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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陵鬼话2012年5月24日

(2012-05-25 09:12:42) 下一个
星期四 雨
今天在网上见一“段子”,觉得很“特色”。
“要说就说”
别说“不好”,要说就说“欠佳”;
别说“罚款”,要说就说“执法”;
别说“涨价”,要说就说“调价”;
别说“下滑”,要说就说“负增加”;
别说“贫困”,要说就说“不富裕”;
别说“父母官”,要说就说“公仆”;
别说“贪财好色”,要说就说“禁不住诱惑”;
别说“行贿”,要说就说“劳务费”;
别说“倒闭”,要说就说“改制”;
别说“经济损失”,要说就说“交学费”;
别说“出国旅游”,要说就说“考察参观”;
别说“跑官要官”,要说就说“要求进步”;
别说“渎职”,要说就说“管理不到位”;
别说“权是上级给的”,要说就说“人民赋予”;
别说“一人说了算”,要说就说“敢于拍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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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超群
四说民主政治是公开政治

民主政治是公开政治的前三说,偏重于执政党政府行政要公开,官员的公务活动和部分隐私要公开。其实,对于人民大众追求自由民主政治权利,争取私有财产保护和教育、工作、医疗、养老等社会权利的活动,也应该要在阳光下进行,不能采用革命党的手段。
显然,我的这个观点一定会遭致大多数人的反对。
反对的理由很充足:面对专制政府,公民的一切维权活动都是非法的,不允许的,要消灭在萌芽状态。你公开,就什么也别想干,什么也干不了。如果谁扬言要去北京上访,马上会有人上门劝阻或跟踪盯梢,百分之百去不成。最明显的例子是著名的维权人士陈光诚出逃美国大使馆,如果不是秘密进行,能大摇大摆走出家门半步吗?
显然,这些看法都对。
问题是公民维权的这种秘密活动波及面能扩多大,成功率有多高,影响有多深,时间能坚持多久,都不好说。陈光诚事件是特例。特例不可能普遍,个案不代表一般。
更为深层次的问题是以隐密对隐密、以阴谋对阴谋、以诡计对诡计的宫廷政治或革命党的搞法何时了?几千年来的中国政治,上层是高墙大院里刀光剑影、秘密交易;民间则凭江湖义气、迷信手段秘密结社,图谋个人或小团体利益。
一部中国史,就是一部其兴也勃其亡也忽的改朝换代史。儒学秦制,朝朝因袭,看不到思想更新和制度变革,这就是中国政治史。
要以民主政治代替专制政治,就必须以公开取代隐密,以光明正大取代阴谋诡计。
为此,作为普通公民的权利诉求活动,尽量要依据现行法律制度进行,学会打擦边球,遇到红灯绕道走。这就要求我们上网发文、申诉告状,要摆事实讲道理,切忌谩骂伤人,并且最好是署真实姓名;集会或游行示威要报告,且按批准时间、地点、路线进行,严禁丢啤酒瓶、扔石块、烧汽车、砸商店;结社要报批,组织名称、纲领或目标、办公地点都公布于众;在维权活动中,提倡理性依法,不可蛮横无理,对打砸抢烧或行凶报仇雪恨要谴责,不可怂恿,更不可歌而颂之。
有人可能会讥笑这是理想主义。我说,理性、民主、公开政治,既是对官的要求,也是对民的要求。官正民正,民不正官亦不正。官终究是由民而来。优秀的民是为优秀的官打下了坯子、上好了底色。
有人可能会说群众运动是天然合理的。我说,未必。人多嘴杂,人多壮胆,人多容易受情绪影响,人多容易干出格的事。红卫兵运动,变着法子整人、往死里打人、疯狂砸毁文物古迹,最后发展到两派真枪真刀武斗的惨痛教训,就清楚地说明群众运动引导不得法,干伤天害理的事不足为奇。
五四运动,影响深远,功莫大焉,但火烧赵家楼、痛打章宗祥这种与法理不容的事,却被正面宣扬,鲜有批评。台湾施明德领导的百万人倒扁运动,组织严密、行动完美,堪称典范,却没有引起国人多大注意。
理性要靠培养,要从小事做起,从自己做起。扬善不隐恶,鞭恶不藏善。长此以往,善多恶少,天下和谐。
民间理性的公开政治活动,自然是一个痛苦的漫长的博弈过程。这期间,既有缩手缩脚的被动抗争,又有莫名其妙的打压、挨整甚至还要遭受牢狱之灾。但是,这种不温不火的持久战,随着时间的推移、力量的积蓄和战果的累积,政治风向会逐渐朝着民主方面转,民间政治力量在政治市场的份额也会由无到有、由小到大扩展,直至对政局发展有左右的作用。缅甸昂山素季领导的民主运动,曾遭受组织解散、领导人入狱、自己长期软禁的厄运。但她追求民主的痴心不改,公开的和平抗争不歇。经过二十年的努力,皇天不负苦心人,缅甸终于迎来了一缕民主的阳光。
官场行政、民间诉求,都能在阳光下公开进行,那么国人的理性思维、依法办事、行动规矩都会上一个新台阶,民主政治的春天到来就不远了。
(5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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