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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邦诞辰200周年] 邓泰山, 一位为肖邦\'喜欢\'的钢琴家

(2010-01-14 09:01:52) 下一个



姓名:邓泰山

  国籍:越南

  民族:华裔

  出生年:1958年

  进修学院:俄罗斯莫斯科柴可夫斯国立音乐学院

  导师:弗拉基米尔.那坦森和德米特里.巴斯基罗夫

  最高荣誉:第十届国际肖邦钢琴比赛金奖 1980年10月于华沙

  “1位才华洋溢的音乐家!”—Isaac Stern, Miyazaki, 日本, 2001年5月

  “他是一位杰出优异的钢琴家,拥有绝佳的音乐性及技巧...他的演奏具世界级水平”—波士顿世界报, 美国, 2001年2月3日

钢琴大师傅聪曾这样称赞道:“世界上能真正理解肖邦语言的没几个,邓泰山就是其中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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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以前我都没听说过邓泰山的名字,我知道的钢琴家多是媒体, 唱片公司宣传的, 直到来到文学城音乐快递听这里的朋友们说起邓泰山,第一位获肖邦大奖的亚洲钢琴家,读了weston的贴,和前不久DooDoo介绍他的肖邦夜曲的贴,促使我非常好奇地想了解更多关于他的过去,想听他的音乐, 特别想知道他又是如何诠释肖邦音乐呢?  演奏肖邦的音乐家很多,CD也很多,可当我上Amazon上看,邓泰山的CD不仅不多, 可以说是寥寥无几, 要知道邓泰山是被誉为弹出来的音乐在音乐厅任何一处听起来都一样的钢琴家, 这也让我感到很不解不平,为此我读了一些有关他的资料和文章, 很感动。

邓泰山出生在越南一个文学音乐家庭,父亲是诗人,母亲是从事钢琴教育, 他母亲年轻曾在巴黎,布拉格学习钢琴,与在和平环境成长的钢琴家相比,邓泰山学习钢琴 的艰苦经历让我很感动和着迷,他学习钢琴的经历更感人 不仅有音乐,有肖邦,还牵涉到战争, 历史的变迁,越南,苏联,越战,防空洞,老鼠......肖邦钢琴大赛中的争议和获奖...,这都是很好的小说和电影剧本素材。特别是当我知道当年他为了躲避美军的轰炸机的轰炸, 曾在山里的防空洞里练琴,而且每天练琴前的第一个任务就是用棍子把老鼠从钢琴里《请》出来,才可以练琴,真是感叹他当年学琴的艰辛,现在的孩子学琴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想想在钢琴界里还有谁能比邓泰山学琴的条件更艰苦简陋?在美国的炮弹轰炸下的越南,一位越南少年却躲在防空洞里弹奏肖邦,多么感人的肖邦精神和生命颂歌,我在想长眠地下的肖邦也一定为这位越南少年所感动,以至于邓泰山后来遇到生命中的贵人Isaac Katz,前往莫斯科苏联音乐学院受到的专业训练和名师Vladimir Natanson, Dmitry Bashkirov的指点, 最后结缘肖邦国际钢琴大赛,荣获桂冠, 难怪有人称邓泰山被誉是被肖邦喜爱的钢琴家,不无道理,也决非偶然。

今年是肖邦 ( 01/03/1810 - 17/10/1849 ) 诞辰200周年, 世界各地有相关的纪念活动和音乐会,很多钢琴大师都被邀请,历届获国际肖邦钢琴大赛的得主一些已作古,健在的都是各地音乐会争相邀请的红人 如:Maurizio Pollini , Martha Argerich ,Krystian Zimerman ,还有中国的李云迪等   邓泰山还是那么低调,其实他也是被邀请参加肖邦的音乐纪念活动,只是媒体宣传的不多,这也是当我在读有关他的资料, 在维基百科里关于他的介绍,而且是法语部分我才得知, 邓泰山是唯一的受波兰华沙肖邦国家研究所L'Institut National Frédéric Chopin de Varsovie的邀请指定的在全球作纪念肖邦诞辰200周年巡回演出的钢琴家, 值的一提的是巡回演出所使用的钢琴是1849年时代的钢琴(d'époque Erard 1849 ), 乐队是l'Orchestre du 18e Siècle de Frans Brüggen,  巡回演出于今年2月从肖邦的家乡波兰开始,而后是在肖邦曾经生活作曲的巴黎,举办个人音乐会,之后在世界各大州的一些城市都会有演出。 此外邓泰山受邀与Martha Argerich ,傅聪等一起作为 2010年10月举行的第16届肖邦国际钢琴大奖赛的评委。

今年3月1日肖邦的诞辰日波兰华沙将举行专场音乐会纪念肖邦, 邓泰山将和Martha Algerich, 李云迪都在受邀之列,Martha Algerich届时将会演奏肖邦第一钢琴协奏曲,而邓泰山将演奏第二钢琴协奏曲, 如同他当年比赛时演奏的协奏曲一样,整整30年过去了,邓泰山再重返波兰华沙演奏肖邦音乐,不要说他感慨,就是作为乐迷也很感慨, 这30年世界也经历了巨大的变迁:冷战结束,当年在苏联庇护下的波兰已自由开放,加入欧盟,以前的苏联已解体;这次再回去为波兰观众献艺的邓泰山已不再是当年没有演出服装临时在当地普通儿童服装店买服装的年轻人了,在战火里走出来的钢琴家他早已看破江山,而这些年的生活磨练也应该会让邓泰山对肖邦音乐的感受认识更丰富吧, 希望能多听到他的音乐。





邓泰山当年比赛演奏 Chopin Piano Concerto No.2 Mvt III played by Dang Thai Son at the final of the 1980 Competition where he was also the winner.




这个录像的开头大家可以看到当年邓泰山听到自己获奖时喜悦, 与其他比赛选手相比,他看上去好年轻,可他弹出来的肖邦音乐却有一种非常难得的典雅




邓泰山在第15届国际肖邦钢琴大赛开幕式晚会上演奏肖邦夜曲  Nocturne in E, Op.62-2
Dang Thai Son is playing his encore in the opening night of the 15th International Frederick Chopin Piano Competition.








《外滩画报》专访第十届肖邦钢琴比赛冠军邓泰山(ZT)

 1980年,年仅22岁的北越青年邓泰山在第十届肖邦国际钢琴大赛上一举夺魁,成为亚洲获此殊荣的第一人。然而对大多数人来说,他跌宕起伏、历经磨难的人生经历,可能要比他指间流泻而出的动人音符更具吸引力。10月12日,邓泰山在上海音乐厅举行了“再现肖邦”钢琴独奏音乐会,并接受了本报专访。

  文/蔡宸亦

  谁都知道,成为一个优秀的钢琴家,除了苦练,没有其他捷径。但是苦到邓泰山的程度,恐怕当今世界上成名的钢琴家里,要算是绝无仅有了。

  诞生在越南这个100多年来几乎没有停止过战争的国度,邓泰山练琴的经历、过程和别人真是完全不同。他的好耳力据说是年幼时为了躲炸弹练出来的,因为需要辨听美苏飞机不同的轰鸣声,如果是美国飞机,就得赶紧钻地道,如果是苏联的,就可以继续练琴;学校里只有一架钢琴,每个学生每天仅轮得上20分钟,大部分的指法练习,他都要在画了键盘的纸板上完成;即便仅有的那架钢琴,踏板也已经烂成了老鼠窝,每次弹奏前,首先要做的就是用棍子把老鼠从钢琴里赶出来。1980年,年仅22岁的邓泰山在第十届肖邦国际钢琴大赛上一举夺魁,成为亚洲获此殊荣的第一人。对当时的西方世界来说,这位来自依然硝烟弥漫的破碎小国的青年,如何能够练就一手钢琴绝技,简直就是一个谜。

  然而战争还不是全部的苦难。就在邓泰山出生前1年,他的先锋诗人父亲被打为“反革命”。童年的邓泰山跟着母亲学钢琴,只是因为这门手艺“政治风险”低一些。他从来没想过要成为“钢琴家”,更没想过要出国、获奖、成名。

  1977年,前苏联著名钢琴家伊萨克-卡兹(Issac Katz)访问越南时慧眼识英才,不仅指点了邓泰山,更推荐他赴莫斯科音乐学院深造。从此,邓泰山的命运发生了戏剧性转变。1980年的获奖不仅改变了全家当时的政治与社会地位,挽回了父亲危在旦夕的生命,事后看还大大促进了越南古典音乐事业的发展。10月12日,上海音乐厅。邓泰山戴着细巧的金丝边眼镜,留着小山羊胡子,身着小立领中式西装;下身则是一条军绿色的裤子和一双黑色高帮皮靴;这身风味独特的“越式打扮”在通常西装革履的古典音乐演奏家中间,显得颇为另类。

  聊起童年的艰辛,操一口“越南英语”的邓泰山一脸轻松,不时开着玩笑,倒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跟自己关系不大。他一再表示,经历过连年战事的越南人,早已把战争视为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回忆山区7年的逃难生活时,他甚至有些“陶醉”:“在满月的月光下练琴,这种体验对演奏印象派作品帮助可不小,农家乐般的田园生活,更不是如今城市里每天练琴的琴童们享受得到的。

  B=《外滩画报》

  D=邓泰山

  战争是家常便饭

  B:你小时候学琴非常艰苦,得在防空洞里练琴?

  D:越南很少风平浪静,加上与法国、日本、美国的连年战事,其实咱们对防空洞生活已经习以为常了(大笑),所以在我看来弹钢琴也并非多了不起。为了躲避战祸,我在山区生活了7年。当时,通往山区的桥都已被炸毁,钢琴是用水牛驮着过的河,那是我们学校唯一一架钢琴,当然要放置在安全的地下防空洞里。等卸下来时才发现,键盘、弦都已经散得七零八落了,外表更是体无完肤。后来这架钢琴还成了老鼠安家的理想之所。是的,可能别人会觉得那时候学钢琴是件疯狂的事。

  B:那当时是什么支撑着你对钢琴的执著?

  D:事实上,当时的越南并不像现在那么自由,对于未来的职业,人们并没有太多选择空间。中国也有过类似的社会阶段,政府为你安排一切。既然进了音乐学院,你就一门心思弹琴,这是终身制的选择,反正将来就平平稳稳当个音乐家,至于弹得好不好,关系并不大。所以我并不是凭着雄心壮志在练琴,而是凭兴趣,半推半就地混着,也想不到很远。算起来,我真正专业地开始学琴是到莫斯科以后,17岁,真是非常晚的。

  B:据说你在防空洞里练就了一副好耳力,能分辨轰炸机的声音?

  D:哈哈,这又不是什么特长,我们那儿人人都可以,算是被战争训练出来了。美国的轰炸机速度快,开起来比较吵,听到就躲地洞,而苏联的是巡逻机,越南也买过几架,速度比较缓,听上去基本就是一个频率的。

  B:儿时对战争的记忆使帕瓦罗蒂尤为珍爱生命,你对战争的印象如何?

  D:战争对我来说真的挺日常化的,不可怕。不过回顾往昔,战争确实影响了我的艺术生涯。一般的琴童先学技术,再学如何表达内心,而我的步骤正相反,先拥有生活阅历,再学习如何捣腾钢琴。艺术应该是生活的写照。当时,我们在山间,没有电,月圆时就在月光下弹琴,所以我熟悉月光的美。我们走到稻田里就有稻香,接触大自然、动物,养养水牛、养养鸡,这些对大自然的记忆都对音色和节奏的表现有所帮助。今天,许多钢琴家通过后天研习来表现音乐,那些音效并非来自亲身感受,不属于内心的自然流露。

  B:换个角度看,战争反而成就了艺术世界?

  D:是。还有一点比较有指导意义。我学琴的时候,每个人都等待着、期盼着坐上琴凳,因为每天仅有20-30分钟的时间能练习,所以大家都非常珍惜,全神贯注。现在的琴童,每天有5-6个小时练琴,反而不在乎了。对练琴来说,质量远比数量重要,所以,当时的经历也培养了我对音乐的专注力。

  “反革命”之子

  B:你当年被卡兹挑中,据说并非因为技术超群,而是对音乐性的把握,怎么在防空洞里培养出这个的?

  D:直觉,我当时弹曲子全是凭直觉,虽然我打小就喜欢在谱上标写小记号,类似于表情术语,但那跟专业的记号毫无关系(大笑)。能被伟大的艺术家一眼看中,那就一定是天赋问题了。我当时倒也没费很大的劲去诠释,弹的也只是个简单的小曲子。他认为我是个有潜力的可造之材,小曲子也能表现出味道来,对音乐的表达也并非要建立在强大的技术上。

  B:后来就跟卡兹去莫斯科音乐学院了?

  D:他先在越南呆了6个月,我就跟了他6个月。当时我还是个初中生,他一来就让我弹拉赫玛尼诺夫第二钢琴协奏曲,相当于比赛水平,差点没把我吓坏。卡兹带我的这半年把我的水平拔高了不少,为我后来去莫斯科学习打下了坚实的基础,更为我日后的职业发展打开了大门,否则我这辈子要出国、要成名,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

  B:怎么说?

  D:我父亲是个先锋诗人,1956到1957年间举行了几个讲座,之后就被判为“反革命”。1958年我才出生,后来跟着母亲在山里学钢琴,知道政府铁定不会让我出国,所以从来没抱过希望自己有一天能成为钢琴家。当时的越南跟中国的“文革”时期差不多,政府责备我父亲为何在如此紧要的关头不用诗歌为党宣传,还有闲工夫写什么先锋诗。当时所有涉及语言的比较具象的艺术形式,戏剧、文学、诗歌,都被政府控制在正统框架内,所以我想,只有演奏音乐还比较安全,因为音乐语言比较抽象,不容易被抓住把柄。

  B:但演出的曲目还是有限吧?

  D:对,但肯定比中国“文革”时期好一点。越南是中国的小跟班,总是亦步亦趋跟在屁股后面,但从来不敢越界,尺度不能超过老大哥(大笑)。中国“文革”时,我们也搞一些文化高压政策,但并不像中国那么严格。现在中国腾飞了,越南不是也照例跟风?(大笑)好像当时肖邦是不能碰的,太小资,只有贝多芬还可以凑合着弹弹。

  B:说说你1980年肖邦比赛得奖,跟波戈雷利奇(Ivo Pogorelich)结下恩怨、让阿格里奇(Martha Argerich)退出裁判团所引起的轩然大波吧。

  D:其实当时的焦点不在我,阿格里奇的退出完全是因为对波戈雷利奇不能进决赛表示不满,当时她也不知道是谁得奖,可能是我,也可能是别人。等比赛结果出来,她已回到日内瓦,得知消息后,还专门发电报祝贺我。

  B:那作为你的好朋友,波戈雷利奇为何在赛后转而敌视你?

  D:波戈雷利奇那次真是大受打击,完全不能忍受比赛结果。回到莫斯科,我还得和波戈雷利奇同住在一幢宿舍楼里,那次经历对野心勃勃的他来说是个刻骨铭心的重创,他至今不能释怀。他心高气傲,是有巨星气质的大器之才。我们的风格完全不同,我的音乐哲学来源于父亲:始终不能忘记自己血脉,追求人性的单纯与质朴。即便有人质疑那是装的,我仍“固执己见”。

  B:你母亲是钢琴家,父亲是诗人,你的演奏风格被誉为“琴键上的诗人”,是混合了父母的气质?

  D:我母亲90岁了,在蒙特利尔的家中每天弹琴。尽管我钢琴的技巧是母亲教的,但我的演奏风格和为人品性却全部继承自父亲。父亲已经去世20年,他是个有气节的知识分子,对我潜移默化的影响很大。

  我已经很知足

  B:得奖后,越南政府对你和家人的态度改变了吗?

  D:岂止是改观,我得奖根本就是家里的救命稻草。就在决赛的当天,我父亲的肿瘤发病,生命垂危,因为他是“反革命”,所以不能得到医治。第二天,我得奖的消息一经传出,父亲就得到了全国最优秀的医生共同会诊、最好的药物进行治疗。此后,我父亲死里逃生,多活了近10年。另外,政府也因为我得奖,大力投资推动古典音乐教育,鼓励孩子们学音乐。要知道,越南这么个山河破碎的小国家,搞古典音乐一点基础也没有,我得的这个奖颠覆了这种偏见,成就了当今越南的古典音乐事业。

  B:你得奖后因为把奖金留在了波兰,而被怀疑意图逃离苏联。那时感觉政治压力大吗?

  D:还好吧,虽然当时的政治环境很紧张,但我因为父亲的关系,从小就觉得将来没出路,这些控制都不算什么了。去参加比赛也花了大功夫,我是越南人,我的国籍使得无处不在的政治压力围绕着我。1979年,越南与其他国家发生冲突,随后引发了“禁运”等事件,也差一点波及我去参赛。

  B:据说你得奖后不得不留在苏联,是因为当时兄妹都在莫斯科学习,你承担了他们的学费?

  D:有这方面的原因。我若逃走,他们势必会受折磨的。当时全家都靠我养。还好父母在河内,只要一点点钱就够花销很久了。现在我妹妹成了河内音乐学院院长,弟弟则是一个建筑师,都算是成功人士了。另一方面,在获奖之前,我几乎只会弹肖邦的音乐,还没有做好成为钢琴家的准备。比赛之后,我重回苏联学习了7年,扩展自己有限的曲目,而不是出国演出,这也是天经地义的。

  B:苏联解体前,你无法在西方世界登台,苏联解体后,你的北越护照又不见容于美国,直到你1995年入籍加拿大才开始真正的国际巡演。越南身份真是很拖累你的艺术生涯啊。

  D:这个问题得从多角度来看,要是我野心勃勃,可能确实会觉得受身份所累。但是艺术家应该更关注自己的艺术造诣,必须接受老天赐予的人生体验,这是我的人生哲学。名望不是最重要的,做人的真谛是为了追求幸福,享受人生。我已经很知足,所以至今还是保留了越南国籍。即便是经历人生的痛苦,乐观地看,同样是演奏悲剧作品时的内心素材。想要演奏出感人的音乐,这不是老师所能传授的。


(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10月23日 外滩画报  )  

要了解更多邓泰山这儿有几篇好文:

1: weston: 焦土下的音乐传奇-专访第十届萧邦钢琴大赛冠军邓泰山(Dang Thai Son)http://web.wenxuecity.com/BBSView.php?SubID=music&MsgID=243397

2 : 亞洲第一位榮獲蕭邦鋼琴大賽冠軍的越南巨擘~鄧泰山 Dang Thai Son
http://blog.wenxuecity.com/blogview.php?date=201001&postID=8396

(这一篇文章写得很有意思,很详细介绍邓泰山 邓泰山慢慢为亚洲乐迷熟知喜欢, 以至于连90岁的邓妈妈都有乐迷要签名)

3:邓泰山忠告中国琴童:钢琴演奏音乐情感更重要 : http://ent.sdnews.com.cn/2007/10/11/262856.html

4:被误解的钢琴家,邓泰山 http://edu.pianohome.cn/n2696c22.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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