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情岁月

作为四十岁的女人,作为过来人,作为妻子,我想说说过于女人的事情关于女人的心理关于女人的性格和女人的所有事情,希望我的博客让女人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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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像陈丹青

(2007-06-30 15:19:10) 下一个
梧桐的偶像。
梧桐,就喜欢他这个样子。看看,他是不是很酷?一脸殉道者的沧桑。。。

一退再退,所为者何?这是陈丹青的新书《退步集续编》腰封上的话,也是陈丹青对中国人文艺术领域种种“进步观”的省思,延续了《退步集》的风格。回国七年,陈丹青一退再退,他说,自己最大的变化就是不要脸了。



这是一条偶尔“潜回”上海的“丧家之犬”。
5月底在浦东海德格尔书店见到陈丹青时,已近晚上8点半,他刚吃完饭,说吃饭无聊,满桌子的堆笑、扯淡。他换了三个场景拍照,对摄影说,你要对我好,就赶紧结束;看着蹲在地上拍照的“80后”摄影女娃,笑容却一下绽开了,说跟他女儿一般大,她也玩摄影。
陈丹青从来不是好好先生。他被清华破格聘请,但一纸辞呈捅破了中国高校人人尽知却无法道破的弊端。作为“资深盲流艺术家”,他在美七年,没有被美国主流艺术接受,回国,也不愿结交国内主流。他一度对公共事务“说三道四”,指责北京拆胡同是文化自杀,上海的欧风美雨是自我殖民,但他并不愤怒,说完,冷静下来,发现四下没回应,他明白过来,大家挺体谅地集体纵容了他一回。他退了,在逃跑路上骂两声,再逃。
2005年,陈丹青集结回国5年的部分文字,出版了《退步集》。所谓“退步”,语涉双关,也可以理解为对百年中国人文艺术领域种种“进步观”的省思和追询。两年后,陈丹青集结出版《退步集续编》,这次文章都是新的但话题有调整,教育、城市类的议论少了,人文和艺术的比重增加。
这两个月,藉新书出版,又一*全国宣传,陈丹青再一次被媒体里里外外翻了个遍,不时和媒体闹个误会什么的。对于频繁的采访、讲座,陈丹青拎得清,说为了卖书,总得配合。
B=外滩画报 C=陈丹青
七年,变得不要脸了
B:你和濮存昕是好朋友,你辞职和他辞官都引起轩然大波。
C:我们俩都属蛇,都是刺头,不好撸。至少在这件事上,我被认为是刺头,“愤青”什么的各种帽子都来了。
B:当时自己觉得自己的行为傻吗?
C:是。当时很感性,哇啦哇啦地讲,后来发现不太对,好像只有我这个刚从国外回来的、不了解情况的人在讲,大家都知道问题不可能解决,早习惯了,很体谅地让我讲。
B:但实际上你并不像报章宣扬的那样愤怒,相反很平和。
C:这都是媒体搞的,媒体喜欢简单化,500字就想能把一个人说清楚。
B:回国七年,你最大的变化是什么?
C:变得不要脸了,经常抛头露面。以前我很安静,整天埋头画画,有点名气,但从不上电视。很多时候人只是出于礼貌,让别人高兴。现在我发现,第一我翻不了脸,第二人家似乎还关心我。
B:媒体是你改变的根本原因吗?
C:我被媒体弄得很尴尬,但还是迁就媒体。在我看来,媒体不是抽象的,而是一个个坐在我面前的女孩、男孩。
B:你好像特别青睐坏孩子?
C:也不能这么说,最好是不听话的好孩子。我为什么喜欢鲁迅?他骂人、斗争,不买账,一辈子叫板,但孝顺、善良、心软。西方一些知识分子、艺术家也是,惊世骇俗,但私下很纯朴。中国这样的人不多,要么惊世骇俗,人不可爱;要么人可爱,却没有骨头、锋芒“好”必须牺牲很多东西,如果反抗,就得把“好”作为代价。中国人的人格不丰富,太单面。
B:曾经向教育制度叫板的你,怎样教育自己的女儿?
C:我不喜欢强迫。她的中文不好,我不在乎她会不会说汉语,就像我不太在乎中国孩子会不会说英语。
B:在她眼中,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C:现在她稍微看得起我一点,小时候认为我是个愚蠢、无用、丑陋的家伙。那些和上海有关的日子
B:你出国七年,回来后,很多熟悉的地方都不见了。感觉如何?
C:幸运的是,我1992年回来过一次,比较完整地看到大拆以前的上海。1996年我在我家旁边还能吃到生煎包子,现在完全没有了。
B:关于上海的文化记忆,除了你在书中所写,还有哪里些令你印象深刻?
C:大概十一二岁时,我舅舅带我和弟弟到作协边上的一家俱乐部去游泳。我舅舅是上海人艺的演员。那天,我在游泳池边一下看到五六张电影上的脸,都是当时上海最有名的演员,张伐、牛犇等。关于上海的文化记忆,最早在延安路,当时那有一家很有名的儿童剧院,现在已经拆了,对面是印度领事馆,领事馆旁边是康乐村,康乐村旁边是我的小学茂名小学,现在被白领占据。那时候我们常逃课,翻墙去印度领事馆。
B:在你记忆里,上海人形象是怎样的?
C:每次看到民国照片,看到傅雷、刘海粟,看到张爱玲家人,我就会想起,小时候看到的上海人都是这样。比如我爸爸,当时他四十多岁,在“文革”前,他一定这样分头路、这样梳(做手势比画),头发是绝对不能乱的。民国时所有男人的头发都这样,罢工工人也这样。三*车夫、锅炉工都穿得很干净,跑出来有样子。女的烫发,下面就烫一点点。我同学的妈妈都这样,感觉都是小资产阶级、小业主。现在中国发生的事还太少
B:你在《续编》里写道,“来世投胎,我愿在上海,但不是今天的上海”,又写道,“今日上海很好,但不好玩”。“不好玩”指什么?
C:尺度被破坏了。像外滩,你看外滩从前到现在的照片,那些建筑的高低起伏,构图挺对,可现在被破坏了。
B:现在很多人觉得够奢华就好。
C:那是因为他们没见过真正的奢华,好像把头发染黄,就可以假想自己是外国人,当然弄得好,也挺好。现在日本,尤其是大阪一带的年轻人,把自己打扮成新新人类,这种感觉挺好。港台学得差一点,大陆更差。中国还处在解开的过程中。但也好,至少已经开始出现这种情况了。
B:在你看来,上海的哪里些地方具有后现代特点?
C:跟法国和美国相比,中国的后现代是中国化的。中国还会变,当下只是一个阶段。对艺术家来说,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不知道为什么艺术家都不敏感,还在虚构。刘晓东就非常敏感。
B:既然你已经意识到了,为什么不自己拿起画笔?
C:这是我的问题。比如刘晓东做的那一块,我根本做不过他,他比我小10岁,目睹了改革开放的整个过程。而我从国外回来,要用很长的时间重新辨认中国,而且眼光跟出国前不一样了。我用画笔表达是一件很冒失的事,旧的东西已经没了,画西藏?西藏也和以前不一样了,所以我只能用文字表达。
B:你认为西藏最大的变化是什么?
C:铁路通了,现代化了。我很早就不去了,这样也挺好,当年我去的时候很苦。但旧情人就别去见了。
B:上海有希望夺回文化标杆吗?比如在二三十年之后。
C:谁都不能说二三十年以后的事。这是人的事。上海人没有勇敢地到外面打天下,越来越现实。过去大家误会了上海人,说上海人小家子气、算计,其实不对。以前的上海人很泼辣,最牛的事情都发生在上海,暗杀、罢工、冒险、文学,黄色、前卫的东西都在上海发生,上海人见惯不怪了。我们小时候上海街头吵架,语言之好,句句都是散文水准。现在上海人也不打架了,当然最好不要打架,但是没了血性。
B:和上海的经济发展速度相比,你认为其艺术发展如何?C:那就太慢了。艺术就是这样,要几代人慢慢积累,西方古典主义到印象主义的发展用了七八十年。中国当代艺术才开始十来年,要弄得像样还需要一些日子。我说过“中国的事情就让它发生”,不要太快去说对还是不对。现在中国发生的事情不是太多,而是太少。

梧桐疯了,差点在飞机上上网。。。贴了,赶紧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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