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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病痴习

(2019-04-04 05:41:34) 下一个

糊弄谁啊
习包一蠢。。。

无我逆毛
倒行逆施。。。

恶习毛耻
同代赤辱。。。

毛病痴习
一带一囚。。。

ZT 文渊:“我将无我”和“定于一尊”

近日,一尊帝又风雅了一把,一句“我将无我,不负人民”竟引得马屁精们喝彩叫好,各路媒体,各级官宣以及从中央到地方的官员们竞相谄媚,奴才的丑态毕露。

新华社一马当先,推出姜岩为总策划、张宋红总编导、由二十多人之众的班子炮制的拍马“重磅”微视频《习近平的情怀:我将无我 不负人民》,极尽舔功,大赞一尊帝“一腔赤诚溢于言表,彰显出人民领袖的真挚情怀”。

《人民网》即“党网”接着也发表了署名胡军的网文,重复这些肉麻的舔痣吮痈之词“这些话语可谓一腔赤诚、溢于言表,充分体现了一个大国领袖的至高境界和宽广胸襟,展示了共产党人的公仆情怀和赤子之心,彰显了心忧天下的坚定自信和责任担当。这是人民领袖的深情表白。从梁家河村党支部书记成长为人民领袖,习近平总书记始终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在工作中始终坚持一切属于人民、一切为了人民、一切依靠人民、一切归功于人民,得到了全国各族人民的衷心拥护和爱戴。”

似乎言犹未尽的新华社接连又抛出署名辛识平的文章,阿谀满篇,大赞“大境界造就大胸怀。‘无我’是一种大境界,是不计得失、不谋私利,是鞠躬尽瘁、无私奉献。从‘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就是我们的奋斗目标’的拳拳之心,到‘为人民服务,担当起该担当的责任’的铮铮之誓,再到‘我是人民的勤务员’的初心之诺,无不蕴含着以身许党许国、报党报国的宏大境界。有了这种境界,才能全心全意爱民、贴心交心亲民,锻造出心系人民、为民担当的博大胸怀。”,好一个“辛识平”,名里竟藏乾坤,他真“识”这个“平”吗?

天津大学的博导孙兰英也不甘寂寞,蹩脚地在《人民网》上来凑热闹,“深刻领会习近平主席‘我将无我,不负人民’、‘永远把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作为奋斗目标’等重要论述,保持党与人民患难与共、生死相依的血肉联系,是我党面对国内外风险与干扰,应对具有许多新的历史特点的伟大斗争,战胜一切艰难险阻,破除顽瘴痼疾,开拓前进的根本保证。”

面对这些语无伦次、喋喋不休的呱噪,仿佛穿越到四十多年前的毛时代,重现了当年“四个伟大”、“三忠于四无限”的“时代最强音”。更像穿越到帝王们的后宫,在听一帮太监们对他们的主子歌功颂德、献媚争宠。

“无我”这个典故见于《庄子·齐物论》,“非彼无我,非我无所取。是亦近矣,而不知其所为使。若有真宰,而特不得其朕。可行己信,而不见其形,有情而无形”。意思是,世间种种情态,均附着于“我”而生,如果沒有對方,也就沒有我;如果沒有我,也就失去一切可以執取之物。这种认识似乎接近了真相,却无法明白背后的支配力量是什么。好像有个真正的主宰,却找不到一点征兆和迹象,可以去实践并得到验证,却无法看见它的具体形象,虽真实却无形相。在庄子看来,一切的“我”,都是緣於“對境”而有;一旦消除了對境,我就如一面鏡子一般,再也映照不出任何東西,成了完全的虛無罷了。所謂“緣起緣滅”如是,“喜怒哀樂皆未發”如是。若能以“無我”的態度來處世,無論“我”遭逢何種境遇,哀樂都將不入於心。用现代哲学的话来说,就是主观和客观是相对而存在的,离了一方,也就无所谓另一方。

可以肯定的是,仅凭一尊帝的那个“梁家河大学问”,即便是有扛两百斤货,不换肩走十里山路,如同陕北驴子的功夫,他大概想破头也想不出这个典故来的,遑论能正确理解其中的奥妙来。好在有一帮绍兴师爷、帝师们的帮衬,大概事先也演练了N次,这次总算没有读错,没有闹出笑话来,也算“孺子可教”有些进步了。不过,据说怕他不识字,这次所用讲演稿里,疑难字都被注上拼音,而且还用红笔勾画出来以醒目,有的还要注明“此句不念”。有人在网上晒出了四页稿纸的照片,似乎证据确凿,不容置疑。当然如此“机密”的党国要件,竟能轻易流传到坊间,还是不能不令人生疑的,有敢泄密传出一尊帝此等糗事者,恐怕会有掉脑袋之虞,想来还没有人会如此大胆不要命。也许只是好事者的恶作剧,来恶心他一把,也未必可知,就无须太当真了,只当是饭后茶余的笑料乐乐吧!

“无我”本来只是一句哲学常识的老生常谈,与什么“大境界造就大胸怀”无关,和“不计得失、不谋私利,是鞠躬尽瘁、无私奉献”以及什么“公仆情怀和赤子之心”更是风马牛不相及。不料却被一群无聊的帮闲们牵强附会,甚至无中生有地造出许多无聊的话题来,真是应了禅宗六祖慧能大师的四句偈:“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还有人硬要胡扯乱拉说什么“他对‘无我’一词的化用,可以说是古为今用,推陈出新。从政治学的角度看,习近平说的‘无我’处理的就是‘我’和集体、‘我’和他人的关系。也就是说,作为一个政治家,一个共产党员,如何认识‘我’。其实,这个问题涉及‘公’和‘私’、‘大我’与‘小我’的关系。”(元新,3月24日《搜狐》)。对于这种登峰造极的洗地溜须,只能嗤之以鼻。

退一步,就按他们的解释来理解“无我”,一尊帝真有“公仆情怀和赤子之心”吗?真是“忘我、无私”、“天下为公”了吗?恰恰相反!

他登基后,先将九龙治水变成以他潜邸包衣和死党为主的七驾马车,又沿用毛在文革时的流氓手法,先后组建了几十个凌驾于政治局和中央委员会之上的各种“小组”,架空了党、政、军等权力机构,并以“舍我其谁”的不雅吃相,将这些“组长”统统收入囊中。在成功地集权于一身后,在一帮奴才和奸佞们的吆喝下,恬不知耻地煽起了一股“个人崇拜”和“个人迷信”的妖风,致使这些毛死后沉寂多年的渣滓又泛了上来。他的名字被写进党章、宪法,报纸电视连篇累牍、天天都是他那狗屁不通的说教和油腻的身影,他被塑造成毛以后另一个“伟大领袖”。窘困于实在找不出什么像样的“创造性理论”来比肩于毛,竟将“梁家河大学问”这种文盲加流氓的笑料拿来充当门面,可谓黔驴技穷。随后又利用政治花瓶,打着人民的旗号公然修宪称帝,为他的恋栈至死修筑了法理基础。他幸亏宣称是“无我”,如果“有我”,那岂不要将整个国家都生吞活剥下去。

他嘴里念着“我将无我”的迷魂咒,行的却是 “定于一尊”唯我独尊的勾当,哪有一点什么“ 一切属于人民、一切为了人民、一切依靠人民、一切归功于人民”,完全是一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封建帝王嘴脸。党国一体,党在国之上,一尊帝又在党之上,全国只容许他一个人的嘴巴讲话,只需要他一个人的脑袋思考。有敢不闭嘴者则以“妄议”问罪,有敢持异议者则有“寻衅滋事”、“颠覆国家”罪名伺候。近日,清华大学法学教授许章润因敢于揭露当局近年来向“文革”倒退,倒行逆施,呼吁中国要警惕“极权回归”,并提出对“个人崇拜”的批评,要求恢复国家主席任期制,竟遭肃整、迫害,被校方撤销所有职务,被禁止上课、辅导学生和进行科研活动。

其实他的这番丑恶表演也并非原创,与历史上的那些些独裁者们都是一个套路,当年的斯大林、希特勒、毛、金氏小朝廷的几代暴君们都如此。他们一边做着坑害、荼毒人民的罪恶勾当,一边又要把自己描画成光环加持的“人民的大救星”,要人民歌功颂德、顶礼膜拜。

他们本来就是封建法西斯独裁者,因而无论其如何无法无天地涂炭生灵、兴妖作孽,也不会有人感到丝毫奇怪的。令人啼笑皆非的是他们竟然会同时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心中无我,只有人民和人民利益”的圣人。这就像一个从事性工作的“小姐”,尽管接客、卖淫、拉皮条、乱伦也不会有人太在意并去谴责她,因为这就是她的职业。但当她一边做皮肉生意,一边又把自己打扮成良家清纯少女,宣称自己如何贞洁,还要给自己立贞节牌坊,那就滑天下之大稽了,给人的感觉就和一尊帝称自己“我将无我”一样。既然已“定于一尊”,如何又能“我将无我”?

2019年3月27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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