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野无人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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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在娑婆不委屈?

(2014-07-28 07:45:49) 下一个
 
 
 
誰在娑婆不委屈?

 



誰在娑婆不委屈?

 

這兩天學會一句話:誰在娑婆不委屈?

估計,很有一些同學,會被這句話擊中——是啊,心裏其實有很多很多的委屈,也隻有自己吞了。


想 起一個小朋友從國外念叨著回了國,又念叨著出了國的人生座佑銘——忍無可忍,重新再忍!看著他半真半假的念念叨叨,就想,這些熊孩子到底心裏有多少委屈 呢?委屈,後麵會自然跟著“求全”。而且,這時候,委屈變成了委曲——心已經不再直了,變成彎彎曲曲的了。心裏就會出現一個畫麵:原本天真無邪沒心眼的孩 子,因為委屈久了,然後心就變得曲曲彎彎——心眼非常多:開始善於察顏觀色,開始學會虛與委蛇。

所以,有一些比較耿直的朋友,不喜歡這樣卑微而猥瑣的自己,寧願損失一段關係寧願減損自己的需要,也不要活在這種委屈裏。

 
記得一個朋友活得驕傲而有尊嚴:“沒有人可以威脅到我,因為我可以舍棄所有。無欲則剛嘛!”還有另一個極品朋友總結自己的前半生:“我靠齋戒、等待、思考活到今天的。”

這些朋友的世界裏沒有“委曲求全”這件事,活得剛烈而有血性。卻慢慢覺得有些望而生畏,想來愛他們的人也真是不容易,除非他們不要活在這個世界上,跟任何人都沒關係,既然沒有離開人間,那在他們的身邊一定有很多因為愛他們包容他們而比一般人更“委曲求全”的親人朋友吧。

如同突然繞到了地球的另一邊,我開始認真地思考這件事——麵對委屈,除了吞下來委曲了自己的心,除了狠下來傷了別人的心,難道沒有別的出路了嗎?腦子裏冒出了兩個詞:忍辱、屈辱。

頓時就明白了——前者的辱沒、委屈是可以安忍下來的;後者的辱沒、委屈真的成了屈辱。就像兩個小朋友在一起,甲小朋友手裏有一塊糖,乙小朋友趁甲不注意搶走了。

忍辱是甲小朋友改變了心裏原來的意願——本來想自己吃或者送人的,但是現在乙小朋友拿走了,那就送給他好了——雖然沒有被尊重到,但是甲小朋友因為改變了想法,所以可以安忍這件事的發生,心沒有被擾亂。是一份友好。

屈辱是甲小朋友一看被乙小朋友搶走了糖,非常生氣,因為堅持這塊糖是自己的,而且不改初衷——這是我的糖,憑什麽被他搶走!但是又因為種種原因沒辦法拿回 來,或者因為乙小朋友是自己的弟弟,父母要他讓給弟弟,或者是因為甲小朋友性格溫和,搶不過乙小朋友,就這樣,糖被搶走了,心也被擾亂了。是一種忿恨。

忍辱與屈辱的區別是,當外境不符合自己內心的期待時,是否願意放下自己內心的堅持,願意讓自己的心變得柔和而廣大,以這樣的自己而麵對現實的外境。所以,修行人會從修忍辱中,慢慢調整自己的貪習慢習嗔習等,心性變得調柔而寬廣。

然而,大多數人會從被屈辱中,讓心變得不僅委曲,而且冷硬,既然別人如此待我,當我有同樣的機會時,一定要加倍的還回來。

同樣的環境,卻一個忍字,一個屈字,完全不同的兩個結果。委曲求全的,是因為不願意放下自己的堅持,隻好用虛與委蛇的方式達成,結果隻是在損減自己內心的豐盈。

忍辱修行的,是因為甘願放下自己的堅持,用更寬廣的心去麵對一切包容對方,結果會因此委屈而讓內心更豐盈。

原來,讓我們受委屈,其實隻是在於內心的一念之間——堅持自我,便是真的辱;放下自我,卻是海闊天空。

 


誰在娑婆不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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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佛法裏麵,忍辱的一個關鍵是在說有沒有起瞋心,所 以,不論一個人是不是忍氣吞聲,或是說他跟對方一直口若懸河在作種種辯解,隻要他是沒有起瞋心,這樣才叫作忍。就是說,忍它的目的很簡單,因為瞋會讓我們 遠離眾生,遠離眾生可以攝受得度的因緣;因為他以後就不會想要再遇到你,他覺得遇到你,你都給他這種不好的臉色,你都給他瞋罵;所以,要看說這個人是不是 起瞋心。那也看說,如果說你沒有起瞋心,你的教導是用疾言厲色,可是他非常的願意接受,這樣的話類似嚴師的管教,他也能夠相信,這樣也是學佛、教導攝受眾 生的一個方式。所以說,忍辱行要看到底實際情況是怎麽樣。

如果說單純認為我受到委屈,所以我把氣吞下來,然後雖然很生氣,但是我還是努力在降伏自己的這個瞋心;雖然降伏不太了,至少我沒有轉身去罵他,說這樣叫作 忍辱行,實際上並不完全是。因為忍辱中要看的是說無我。要想:辱從何來?辱就是有個忍辱的對象、所辱的對象,能夠發動忍辱;發動忍辱就是我能夠侮辱某某 人,那哪一個人被我所侮辱。如果說這個人產生了我見,當然你就會受到“忍所”的對待——忍辱以及所辱。如果不是,要去想:那佛法稱什麽是為“我”?到底這 因緣假合的、四大假合的這一個變化無常的色身是“我”嗎?還是這個心識是“我”?

如果說色身是“我”,為什麽以後輪回的時候它不繼續跟著我走?即使是修到生天之法,或是修到什麽之法,目前世間這個還是要丟,這個臭皮囊還是要丟掉;所以,顯然它不是我。既然不是我的東西,我這麽跟它計較要做什麽?他打我,也不過打一塊肉。

如果說是心,那就更不是。因為這個心時時在變異——它的喜好不定,它對於世間的種種的喜好喜新厭舊,已經讓每個人自己也無法自拔;這種情況下自己都知道自 己是變異無常的,如何能夠稱為“我”?如果稱為“我”必須要有一個永恒之法,能夠在三界中自由自在,然後可以自己完全自主;可是沒有這個“我”,所以說, 人家哪能夠侮辱到什麽呢?

   所以,從這個地方看過來的話,忍辱要知道說無我的妙義,要能親近於無我這個妙道,要想無人無我,然後要想這眾生也都是無常性。為什麽呢?眾生從來就不是 可以在某一道、某一世過完全沒有生老病死的日子,完全可以解脫不生不死的,所以達不到,在每一個業道中你都沒有辦法久留;既然是如此,你如何說是常呢?因此,透過這樣來想:既然我在這個人間也不會那麽久,今天我也不要跟你多計較,計較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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