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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哈佛大师郁闷: 一代鸿儒--钱钟书

(2013-04-15 07:42:07) 下一个

学贯中西 一代鸿儒


 


青春励志故事 钱钟书


文坛昆仑,一代鸿儒--钱钟书











 



风华绝代钱钟书:数学15分被清华校长破格录取、



风华绝代钱钟书 ' g8 R8 R& k; H0 A4 C3 ]) Y
钱钟书,1910年11月21日生于江苏无锡,幼承家学,天资过人,青少年时代就练就了文史方面的“童子功”。1933年,钱钟书毕业于清华大学外文系,两年后到英国牛津大学攻读,后又至巴黎大学研究法国文学。抗战期间归国,曾在所大学任教。1953年被聘为中国科学院文学研究所一级研究员。后相继担任了中国社会科学院副院长、院特邀顾问。钱钟书的一生,是以生命的极限去探索人文写作和人文学术的极致的。他解放前出版了集幽默睿智于一的散文集《写在人生边上》,短篇小说集《人·兽·鬼》,描绘旧中国知识分子百相的长篇小说《围城》,融中西学于一体、见解精辟独到的《谈艺录》;解放后出版了《宋诗选注》、 《管锥编》五卷、《七缀集》、《石语》、《槐聚诗存》等,待出版者还有《〈宋诗纪事〉补正》,等等。他还参与了中国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编著《中国文学史》的工作, 并作出了重要贡献。1950年他参加了《毛泽东选集》英译委员会,并翻译了《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1960年他又参加了《毛泽东诗词》英译定稿小 组的工作。到1972年,他从干校返京后又于1974年参加了英译工作,终于使《毛泽东诗词》英译本得以出版。1998年12月19日在北京逝世,享年88岁。0 L0 q! c. H9 J# N2 [* }
被清华校长破格录取
钱钟书,生于江苏无锡世家,科学家钱学森、学者钱穆是出自这一家族的名人。钱钟书之名的由来,在于他周岁时抓周抓到了一本书,因而取名“钟书”。也许是天意吧,他也就名副其实,一辈子“钟情于书”,与书结下了不解之缘。
1929年,清华大学外语系招生时爆出一条新闻,一位数学只考了15分、本应被退回的考生却被破格录取,这个人就是钱钟书。他数学考试极差,可英文、国文却是特优,英文还是满分。主管老师欲退不忍,欲取不敢,便报告了校长罗家伦。罗校长亲阅试卷后立即定夺:此为奇才,破格录取。一入清华,钱钟书便开始开创一项又一项的“纪录”:读书数量第一,发表文章第一。
在清华大学读书时,钱钟书自恃有过目不忘的记忆力,连课堂上听讲都不做笔记,更不屑于课外读书做笔记。他的同学饶余威在《清华的回忆》一文中写到钱钟书时说:“他自己喜欢读书,也鼓励别人读书。他还有一个怪癖,看书时喜欢用又黑又粗的铅笔划下佳句,又在书旁加上他的评语,清华藏书中的画线和评语大都是出自此君之手笔。”/ R: x- s' n& {$ |) j; U
毕业后到上海光 华大学任教时,他才开始做读书笔记。钱钟书的读书笔记本很厚,有普通练习本的4倍,上面写得密密麻麻,有中文,也有英文,别人很难看懂。他每读一书,都做 笔记,摘出精华,指出谬误,写下心得。他著书时,主要是参考读书笔记。从1939年到1942年完成的颇有影响的文艺理论著作《谈艺录》,采用了传统诗话 的札记式的写法,原因就在于利用读书笔记之便。1972年3月,开始偷着写《管锥编》,这部洋洋百万言的学术巨著,主要资料来源就是钱钟书写下的五大麻袋 读书笔记。7 W5 R' W7 u- W3 H0 r& v
俗话说:“好脑子不如烂笔头。”熟悉钱钟书的学者都认为,他的记忆力是惊人的,几十年前读过的东西还能记住,在现代中国学者中,除了史学大师陈寅恪 外,没有第二人能与他相比,外国学者说他的记忆是“照相机式”的记忆。钱钟书先生尚且做读书笔记,对于记忆力一般的人来说,读书做笔记就更为必要了。( f3 }8 " ?2 F# g/ w
钱钟书是博学的。到清华后,他立志“横扫清华大学图书馆”。他的中文造诣很深,又精于哲学及心理学,终日博览中西新旧书籍。他读书之多,中英文功底之雄厚,远远超出了他的同龄人。他的博学,使他不是老师的学生,而成了老师的“顾问”。吴宓教授就曾推荐他临时代替教授上课,所有课上涉及的文学作品他全都读过。钱钟书还有读字典的兴趣,而且深得其乐,许多大部头的字典、辞典、大百科全书他都挨着字母逐条读过,并时时读得开怀大笑。在清华,他勤奋刻苦,几乎足不出户,也很少参加学生活动。 他的同班同学许振德在《水木清华四十年》一文中回忆说:“钟书兄,苏之无锡人,大一上课无久,即驰誉全校,中英文俱佳,且博览群书,学号为八四四号,余在 校四年期间,图书馆借书之多,恐无能与钟兄相比者,课外用功之勤,恐亦乏其匹。”著名学者吴宓曾对其有一段很高的评价:“自古人才难得,出类拔萃,卓尔不 群的人才尤其不易得。当今文史方面的杰出人才,在老一辈要推陈寅恪先生,在年轻一辈中要推钱钟书,他们都是人中之龙,其余如你我,不过尔尔。”吴宓的这一 称赞,使钱钟书便因此而获得了“清华之龙”的雅称。  u7 e& N8 [$ i8 b: S
在清华,他还以专挑教授学者的错而出名。钱钟书在清华读书期间,清华大学在文史方面聚集了许多著名的教授,如文学家朱自清、哲学家冯友兰、版本学家赵 万里等,他们都是饱读诗书的一代大家。但钱钟书却并不屈服于这些权威,他时常会在谈话中批评和纠正他们的一些失误,见解之独到,论断之深刻竟使这些大家对 其刮目相看。在清华,文史方面的几乎所有专家都被钱钟书品评过一番。
郑朝宗在《怀旧》中说:“他随时都在动脑筋,读书的时候是他思想最活跃的时候,所以每读完一书,其精神实质全被吸收。最难得的是好学不倦,不论处什么环境都手不释卷。他好比一个精神世界的美食家,什么品种的美味都要尝一尝。* I, O" t4 e! @+ i7 h9 w
黄谨曾有言:当代学人,最不可思议者,当数钱钟书。此言极是。


 



钱钟书:把读书做到极致



在许人心目中,钱锺书先生是一尊神,我们在不止一处见过“泰斗”的名头,但只在他的纪念文集上看到“昆仑”二字,后者似乎更具重量与体积。不过,若是钱先生九泉 有知,一定不会同意,他一生最厌浮名虚誉。其实,他就是一个读书人,只是他不是一个普通的读书人,而是一个把读书做到极致的读书人。天下读书人何其多也, 其中许多只可称之为“读书的人”,而非将读书当作事业的读书人,如钱先生这样把读书做到极致的读书人,更是少而又少。
或者就是一种前定,先生“抓周”即抓住了书,取名“锺书”,与书结下永世之缘。书在天地间,乃是这样一种物事,自从有它,人类一切人文蕴积即有藏储、传承之渠道,文明世界遂得以滋荣与丰盛。无论如何说,锺之于书,而不是锺之于权,锺之于利,当是一种志存高远的上佳选择。 ; {# f* r5   y( K1 q0 O) f
若说襁褓之时的事,仅是出于偶然的美谈而已,那么,后来的改“字”,便是确定的意向所注了。古人云:“择善固执”,在这件事上,做出好的选择,才只完 成一半,另一半则是由改“字”“默存”所透示。默而存之,是对其“善择”的“固执”,此固为其父辈之殷殷期望,也是他决然的自我要求,并为其一生勉力践行 所证实。 6 , `  t' _" s0 H
实在说,先生赶上的并不是一个“锺书”的人理想的时代, 他留学归来,即逢战乱,所谓“海水群飞,淞滨鱼烂”“忧天将压,避地无之”,安得读书的好环境?此时完成的《谈艺录》,真正是一部“忧患之书”。纵是如 此,他仍出入于中西古今,兼采博搜,极深研几,于“诗话”一方领域,打造出一片光天霁月读书的化境,令世上无数读书人折腰。爰至和平建设时期,却又风波迭起,动荡日剧,复有浩劫来临,以一国宝级的大学者,只能去烧开水度日,手边即使有“红宝书”以外的书,也不可在人前捧读。迨至“文革”收场,纷乱渐靖,先生始能重理书箧,抉剔爬梳,“锥指管窥”,神游八极,立意“使小说、诗歌、戏剧与哲学、历史、社会学为一家”。而此时,先生又因声望大震而多受干扰,乃以杜门谢客以拒之。
曾有一位老作家赞先生曰:他“站得高,望得远,看得透,撒得开,灵心慧眼,明辨深思,热爱人生而 超然物外,洞达世情而不染一尘”(柯灵:《促膝闲话锺书君》)。此言甚是。然而,如从另一角度说,“不染一尘”,“超然物外”,虽为先生素志,却难以尽如 所愿,晚年就任高职,就有几多难以辞却的无奈。上世纪80年代,我在一次与先生道术原本无关的学术会议上,见他端坐于主席台,就觉出他脸上有一种无奈的苦 笑。红尘滚滚,凡身肉骨,截然不染,其难可知!钱先生之高卓,就在于“举世誉之而不加劝,举世非之而不加沮”,一直秉持素志,不变抵抗之姿,不但不让红尘 蒙头盖脸,乃至污染灵境,更不会争名于朝,争利于市,奔走红尘,换一副俗骨。
钱先生回应以利相邀的游说:“我姓 钱一辈子了,还要钱做什么?”这已然成为钱氏警句;而当年他谢绝江青“国宴”之招,连说:“我很忙,啊哈,我很忙!”忙不迭地关上家门,更是史上一段很牛 的“非常道”。我们非常相信先生确实很忙,此非藉为托词耳,对一个读书人而言,“以有涯逐无涯”,实有太多的书要读,焉能不忙?何况像钱先生这样一个将读 书做到极致的读书人,他要独自在自己的天地里,一锄一铲,开凿一条类似于巴拿马运河贯通中西的“运河”,会有多么大的工程量,有多少事要做!一个真正的读 书人,在其生命的常态中,是不会有清闲的,他绝对了然自己生命的刻度,且知道有多少书是他要读而又来不及读,有多少事要做而来不及做。读书之道,需要惟精 惟一,心无旁骛,非但他人他事,并自身也都忘却,先生极端到把这当作了做人的一个原则,从而展示了真正读书人的两面:痴心与清厉。对于读书,他实在是一片 痴心,名实相副,而另一面,则不近人情,一派书生犟脾气,一副清厉的样子,断然谢绝一切干扰。无他,盖深悉非如此书就读不成,痴心必定落空也。
实事求是地说,钱先生后期颇得益于社科院的体制,据说,这体制是从前苏联移植来的,其好处便是衮衮诸公基本上可以读书、研究为业,惟要耐得清苦寂寞 耳。此种生计,有人避之,有人趋之,真是人各有志。对于先生而言,耐得清苦寂寞,何足道哉。“朴素而天下莫能与之争美”,在他,以读书、研究为职分,是一 大幸事,若一心与天下有所争,则又何能尽职。其皇皇巨著《管锥篇》中引述著作上万,可谓尽职的结果,评为“劳模”,当之无愧。7 H! Y3 V) |+ A7 W; ~
读书也是要讲量的,书读得不多,所见不广,难免井蛙之讥,而外语则是拓广读书的利器,钱先生通多种外语,遂使他中西统摄,恢恢然游刃有余。海外汉学家每以此轻国内学人,有一次,国内有位名气颇大的学者到美国某大学举行讲座,所讲主题为希腊文明,图书馆几位华人馆员谈论及此,有人问,他可会希腊语,答曰:不会。不但希腊语,英语也 不通。不会希腊语,不读希腊书,讲何希腊文明,大家眨眨眼,哈哈一笑,不去也罢。若是钱先生呢,他们怎敢?把读书做到极致,于是,就成了一面铮亮的镜子, 一切敢于自报“著名学者”、“大师”的学人,不妨拿它照照自己。不过,像钱锺书这样的淹博通雅的读书人,斯世已很难再遇见,我们别的事上还是太忙了吧。 (金宏达)
来源:中国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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