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官的欲望和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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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红变季红 之五 父在母先亡与五运六气

(2008-01-10 14:02:00) 下一个

月红变季红  之五 父在母先亡与五运六气

    在人类历史上,医学从来都是与巫术相伴相生的,由此就有了“巫医一家”的说法。以前算命先生掐指,口中念念有词,回你一句“父在母先亡”作为对你命运的回复,你一想,准啊。当然准了,因为这句有七种理解,随便套吧,偶尔套不准不给钱就行了:

1 父母都健在,但父亲会比母亲早过世

2 父母都健在,但父亲将看着母亲先过世

3 母亲已经过世,父亲还健在

4 父亲健在,母亲已经亡逝

5 父母亲都已经过世,但父亲先于母亲亡故

6 父母都已经过世,但母亲先于父亲亡故

7 父亲在母亲的长辈前面过世

    这句与莎士比亚那句“To be or not to be That is the question”可有媲美的地方,都是泛指,所以放之于四海皆准。由此可见形而上的哲学对于形而下的实体实例需要一个解构的载体,才能让人明白,不出现歧义。

    用哲学来解释实体实例的好处是大方向不会错。坐在从美国中部飞往洛杉矶的飞机上,在亚利桑娜那一段,虽然看地上沟壑纵横,一个小小的菜园子具体位置看不清,但一句“总在天地间”就可以包罗了,如果说养好个菜园子需要什么知识,一个“阳光空气和水”就可以释众了,不用去寻找氮磷钾的比例与根部空气土壤密度比来精确控制。一把种子撒下去,物竞天择,对个体来讲,摊到悬崖峭壁可没有山清水秀的河谷来得好,但对群体来讲,为了种族延续,这种多样性的挑战却是必不可少的。究竟为什么,后文会用抗菌素的例子来例证(附后)。

    用哲学来解释实体实例的坏处是不能精确。虽然大方向不会错,天地运行规律与人体代谢规律在哲学上的本质是一致的,但在细节上却不能等量齐观,用类比来推演和确证(虽然这样类比和推演常常在治疗时另辟蹊径,出人意料地有效)。我们的祖先在没有现代科技手段的条件下竭精沥胆尝试过了,留下的结论就是《黄帝内经》里除阴阳,五行之外的第三个贡献:运气学说,也就是五运六气。

  五运,即木运火运土运金运水运,与五行的区别是在地为五行,在天为五运,之间有生克乘侮,源于十天干(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由于天干分阴阳,所以也有了阴阳属性; 六气,即风寒暑湿燥火六种天气,因为在地,所以也分属五行,暑与火属(君火,相火)火,风属木,寒属水,湿属土,燥属金。与十二地支(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相配,再加上六气分阴阳(风化厥阴,寒化太阳,暑化少阴,湿化太阴,燥化阳明,火化少阳)。这样,天地人三才就像三个各自运转的大齿轮,通过无处不在的阴阳五行协同,共同协调运作起来了。

    这种协调运作大致是准确的,如现在仍在使用的二十四节气表,如前文提到过的生理日节律,周节律,月节律,年节律,六十节律等等。当要说可以用来预测何时何地何病会发生,就有点力不从心了,为什么?系统论为我们揭开了冰山一角(附后)。但总之,有了这个总的原则,就如同我在飞到洛杉矶的飞机上往地上看,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将世间万物统统描述出来了,虽然不能指明菜园子的路径,但方法的确给出了,剩下的,是用细笔描红,精雕细刻将实际情况与理论描述连接起来,这个过程,靠的就是大量临床实践了,用的是实事求是,大医精诚的态度。

    最后再罗嗦一段:我国古代,对巫与医的区别是划得很清的。四书五经里五经之一的《周礼》,将中医分为五类:医师,食医,疾医,疡医,兽医,又分为上中下三等,“十失四为下”定义60%60%以下的治愈率为下医,而上医“治未病”,即是预防医学,防患于未然。同时代的西医鼻祖希波克拉底(Hippocrates 470-410BC)那时还在誓言里苦心要求一个医生不要为客户做人工流产,不诱拐他人奴隶,要尊师敬业!《周礼》把卜算,女巫和男巫的编制,分工放在另一个章节《春官宗伯》里,可见当时巫与医已经分家,医生已经有了严谨的管理和地位。

   

附:抗菌素的例子来解释为何“物竞天择,对个体来讲,摊到悬崖峭壁可没有山清水秀的河谷来得好,但对群体来讲,为了种族延续,这种多样性的挑战却是必不可少的”

    达尔文的“适者生存”运用在社会个体竞争上产生了恶劣的后果,个体为了达到有利的生存优势,不惜以群体的利益为代价,破坏大家的共同生活环境,最后导致个体和集体的灭亡(连横合纵,各个击破哈)。个人卫生用品里抗菌剂的滥用就是一例。单人运用抗菌剂会让这个人免除细菌的侵扰,但也考验了此人周围细菌的求生本领,这些细菌对这种抗菌剂的耐受性,过几代就被淡忘了---开个玩笑,如同中国人淡忘历史上的杀戮一样---当所有人都用抗菌剂,那一个细菌的记忆就变成了一群细胞的广泛耐受,抗药性就产生并坚定地遗传下来了:放之于中国人,就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坚韧,和“有朝一日权在手,杀尽天下方罢休”的耐力。

    美国斯坦福医学院教授Bruce Lipton是一位细胞生物学家。他发现,细胞膜如同一部电脑的微处理器,就是Intel公司生产的电脑的芯。细胞膜感受微环境里的环境变化,然后智慧地作出最优于该细胞生存的指令发给基因DNA,这个长相像扭在一起的云梯,实际上相当于电脑里硬盘的储存器。当一群功能相似的细胞在一起,当它们面对相似的微环境时,它们会将一个有幸存活下来的细胞里以往处理的这些记忆的基因整片地“下载”复制到自己的DNA链里。这样,一群细胞就资源共享了。

    由此可猜想转基因食品带给人类的坏处。现在已经在人类的小肠里发现由于吃转基因食品导致原来对帮助人类消化吸收食品的细菌,共享了食品里的人造基因以后,所显现的奇怪特性。这些特性是福是祸,现在还无法估量。而基因改良谷物,也已使偷生存活在里面的野草变成了抗病虫害的“超级野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自然风光,就要在始料未及的转基因工程里经历考验:希望不要出现烧不死,吹又疯长的“牛”野草,哈哈。

    现在知道了为啥自然喂养长大的黄毛走地土鸡好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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