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娃的果园

写痛,你写得过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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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 痴痴缠(20)

(2007-12-30 21:15:21) 下一个

邱志诚哀求苏雪凝:“阿凝,我求你,你放了我吧。房子给你,存款也都给你,孩子,如果你不要,我来养;如果你要,我付抚养费——我什么条件都依你。”

苏雪凝知道这一天迟早要来,她知道,他醉酒的那天她就知道。她一声不响地盯着眼前这个因焦头烂额而显得憔悴的男人,什么话也没说,脸上也没有表情,既没有悲伤愤怒,也没有嘲讽冷笑。

他为了那个女人,儿子也愿意放弃!那么他是不是连父母都可以放弃?

他用乞求的目光看着她,接着说:“阿凝,别做傻事。我不值得你这样。”

苏雪凝用没有感情的声音问:“志诚,你说房子都给我,存款都给我,那么你父母住到哪里去?难道你让他们去睡马路?”

邱志诚说:“他们可以暂时先回到他们原先的那套两室一厅的旧房子。至于我,反正只有一个人,怎么都好凑合。”

那套两室一厅的旧房子,是志诚父亲单位分的老式单元房,厅,厨房和卫生间都极小。他们刚结婚的时候就在那里跟公婆挤在一起,如今亲戚暂时借住。

他显然什么都已经考虑好了,铁了心要离婚。

苏雪凝站起来,盯着他说:“我不同意。如果你愿意,可以去法庭起诉,我等着。”

邱志诚苦口婆心地做工作:“阿凝,你这是何苦?如果真的上法庭,能拿到的肯定不如我们协议离婚多。”

苏雪凝微笑着说:“我当初没有为钱结婚,现在自然也不会为钱离婚。志诚,上法庭我拿的少,我高兴,我愿意。”

她这微笑,把邱志诚笑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没有放弃沟通,硬着头皮说:“阿凝,我们之间已经没有爱情——”

“不是已经,是从来都没有。”苏雪凝打断他,仍然保持微笑,“或许我们结婚的时候你就不爱我,你只是为了结婚而结婚,为了成家而成家,可是志诚,我爱你。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或许你没变,还是没有爱上我,而我也没变,我还爱着你。志诚,我会放你的,请你耐心地等,等到我不再爱你的那一天我自然会放你。”

邱志诚倒吸一口凉气。眼前的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陌生?她什么意思?她要他为自己的错误付出终生的代价?她要拖死他,跟他同归于尽?他还要再说什么,她已经转身收拾从阳台上收进来的衣服,折好,把自己的放入衣橱,把他的放在一边,问:“你睡厅里的沙发还是搬出去?如果你要搬出去,自己的衣服请自己收拾吧。”

他就有些愤怒:“阿凝,我们为什么不能好合好散?”

苏雪凝象是没听见,拿了换洗衣服去卫生间洗澡,洗完澡回来看见他还坐在房间里,就诧异地问:“你怎么还在这里?我要睡觉,请你出去。”

邱志诚站起来,神色复杂。她等他出门,关灯睡觉。

志诚妈妈早起,看见儿子裹着条薄被睡在沙发上,就大吃一惊。做好早饭,等媳妇到厨房拿饭的时候悄悄问:“阿凝,怎么回事?志诚昨晚为什么睡沙发?”

苏雪凝笑笑,没说话,一边吃早点一边催儿子,然后带着儿子匆匆出门,跟婆婆说:“妈,今天我送蒙蒙。”

邱志成起身折好被子,要去洗漱,就被志诚妈妈抓住问:“到底怎么回事?你又跟阿凝吵架了?”

邱志诚抹把脸,说:“妈,没怎么,我要跟阿凝离婚。”

志诚爸爸早早出门锻炼,此时不在家,走的时候也没有留神儿子睡在厅里沙发上。

志诚妈妈一听眼圈就红了,接着眼泪就往下掉:“志诚啊,你听妈妈一句话吧,别闹了!你这是想逼死阿凝啊?逼死她你有什么好处?那天要不是大家劝着,雪云要找人打死你呢!”

邱志诚想起昨夜跟老婆的谈话,心中就有些烦躁。他说:“妈,你们就放过我好不好?我已经快给你们逼疯了!与其疯掉,还不如死死掉算了!苏雪云找人把我打死更好,省得我自己动手!另外,你放心,阿凝现在才不想死呢,她现在是想整死我!就算她死了,我给她偿命,一命还一命,总可以吧?”

志诚妈妈气急:“你这是什么话?”

邱志诚有些筋疲力尽:“我并没有犯什么死罪,我不过是想离婚,怎么就这么难?你们都说阿凝可怜,怎么就不想想我也可怜?这些天我被千夫所指,东奔西突找不到出路,已经快崩溃了你们知道不知道?”说着说着,他的声音就响起来,已经接近于怒吼。

志诚妈妈声音也提起来:“那是你自找!”

做儿子的起身说:“是,是我自找!可是现在我要离婚!随便你们怎么样吧,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无所谓。我就是要离婚!”

那天邱志诚牙没刷,脸没洗,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在父亲晨练回来之前再一次离家出走。

他回到了那间小出租屋。

地上的血迹已经给志诚妈妈清理干净。由于志诚妈妈并没有屋主的联络方式,加上邱志诚当时看见血迹就急匆匆跑掉,所以房子并没有退租。他先在那里洗漱了一番,再去公司上班,然后拨了个电话给百合。

他说:“我搬出来了。她不要离婚。我说放弃房子放弃存款净身出户,可是她还不肯离婚。她这是想拖死我。”

百合没说话。

邱志诚问:“你说话方便吗?不方便的话我打你手机,你出来说。”

百合轻声回答:“办公室里就我一个。”

邱志诚接着絮絮叨叨:“反正现在不管怎么说,这婚我是离定了。百合,时间可能会拖得很长,也可能离完婚我身无分文了,你愿意等我吗?你那个时候还愿意跟我吗?”

百合仍然轻声细语:“志诚,只要你还爱我,只要你不再让我受那样的侮辱,我愿意等,即使那个时候你身无分文,我也愿意跟你,因为我相信你还会把所有的东西都挣回来——我跟你一起挣回来。”

有人进来跟她讲工作,她匆匆收线。

邱志诚第二次离家,在邱苏两家又一次引起轩然大波。苏家妈妈要接小女儿回家,苏雪凝淡然地说:“回家?哪里是我的家?这里才是我的家。谁爱走谁走,我是不走的。”

苏雪云断定:“这次他这么坚决,肯定是那狐狸精在背后挑唆的。我看她是活得不耐烦了,干脆找给她点厉害看看——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

她跟苏家妈妈私底下议论过,一致认为那个女孩是个厉害角色——你这边吃药,她那边就敢切腕,邱志诚的心本来就在她那边,她这么稍稍一用力,就把这个男人完完全全地拉过去。

志诚妈妈自然不敢怪媳妇,不舍得怪儿子,怪来怪去,也把一腔怒火都堆在“狐狸精”头上。

她第一个想到的是袁军。

她趁媳妇上班的空档,到他们房间找,找来找去找到一本儿子的旧通讯录,里面有袁军单位的电话。她找到儿子的这位老同学,开口先把儿子骂了一顿,细说这一阵媳妇自杀,孙子受影响,老伴生气,儿子要离婚,已经离家出走等等,末了话题一转,转到百合身上,说儿子一向心地善良,现在这么冷酷无情,完全是那个狐狸精在背后引诱挑唆。

她质问袁军:“你们公司也是名头很响的大公司,怎么能用这种道德败坏的人呢?她会把你们公司的名声搞臭的。这种狐狸精,满大街的小伙子不去找,专门勾引有妇之夫。今天是志诚,哪天她勾引到你们单位的职工,你们单位还做事不做事了?就等着三天两头闹家务好了!”

袁军就有些哭笑不得。碍着她是志诚的妈妈,只得一口一声阿姨地陪小心。他把话筒自左耳换到右耳,自右耳换到左耳,后来实在觉得她没完没了,就把听筒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空出两只手来做事,一边还要嗯嗯啊啊地示意自己在听,天也不热,倒平白出了一身汗。

最后他找个空档,赶紧说:“阿姨,你这事我知道了,我会找志诚谈谈,劝劝他。我现在有个会,咱们等下再聊。阿姨,再见。”

挂掉电话,长舒一口气,拉出纸巾来抹汗。他就纳闷,邱志诚离婚,跟他有什么相干?陈百合又不是他妹妹!

那边志诚妈妈还在说:“那种狐狸精,你怎么可以用她?这种人就该炒掉她——”说到这里,那边就说要开会,把电话给挂了。”

袁军前手挂了电话,后手就给邱志诚拨了一个,开口就问:“老兄,你这是真要离婚啊?你是不是这几年太顺了,日子好得让你昏了头?”

邱志诚就呆住,问他:“你听谁说的?阿凝打电话给你?她跟你说什么?”

袁军回答:“你老婆那么贤惠,怎么会打电话给我?是伯母!她说你发昏,要我第一劝劝你,第二炒掉那个狐狸精。我说你看看你这离婚闹得声音有多响?我今天听了伯母将近一个小时的教诲,耳朵都听出老茧来。”

邱志成生他妈妈的气:“你就吩咐总机,遇到她的电话就说你不在。”

袁军有些幸灾乐祸:“你还是操心操心自己吧。我觉得这一次不会向上一次那么安静,肯定有你喝一壶,搞不好陈百合也跟着你一起倒霉。志诚,算了,我还是那句话,你爱也爱过,折腾也折腾够了,放手吧。补偿那女孩点钱,回家跟老婆孩子好好过日子去。你真的为这么一段感情搞得妻离子散又有什么意思?”

搞不好陈百合跟你一起倒霉——邱志诚想来想去,想不出百合会怎么更倒霉。苏雪云找人打她一顿?把她整破相?他想着他的这个大姨子虽然有点道道,但毕竟也是个知识分子,不会使这样下三滥的手段吧?但是谁又肯定呢?她老婆这么安静贤惠的人,发起狠来不也要拖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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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nightrose 回复 悄悄话 邱志诚真不是人,表白都表在错的时间.他要说爱应该在百合最困难的时候,要说分手应改在百合自杀以后.翻来覆去,把人家折腾死,什么意思?
汉代蜜瓜 回复 悄悄话 回复放浪的心的评论:

二十岁, 男人抢女人, 生物本能

三十+, 女人抢男人, 安全本能
放浪的心 回复 悄悄话 为什么所有小说里, 也许也是现实生活中, 都是女人抢男人- 苦苦挽留, 使尽手段, 要不就是鱼死网破, 象紫姑娘, 我得不到, 你也别想. 女人呀, 怎一个情字了得? 大学时代, 有两男生为争同系一女生大打出手. 如今, 看不到这情况了. 有钱男人被女人抢, 没钱男人则放弃, 连抢的心都没有了. 什么时代呀...
汉代蜜瓜 回复 悄悄话 回复RainBamboo, sunflower28 的评论:

新年快乐~~~~
sunflower28 回复 悄悄话 My god, so many replies. Happy New Year.
RainBamboo 回复 悄悄话 瓜瓜新年快乐!
汉代蜜瓜 回复 悄悄话 回复慕容琪雪的评论:

呃, 一人一半? 从中间劈还是拦腰斩?

@~@
慕容琪雪 回复 悄悄话 搞不懂啦,3个人就不能相安无事嘛。任何事情都有个最好的解决办法,大家的利益都能保全。凭什么为了其中两个人或者干脆就是一个人的幸福,牺牲别人的幸福~还牵扯到小孩呢~离婚了对小孩多少还是有影响地。绝大多数2奶开始都喜欢说一切都是为了爱情啊什么的,不过后来难免都越要越多,很有些喧宾夺主的意思哦~凡事总要有先来后到嘛,大家都作符合身份的事,问题不就都解决了吗?先来的别老觉得自己就该霸住一个人的全部,后来的也别老觉得自己才是真爱,说白了一个男的有什么可争的,高兴的话大家一人一半好了,只要别把家给搞散了就行啦。只要男的别太不是东西,忘恩负义,不然将来新欢早晚有一天也会成为旧爱哦。问题总是有办法解决的嘛,何必闹得你死我活的^_^
左岸71 回复 悄悄话 happy new year.
汉代蜜瓜 回复 悄悄话 TO ALL:

Happy new year~~~~

其实两个女人到现在, 都有点赌气的味道在里面.

不肯认输, 看谁能死撑到最后
烟蒙蒙 回复 悄悄话 祝蜜蜜新年快乐!
烟蒙蒙 回复 悄悄话 人物性格刻画得很好,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理。恨死邱了,怎么能为了自己的幸福伤害别人,一脚踩两条船,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最恨这种男人,以爱的名义胡作非为,好像那个张斌。有时女人保护自己的手段不只是法律,象那个胡紫薇,以她的聪明能不知道诉诸法律,可是她需要的不是钱,感情的损失也不是钱能补偿的。雪凝嫁给邱又不是为了钱,所以爱情没了她的心在滴血,钱是不能治愈的,只有时间能让它慢慢愈合,伤疤还是会有的。
傻兔当妈 回复 悄悄话 糨糊糨糊糨糊,一团团的糨糊,拖吧拖吧,反正拖死的也不是一个
傻兔当妈 回复 悄悄话 糨糊糨糊糨糊,一团团的糨糊,拖吧拖吧,反正拖死的也不是一个
snowflower77 回复 悄悄话 最痛恨一句话:“宁拆十座庙,不拆一座婚”,好象合法婚姻可以凌驾于个人幸福之上。同意大家的观点,苏家的人素质不怎麽样。不过时至今天,动不动就要打打杀杀来解决问题的人还不少,本人就遇到过。蜜瓜的生活体验还是满多的,当然不一定是直接体验。引人共鸣的故事就是好故事。祝mm新年快乐,创作丰盛。
why-why 回复 悄悄话 hehe...honestly, at this point, I personally dispise all three...none of them had enough guts to face the reality...and none of them knows what the heck is "love"...(hehe...me neither, though :)

Two women are pathetic...as to 志城....sigh, what can I say...he is pathetic and cowardice..

Now, I am going to hang my last hope on a representative of a good human nature on 郑北风..let's wait and see :)

and, of course, as always, good story...and HAPPY NEW YEAR!
绿衣 回复 悄悄话 我有时候就不理解了,不就是离婚吗?在美国,离啊合啊,都是两人自己的事,怎么到了中国,就七大姑八大姨的扯不清了.

我看志城的妈也是个糊涂人.没错,老人家都希望儿子媳妇和睦,幸福.但眼见儿子都快逼疯了,还要接着逼吗?而且背后坏人家的衣食,根本就是缺德啊.我看邱志诚得那个病跟这个事八成有关系,心情郁闷.如果志诚妈知道最终的结果是儿子得了绝症,媳妇带着孙子另嫁,还会做今天这样的事吗?

说到底,中国的很多父母都是这样,打着为了孩子好的招牌,干着孩子们痛恨的事,根本不懂得尊重孩子们对生活的想法.

roseseed 回复 悄悄话 密瓜真勤力,过年也不忘给粉丝们上菜,谢谢了!Happy New Year!
绿衣 回复 悄悄话 愿意拖就拖着吧,反正拖住的也不是一个人.男人拖得起,女人就不一样了.说到底,看谁的耐心强.

苏雪凝的感觉我可以理解.不过一会闹自杀,一会说要拖着,真是让人瞧不起.人家男的当面都说不爱你了,稍微有点自尊的,把钱拿了,找自己的幸福去.是离了这男的没办法活了怎么的?到了这份上,这苏雪凝已经钻了牛角尖,不可以用常理揣度了,反正是宁可自己不幸福,也不要对方好受,典型的损人不利己.

苏雪云就更不说了,虽然愿意为MM出头,但动不动就要打要杀的,让人不敢苟同啊.连基本的法制观念都没有,这一家人的素质很成问题啊.
小飞马 回复 悄悄话 Happy new year!
虔谦 回复 悄悄话 Happy New Year 汉代蜜瓜! 新年快乐, 诸事如意, 创作更成功!
碧生活 回复 悄悄话 rosea: 难道不是倒叙吗?苏雪凝等到再加拿大真正不爱他了,要结婚了,才同意离婚的;百合当然没有破相,后来不是回国工作的吗?

"因为我相信你还会把所有的东西都挣回来",所以如果邱一无所有,百合不会守着“爱情”过日子,我觉得百合自从切腕后,就对他们的关系有了不同的认识,没有那么在乎了,现在只是像经营后续产业,能胜利就胜利的感觉。嘿嘿
IJKL 回复 悄悄话 sigh
微笑的鱼 回复 悄悄话 真是缠缠缠~~~
foxinsnow 回复 悄悄话 苏雪凝一家子都不正,你看看她姐姐的脾性,她们家的背景,动不动就威吓揍死姓邱的,或者“给她点厉害看看——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吓,可真够横的了,武力是解决一切争端的终极武器。说好听点她们家有手段好威风,说难听点这种行径跟小流氓有什么区别?苏雪凝自己呢,一哭二哄三上吊,软的闹完了来硬的,愣是没拿自己当人看,好象自己都没有尊严的,还口口声声什么爱不爱的.....瞧不上,实在在是让人瞧不上.....所以说嘛,人家说,人只有到了危难关头的时候,你才能看清楚他/她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平日里满口仁义道德也罢,什么三从四德温良恭俭让也罢,都是靠不住的,看不出一个人骨子里的品格。

现代社会,男女平等,没有谁离了谁会活不下去。结婚自愿,过不下去了大家都好说好散,这是爱别人更是爱自己最好的方式,又不是离了婚世界都毁灭了,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来解决问题?看似报复别人,其实是不尊重自己,不尊重自己的生命生活。一个人自己不尊重自己,还想要得到别人的爱和尊重,怎么可能呢?
foxinsnow 回复 悄悄话 苏雪凝这是什么逻辑?“。。。等到我不再爱你的那一天我自然会放你”,吓,有这样爱人的吗?这是仇恨,这是报复,这是要她所谓“爱”的那个人天天受折磨自己旁边冷笑。。。。虽然我并不觉得邱志诚陈百合是什么圣人好人,但是苏雪凝这样没有骨气不自爱的女人我还是最讨厌,一会儿说什么为了爱情我可以牺牲生命,一会儿又要“拖死”那个所谓的“爱人”,这是什么狗屁逻辑。她倒还不如直接的说:“邱志诚,我就瞧不上你这号人,但你花掉了我的青春毁了我的幸福,我现在特别的恨你,我就是宁肯自己陪着也要耗死你。。。”她如果这样明明白白地做个真小人,我倒还佩服她的胆气和心机。这样算什么?不要糟蹋“爱”这个词,我最看不惯这样头脑混沌不清的女人。
rosez 回复 悄悄话 看的好紧张,不要让百合破相吧?我爱美女呀。(因为我自己不漂亮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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