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袅袅

梦自蝉声起,诗从岁月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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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马印象

(2006-06-17 08:40:32) 下一个
周穆王:胡马印象 

我和胡马订交的时候,胡马已经淡出网络诗词好几年了,而且不再致力于写诗。但我还是习惯于把胡马纳入网络诗词系统,并且把他看作网络诗词第一人。这个“第一”有两重含意:一是始作俑者,一是最高成就。胡马大概不是第一个在网络上发表诗词作品的人,但毫无疑问是第一个有影响力的。胡马最初的作品也不是在网络上发表的,但他的巨大影响离不开网络的传播。另外,在我关于近现代旧体诗词的研究体系里,“网络诗词”的内涵也不仅仅局限于网络而已。我用“网络诗词”这个概念,将新一代的年轻诗人,与依赖《中华诗词》等传统官方媒体成名的中老年诗人群,区分开来。在我的研究体系里,胡马是“我们这一代”诗人的先驱。
胡马在网络上发表诗词作品的时候,我还未涉足网络诗词。我把研究重点调整到网络诗词的时候,他已然在网络诗坛销声匿迹。只是在各种场合听到关于他的各样传说。我读胡马的作品,是他送给我的纸本《胡马集》,澳门学人出版社2002年10月版。这是他的手订本,应当可靠。胡马还给过我不少别的文章的电子本。我对胡马的印象,便来源于这些材料。
(一)
胡马值得敬畏,因为他标榜生命诗学,因为他是“诗言志”传统在我们这个时代的伟大体现。

关于生命诗学,胡马在《缀石轩诗话》和一些专门文章里有很系统的阐述。他的这一主张,不难从近代西方唯意志派哲学里找到根源。王国维《人间词话》所标举的意境理论,实亦深受近代西方唯意志派哲学影响。然而,王国维师事叔本华,胡马私淑尼采。在叔本华和王国维那里,意志可以是一种盲目与消极。但于尼采和胡马而言,意志便是一种至刚至强的力,需有破坏和建设的功用在。因此胡马的生命诗学,尤重“力”之美。于胡马而言,一切好的诗歌,都是基于生命力最原始的扩张。也因此,胡马的诗歌美学,偏重悲壮与崇高。在这一点上,胡马与希腊精神相通。基于生命自身的巨大激情,是胡马诗歌的底色。

生命与激情,有时无关善恶。胡马的身上,甚至有一种“恶”。胡马的精神力,甚至可以是天地间的浊气、戾气凝聚而成。他太爱破坏和摧毁。他绝不平和。胡马是一个愤怒的诗人。他的爱和恨,都远较常人强烈。胡马是一个偏激的诗人。他的立场,也与常人不同。这大约是胡马成为天才诗人的先决条件。

胡马自己说过他的精神殿堂里有两个偶像:一是庄子、一是尼采。其实,在胡马身上很难找到多少庄子的影子。庄子吸引胡马的大概是自由。古今中外,知识分子无不梦想心灵处于自由状态。但自由之外,很难说胡马从庄子那里获得过什么。说得刻薄一点儿,庄子是很有些阿Q精神的,是一个道地的“樗才”。庄子精神,引领中国文人走向消极和退避,恰恰是中国古典诗词缺少力量的罪魁祸首。值得庆幸的是,除了借用“自由”这一概念之外,胡马与庄子全无关系。胡马的精神之父只有一个破坏和力之象征的尼采。胡马身上丝毫没有陈腐的文士气。

“胡马”这一笔名,也极富挑衅意味。胡马有诗云“燕支山下一双马,骨带龙腥瘦出棱”。龙性难驯,桀骜不逊。“胡”在汉字文化里,是野蛮的同义词。在一个平庸的市民社会,决绝并带挑衅意味地标榜野性、崇尚破坏力,并能做到这一点,需要极大的自信心与胆略。

胡马诗歌,迥异常人,正是因为他野性、有力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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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和诗——驳斥胡马的《当代旧体诗词女作家作品剖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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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天涯里有人发帖子说:“诗人都很肮脏,还更推理出女诗人更脏!”这个使我很觉得惊诧不已!仔细看过后面紧跟着的胡马的一篇“当代旧体诗词女作家作品剖析”后,不觉莞尔!这样的“抛砖引玉”方式还是被某些人引用的很纯熟的了!
           
  说到底人家怎么引起人们对自己的文章的注意力是人家的自由,只是他所阐述的所谓“先进”思想是我所不同意的,所以就来说两句。胡马的诗学理论渊源于其对性的“趣味”是不言而喻的了!这个可以从他的多处文章和散落在bbs上的帖子中可以看的出来。推其溯源,这样的理论还是从“佛洛伊德”的性学研究中鉴戒而来的!“佛洛伊德”的性学作为科学研究是有其价值的。但拿来套用对女诗人的创作进行“症候式的分析”,不仅荒谬的很,而且显的很是可笑。
           
  文学究竟是什么?诗歌究竟是什么?我想这个问题即使被推崇为“诗坛第一”的胡马也并没有搞的很懂!文学的根源于性,这样的理论被某些人津津乐道!而且时常拿来探究溯源,看到诗歌中有个“云”字就联想到“雨”。假如一首诗中,既有“云”字,又有“雨”字,那就更加不得了,非得“云雨”.“云雨” 不可,否则还真的太对不住其所谓的“正常欣赏色情的权利”。
           
  我也不是个北京人,所以也就不知道“灯”在北京土语中是“阳具”的意思。经过胡马先生这么一考究,我还真大长了见识!在这里,我突然想到了 “只许州管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样的典故。按照胡马先生们的理论,我才明白了州管实在是为老百姓好!试想一下,把“阳具”当蜡烛一样点着那岂不是自绝 “命门”吗!哎!是黔首无知,还是州官无知,还是我更无知,我还真的不知道!
           
  拿胡马的这篇文章中引用过的后浪诗社的周燕婷社长来开开刀,看看自己从胡马处学得了几分:
           
  《走马大禹山》一首,调寄鹧鸪天:
           
  野径盘延向上倾,新阳冉冉出云旌。林花每欲呼莺梦,山叶频翻作雨声。
  风脚细,马蹄轻。禹王台上喜相迎。英雄不尽男儿是,看我横鞭阅汉兵。
           
  野径盘延向上倾(径?向上倾?恩,有点意思!),新阳冉冉出云旌。“新阳”——“阳具”否??且还有个“云”字哟,呀不好,底下一句就跟上个 “雨”字也。——云雨,云雨,非得如是想不可。“风脚细(联想到女人的小脚),马蹄轻(联想到马蹄莲,继而联想到女人的下体)。“禹王台上喜相迎”—— (股掌逢迎君王间)。“英雄不尽男儿是,看我横鞭阅汉兵。”(横鞭?此鞭系何鞭,考据周燕婷系女性,无鞭,那么此鞭还真的有点问题了!哈哈!)我还不算太傻!真的几下子就从胡马处学会了如何“懂得典故及凝固意象的意思”了!哎!也不过如此而已!
           
  食,色,性也,这是我们先人早总结出的真理,然而不能把一切的艺术实践都归结于性,这根本是两码事情!胡马云:“文学根源于性欲,一切真的人的艺术,都不过是性欲的升华。”照他的理论来看,根本就不需要文学,也不需要诗歌!吴芳吉说,文学只有是非,而无所谓新旧,那咱也来套用一下,胡马无非是想表明文学只有性,而无所谓情或是其他。那这样的生活和居住在“山顶洞人”的时代的先民的生活有何区别!艺术渊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作为文字表现的意识形态的科学——文学来说,也是如此!诗歌作为文学中用最精练语言表达生活的艺术类别来说,更是如此!生活是什么?生活包括社会实践的各个方面。有战争,有情爱,有政治,有劳作;有幸福,也有痛苦,有美丽,也有丑陋,有得志,也有失意,有愤怒,也有恬适......太多了,不胜枚举,在诗歌中表现的题材也是多的不可限估的!那能够单单用一个性字就可以概括的了的!我不知道胡马是否戴着眼镜,至少我觉得他是带戴着的是一副有“色”的性学眼镜。用这样的眼镜来看待社会,看待文学,看待诗歌,看待女诗人,无疑是偏颇的!
           
  我曾经从一个很熟悉胡马的网名叫“dadadadai”(不知道是不是就是胡马本人的化身?待考据。)的帖子中的知道胡马他有句名言:“平生最为得意的第一是思想,第二是学问,第三是性能力。”看了胡马的名言,我才觉得诗人很脏的出处终于有了!思想怎么样,学问怎么样,总算在胡马的帖子中,文章中都是可以比较之下看的出来的!唯一这个性能力那是只有胡马的女友或是他的女崇拜者试过才知道的了。然而真的是好是坏,那些可怜的女子惟有自己最清楚了!那是不敢道人知的隐私。然而一个所谓学者,诗人说出这样的名言来简直是斯文人的耻辱!所以肮脏的诗人也是有的!女诗人有什么肮脏之有!惟有戴着有色眼镜看待女诗人的人才是更肮脏的!
           
  女儿家作诗,能胜过男子者,唯“情”而已!然而就单这个情字,也被某些学究老爷,戴着性学眼镜的所谓诗人支解的破碎淋漓,非得把这个纯粹的 “情”字往“性交”上解,还铮铮有词地疾呼“时代盼好诗,但好诗决非姑娘的月经,该来的时候终究会来。首先我们需要的是产生诗人的土壤。”呜呼!!在这样的土壤中还能出什么好诗呢!无非是把有点才气的女诗人窒息致死而后已!
           
  毛天哲(海天一色)草于归园
  2001年02月27日午
           
  这样的批驳文章是要 和原文对照着看才有趣味!只是原来发在诗词比兴里的帖子被斑竹删除了!幸好还有拷贝,各位对照着看吧!
           

   附录原文:

           
  作者:胡马回复日期:2001-2-2617:15:50(转载)
  当代旧体诗词女作家作品剖析
  不及生
  1998年首期《中华诗词》新辟《蛾眉风采》,这意味着女诗人创作现象已引起学界重视,但看了之后,仍然失望。大概因为她们不象孙轶青会长那样写出“小康奔向大康门”的绝妙佳句,所以尽管都是在歌红咏翠,作无病之长呻,也便俨然成了当代的易安淑真了罢。
  女作家的水平究竟如何?依靠公断是不行的。因为目前的诗词界并没有几个明白人。那么学院派的老先生呢?一位著名的教授,唐诗研究专家,听说新又被誉为“诗坛天子”,话一出口,还是“高举旗帜、开创局面”的党八股,所以更加靠不住。女诗人是这些人捧上去的,印象分难免就要大打折扣。
  女诗人究竟有没有长处呢?我看是有的。第一就是要年轻。具体地说,就是“五十年代以后出生”。第二要长得过得去——一般女作家都很丑陋,倘若竟很漂亮,就更占便宜了。但是最重要的,还是要敢于在诗词中表露自己赤裸裸的情感。当代几位深受领导学者欢迎的女诗人,无一不具备这样的素质。
  且看今日头牌苏些雩女史的《浣溪沙》:
  碧草茸茸湿露痕,落红香趁素罗裙。更无蜂蝶逐芳尘。
  未识春风先识雨,不留明月却留云。看花谁是断肠人?
  对于苏女史,旁人早有定论,谓“此女子有情而不真,有血而不热”,当然这涉及到诗歌创作的本体论问题,仔细展开,太占篇幅,姑此存而不论。就诗论诗,殆可见其旷妇心情。
  首句“碧草茸茸”令人作何联想,凡曾阅读过网上激情文学者自知,“湿露痕”、“落红”、“素罗裙”云云,更为露骨。过片一联相当流畅,显然未曾雕琢,当然也就最合乎女词人的潜意识了。在这一联的上句末尾我们看到了“雨”字,在下句的末尾我们看到了“云”字。合起来则是“云雨”一词。之所以顺序相反,是平仄律的作用。在结句我们并且看到了“断肠”,这就自然令人想到“云雨巫山枉断肠”。原来,这是一首不折不扣的性爱(不是性灵!)诗。如果我们执著于词题《落花》,就不能明白,词中意象何以同题目偏离得那么远。“未识春风先识雨,不留明月却留云”倘不作性交解,在词中就是完全游离的、突兀的。
  相比较苏女史的清丽小词,段晓华教授状怨妇声口,情思更加荡荡。
  绝句三首
  茶烟袅袅篆烟纤,为待春风不下帘。灯灺依然明月在,一时幽怨到眉尖。
  其二
  梦入红墙琴韵幽,花枝不语亦温柔。当时却怕行云去,酒醒何堪觅旧楼。
  其三
  枕上流云陌上歌,歌声云影两消磨。晓窗忆得深宵梦,怕向妆台试眼波。
  此三首要作一整体看。其必有本事,盖有所讳,故诗中数言“梦”。以“梦”指代往事,这是中国传统文化中一种很著名的精神。如《东京梦华录》、《梦梁录》均如此。组诗第一首言空虚寂寞。唐人诗“春风不相识,何事入罗帏”,对待登徒子的态度是怨艾,总算还有一些矜持。而女诗人“为待春风不下帘”,则是殷切期盼,久旷之情,可以想见。“入红墙”、“琴韵幽”云云,凡有经验者当亦不至于曲解。《二拍》中“无孔箫统上统下,独弦琴一翕一张”、“独鸟来时丹路滑”均可供参考。而“花枝不语亦温柔”典亦出《二刻拍案惊奇》中《甄监生浪吞密药,春花婢误泄风情》:“那春花花枝一般后生”。“当时却怕行云去”,仍用《高唐赋》,谓“酒醒何堪觅旧楼”者,欢会之地本不在其家也。倘此组诗果为言梦之作,何又来“酒醒”之语?梦之生灭,是现实与虚幻之转移。“觅旧楼” 则空间变换,此语又从何而出?
  执掌后浪诗社的周燕婷社长魄力非凡,可谓不让须眉。《走马大禹山》一首,调寄鹧鸪天:
  野径盘延向上倾,新阳冉冉出云旌。林花每欲呼莺梦,山叶频翻作雨声。
  风脚细,马蹄轻。禹王台上喜相迎。英雄不尽男儿是,看我横鞭阅汉兵。
  按金昌绪诗“打起黄莺儿,莫教枝上啼。啼时惊妾梦,不得到辽西。”过大禹山而想起“莺梦”,可谓奇思。此首题眼端在末两句。“英雄不尽男儿是,看我横鞭阅汉兵”,盖亦自矜于裙下臣之夥耶?
  然而这几位女史早已罗敷有妇,不比才女靳欣云英待字。这位被张中行老誉为“才女”,而更因其“明眸皓齿、玉立亭亭”(吴祖光:《〈二十四番花信〉序》)大得文坛诸老垂青的后劲,可谓卓迈前贤。且看一首无题:
  写尽辛酸泪未干,向谁梦里问因缘?多情只有京华月,相伴东风又一年。
  此首中“因缘”不当呆看,而合解作“姻缘”。“向谁梦里问因缘”者,作者欲效警幻仙子,既有如此胸襟,得享大名,洵非偶然。在她的另一首作品中,可以寻找到语义学的证明:
  尘缘未了自心知,几度红楼梦醒时。我是多情天上客,人间随处种相思。
  尘缘未了是说自己不是凡人,而是仙子;以红楼扣警幻;后两句则明白如话,不用在下饶舌。周汝昌不愧是红楼知音,他一下子看出了作品的深层意义。 1999年1月7日北京晚报c第21版周汝昌有赠尽心女士的词作,调寄《鹧鸪天》:
  读尽心诗词,赋《鹧鸪天》以赠——
  曾是红楼梦里人,偶来重阅物华新。精魂每验前生印,俊语时翻古句新。 称才女,赞佳文,江湖闺阁气纷纭。须眉浊物怜吾辈,那识通灵一性真!
  注:公元1996年,廿四岁之尽心女士,如何能体会、深化、创造中华汉文韵语的情怀境界一至于此?良不可解。最好的解释是她带来了三生的经历与造诣。除此以外,我都不信是真理。
  靳女史较前辈女诗人高明之处不在于其敢露,而在于其善藏,欲擒故纵。“多情随处是,只念一青衿”(《秋水》),却决不明说此人是谁,好让男人们猜忌去。古龙先生曾说过,男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喜欢自我陶醉。靳女史深深了此意境。然而她又决不会作得太过。“待到嫣红花四野,为君留得一枝春”(《初春折柳》),并不冷若冰霜;又如“残灯渐尽愧无言”,情感炽热大胆,分明卫妇怨氓之语。灯在北京土语中是阳具的意思,从小生长在北京的靳欣自不会不知。现在的性伴侣既然不成,说不定哪天就“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总给人以一线希望。当然女诗人有时并不能完全做到含蓄蕴藉,她在一首词中云“聚散从来应有数,只恋朝朝暮暮”,反用古人词意,化神奇为腐朽,直是《围城》中的熟肉铺子。
  必须说明的是,以上论述都是建立在严格的语义学考证和心理分析的基础上的。从文本的意义出发,只能得出如上结论。倘若女诗人并非如我所认为的那样饥渴,就说明她们还不懂得典故及凝固意象的意思。
  冰山一角,其余可知。几十年前,闻一多先生在《宫体诗的自赎》文中痛诋说:“看看以上的情形,我们真要疑心,那是作诗,还是在一种伪装下的无耻中求满足。在那种情形下,你怎能希望有好诗!”真的,在今天这样的情形下,我们怎敢奢望有好诗?不错,文学根源于性欲,一切真的人的艺术,都不过是性欲的升华。南社巨子林庚白有一组《浣溪沙》,回忆他的性生活,写下了“隐约乳头纱乱颤,惺忪眼角发微披”、“乍觉中间湿一些,撩人情绪裤痕斜”这样的句子,却不妨其为绝妙好词。须知人类本该拥有正常欣赏色情的权利。凡是在灵与肉的契合中产生的色情描写,都是正当和干净的。林庚白的诗句中隐藏着深刻的人文关怀,是建立在两性平等的基础之上的,而女诗人们的作品实不过是萧后十香的传继,其目的是通过得到男人的肯定来获取自身的价值定位。
  其实仅仅指责女诗人是不公平的。当代男诗人的情形一样糟糕。之所以单论女诗人,乃因我决不为了诗人是女性就放宽对于她们的要求。吴芳吉说,文学只有是非,而无所谓新旧,套用一下,诗人只有所谓真伪,却与其性别决不相干。因此我也坚决反对所谓的女性创作的提法。只是当代的男性诗词大家并不作此想。他们像对待稀有动物一般在刊物上列出了专栏,或者在作者名字底下用括号标上一个鲜明的“女”字。他们的心中隐藏着一句话:“看呵,妇人能文!”即此一端,就可以见出我们的社会仍处在男权中心话语的背景之下。妇女解放是社会解放的天然尺度。如果没有具备独立人格和觉醒意识的新女性群体的出现,诗坛之上女诗人受宠的局面就不会得到根本改观。从这个意义上说,我们现在所处的时代并不比辛亥革命、五四运动时期更进步。时代盼好诗,但好诗决非姑娘的月经,该来的时候终究会来。首先我们需要的是产生诗人的土壤。
           
  一九九八年四月十三日初稿
  一九九九年二月八日二稿
  一九九九年二月十八日三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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