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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每一个在中国的美国兵都应当成为民主的活广告(图文)

(2012-07-16 19:29:00) 下一个

每一个在中国的美国兵都应当成为民主的活广告


——1944年毛泽东与谢伟思①等人的谈话


这是毛泽东1944年会见美军观察组时,与谢伟思等人谈话说的,他老人家真诚要求“每一个在中国的美国士兵都应当成为民主的活广告,他应当对他遇到的每个中国人谈论民主。美国官员应当对中国官员谈民主。” “我们并不害怕民主的美国影响”(见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等编《党史通讯》1983年第20-21期 《1944年毛泽东与谢伟思等人的谈话》)真是对民主饥不择食了。


 

 


     美国人发挥美国影响的其他方法是多谈论美国的理想。在中国或在美国,每一个美国官员和任何中 国官员谈话时,可以谈论民主。类似华莱士的访问就提供了良好的机会,这种机会应当更多一些,不要错过孔祥熙在美国的机会。 


    每一个在中国的美国士兵都应当成为民主的活广告。他应当对他遇到的每一个中国人谈论民主。美国官员应当对中国官员谈论民主。总之,中国人尊重你们美国人民主的理想。




 

    (我提出,把我们军队当作一支政治宣传部队来使用是不允许的,我们没有象共产党政治部那样一类教育军队和指导这类工作的机构。) 


    即使你们的美国士兵不作积极宣传,但只要他们出现并同中国人接触,就会产生好的影响。正因为这个缘故,我们欢迎他们在中国。国民党却不是这 样,它需要把他们加以隔离,不让他们知道事情的真相。现在你们究竟有多少美国观察员在前线?我们乐于让你们的人到处走走。国民党却担心大量美国人在中国的 影响,他们害怕美国人登陆仅次于他们害怕苏联参战。 


    从相反的另一方面来看,有美国人在场也是好的。如果美国分布得很广泛,他们对国民党就会产生一种约束作用,国民党要制造麻烦就更加困难。昆 明是一例子,那个地方已经变成自由主义思想和学生自由活动的中心了,因为在这么多美国人的眼皮底下,国民党是不敢逮捕学生和把学生投入集中营的。拿这一点 同西安相比,西安的美国人非常少,特务就横行无阻。 


    美国刊物对国民党提出批评是很好的,它的效果不可能马上就看得出来。甚至看来常常会暂时地产生不良反应。但只要它是光明正大的(如果它是光明正大的话,国民党就会辨别出来),就会引起国民党犹豫考虑,因为国民党需要美国的支持。


 

    —— 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等编《党史通讯》


    1983年第20-21期


 


“每一个在中国的美国士兵都应当成为民主的活广告”,谁胆大包天?


作者:告别奴性   发表日期:2009-8-28 12:51:00


这是毛泽东1944年会见美军观察组时,与谢伟思等人谈话说的,他老人家真诚要求“每一个在中国的美国士兵都应当成为民主的活广告,他应当对他遇到的每个中 国人谈论民主。美国官员应当对中国官员谈民主。”“我们并不害怕民主的美国影响”(见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等编《党史通讯》1983年第20-21期 《1944年毛泽东与谢伟思等人的谈话》)真是对民主饥不择食了。



这段话搁现在可以构成颠覆国家政权罪:1、鼓吹不适合中国的西方价值观,2、主动请求最大的帝国主义国家干涉中国内政,3、煽动不明真相的普通群众推翻政府。



这是没有取得政权的wd最高领导人对民主的态度,今天却视为了洪水猛兽,真实欲哭无泪。


记得,中华民族洋洋洒洒5000多年的文明历史,一向崇拜自己的祖宗,神龛上放置的是先祖的牌位。后来,我族逐步教化,供奉的教主也多了,概而论之有了 什么“天地君亲师”,天地不着边际不知是谁,君是为皇帝老儿,亲则是父母大人,至于师孔老夫子是也。此外,谁也别想蹬在朝堂之上,叫我膜拜,否则老子跟你 急。现在,一下子换了主子不说,还是一干欧洲人登堂入室,而且一、二、三、四的交椅全占了,我们的最高统治者排了个最后,且心甘情愿屈居人后。此情此景, 不叫人感慨都不行,中华民族到了今日整个世界都开化了的新时代,崇拜洋人如此虔诚,真可谓物换星移、乾坤颠倒。


当然,颠倒自有颠倒的理儿,这 理儿据说是我们的“新”中国是在一个什么主义的指导下,通过这主义与中国革命的实践结合后才换来的,没有了这主义我们哪来的“新”中国,这主义恰恰是几个 洋人建造的,而这几个洋人恰恰就是我们的伟大导师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现在,我们运用这主义将中华民族从“万恶”的旧社会“解放”了出来,开始 了“没有压迫、没有剥削、人人平等、人人保暖”的“幸福”生活,我们不供奉他们,天理不容啊!


这主义就是今天的国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自诩代表人类普遍真理的马列主义。这马列主义包括马克思主义与列宁主义,前者由马克思与恩格斯创造,后者由列宁 与斯大林发明;前者是一套纯粹的革命理论,后者是一套运用马克思主义于苏俄社会取得成功后总结而成的实践化革命理论。据说这一理论是“十月革命”一声炮响 送来的,刚好满足了皇帝打到后中国不知向何处去的社会需要。最后,经过一批用马列主义武装起来的中国人28年的英勇奋斗,成功地推翻了压在中国人民头上的 “三座大山”,开始了建设社会主义、奔向共产主义的“继续革命”。


可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这马列主义在指导中国人民实现了“彻底”地当家作 主后,继续指导中国建设社会主义时,国人不仅丝毫没有感到进入了 “天堂”,倒是私有制的苦难一样不少,公有制的不幸统统摊上:私有变成了“公有”,赤裸裸的国家剥削代替私人剥削而且毫不妥协,计划经济时期的工农产品价 格剪刀差,今天俯拾皆是的行业垄断、权钱交易制造的巨大的贫富差距,不是剥削是什么?“地主资本家”的政权变成了“人民”政权,广大的劳苦大众被“恩赐” 了工人或者农民的身份与城市或者农村的户籍后任由“公仆”们役使全无了反抗,不是压迫是什么?将国民“钦定”成干部、工人、农民三大等级,各个等级实行难 以逾越的政治权利、经济收入的差别对待,低等等级永远不得进入高等等级,高等等级的特权永远不会惠顾低等等级,哪有什么平等?国家悉数垄断经济资源、政治 资源、文化资源后,国家的“主人”不准“乱”跑,不许“乱”说,更不准“乱”做,哪有什么自由?更为难堪的是,如果不是改革开放以来“万恶”的私有制重出 江湖拯救铁板一块的公有制,那社会主义在普遍贫穷中继续运行可能连同它的“优越性”早一道崩溃了,何来马列主义的旗子在社会主义中国的上空依然高高“飘扬 ”。


既然这主义实施后将中华民族折磨的死去活来,已经证明不适应中国国情,我们活人还能尿憋死,将其抛弃不就完了。不行,这主义既然能够被实践证明在武装了人 的头脑后摧毁一个“旧”世界,就一定能够“指引”我们建设一个“新”世界——我们“先锋队”认为,那到目前为止社会主义实践中的一切问题,不是发展中的问 题,就是还未找到“实践”这一科学理论的“正确”方法,我等一定要创造性地发展马列主义,在这一主义的“正确”指导下克服一个又一个困难,最终实现伟大的 共产主义。而且,虽然这主义那些曾经的社会主义国家都早已抛弃了,我们不能抛弃,因为我们已经找到了一条能够继续“前进”的道路——中国“特色”的社会主 义。好家伙,既不抛弃马列主义,又能实现社会主义优越性的方法还真是“找到”了,这不,三十年的改革开放,我们的生活水平不是比资本主义的任何国家都升的 快么?


这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果真厉害,经济发展了,社会主义没丢。然而,将这“特色”打开一看,明白了,促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发展的一切方法,都是人家资本主义在几百年的发展中不停摸索积累起来的,技术,管理,制度,哪样不是?所不同的是挂的旗子不同。


  各位看客,不要以为就是旗子不同,它仅仅一块“遮羞布”,里面的学问大着了。我们是以这主义夺得天下的,我们当然要以这主义坐天下,我们统治的合法性就 是这主义,放弃了这主义,谁给我们统治的合法性?即使实践已经告诉每个人,只要脑子没有灌水的都心知肚明,这理论作为一种政治“乌托邦”,虽有砸乱一个“ 旧”世界的“科学性”,没有建设“新”社会的任何可行性,我们靠它夺取了天下,就得靠它支撑我们统治下去,不能放弃,至于它能否指引我们迈向共产主义,过 一天算一天。


当然,这表里不一也实在别扭,更是难受,在这“特色”之下,我们国人也活得中不中西不西、古不古今不今、人不人鬼不鬼,整个一怪 物。有人实在看不下去了,心理那个急呀,就善意地建议,既然物质文明到了这一地步,何不政治文明一起同步,这可是孙中山早在100年前就发出了的呐喊:“ 世界潮流,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这潮流何物?民主也!如果孙中山胡说,我们睁开眼睛随便扫视一下不就看清了,现在的世界,根本不是什么“赤旗 ”的世界,而是“民主”的世界,这民主是紧随市场经济之后来到人间的,当市场经济发展到一定水平就需要相适应的政治制度与之配套,否则,这市场经济不演变 成个“怪兽”才怪呢。


令人遗憾,这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自有主张。民主!屁,全他妈一套西方的价值观。你们忘了,我们是泱泱东方文明古 国,早已形成了自己的文化,咱这文化与西方的那一套不兼容,它不适合中国国情,一旦引入中国被西化了,那还有咱中国人的活路?咱汉人、汉字、孔夫子,岂能 叫西方的文化占领,变成西方人的文化奴隶,这数典忘祖的不孝之事坚决不干。


可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原来,咱如此决绝地拒绝民主,是因为这玩 意儿是西方的,不适合中国国情,中国固有文化消受不起。也难怪,谁叫我们的老祖宗没有给他的子孙创造出这套价值文化来着?咱没有,也不要人家的,有什么 过?想想也是。不过,理儿就怕多想、联想,这一想,这头通了,另一头不通了。这作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指导思想的马列主义不也是西方的,它是西方人写 的,来自西方的文化,起先也是企图解决西方的问题,它哪有咱中国的半点“影子”?为何我们拿来这主义时,不说是西方的,用了不怕被西化?也没在咱中国传统 文化的土壤上“水土不服”?对于同样来自西方的两种主义,一种坚决拒绝,另一种顶礼膜拜,是何道理?如果说马列主义是西方的具有“普适性”咱中国当然可以 拿来,那民主主义就不具有普适性咱中国就不能拿来?拿来就是洪水猛兽?


更为理解不了的是,拿了就拿了,还拿错了,真是中了邪了。这马列主义拿 来后,虽然起到了推翻“旧”世界的“伟大”作用,但在“指导”我们建设“新”中国时,不是搞得这个国家普遍贫穷,就是搞得这个国家危机四起。而且到了这步 田地,我们的“先锋队”还是我行我素、依旧故我,“旗子”问题没得商量,似乎非要这么个同样来自西方的主义“指导”这个国家直到崩溃了才放手。并且,这个 来自西方的主义,西方从未普遍实施过,只在东欧部分国家“飘”了最多73年就彻底寿终正寝了,我们却死死抱住这个“幽灵”一任它不断作贱我多灾多难的中华 民族。要知道,西方人何等“世俗”,何等“精明”,这主义是个好东西,早就自己用上了,那会视之为“古董”,除了欣赏,就放于仓库。也许我族命该如此,一 个西方人的主义,人家不用,中国拿来,用了过后被折磨的死去活来,还不肯放弃,实在郁闷、苦闷、愤懑,却没处发泄。


没处发泄的还在后头,同样 来自西方的另一个主义——民主主义,却在世界的现代化的过程中,不断攻城略地,在一个又一个的国家取得胜利,而不管这个国家曾经是什么文化传统,他们实现 了民主,没有西化,没有奴化,更没有殖民化,有的只是政治的更加文明化,达成了物质文明与制度文明的同构。原来,该拿来的我们弃置不用,非要用那个错的, 用了被整的没人形了,还死不认错,你说找谁论理去?


其实,道理再简单不过,无论什么主义都是最先在一个国家或一个文明体产生的,只要它是进步 的,它就代表人类的方向,其他文明国家拿来用就是拿来了人类先进的主义,而不是什么西化、东化。民主主义就是这么个主义,它历史地最先产生于西方,实践于 西方,只说明了西方的经济文明与政治文明都走在了世界的前列,其他文明紧随其后跟进就是了,那有什么化不化的。它今天被或将被越来越多的文明国家采用只能 证明它是先进的,而不是什么西方的。难道四大发明产生于中国人家用了就东化了?马列主义,人家要么不用,要么用了不好使,只能证明它是无用的,丢了罢了, 没什么可惜,也没什么化不化的。以西方人发明了民主就是西方的,全然否认它的先进性、普适性,用了就会西化,断了祖宗,这种混账逻辑,不是自我愚昧,就是 别有用心。况且,那马列主义也是西方的,我们用了,又为何没有西化?真是岂有此理。


今天,我们将一种来自西方的真正代表人类先进方向的主义大 加鞑伐而拒之门外,却将另一同样来自西方且被西方任何一个国家都弃置不用的“乌托邦”主义当个“宝贝”供在圣坛上,搅的这个国家不知出路在哪,也算是对我 们这个古老而庞大的华夏民族的一种“报复”:谁叫你曾就那么发达、那么辉煌,我们欧洲在中世纪1000年经历漫漫长夜时,你们想过我们吗?没有,那就将我 们发明的马列主义“贡献”给你们,等你们自我折腾实在受不了了,再用我们的民主主义吧!那时,一定不会用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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