等待政府狗急跳墙的时候血洗。”



  “当时我参加运动的时候,也就是25号那天,在4月25日那天在筹委会,当时可能混进了便衣或什么,我们在聊天,我说政治犯判多少年?他说以前判三年,后来判五年,现在加到七年,后来加到17年。当时我很悲哀,我在想十七年以后我出来就四十岁了,很不甘心的呀。”



  “问:你看这你们二十七号撤出来有没有一些坚定分子继续留在广场?

  二十七号撤离这个决议是所谓的爱国维宪各界会议决定的。他们造成了很坏的影响,当时我也在,但是我没有很明确的意识到有这么大的危害力。同时,兴奋点集中与他们有一些人要通过这个运动树一些自己的形像,什么什么的,而且我没有坚决抵制这种东西。他们这些人决定在新闻招待会上发布,来不及再更改了。但是后来我们一再声明,还造成很坏的影响。但是可以说肯定有人坚持下去的,因为我就想告诉大家,现在广场是我们唯一的阵地了,我们再失守这个阵地话,那么中国就要复辟了,我想每个同学都有自己的判断。



  问:你自己会继续在广场坚持吗?



  我想我不会的。



  问:为什么呢?



  因为我跟大家不一样。我是上了黑名单的人。被这样的政府残害,不甘心。我要求生。我就这样想。我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说自私什么的,但是我觉得,我的这些工作,应该有人来接着干下去,因为这种民主运动不是一个人能干成的。这段话先不要披露,好吗?”





根据以上材料,本人认定,柴玲明知即将遭到镇压,仍然不顾他人反对甚至违反“爱国维宪各界会议”决议,坚持以“保卫天安门总指挥”的领袖身份率领学生留在广场,导致大批保护他们的无辜民众倒在屠民政府的屠刀下,已经构成过失杀人罪,请虚拟法庭审理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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