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地闻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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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臭之夫与嗜痂之癖

(2005-10-05 22:09:30) 下一个

2005-10-05 21:59:21  文化走廊

刚听说文学城时,是被“文学”二字吸引了的。倒不是在下自认是文化人,只是觉得能看看海外文学作者的手笔,肯定能长点见识。真来看了,却觉得与文学实在还差着几杆子(那时还没有如此众多的坛子)。于是就东游西逛,看看“新闻”。毕竟人家鸟报上有关中国的东西都不报道。其实文学城新闻也不多,后来就更不多了。好多连旧闻都算不上。但有几个坛子,费点劲,还能找点可看的,如兵谈,滚动新闻,时事评述,等。有些摊子,如生活百态等,简直就是臭鱼烂虾,奇谈怪论的泔水池子。进去以后出来,不光身上,连脑子里也余臭绕梁,三日不绝。在电视报纸上看过为什么有人要报道,有人喜欢看这种肮脏,悲惨,稀奇古怪不人道的故事。就是因为人们,越是自己悲惨可怜的,都愿意知道世界上还有比自己更差,更可怜,更悲惨的人,以提高自己的自我感觉和自信心。

那是现代西方理论,不知真假。但中国早有记载。海外有逐臭之夫。说的是有个人身有恶臭,其亲戚兄弟妻妾朋友,谁也不能忍受,更不要说一起居住了。实在无法只好独自迁居海外。不想海外有喜闻其臭者,日夜跟随,竟赶不走。这就是成语“逐臭之夫”,语出《吕氏春秋.愈合》。

还有个比这更邪乎的:“嗜痂之癖”。《南史•刘穆之传》里说,宋刘穆之子刘邕嗜食别人的疮痂,以为味美似鳆鱼。一次去看望孟灵休,那小子正卧床养疮。刘邕看到痂落在床,取而食之。灵休大惊,便把还没结好的疮疤上的痂都揭下来给刘吃。这家伙为了贪口,竟把管下二百余人,不问有罪无罪,都进行鞭打,打烂皮肤,生疮结疤长痂用以改善膳食。

海外精*英,就看点离奇新闻,还没有那么严重。不过也有的大精*英,有大怪癖。 知道辜鸿铭吗?那可是20世纪初的精*英/粪*青/海龟的祖师。他生在南洋,学在西洋,婚在东洋,仕在北洋。精通英法德拉丁希腊马来亚等九种语言,获十三个博士学位,嘲笑英国人,骂翻美国人,第一个将《论语》《中庸》用英文和德文翻译到西方。跟日本首相大谈孔学,与大文豪托尔斯泰书信往来,怠慢冷落著名作家毛姆,被圣雄甘地称为:“最尊敬的中国人”,蔡元培步其后尘,林语堂只是学子,号称狂儒的便是。他的名气到底有多大?那时的西方人说,到中国可以不看三大殿,不可不看辜鸿铭。有兴趣地可以读读这个连接,他是个人物。

辜鸿铭就有眷恋三寸金莲的癖好。他酷爱妻子淑姑的金莲,视之为珍宝,经常把玩,久而久之,形成了癖好。每当寂寞困惑时,便从夫人的小脚上得到慰藉。特别是在动脑筋想问题或动手写作时,总要把淑姑唤至跟前坐着陪伴。有时让夫人把脚上的鞋子脱下,把一双金莲伸到自己的面前然后用手捏捏玩玩;有时甚至把其裹脚布一层层解开,将鼻子凑到小脚上去嗅嗅。没有妻子在身边,辜鸿铭就会烦躁不安,只有妻子在身边,他写文章才有灵感,顿时文思如潮,挥毫落纸如云烟,文章一挥而就。

不知各位写帖的灵感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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