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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界的讯息》第9章

(2008-04-04 15:26:03) 下一个

第9章 一位心理学家与赛斯谈存在

  ──又一次「出体」

  有天当我们仍大半沉浸在测验中时,我看到联合报上的一篇文章实在令我惊奇。尤金‧伯纳博士,那时在北卡罗莱那州州立大学的心理学家,公开声明他赞成灵体投射(astral projection)。他说他曾把意识投射出身体,没有牵涉到幻觉,文中并谈到他在超心理学范围内的学术研究的细节。

  想到一位心理学家肯做他自己的投射实验实在使我兴奋。我写信给他,我们通信了一阵子,然后在一九六六年十一月,金和他的太太来访,我们如水乳交融,他从未令我感觉我必须证实什麼。实际上他是相当的诡计多端,因為他想要证明赛斯课的可靠性以满足他自己。

  有天晚上我们有节迷人的赛斯课,持续了几个鐘头,一直到它完了我才明白他想干什麼──那才是个好心理学家!金曾以我猜你可称之為「专业性的哲学术语」去讯问赛斯,常常提到神秘的东方理论,我对那是一窍不通的。金有从英国李兹大学得到的实验心理学博士学位,在剑桥教过书。他对东方哲学和宗教也知之甚深,然而赛斯不仅接受他的挑战,并且还风度优雅带著幽默感的以我仍不了解的某种方法,以金自己的用语和术语在金自己的游戏中打败了他。

  这一课长达十四页打字纸,如此的一气呵成,很难摘录,必须包括相当多的背景资料。此地是其后半部的一部分。先前,赛斯和金曾讨论过实相,金评论说存在是「一种可爱的大大玩笑。」赛斯回答道:「不是玩笑,它是使得『整体』(the Whole)知道祂自己的方法。」

  现在,赛斯说:「这『玩笑』是非常中肯的,如果你澈悟你的物质世界是个幻觉,你就不会经验到感官资料。」

  「我不能经验一个我為自己创造的幻觉吗?」

  「你能经验那幻觉,但当你把幻觉当作幻觉来体验,就不会再体验到它,你跑到自己前头去了。」

  「但无处可去啊。」金说。

  「你并不知道它,你思考它。你不会在你现在在的地方。」

  「还有可在的地方吗?」

  「没有,也有。」赛斯说。

  「能在任何不是幻觉的别的地方吗?」

  「我对你说:有的。」

  「我怎知其差别呢?除了我自己心中的创造,还有别的方法来区分真实与幻觉吗?」

  「现在你并不知道。当达到了那一点,如果你喜欢,你将能经验任何的『真实...幻觉』如你所愿。但那经验这些『真实...幻觉』的自己将知道它自己為真实。它无处可去,因為它是唯一的真实,而会创造它自己的环境。」

  「但那是对此时此地的我的一个讨论。」

  「以你的说法。」赛斯说。

  「也是你的。」

  「以你的说法。」赛斯重复。

  「也是你的。」

  「那麼仔细地看看最后一个声明。」

  「我们绕了整整一圈,我与我所创造的实相為一体,无处可去。」金说。

  「你一定仍能体验这些个幻觉的任何一个,明白它们是虚幻的,完全明白它们的性质,而仍知道基本的实相是你自己。无处可去因為你就是那地方──和所有的地方──以那种术语来说。但那『玩笑』是中肯的。今晚我说的最要紧的事就是那玩笑是中肯的。你必得有足够的自由去探索在你自己系统内的每一件生物的性质和经验,明知它就是你自己,然后再离开你的系统。这些一定要是直接的经验。」

  「但我不能离开这系统,因為我同时在所有的系统内。」

  「我是就你的肉体来说的...但甚至在那种情形下,你仍在与其他的系统交往。」

  「我没有选择。」

  「我以连续性的说法只是為了解释。当你完全沉浸於某一系统中好似没有别的系统存在时,首先必须有一段时间,然后它过去了。通常「价值完成」(Value fulfillment)就是这样完成的。这并不表示你不是同时在与其他的系统交往。这幻觉必须被彻底探索。」

  「它却没有深度。」金插嘴道。

  「我们创造那深度。」

  「对了,在如此做时,就已做完了探索,没有东西可供探索了。」

  「探索是必须的。有些游戏是必要而且永远中肯的。」

  「目的是否在此游戏...而非创造或探索?」

  「那样说来,你自己就是那游戏。」

  「怎麼说都是。」

  「你在创造你自己的限度。」赛斯说。

  「真的有多於一个的观点吗?」

  「有的。你不承认变化多端的存在。」

  「我愿意承认那同一物的多样幻象形式...即你和我。全是一个...」

  「不能自我出卖。」赛斯说。

  「对的,也不能出卖别人。」

  「但自我出卖的概念能导至曲解。」

  「但这些曲解是湿婆(Shiva)玩的游戏的一部分。」

  「我情愿叫它是爱的努力。」

  金说:「当然,想想那湿婆站在压扁了的婴儿身上的古典雕像──一个对悲剧幻象的爱的参与。即使是在自我欺妄的幻觉中。」

  「你试著為你自己删减许多臺阶。」

  「但没有臺阶这回事,有吗?」

  「对你来说有臺阶。」

  「它们不是幻觉吗?」

  「它们确实是幻觉。」赛斯说。

  「如果它们是我在自己的道路上创造的人工阻碍物,我一定能把它们挪开。」

  「理论上确是如此。实际上你应当小心站稳脚步。」

  「是的,那即悉达多(Siddhartha)(释迦牟尼佛為净饭太子时之名!译註)的评论。」

  「这些是我们让它们安息的柔弱孩子。虽然他们是(字不明)...我们也必须哀悼他们──即使他们是牛粪我们也必须為他们感伤。」赛斯答。

  「我们必须爱他们因為他们即我们自己。」

  「你不能做得更少,你也不能做得更多。」赛斯说。

  「那样做就是睁开一隻眼,看到只有一小步可跨。」

  「你在耍把戏。」赛斯警告道。

  「当然啦,你也是的。我们说湿婆是在做游戏,谁又是湿婆,除了你自己?」

  「你的确是在跟你自己玩游戏,但那是无关的,可能是无关的。你最好虔敬地玩。」

  「对什麼虔敬?」

  「对自己虔敬。」

  「好吧,我们并非在说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有一种圣神的不敬,和一种轻浮的不敬。你在玩游戏。它们两者為一。但你最好确定你彻底了解这个。」

  伯纳先生很好心地写了封信给这本书的发行人,给予他对此课(第三百零三节)的意见。(尚不止此,他让我用他的真名,而不躲在假名后面。)在信中他说:在赛斯课中「我选择的话题很显然的对赛斯来说尚有兴趣,我则有相当的兴趣。而我有绝对的理由相信那些主题在当时对珍来说有大半是陌生的领域...我选择在一种很成熟的层面来追究这些主题,至少我觉得那会使珍极不可能愚弄我:用她自己的知识和精神架构来取代赛斯的,即使她只是潜意识地在做...。

  「我能给你关於那晚的最好的总结性描述是:对我而言,是与一个人格或智灵或不管叫它作什麼的很愉快的对话,他的机智、智慧和知识的库藏远超过我自己的...无论如何,用一个西方科学传统下的心理学家所能懂的语句来说,我不相信珍‧罗伯兹和赛斯是同一个人,或同一人格,或同一人格的不同面。」

  除了赛斯课外,罗、我和伯纳夫妇谈「出体」也谈得兴味淋漓。

  在他们来访后不久,我的书:《如何发展你的ESP能力》,终於在书店裡摆出来了。我开始收到一些信件,虽然并非蜂拥而至,这些早期的信件之一引起了在一次赛斯课中我下一次的「出体」。

  在一九六七年五月三日,蓓和比尔‧加拉格在我们定期的週一晚的赛斯课时不约而至。当我们閒坐著聊天时,我告诉他们我刚接到的一封信使我觉得好玩──同时又有些愤怒。

  我说:「是封掛号信,我得签名才拿得到,你们作何感想?是由加州某地的弟兄俩寄来的,他们想要知道赛斯能告诉他们关於他们自己什麼事。」

  蓓问:「你要不要回信呢?」

  「我将写一短柬,对他们的感兴趣致谢之类。随便赛斯要做什麼,我怀疑他会做任何事。」 但是,就像当我们想猜测赛斯的作法时常会遇到的,我真的是猜错了。不久就开始我们的第三三九课,我几乎立刻离开了我的身体,虽然我并没怎麼感觉到我在这样做。我只是发现自己在半空中飞,向下看到某一个区域,显然是南加州的某处。在我们的客厅裡,赛斯正在描写我看到什麼东西。但我只是远远地知觉到他的声音。对我来说听起来远比一个非常差的长途电话还要不清楚得多。

  我不知如何告诉罗我已出了体,因為赛斯仍如平常一般地继续。我知道我的身体在赛斯说话时会是活生生的,我有一次自己笑了,想著:「我必须给他拍个电报。」同时我浮在空中,浮得相当高,向下看赛斯所描写的地方。我能四处移动,改变我的位置以看得更清楚。但我与坐在客厅裡的身体毫无连繫。赛斯在说:「现在这兄弟俩有一个小院,长著柠檬。一座粉红色的洋灰房子,后边有两间卧室,不是个新房子。他们在厨房裡玩灵应盘。他们房子靠近街的右转角,但不在转角处。他们离水不远,有一片长草,有些木柱和铁丝网。」

  此时,因為这明确的资料,罗开始奇怪是否牵涉了「出体」。他问:「你现在是否在当地?」

「到某个程度。有沙丘之类的东西。等下,我改变了位置,现在,我正面对著这房子,因為我改变了位置方向也有些改变。在我右边现在有个像车房似的构造物,在它后面有其他的构造物导向水,再过去,有沙丘和沙滩,潮水涨了。」

  现在,我正在改变我在空中的位置,就我所能了解的,是我在当地,而非赛斯。

  「是什麼时候了?」罗问。(在艾尔默拉已过九点)

  「黄昏时分。有相当细的木柱,不是圆的,顶端是长方形,明白吗?差不多到臀部的高度。」赛斯向罗作手势,表示木柱的形状和大小。同时,我浮在它们上面。我感到困惑因為我不明白它们是用来干什麼的,我也对它们长方形的顶端感到不解。

  「然后左方是像个海湾,陆地是像这样,你明白,不是直的,这儿陆地弯起来又突出去。」此地赛斯又大作手势来表明海岸的形状。他又说这家有一个很强的外国关连,虽然他们的姓不特别像是外国姓。又谈到一些这家的歷史和成员。罗把这课复印一份给那兄弟俩。他们寄回一卷录音带,评估那资料。后来他们签了一篇声明,存在我们的档案裡。赛斯对他们房子的资料在每一个特点上都是对的,包括该区和那儿海岸的形状的资料。

  弟兄俩住在Childa Vista,我从没去过的一个地点。他们住在一座粉红色洋灰房子裡,后面有两间卧室,再过去两家就是街角。这房子离圣地牙哥湾有半哩,附近有许多沙丘和木柱,沿著沙丘散佈,全与描写的一模一样。

  这家是由澳洲来的,还希望再回去。有些此地没提及的印象也对了。其他的错了,例如:赛斯说他们的母亲已死,事实上,她还健在,虽然这家在感情上已与她隔绝,而她也不常住在家裡。

  再次的,这经验使人想到关於在「出体」事件中赛斯和我的关係的各种问题,他假定是留在我身体裡而我出去了,但我确信这只是个简化的说法。透过赛斯课也透过我们自己的努力,我们仍在这种问题上累积资料。

  当像这样的事情核查正确,我总是欣然而笑。对某事的性质我从来不接受别人的看法,虽然有时候我接受了多过我该接受的。我总是要自己去发现。没有一个人对他自己的经验比我更苛刻──同时仍保留了足够的自由去实验。因此在这事以后,我开始放鬆。我又「出体」了,而且又核对无误了。赛斯怎麼帮我做这个的?当我的意识在美国的另一端他怎麼记录下我的知觉?理智上我是无法形容地被引起了兴趣。有件事我知道:他诡计多端──在我尚不知他的计划前把我派「出去」,那样我做得更好,因為我不觉得我在被考验,而我没有时间去操心结果。(他还是个好心理学家!)

  这个经验和我新的信心显然促成了其他后来的发展。其他的陌生人来信,有些急迫地需要某种帮助。虽然赛斯坚持帮助是由内在来的,他的确给予少数人极佳的忠告,连同对他们环境的正确的千里眼印象──也许不是為别的而是让我知道我们找对了人。

  我们週一和週三的课赛斯用来发展理论性的资料,虽然偶尔会有一个客人不约而来,仍然是私人性质的。在ESP课上,赛斯有时的确為我的学生上课。在课堂上他讲赛斯资料的实际应用。

  事实上唯一经常参加我们私人课的只有菲利普,赛斯曾给他有关他生意往来的资料。除了别的以外,还正确无误地预言某些股票的波动情形。菲利普保存有赛斯「猜中率」的记录。有一些预言的时间伸展到几年之久,凡菲利普所能核对的,赛斯在很多项目上都对了,然而赛斯并没有形成在课中给予忠告的惯例:他坚持由他们自己的决定。

  我们真的从不知道课中将发生什麼事。有天晚上赛斯真使我们吃了一惊,那晚菲利普出现了,如常一样未先通知,他告诉我们他刚加了薪。他喜剧性地耸耸肩,没说加薪的数目,当赛斯课开始,赛斯满面笑容地很快说出了多少钱。菲利普问赛斯对他在本地一间酒吧裡听到的一个声音有所知否。

  「是个男人的声音,对吗?」赛斯问。

  「对的。」菲尔说。

  「你没认出来?那我不告诉你,真的不告诉你。」

  「是你的声音吗?发生得那麼快,我都没时间想。」菲尔说,现出笑容。作為赛斯,我幽默地頷首。

  在我们第一次休息时,菲尔解释:一个月前当他在本地一家酒吧裡与一位年轻女人说话时,他听见一个很清楚很响的男音强调地说:「不!不!」它好像是由菲尔的脑中发出的。从来没有这样的事发生在他身上过,他吓了那麼一大跳,赶快喃喃地向那女人找藉口告辞而离开了酒吧。

  赛斯承认就是他向菲尔说话。在我们休息之后他说,「那个女人贪心到令每个与她接触的人都要遭殃。」他又说那女人「会利用你作為她和另一个男人之间的挡箭牌,并且夸张你最微小的兴趣作為和那人讨价还价的要点。结果会闹得很尷尬。因為你听了我的话,那可能的将来改变了。」然后他给了相当多的背景资料,说那女人有个小孩,并且与另一个男人有牵连。「与她有牵连的男人做的是有关机械方面的工作。」他又说她曾是天主教徒,她的问题与一个法律文件有关。

  之后,赛斯接著又告诉菲尔她的住处,虽然他没给明确的地址。「她住在一条死胡同中央的第三或第四幢房子,在城的东北区,但在你遇到她的地方的西边。」

  所有这些对菲尔来说都非常有意思,他并不知道那女人住在哪儿,除了她的名字和大概年龄之外什麼都不知道。既然第二天他会在这城裡,菲尔回到那酒吧开始探询,他由酒保处得到那女人的地址,开车去那儿,他发现赛斯并非信口胡诌。她住在一条死胡同倒数过来第三幢房子,在城的东北区,酒吧的西边。她是天主教徒,有个小孩,有个当汽车销售员而非机械工的男友。

  自此以后菲尔再也没回到那酒吧!

  罗和我不知该对这事怎麼想。它显然好像对赛斯的独立性有所证明。除非菲尔幻觉到那声音,而赛斯利用此点而声言是他自己的声音。如果是这样(我怀疑),那麼赛斯显然有菲尔所没有的关於那女人的资料。

  按赛斯所说,很明显的,我们能改变将来。如他告诉菲尔的:「从来没有一件事是预先命定的。每一刻你都在改变,而每一个行动改变了另一个行动。我能从另一角度来看事情,但仍然只能看到可能性。在那个晚上我看到一个不太好的可能性,你和我改变了它。」

  在另一个事件中,一个朋友声言他看到赛斯,而且是在很奇特的情况下。有天晚上当我躺在床上时,我有一个自发的「出体」经验。我似乎是在一个拥挤的房间裡很著急地对比尔,麦唐纳(我们的画家朋友)说话,我不太温和地推著他的肩膀,立刻我回到了我的身体,我在床上还不到十分鐘呢。我马上起身,写下刚发生的事,并且告诉了罗。

  整整一週后比尔打电话给我们,听来很神经质的样子,他告诉我发生了些非常怪的事,因為他仍感到心烦,他想最好跟我讨论一下。我立刻想起了我自己的经验,就叫比尔等一下,等罗拿我的笔记来,以便当他说话时我可以核对。比尔告诉我,刚好一週以前他突然被惊醒,赛斯站在他床边,真正是立体的,看来就与罗画他的画像一样。他推了推比尔的肩膀就不见了。第二天比尔告诉了他母亲,并為我们写下一篇报告。

  这事使他母亲不安,她作了一些玩笑似的评论,大概的意思是她希望赛斯和我留在家裡。只不过我不认為她是在开玩笑。比尔的不安使他没早些来电话,而我也不想打去催逼他。

  首先,我以為在「出体」时我曾在一个拥挤的房间裡,但比尔显然是单独在他房中。另一件事,他看见赛斯抽著一支烟;我是吸烟的。比尔是否幻象出赛斯的立体形象?如果如此,他在我正感觉我与他在一起时发生这幻象,而他感觉赛斯推他的肩膀,同时在我的经验裡我推了他。

  有好几个人告诉过我赛斯藉著自动书写与他们沟通,但赛斯否定了任何这种接触,说他的通讯只限於与我一起的工作,以保持赛斯资料的完整性。然而,照他所说,他曾偶尔「顺道拜访」朋友。

  有天我碰到白太太,一个因病休学的以前的学生。她告诉我她在当地一家报纸上看到关於现在这本书的一篇文章,包括了一些赛斯资料的摘录和一张罗画的赛斯像的复製品。当她在看这篇文章时,正有厉害的头痛,突然她以為她感觉到赛斯在场,一个内在的声音,大概是赛斯的,告诉她她曾感到自怜,她必须立刻停止為她的健康担忧,起来,出去散个步。如果这样,她马上会有进步。

  她吓了相当大的一跳,照他的话做了,头痛立刻消失。到第二天她已觉得比六个月来都舒服多了。她再开始散步,感觉到恢復了活力。当她告诉我这件事时,我只点头微笑。坦白地说,我不知除此之外还能怎麼做。

  我们问赛斯这件事。他说,这一次白太太是用他作為她内我(inner self)或超意识的一个象徵,来传递助力和治癒性的影响以及忠告。这经验帮助那女人去用她自己的能力。赛斯在帮助她这个念头使她啟动了她自己的治癒力。赛斯告诉我不必担心。显然他很高兴以这种方式给他人鼓舞,而作為他们自己创造性能量的焦点。

  他绝对拒绝让人利用他作拐杖──对我也一样──而坚持说赛斯资料本身给了人一个方法来比较更了解他们自己,重新估量他们的实相,并且改变它。虽然我们有时候举行赛斯课以帮助某个人,虽然他们有超感觉力的事件,赛斯课仍保持以赛斯资料為主要目标。我们觉得赛斯课的真正重要性就在於此。

  我们对赛斯资料要比ESP表演有兴趣得多,我们一向如此。我们认為它给了对ESP或任何感知的如何运作的最好解释,对我们这更重要得多。我们也接受赛斯对实相的本质和人类在实相中之位置的声明為有意义、具重要性的解释,他有关多次元人格的理论不仅在理智上具有煽动性,并且在情感上具有挑战性。它们给予每个个人扩展他自己的身分和目的感的机会。

  在赛斯课裡的ESP示范总是有目的的:帮助我增强信心;或训练我的能力;对资料中的某一点举例说明;或给某一需要帮助的人一些资料。我很容易忘记我早先的感觉:赛斯应该证实他自己;我也很容易忘记我也坚持我的「奇蹟」,有好几回甚至否定我自己感官的证据,只因我误信那样子我才比较科学。我愿说我总是非常尊重赛斯资料,而且承认它所包含的某些观念的范围和胆识。

  因為当课开始时我们没读过多少心灵文学,每件事对我们而言都很新鲜,一直到很久以后我们才发现,赛斯的某些观念在几千年前的秘教文稿中就已出现过。可是,当我们自己的知识增加时,我们发现在一些紧要的地方,赛斯的概念与许多灵魂学和形上学的文章中所普遍接受的观念相违。

  其一,赛斯不同意有一位歷史性的基督存在,虽然他承认基督精神的合理性──如你后来在本书中将看到的。虽然他认「转世」(reincarnation)為一事实,他却把转世放在一个完全不同的时间范畴中,把这理论与「同时性」(simultaneous)时间的概念协调。也许更重要的是,他把转世描写為只是我们全盘发展中的一小部分。其他同样重要的「存在」发生在其他非物质的次元中。

  所有这些都与「人格乃由行动所组合」的概念相织在一起。赛斯对「本体」(identity)所寄的三个创造性「难局」(dilemma)的描写,是刺激人的思想并有始创性的,他对「神」的概念是这些理论的一个自然而令人著迷的延伸。

  至少就我们所知,「时间颠倒论」(the inverted time theory)和「可能性系统」(system of probabilities)是赛斯资料所完全创始的。我相信赛斯对「痛苦的本质」的概念也是与当前的形上思想十分歧异的。他把受苦看作只是意识的一种属性及活力的一种显示,只有仍旧害怕死亡,以為死亡是个终结的本体中那一部分,才以為受苦是危险的。

  但从现在起我将让赛斯為他自己说话,我选了与每个主题有关的摘录。在某些情形,赛斯做示范表演来说明他的论点,例如,在健康那一章裡,我包括进去為某人所作赛斯课的摘录。在谈转世的资料上我也用了同样的过程。為了解释他对「物质实相的本质」之理论,我用了一节摘录,在其中他真的表现出他并非信口胡诌──如果在客厅裡的幽灵能通过為一合格的近似(approximation)的话。

  我喜欢以一九六七年三月第三二九节的记录来结束此章。那课是给一位老师朋友的高中学生们。虽然赛斯在此是对十几岁的孩子们说话,其信息对我们每个人都是有意义的。

  「你依照你的信心和期待创造你的实相,因此你理应小心地检查它们。如果你不喜欢你的世界,那就检查你自己的期望吧。每一个思想或多或少地都被你构成為实质。

  「你的世界是按照你自己的思想所形成的忠实复製品...某些心电感应的情况存在,我们称之為根本假设,每个个人潜意识裡都知道它们。利用这些,你们形成一个足够一致的物理环境,因此大家对物体和它们的位置和尺寸都有普遍性的同意。在某方面来说这全是幻觉,然而它却是你们的实相,你们必须在其中运作。你们父母所居的世界最先存在於思想中,它一度存在於梦中,而他们由其中孕育了他们的宇宙,他们由此造成了他们的世界。

  「如果你贱卖自己,你将说:『我是个物质的有机物,我被时空罩住,我被环境左右。』如果你不贱卖自己,你将说:『我是一个独立的人,我形成我的物质环境,我改变并造成我的世界,我不囿於时空,我是这一切的一份子,在我内没有一处创造力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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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风 回复 悄悄话 “他(塞斯)绝对拒绝让人利用他作拐杖──对我也一样──而坚持说赛斯资料本身给了人一个方法来比较更了解他们自己,重新估量他们的实相,并且改变它。”
所谓的神佛保佑,某程度上讲不过是培养了自己依赖性的拐杖。人们不知道,自己本身就拥有了足够的能力去改善现状中的一切,而并不需要依赖神佛保佑。

赛斯:「从来没有一件事是预先命定的。每一刻你都在改变,而每一个行动改变了另一个行动。我能从另一角度来看事情,但仍然只能看到可能性。在那个晚上我看到一个不太好的可能性,你和我改变了它。」
这在催眠案例中也得到了认证。

“转世描写為只是我们全盘发展中的一小部分。其他同样重要的「存在」发生在其他非物质的次元中。”
时间和空间两个坐标构成了一个整体。“我”是很大的,坐在地此刻的“小我”,不过是“大我”的一小部分“

“「你依照你的信心和期待创造你的实相,因此你理应小心地检查它们。如果你不喜欢你的世界,那就检查你自己的期望吧。每一个思想或多或少地都被你构成為实质。”
我们的心念创造着未来~!我们的心念创造着一切~!


“「你的世界是按照你自己的思想所形成的忠实复製品...某些心电感应的情况存在,我们称之為根本假设,每个个人潜意识裡都知道它们。利用这些,你们形成一个足够一致的物理环境,因此大家对物体和它们的位置和尺寸都有普遍性的同意。在某方面来说这全是幻觉,然而它却是你们的实相,你们必须在其中运作。你们父母所居的世界最先存在於思想中,它一度存在於梦中,而他们由其中孕育了他们的宇宙,他们由此造成了他们的世界。”
解释了既然每个具有独立意识、心念的人都在创造着物质形象,却为何大家所看到的都是同样的东西。

「如果你贱卖自己,你将说:『我是个物质的有机物,我被时空罩住,我被环境左右。』如果你不贱卖自己,你将说:『我是一个独立的人,我形成我的物质环境,我改变并造成我的世界,我不囿於时空,我是这一切的一份子,在我内没有一处创造力不存在。』」
我们终将确知,我们具有阿弥陀佛一样的创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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