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青萍托白兰 逆水推香舟
上一回写道,冬小江与战波二人一同滚到水里,池水太滑,小江翻了几翻,找不到边际,正欲喊叫,却被战波嘴对嘴堵住,捏了鼻子,一同沉到池底。水的浮力极大,屏住呼吸的身体很快漂浮起来,一阵挣扎过后,小江感到人在水里,却没有憋气缺氧的感觉。原来战波慢慢地将体内的真气细细地吐过来,周游一圈后又慢慢地吸回去,温热的气流刺激着小江体内每一个细胞,“ 死战波,什么时候都有馊点子。”想到此,小江平下心来,稳住神,隆起小嘴和战波在水里对吹起来。但见:
惊鸿四起萍荷摇,
柳上枝头喜鹊叫,
今朝池里多奇事,
两条大鱼嘴巴咬。
阴阳二气经过几个循环,融在一起,成为一股合合之气,自动地沿着经脉在两人身体里游走,上至百会,下至涌泉,无一处不被搅得柔柔痒痒,舒服无比。身体就像抽掉了筋骨,随型就意,如同蓝天漂浮的云,在水里荡来荡去,轻撞轻触的感觉妙不可言。战波抬身换了一大口气,顺势退去自己的衣裤,一面继续和小江在水中换气,一面摸索着去脱小江的衣裙,水中的小江飘摆不定,摸来摸去不得要领,却进一步激发了亲近的欲念,身下的巨屌,挺身昂头,在小江身上戳戳点点,刮来蹭去。
内有阴阳合气催情,外有雄性阳具撩拨,再有定性的女人也会按耐不住,更何况冬小江本是性情中人,又兼战波多日梳理,此时已是欲火焚身,淫性大发。冬小江三两下退掉紧身的内裤,摸到战波的阳具,顺势一拉飘身栖了上来。战波更是等之不及,抱定小江柔软的屁股,一捅到底。强烈的晕眩,让二人忘乎所以,相互撕扯着对方的身体,在水中翻滚起来。搏斗中,小江的衣裙也被扯个精光,清澈的池水中,一白一黑,两条赤裸的人鱼紧紧地绞缠在一起。有诗赞道:
黑白主阴阳,
万物雌雄开。
淫欲人之本,
鱼欢尽兴来。
人浮在水中,动作起来没有任何支点,战波只好用双手紧紧地搂住小江的双股,小江用双腿交缠住战波的腰部,战波双腿并拢,上下摆动,像扁鱼一样带动阴茎在阴道内蠕动,波形的脉冲感绵绵不断地从会阴扩至全身,外部的涡流带着温热从皮肤上滚过,小江的双乳直竖起来,粉红的乳头在战波前胸点来点去,舒服至极。战波欲叫不能,只能更加卖力地蠕动下体。水中的小江,身上每一处都松弛开来,摸在手上,酥在心里,战波恨不能全身陷进去才过瘾,粗壮的肉棍,插得紧紧的,深得不能再深了,旺盛的欲火,让战波一口气搅动了几千下,心绪才稍许有些平静。
巨大的浮力,让人好似置身失重的太空,各种难以想象的动作,此时轻而易举地就可以做到。每次换气之后,战波都会以小江的阴道为圆点,用自己的阴茎做轴棍,全身 720 度地旋转两圈,再将小江翻到身上,用手拨弄着小江身体,左五圈,右五圈地转一会儿,直到憋不住气了,再揽到一处相互吐纳,此招人称“水中推磨”。
半窒息状态下产生的快感,催得二人恨不得就此死过去才好。五彩斑斓的湖石被旋转的池水卷了起来,随着二人的上下,沉浮不定。一场水战,杀得是水浊鱼惊,浪花四溅,有诗赞道:
红烛一支中间挑,
水滑身轻转似陀,
彩石伴飞鱼儿跳,
荷上蜻蜓四处逃。
乾坤翻转说沉浮,
阴阳合体话逍遥。
池潭深处施淫功,
溪流弯里共情淘。
打磨式的性交比抽拉式的性交更具连贯性,持续的振颤让神经兴奋到没有知觉。不知过了多久,翻腾旋转的身体静了下来,上面,四唇相对,轻呼慢吸,共施吐纳之功,下面,阴阳紧锁,同张同弛,尽享盈缩之趣。不知不觉中,冬小江的身体横了过来,四肢伸得直直的,战波仰浮于下,四肢好像竖写的“工”。二人相叠,四臂四腿,形成一个“井”字,刚好应了 乾、坤、离、坎、巽、艮、兑、震的八卦之象。中间肉肉相连,阴阳合体,天罩地,火服水,山川相依,风雷互动。 二人悬浮在水中,神思游走于外,随着水波的荡漾,尽情吸允着自然赋予的神奇。
得到天助的二人慢慢沉到水底,寂静的水中听不到一丝凡世的杂音,只能通过肌肤感觉到对方心脏的跳动。缺氧状态下的男女,感觉有些迟钝,唯独性交器官超强的敏感,战波肉质湿热的龟头,紧紧地顶在冬小江阴道内的宫颈上,承载着小江全身的重量,冬小江紧绷的阴道,不停地滚动着,将战波的阴茎裹得死死的,持续不绝的旋转,将二人的性器拧成麻花状,扯得腔腹内又酸又痛。松弛时,一种大海退潮般的酣畅,让人期待着更猛烈的撕扯。
江波二人,半睡半醒,昏昏噩噩,如同吸食了超量鸦片,完全沉醉在飘渺的极乐世界里。战波轻轻将嘴唇压在小江嘴上,用舌头顶开小江的细牙,缓缓的气流沿着小江的咽腔,下行到胸腔,一分三路,两路进入肺叶,扩散至四肢,一路经胃囊,过三焦,直达阴肛二门。游走的气流如蚁过身,簌簌落落,柔滑阴痒,串到下面引得小江的阴道一搏一搏地跳动起来,战波的龟头会随着跳动不时地翘翘头,而小江的宫颈口马上会随之抽动几下,高度的默契,带来高度的快意,个中滋味自是只有二人知晓。
迷蒙中,小江感到头顶飘来一片墨色,像有一个巨大的漏斗,将墨色从头上的百会穴往自己身体里灌,浓浓的墨色慢慢地往下延伸,浑身的杂气污物,在黑色压挤下向着肛门处流去……
此时战波的脑际则是一片莹白,经历的过程与小江一模一样,只是受到挤压的浊物流向了龟口。
旁人道曰:无重无形的性交,让两人尽得太极大法,登上了阴阳之合的又一层境界。太极图中,黑白二色设为鱼形,黑主阴,白主阳,阴阳缠绕衍生万物,每鱼各有一眼,用对色点睛,意为阴中有阳,阳中有阴,全图寓意简单直白,“男女交合,享鱼水之欢,性器互插,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阴阳之精合二为一,则万物催生,勃勃而发。”
二人无意间的落水交媾,巧合了太极图中的寓意,享受到莫大的快乐,交合后衍生出“ 乾、坤、离、坎、巽、 艮、 兑、 震、 ”八个卦象,每两卦为一合,内含特别的性交秘典,得此之道者,终身受益,其乐无穷,此是后话,暂且不表。
黑白二气向着两人身体下部挤压,战波感到睾丸越来越胀,阴茎又硬又长,突然一下大震,满腔的精液汹涌而出……
小江随着黑气的蔓延,心中越来越静,全身的浊气聚在下腹,憋得又疼又硬。战波的精射,好似在小江身后捅了一个窟窿,只觉着肛门一热,带压的浊气冲了出来,只见池面上气泡连连,相拥相抱的两个人被推向水池深处。
战波的精射和小江的排气同发同止,射了足足一袋烟的功夫,超量的精液聚集在小江阴道内,让小江感到了什么是真正的“满足”。奇怪的是,射精后,战波的阴茎不但不软,反而更加膨胀。战波搂定小江,竖直了身子,想把阴茎从小江阴道内抽出来,没想到亢奋的阴道口收得紧紧的,战波拽了几下都没效果。仍然沉浸在奇幻中的小江,依偎在战波怀里,紧闭双眼,浑然不知战波在做什么。战波只得用手稳住小江,下狠劲地往下一蹲,满阴道的白浆,像打开的香槟酒,随着肉塞的拔开喷了出来,精液在水中弥散开来,周围三四尺的水域变成了乳白色。如此大量的精液,让战波感到惶恐,伸手探到水下,摸摸裆里的老二,依然是那样坚挺壮硕,晃晃腰身,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反而精力倍增,淫心更胜,逐把心思放定,转忧为喜。
受到强力的一震,小江挣开眼睛,环视四周,恍如隔世,不知自己身处何地。刚才的感觉真是太奇妙了,全身墨黑,肉身没有了,一片空灵,整个过程让人不可思议。看看身边的战波,小江又把眼睛闭上,继续自己的梦境。池中的水刚刚淹没小江的肚脐,一对白嫩的乳房在阳光下耀人眼目,粉彤彤的乳头,丹红的樱唇,衬着浓密的黑发,洁白的肌肤挂满晶莹的水珠,岸上竹柳成荫,水中萍荷交映,沉寂在幻觉中的小江美得不能再美,活灵灵的“出水芙蓉”。战波看在眼里,喜不自禁,不免春心荡漾,又想大干一场,逐拥着小江向岸边走去。
此时的冬小江,全身柔若无骨,四肢随风摆柳,眼光迷离淫荡,嘴唇焦躁潮红。战波拥着小江,浑身不断地打冷战,下面的阳具硬得生痛,行走中不断地在小江身上顶来顶去,有些碍手碍脚,战波索性用阳具挑起小江,分出双手,滑水前行。越近池边,萍荷生得越密,大大的浮萍,两边卷成席筒状,中间余有尺来宽的平面,个个都有丈八长,推起来十分吃力,水深渐渐变浅,小江半个身子的重量全靠战波的肉棍挑着,一路走来,阴茎在小江的腚沟里磨磨蹭蹭,折磨得战波几近崩溃,赶快插入的欲念越来越强。又是一叶巨萍挡道,战波就势将小江放在萍叶中间的垄沟里,浮萍仅仅晃了晃,稳稳地站住了。战波见状大喜,赶紧将小江向里抱了抱,跃身扑了上去,一招最常用的“顺水推舟”胡乱插进去,昏天黑地抽拉起来,叽叽咕咕的声响伴着接二连三的“唏嘘”之声,充斥在午后的阳光里,战波一鼓作气,干了四五千下,只觉腹中一热,赶紧使劲往里一送,青白的淫精冲出龟口,狂泻不止……有诗证道:
《顺水推舟》
肉桨在握,
斜刺里,
深深插入前顶,
稍喘息,
徐徐摆动重提起。
再深入,
莫停歇,
缓出急进哆嗦,
劲摇横扫狂射。
一阵疯狂,解了一时的饥渴,战波略事休息,撑起身来,只见身下的小江依然故我,没有丝毫跟进的反应,仍然沉浸在水下的幻梦中。战波自感好生没趣,费心呕血的超常发挥,居然白忙活了,不免又暗发狠劲,非要把小江干得哭爹喊娘不行。想到此,战波再次抱起软绵绵的小江,走到齐胯深的湍流处,找到一叶更加肥厚的浮萍,顺着萍叶的开口处,将小江放了下去,分开小江白嫩的大腿,放在叶面的两个卷筒上,小江的阴户对着战波四敞大开。绿叶托白,中间一点嫩红,浮在清莹的水面上,煞是好看,但见小江的私处:
微微隆起大阴唇,
半白半粉如酥桃。
两瓣小唇叠一处,
柔嫩鲜活赛京糕。
大腿横劈飞银燕
红果一枚中间俏,
肉洞轻抽诉无助,
泪眼婆娑盼关怀。
战波见状,恻隐之心顿生,轻轻用手将阴唇捋顺,再把外流的精液洗净,让鲜嫩的肉洞露出来。巨大的浮萍托着小江,随着水流上下起伏,战波站在萍叶缺口处,揽住小江的大腿,让半软不硬的阴茎搭在小江的肉洞口,随着水流轻摩轻碰。看着阴唇慢慢地厚实红润,战波心里渐渐平静下来,环顾四周,竟是仙境般的一个地方。
颤动的阴唇很快让战波有了感觉,表皮的碰撞变成了穿插,一次比一次有力的插入,让小江呻吟起来,娇淫之声带起战波的情欲,硕大的阴茎扑棱棱地鼓胀起来,一不留神滑了出来,要用手摁着才能再插进小江的阴道。干着干着,战波发现湍急的水流会把推出的小江送回来,不免心中一喜,赶紧调整了姿势,逆水而立,把阴茎插进小江的阴道,使劲向前一顶,浮萍上的小江被顶出两三尺,略加停顿,岔开双腿的小江又被水流急促地冲回来,战波一手按住阴茎,一手叉腰,平息静气,只听“噗”地一声肉响,八九寸的肉棍,尽根全没,正正地插进小江的肉洞。透心逐肺的清爽,让战波犹如森水浇头,鼓足力气又是一顶,这一次足足把小江顶出去五尺远,战波握紧阴茎,摆正龟头,又是“噗”地一声,清爽依然,畅快更甚! 战波立时精神大振,挺枪跨步,连连不断地顶起来,几十顶后,小江“啊呀!”一下叫出声来,瞬间的重插,带来穿云裂石般的振颤,小江还没搞明白,接二连三的重插又频频袭来,惊恐之中,小江不知如此巨大的快感,从何而来,本能地嚎叫起来。暖池之上立时响起连串的“嗷嗷— 嗷嗷嗷——,那种小江快乐时独有的雌鸣。
噗噗的插肉声合着嗷嗷的嚎叫盖过了刺耳的蝉鸣。如此好事,怎得战波小江独享,有诗为证:
青萍水上漂,
白兰中间仰
肉亲性无度
才分交复合,
爆顶江涛涌,
急插波浪翻,
全身尽愉悦
满池欢不断。
欲知二人如何收场,且看下回分解。