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听风吟

我们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还会再相逢...
正文

一个痞子的似水流年(七)

(2007-08-02 14:01:00) 下一个

这个故事开始变得老套,向庸俗化发展,但事实上故事本身就是如此。如果有几个开始让我选择,我有兴趣把开头选得更加浪漫一些,换句话说,就是让它有个传奇式开头,我也可以弄个英雄救美什么的,增加点冲突,我可以这样写:

六年前的某个夜晚,C城所有的高楼都睁着明亮的眼睛,天上有星星,但由于城市太明亮了,星星就看不见,路灯发出憔悴的光芒,把城郊月桂坊前的那片林子投入深色的阴影里,夜晚的阴影很厚重,每个穿过的人都会觉出阴影之中有粘重的犯罪气息。

自公司下班的樊简骑着单车——事实上她是个懒人,从来不会加班到深夜,也不会骑单车——经过这片林子。忽然被两个流里流气的青年民工拦住去路。在这个故事里,流里流气和青年都被赋予特殊的倾向。在想象中,一个民工抓住单车,用手去摸樊简的脸,嘻皮笑脸地说,小妞,身材不错嘛,跟哥们去林子里玩玩去。樊简对他们表扬自己身材不以为然,但对他们提出到林子玩玩就很反感,说:流氓。另一民工一把抱着她,就要往林子里拖去。为了配合这场犯罪,樊简这时会大声地喊:抓流氓!这个时候我冲上来,一翻搏斗后,少女樊简脱离虎口,然后我很自然地送她回家,爱情由此诞生。

如果你们嫌这个故事还不够复杂,我还可以给你一个更戏剧性的故事:

综上所述,美丽的少女樊简下班经过月桂坊的时候,遇到流氓。事实上这两个看上去象流氓的家伙并不是流氓,真正的流氓躲在林子深处,他就是我。这两个流氓是我花五十元在月桂坊雇用的枪手。正当他们在阴影里纠缠时,我出现了,飞起一脚踢翻一个,又一个马步冲拳将另一流氓赶跑。结果还是我送她回家,爱情由此诞生。



在没有认识樊简之前,我在C城不咸不淡地生活,经营着两份不咸不淡的爱情,第一个女孩叫夏薇,是我的同事,在公司办公室工作,成天坐在电脑前,就坐成假性近视,那是一个皮肤白晰的姑娘,夏天时喜欢穿吊带裙,露出白生生的脖子和大一段肩膀,让男人们想入非非。她在下班时约我,在单位大声喊着我的名字,好让所有我认识的人都知道我和她在恋爱。她要我晚上陪她逛街,有时也看看电影什么的,逛街的时候可能拉手,看电影时候可以接吻,但我们关系最深入的时候也仅限于此。

我勾搭的另一个女孩叫王丽,和我来自同一县城,这样的好处时我们可以经常温习一下家乡方言,以致于不会忘记祖宗,当然我们的温习不仅如此。她也隔三差五地满足我的需要,或者说说是我们相互的需要。我不知道她从事什么工作,但好象从来就不缺钱花,她在晚上给我打电话,我们在她的房子里喝酒聊天做爱,我最初的性爱的经历便来源于此,或者说是她让我从一个男孩成长为男人。

这是一个有点神经质的女孩,做任何事情都像做爱一样充满激情,经常有些很奇怪的举动。举例说明,她在洗澡时,忽然发现自己身材很好,当然,她从前也知道很好,但不太在意,那天晚上她就在意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洗完后,对着镜子左照右照,她发现自己奶子很圆,腿也很修长,就激动得不得了,于是给我打电话,名义上是请我吃饭,其实是想我对她的身体发表一下意见。

叫王丽的女孩请我吃饭时,心中充满了期待。她挺着胸在我面前走来走去,意思是想让我表扬她修长的腿或是坚挺的胸,但我却想到骄傲的母鸡。她弯着腰给我夹菜,拿出深深的乳勾对着我,意思是要我表扬一下她迷人的乳房,可是我却又看到她前胸有颗胎记。我的想法总和他的愿望相左,这不是件好事,但她还是装作不在意,这样她显得就比我有风度。事实上作为女友或是同乡,我都有必要满足一个女孩的虚荣。何况我正在吃着她的烤鸭,喝着她的百威啤酒。但是那天我心情郁闷,就只顾一个人吃饭,一言不发。

二十来岁的时候,我有点“楞头青”。对身边的美好事物缺少判断力,按西方哲人话来说,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但事实上我并不想那样,我本来也可以表扬一下我所看到的美好部件。比如我在吃鸭子时,看到她从我面前经过,可以含乎不清地说:拷,腿很长嘛。这样,她的自尊心满足了,就会觉得没有白请我吃饭。

虽然她对我没有表扬她而不太高兴,但并不介意把我留在她的房子里。后来,她脱去衣服后猛然抱着我,把两只乳房抵住的我鼻子,造成我短暂缺氧。还用手拽住我的头发,好像要把我挤到她的胸腔里去。我闻到胸前甜甜的香味,就像老家山坡上盛开的野杜鹃的气息。但是还会觉得透不过气,嘟嘟囔囔地说,憋死拉,憋死拉。王丽低着头说,你说我好看我就放了你。我只好说你的乳房真迷人,怎么亲都亲不够。她这才放了我。我和王丽做爱的情景就是这个样子。

当然你们能看出,王丽要我表扬她多少有些逼我就范的意味,但那时,我不会拒绝一个女子的诱惑,这点和现在也没有什么不同,可以说,当决定接受一个女子身体的诱惑同时,必定要放弃一些既有的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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