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女人(上)

(2010-02-23 19:02:21) 下一个
女人(上)

(本来打算一气呵成,谁知写到一半思路断电了,只好分个上下。谁知道下嘛时候出来:)

女人这个词随我成长而变化。童年时是讨嫌的代名词,青少年期其含义很复杂和含混,微妙。直到渐入中年,女人才变得美好起来,而且越来越美好。

这里的女人是指那些从女孩变成了女人的女性。

童年时一次跟同龄男孩吵架,我的一句“X你妈”被他妈妈听见了。他妈跑出来跟我叫板,“你来X,来呀!看老娘的井眼子里,不把你淹死!”。边说边塞手大腿间。吓得我落荒而逃,从此再也不敢骂这一句,生怕某个女人真的发飙把我塞到她井眼子里。其实,那时并不清楚女人的井眼子是什么,为什么能淹死人。纯粹被她那气势吓倒。

还是童年。田间劳动时,女人男人喜欢讲些荤话,开些黄色玩笑。我一激动,把从大我的男孩那里听来的故事跟他们分享。谁知,这些女人居然不高兴了,一状告到我老娘那里。童年时没有比老娘发怒更令我害怕的了,结果可想而知。

所以当别人拿“像个堂客们”来骂人时,我心领神会。女人绝对是个贬义词。

大学研究生阶段,读了不少关于女人的文章,也多少从内心了解了一些身边的女人。那时对身边明显比我大的女人有一种排斥的本能。然而,文章里读到的女人却令我充满好奇和向往。

张贤亮的《男人的一半是女人》让我觉得女人。。。蛮伟大的嘛。不过,也不太理解。女人真能叫一个不咋男人的男人变成十足的男人么?当然了,主要是自己完全没有这方面的考虑,---如果雄赳赳这就是男人自信的本源,我本源是比较充足的,不需要女人调动我的一半哈。

一个不怎么有名的小说,写川藏边区荒无人烟之地,一个男人怎么纯粹从身体欣赏一个女人。在作者笔下,他并没有高尚的爱情,而是十足的性爱。但他对女人每个部位的品尝、把玩,没有一点猥琐。给我印象特别深刻的是,他把女人的屁股描述成像一个脸盆。而碰巧,我老婆的屁股也像一个脸盆。每当她蹲下照料孩子时,她那脸盆一样的屁股就展现在我眼前,我总有一股把她端起的冲动。



还有一个故事是讲一对知青的。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日子里,女知青把她的第一次献给了男知青。这个从女孩到女人的转变是在泥泞里完成的,过程并不顺利,女人受了巨大的折磨和痛苦。不过,她独白到,“他进入了我的骨髓!以后不管怎样,再也没有谁能占据他在我心中的位置!”获得一个女人刻骨的爱,途经有时很诡异。要我评论的一句的话,这样的爱至高无上。

留校初期,我住进一个单身教舍。那里有两个大龄女人比较醒目。她们看上去。。。怎么说呢,其实她们不算难看,但比较缺少女人味。我实在不喜欢她们,但她们却经常进入我的梦境。如果进了我的春梦,我觉得很倒霉,我会郁闷一天。


还有就是我舅妈的妹妹,比我大大约7、8岁。本来是村办教师,嫁给了知青,随知青返城跟我学校仅一河相隔。如果晚生几年,她可能跟我一样读大学。看得出来,她很羡慕我。不时给我送些好菜,还给我织过几件毛衣毛背心的。那个“姨夫”似乎也看出点什么,对我很吃醋的。其实,我那时很不希望她对我好。但是,她怎么也是我长辈,而且是我敬重的舅妈的妹妹。多年以后,才慢慢对她心存感激。所以,每次回去,我都要设法去看望她(“姨夫”也不再吃醋了)。




[ 打印 ]
阅读 ()评论 (1)
评论
七墨 回复 悄悄话 哈哈, 蛮有意思,我是女人,但从来没对是女人觉得有意思, 只是每次画画, 在油彩之间, 喜欢看自己堆构出来细腻的影子, 庆幸自己不是粗糙的男人
登录后才可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