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圣灵的律,单单属于耶稣基督一人,从圣灵揭开天地的真智慧奥秘

主叫有智慧的,中了自己的诡计;因为耶和华知道人的意念是虚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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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读书的结果

(2010-12-05 01:05:35) 下一个

 

读了多,我忽然觉得自己一无所知

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实际上包含了许许多多的含义。这几天,我总是不断地回忆我所读过的任何思想著作,想为自己所懂得寻找一个结果,但是老实地说,我真的一无所知。当我回忆人类历史上有影响力的人物所说的话,以及他们的思想,然后再反问自己数千篇,严格来说,我真的不知道人类到底在追求什么。说什么柏拉图的本体论色彩,亚里斯多德的逻辑学,笛卡尔的思维存在论,甚至后现代主义所反对的逻各斯中心主义等等,这些“说”出来后意味着什么呢?如果我们不是按照主义或观点的形式来为自己的问题寻找一条出路。我想,我所说的意味,实际上已经“侮辱”了全人类的尊严。换句话说,我们所谓的文化,所谓的哲学,所谓的历史学,只不过是人类在人生的过程中所“实践”出来的一种策略。甚至后现代以来各种“主义”所谓的“话语”,也是在这种“策略”之中。


我所谓的策略,是一种心理含义;正像我们在忙碌的工作中想为自己寻找一系列的喘气的空间,例如打麻将,喝咖啡,找朋友聊天,上色情网站,做梦,拍拖,开玩笑,写帖子,花钱享受,逛街等等,这些都是我们在自己的文化成果中唯一有自己“结果”的精神消费。可是与其说是“消费”,倒不如说是“策略”。是一个对待自己的策略。我们在这些有形无形的策略中肯定自己,建构自己,为自己的生命或心灵种下一点点的安慰奖。在这些策略中,我们说话,我们行动,也有我们的休息。讲的通俗一点,所谓的策略,正如我们所说的“计划”——但是难听一点的,就是所谓的“吃蛇”或“旁门左道”。也许你们会愤愤不平:毕竟除了计划这个词是中性之外,其余的似乎在贬低你们。但是我要告诉你们,如果你以为这些词汇是在“贬低”,这些色彩,也算是一种策略。因为是你们自己的思想为这些词“注入”了某一些的肥料,才会让你们在不经思考的情况下,“本能地”自动反映。可是这样也可以话说回来;如果你读了这么多的书,如果你在社会上或者在自己的人生中有了这么多的“经验”,那么为什么你的反应还是属于“初级阶段”——本能地呢?这不意味着,无论你有多伟大,无论你是知识分子或首相,甚至是“历史人物”,你的内在行为还不是一样是按照“初级阶段”来思考和实践?这样说来,你给人类到底是什么“结果”?而人类到底给予你什么样的“结局”呢?


我们一直以来都是忙忙碌碌。不论是躲在大学里的知识分子,或者是在媒体面前说话行事的政治家或评论家,甚至是为了三餐而奔波的张三李四,他们都在忙忙碌碌。这样的忙碌,在中国被意识形态为“劳动”,在马来西亚被称之为“赚钱”,在新加坡被誉为“自我增值”,在西方就被奖励为“自我创造”。但是它们有一个共同的名称,叫做“现代化”。然而讽刺的是,难道只有现代化才会有“忙碌”吗?在古代,所谓的道统,政统;或者所谓的中央集权,君权神授,民主科学等等,这一系列的“专有名词”那一个不是通过“忙碌”而来的?可是我们在忙碌中到底得到了什么?还不是换来了一场“大屠杀”。每一次的成果,还不是用“血”,用“体力”或“精力”换来的。既然这样,为什么市面上的“著作”(书),为什么还一直想要用“学术名词”来愚弄百姓与伟大人物的思想呢?为什么我们总是忙忙碌碌地“创造称谓”呢?我们到底用多少文字来包装自己的“血气”,以及自己的愚蠢呢?


看着我房间里一排排的书本,有时候我在笑自己——为什么要读那么多的“思想”?为什么还要陪着人类(不论是古代还是现代)与文字像跟屁虫般在打转呢?以前我每一次想起这些问题的时候,总是为自己找借口,说什么是兴趣咯,或者说是因为想了解人到底在想什么或者追求什么。可是每当空虚的时候,我知道这些问题,实际上就是在责问我自己的“无知”。这种无知的“感悟”,对于一个肯面对自己灵魂深处的人来说,可是让他从一个快乐,爱表现,爱喧哗的性格,顿时变成一个“彻底安静”的人。而这种无知的“感悟”,可以给任何一门的学科引以为豪的成就,来一个内部瓦解的“清算”。但是好笑的是,当我在小学中学甚至是大学读到了语言的用处时,那本教科书上一直弹唱的那一句“语言是一种交流的工具”,这样的一句话,实际上已经给任何一门以语言为首的学科种下了一颗“巨大的炸弹”。因为既然连语言都是工具,那么不论你说了多少的话,写了多少的字或文章,到最后你不是在“叙事”,也不是在“创造”——到最后,你只不过是用“工具”来制造更多的工具罢了。于是这意味着,我房间的书本,多并不代表我厉害,反而是透过书本摆在那里实实在在地“讥笑”我已经成为语言的“物化”了。对,就是这个物化,就是这样无形的物化,让我看透了思想,看透了人类的文字构型,也看透了人类。如果语言只不过是一种工具,那么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是建立在这种工具的基础上。工具,这不单单是一个词,也是一个“形”——看看我们四周围的“建造类型”及其结果:从房屋,车辆到马路,再到房间里的摆设和“物品”,哪一样不是“工具”的外化?再来看看我们身上的“装饰品”(包括衣服款式),哪一样不是“工具”的具体化?人类之所以有物化,并不是因为别的原因,乃是因为我们将自己的言语也当作了“工具”所致;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物化与工具,两者都是“同一”的——这种同一也包含着“互为关系”的含义在里面。这样看来,人们在自己中,在别人中,在语言中到底得到了什么益处呢?还不是制造工具给自己给别人带来“统治”?如果说话是工具,如果逻各斯的基本含义就是说话/话语,那么后现代真正要反对的逻各斯中心主义,并不是那些建立在逻各斯上的理论或观点,乃是那些靠着嘴巴来行事的“说话”。人不可以够说话,也不可以“用”文字——这才是真正的后现代主义,才是真正的反逻各斯中心主义。


(一)


可是好笑的是,以上的评论,实际上已经是用“人类的方法”来反对人类的任何成果了。我就是用人类的语言来为自己建构一个“理论场”。但是等等,如果你认为我以上所写的,只不过是一种“理论”——只不过是众多理论中的一种理论,那么我告诉你们,你们到现在还不懂得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人类在文字上到底做了什么?这样的问题值得我们去“品尝”和“咀嚼”。因为如果你能够看透这个问题背后的答案,我想你会对人类的文化“绝望”。因为众多的文化,不仅仅逃离不了文字的“啰嗦”,也实际上说明了文化总是逃离不了任何形式的“纸张”。也就是说,众多的纸张“造就”了一大群所谓的“文化”。纸张就是意味着“滋长”。人们总是带着自己的虚空,在纸张上书写了一些列的“有意义的文字”:理论的,观念的,实践的,政治学的,历史的,文化的,口语的,行为的——但是所谓的“有意义的”,平心而论,到最后还不是一样是:文字+自己的意思?人有文字,人会说话——就是这样的日常生活,一个不会自我怀疑的生活意识,让人们在从口头上到纸张上“大肆发表”了自己的激情或主张。但是到最后,严格来说,人类所说的,最终还是一张“虚空的文字”。——这样的结论,不需要大费周章,也不需要一篇理论,就能够道尽人类历史上所有的文化根基及其内部“结构”。也就是说,虚空的人类生产了虚空的文字或“说话”,从而产生了虚空的文化。人类历史最伟大的成就,到最后还不是一样要落入“文”的下场?可是人类竟然花上一辈子的光阴来追求这种“文”的下场,岂不怪哉?看来不是人类操纵文字,乃是文字操纵了人类的“下场”。


于是我们得出一个结论:人类不切实际。即使像实用主义所说的“有用就是真理”,这样的主义,其根基还是一样不切实际。因为到底什么样才算是“实际”,到现在人类从来没有发生过。我们只有忙忙碌碌,我们只有虚空的心态以及虚空的文字。也许可以这样的表白:只有虚空,才是人类最基本也是最大的“实际”。可是人类从来没有真正地面对过自己的虚空感,我们总是凭借虚空“本能地”发泄出来,然后接着文字来抒发自己的激情或主张。这样说来,虚空才是人类文化的根本。只要你们看看自己房间里的“著作”,再来看看你们四周围的形形色色,还不是说明了:世界上从来没有文字,只有人类的行动及其背后的“心声”(或心机),导出了许许多多虚空的文化。为什么有虚空?也许是因为我们只会建构自己——自己却不认识自己;也也许是因为我们始终都是斤斤计较——但是对于自己的生命生态却不如此执着;更也许是因为我们从来不曾放下自己的“本能”——我们只有有一天过一天,用文字来包装自己的狼狈。但是无论如何,问题的根源都是来自于自己的内部问题。只有虚空的心灵才会产生并生产虚空的人生。——而历史从来就是在虚空中渡过。这样看来,如果人类还是那样执着于“文”的下场,我们说再多的话,写再多的文字,到最后我们还是一样是“无知”,到最后我们只能够在虚无缥缈的“结构”中继续自己的文字游戏而历史再怎么样地变化,“实际”而言,最后还是文字游戏的变化罢了——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人类的历史从来没有变化,因为所变化的,只不过是自己的文字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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